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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風急夜雨驟》一二五
對待敵人,我會是狂風暴雨掃樹葉,而對待自己的人,自己的兄弟,段鴻銳表示,只有所有的人都能有自己的心願,奔著這個心願努力的時候才是最幸福,最快樂的,也還是那個時候的人才是活的最好最無悔的人生。

也是最暢快和能量最大的時候。

他,段鴻銳勵志要做大事兒的,都有心要『拯救蒼生』的他,最先要做的事情當然也就是要讓自己的兄弟們幸福咯,這一群可都是跟著他一路從小在狗窩一般的那地方長大的,每一個都能叫得上來名字呢,怎麼可能會不在意這群兄弟們呢

所以,牙疼。

「少爺,怎了?」尖牙狗腿子的對著段鴻銳問道

「牙疼」

「牙疼?怎回事兒?突然牙疼麽?」

段鴻銳咧了一下嘴:「少爺我發現,大話說早了這娶一個農家的姑娘都要十幾兩的銀子呢,這還不算是大家閨秀或者富貴人家的小娘子,那彩禮真是海了去了,咱們狗窩裏面的兄弟是三百多個,你們說我得準備多少銀子和彩禮。」

一個黑衣少年咧嘴一笑:「少爺,您話說出來了,我們可必須是當真的,所以哈,勞煩少爺您準備了,雖然咱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娶媳婦兒呢。」

「準備……阿來,少爺我可是聽說了,之前有咱們西邕城最大布行家的三小姐被你給救了,然後就纏上你了,這事兒是真是假啊,那大小姐彩禮是十幾萬兩,二小姐的也是十幾萬兩,怎麼樣,少爺我給你出了錢,你來做這個第一個?」

阿來咧咧嘴:「少爺,您可別鬧啊,那三小姐,不是我說什麼姑娘家家的不好,對她我是真的看不上,且不說結不結親的,就是她那拿著丫鬟出氣我都受不了,怕到時候一個失手直接給她廢了。」

「怎麼回事兒?」

「那天不是去出任務麽,在佛來寺那假和尚廟,她們家本來是要那三小姐去大圓寺的,結果那小姐嫌棄大圓寺不好玩兒,就非要去最熱鬧的佛來寺,半路就遇上了山匪,人就被搶劫了麽,然後到了山上,那傻貨居然還認出來了那大和尚就是搶劫中的一個。

然後那虎娘們兒居然就嚷了起來,差點兒沒有交代在那兒不說,一群手下死傷七七八八,然後正好兄弟們衝進去,救了人,結果在送她回去的時候,她就在車上不停的打那三個小丫鬟,其中的一個小丫鬟被她用簪子扎。

後來小的意外的在街上碰到她,那此任務就被那個娘們兒給攪和的差點兒慘敗麽,沒得辦法,只能跑啊,這就留下了話柄,然後那蠢貨就鬧了一場城門樓子要逼婚的事兒,還誰提供信息或者把我給弄出來的話就給銀子千兩什麼的,

就那天沒結果之後,她們府裡光是被毀容的小丫鬟就有七八個。這樣的一個夜叉婆娘小的是嫌棄日子活的太舒服了還是怎麼地啊,把她給娶回來。就是給一個金山都不要。」

在阿來嫌棄的話語中,一群人都用看小可憐的眼神兒看著他,怪不得阿來是死活都不接城裏的活兒呢,寧可跑外,看來桃花真的可能是劫難而非艷遇啊。

「你們也都知道啊,少爺我門下,漂亮姑娘有多少,底細也都知道,那個詞兒是怎麼用的來著,哦,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你們可得好好兒的看看,要是對眼兒了,少爺我可是……」少年的話在一群小兄弟們的起鬨聲中,後半句沒說出來

不過誰不知道啊,少爺的那個情報網,真的是什麼樣的都有啊,漂亮的,妖冶的,可愛的,想要什麼沒有

尖牙咧著嘴笑道:「少爺真的是誰都可以嗎?」

「你們要是有能力,能勾的小娘子們答應,那少爺就絕無二話,但是不許給我手下的姑娘們氣受,有什麼不妥的,好好說,知道嗎?」

在笑鬧中,趕路的疲憊也消失而去,馬鞭催動,一群人繼續趕路,只是少年在縱馬狂奔的時候,意外的看了一眼一顆歪脖子樹,又帶回去的黑色面紗下面,單薄的唇露出來一道細細的月牙,你終於來了。

一間還算整潔但是卻仍舊是逃不過簡陋二字的,劉端瑞手捂著肩膀,剛剛又抻了,娘的這地兒就跟他犯沖,自打他到這兒,受傷就成了家常便飯,大哥二哥和堂哥又都不在這兒,能用的人也就是段鴻銳之前安排過來的那十幾個暗衛和影衛,還有十來個鏢師,雖然人都是可以以一當十當百的,但是終究還是在泥潭虎穴裏面分身乏術啊。

坐在酒樓的櫃枱嘆氣,草原的風就跟小刀子似的,這馬上就要到夏天了,結果早晚的時候,有些時候居然還下白毛雪,以前他是不知道雪是啥玩意兒的,現在人是懂了啊,雪是啥,雪就是可以把身上的血給凍上的玩意兒,娘的,太冷了。

怪不得這裏的人要造反呢,合計著是活不下去啊。

聽著這白白嫩嫩還端著葯碗感嘆的話語,一個喝酒的糙漢子忍不住輕笑出聲,少年被他的笑聲給吸引過去,那漢子,一身黑色的皮毛大氅,內裡穿的只能看見是一身黑色的衣服,袖口被窗子邊的光給照射的隱隱反射出來一點兒銀色,烏黑的髮絲很是隨意的被挽成一個髮髻,有點兒青色的胡茬兒,人是十分的精神。

「客人笑什麼?」

「笑什麼啊,當然是小店主你的話語好有趣兒啊,一看店主便是南方的人,不知道這草原的風景,也沒見過那野火燒不盡的草原,也沒見過奔騰的駿馬,沒見過破陰山的霸氣,也沒見過千軍萬馬誓死拚殺的狠決,更沒見過血染千裡綠草變荒蕪的淒涼。。。。」

「我說是不是你們莽夫都喜歡打打殺殺啊,怎麼一見面就是血染千裡綠草變荒蕪呢。」劉端瑞忍不住頭大,前些天和段鴻銳分開,就記得那小子說過,你去注意安全,就是給少爺我趟個路,別給你自己的小命兒搭在那兒,然後等著少爺我給你報仇的。

結果這可倒好,這貨看著也不是那麼的野蠻啊,怎麼就上來就沒啥好話呢。

黑衣人笑眯眯的點點酒壺:「掌櫃的,酒壺空了,再來上一壺。」

「客官,小店弄點酒來也不容易,你就不能少喝一點兒,這都已經是三天了,你數數你都喝了多少酒水了,關鍵是還沒付銀子呢。」

在他給男人上酒的時候,一個青年撩開門簾子走進來,撣掉了身上的積雪笑著調侃一句:「就是,客人啊,這喝酒的銀子可是在三不欠之中啊。」

「哦?願聞其詳。」

「不欠花酒錢,不欠賭家錢。」後進來的男人坐在了靠近爐火的位置:「掌櫃的,一壺好酒,兩碟小菜,一斤醬牛肉。」

黑衣人好笑的看著後來的男人:「還有一不欠呢?」

「這個可就是屬於你的了。」年輕人笑眯眯的說道:「寧可欠下花酒賭債錢,也不欠下戲子錢。」

黑衣人聞言直接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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