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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徒弟的黑化日常》第43章 第43章
妤蓼之所以肯定他能用到是因為上一世記憶,孤樞懷會在簪花大會後向各大門派中求葯,上一世葯是送到了,但仍舊晚了一步,他的阿娘還是沒能保住,最後修為盡廢成了一個普通人。

她也不好多說,只是言簡意核的告知到:「解毒的,可解萬毒。」

「你有這葯怎麼不給那啞巴…啊不是蘇麻兒服下啊,她嗓子不就是被毒啞的嗎?」孤樞懷邊說著還繼續打量著手中這枚丹藥,在鼻尖輕嗅了下,發現這丹藥除了綠植的味道似乎裡中還隱隱有梨花的清香。

「我師尊給你的你就收著,廢話怎那麼多呢。」蘇燕兒在旁邊出聲道,她這一路快被這話癆精給煩死了。

孤樞懷小心的將丹藥收進了儲物袋,這才朝妤蓼拱了拱手道:「謝謝道主。」

「麻兒的嗓子我不確定是否是毒啞,不敢給她直接用這葯,簪花大會在即,到時候可以讓神醫獨孤前輩看看。」說著,她偏過視線掃了眼,房中並無蘇麻兒。

蘇燕兒見師尊朝裡側掃去的視線,立即開口道:「蘇姑娘在另一間房,我帶師尊您過去看看。」

兩人便過去看了眼蘇麻兒,許是晝夜不停的趕路,她一個普通人身體扛不住此刻正在休憩。

妤蓼見她如此便將要走的行程往後延了延,打算讓她醒來用過飯再去往簪花大會會場,反正簪花大會會場距離這不遠。

這邊覃夙和孟詢下去點了些糕點讓小二送上來,有小二此刻正將幾盤糕點擺上桌。

等兩個小二拿著托盤下去的時候,妤蓼和燕兒也正回到屋中,一時間屋中似乎都變狹窄起來。

「顧伽,你此行是代表什麼門派參加簪花大會啊?」妤蓼坐著接過燕兒遞上來的糕點,狀似不經意的朝對面顧伽問道。

之前在槐安鎮他不透露自己門派可以理解,這都馬上到簪花大會了,如今一問想來也沒啥冒犯之說,是以她便藉此一問了。

顧伽在她這問話下頓了下,手摸上放在桌上的扇子打開才道:「在下無門無派,就是去湊個熱鬧,湊個熱鬧。」

覃夙此刻正站師尊身後,在顧伽回話的時候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見他說出無門無派時候唇角輕扯了下。

「是嘛?無門無派那你的修為是?」說著,她眉微挑:「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修行界奇遇?掉下山崖撿到了傳說中的靈力秘籍?還是遇到了世外高人收下了你,又不許你以門派自稱?」

燕兒在師尊的話下笑了起來,也開玩笑似的接道:「那顧公子你還記得那山崖是什麼山崖嗎,我修行趕不上兩位師兄也去跳跳,哈哈我說笑的師尊。」

「顧公子,別不是什麼不可言說的門派吧?」說此話的是孤樞懷,說完他自己倒是先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

幾人見他笑得一臉略帶猥/瑣樣子,都朝他投去了疑惑的眼神,示意他要說就說全。

覃夙就在他身側,便直接認真詢問道:「孤二公子說的門派是?」

妤蓼則是回首朝他瞥去警告的一眼,示意他不要帶壞她的徒弟。

孤樞懷在她這一眼下收了臉上笑意,顧左而言他道:「要怪就怪顧公子臉生的好看了些,不然我也想不到不是。」

顧伽在他這話下倒也來了興趣,打開摺扇搖了搖直接微仰臉道:「孤二公子是吧,你說的可是那合歡宮?」

「這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啊,我可什麼都沒說。」說著,孤樞懷笑著聳了聳肩。

聽聞這話,眾人都反應了過來,確實,顧伽這張臉雌雄莫辨的厲害,俊俏漂亮二字似乎就是為他臉量身定做的,尤其一笑時候那雙含情眸子,不知不覺便引人沉醉其中。

「長得好是我父母給的,諸位就不要多想了。」他這般說完,故意的朝眾人綻開了一個頗有誘惑力的笑。

這時候,門扉被敲,蘇燕兒去開門帶著蘇麻兒走了進來。

蘇麻兒在見到妤蓼便朝她笑了笑,似乎在說回來沒事就好,妤蓼也回了她一個淺笑。

燕兒將她帶在自己身側坐下,將桌上的糕點往她面前端了端才說道:「蘇姑娘,你先看著吃點糕點,待會會有飯菜送上來,我們吃了就要走了,到地方了就能見到神醫前輩給你治嗓子了。」

妤蓼見這一幕,燕兒沒了才下山的毛躁性子令她欣慰的翹了下唇角。

幾人收拾好便開始趕往簪花大會的地方,簪花大會距離此地方不遠,此刻街上來往基本都是修士,人人都有劍或者刀傍身,還有一堆堆同門派著相同服飾的人聚眾走過,整個街上都很是熱鬧。

妤蓼瞥過這街上一堆堆同門派的人,她側身朝孤樞懷問道:「孤二公子,之前隨你在一起的弟子呢?」

「我怎麼知道他們去哪了,估計回門派了吧。」孤樞懷毫不在乎的回道。

蘇燕兒在旁邊驚呼道:「你都不管管他們嗎,萬一他們擔心你,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也太隨心所欲了吧。」

孤樞懷在她這話下直接嘀咕道:「他們才不會擔心我呢,想我死的人門派裡多了去了。」

妤蓼有了上世記憶倒是對他門派知之一二,有他大哥在上邊又因為是他人門派之事她也幫不到啥,之前給他丹藥也是希望他能護住他娘。

見他情緒低落她邊走邊安慰了一句:「凡事換一個角度,你想想你還有愛你的娘不是。」

在她這話下他才收了些臉上的沮喪,朝她看去眼眸裡略帶了些疑惑但又不失真誠的說道:「道主,我現在是越來越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沒那麼高不可攀了。」

「之前你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仙女,現在嘛,我感覺道主你下凡來了。」話畢,他自己倒是先笑出了聲,順帶自豪了一番自己這好比喻。

「我師尊什麼時候成你口中的高不可攀了,我師尊她就是仙女又溫柔又美麗又大方,是尊貴!」蘇燕兒在他這話下直接朝他嚷道。

覃夙在他這話下垂下視線也朝師尊看了過去,第一反應就是想看下師尊臉上會是啥表情。

「別誇了你們,我只是臉稍微好看了些,仙女倒算不上。」妤蓼微微淺笑了下說道,這已經不是孤樞懷第一次說這話了,早先在船舫上也說過。

這般想著她想了下之前自己是如何的,甚至想了下上一世自己是如何作派的,好像是如現在一般但又有些變化,好像這一世在多了兩個徒弟後和覃夙也沒那麼疏離起來,還有這一世她陪同徒弟們來參加了簪花大會,甚至大徒弟覃夙還和自己表明了心意……

覃夙這一世又會否在簪花大會遇到他心儀的姑娘,也不知能讓徒弟心動的是怎樣的女子,這般一想她感到些酸澀感,心裏生出了股難言的情緒來。

她將這歸為對徒弟這對自己表明心意的佔有慾在作祟,這般一想她當即便對自己生了些嫌棄來,原來自己也有這不堪的想法。

她呼出口氣暗自強迫自己不要想這些,當下是該想這簪花大會上老魔尊會如何使壞。

幾人趕到外邊空曠些的地方便直接上了劍,妤蓼劍身上身前帶著蘇麻兒,其餘幾人也各自上了自己的劍或扇子,只有覃夙仍舊是藤蔓聚形成一個蒲團樣。

幾人還在空中遇到了同趕去參加簪花大會的修士,一時間修士眾多,且都是趕去同一個地方,眾人行至低處些的時候,引來了許多人昂首觀看,還有稚子指著天上飄過的人開始驚奇的喊著各自的父母。

「師尊,修士好多啊,以前在臨界我以為修士很少呢。」蘇燕兒經過這些日子的長久禦劍而行,對腳下劍控制的越發熟練起來,此刻她正悠閑的邊控劍邊看著前方禦劍的一眾修士。

妤蓼也隨她視線朝前邊掃過,修士的確是眾多,但是一到魔族入侵的時候,能夠站出來的卻是少之又少,這般想著她眼掃了眼身側的覃夙,這一世定不要讓他再走上一世的路了。

「阿夙你身上傷勢好些了嗎?」說著,她摟住身前蘇麻兒的肩膀,控制著腳下劍朝覃夙方向轉了轉。

覃夙見她臉上擔憂便微翹了下唇角說了聲無礙。

妤蓼看了眼他腳下,在上一世他是擅使長劍的,但這一世他用劍時長還短。

「簪花大會我看你缺把劍,你看你慣使長劍的還是短劍些的?」這般說著她略一思索便道:「這樣吧,到時候我們到了會場先用劍多和阿詢和燕兒過個幾招,這樣你便能找到自己慣用的劍,到時候我再讓師兄從我們無垢山裏取劍。」

無垢山距離簪花大會的地方並不遠,這樣一算,劍取來也能趕上他參加簪花大會。

覃夙都對她的話應了下來,在收回視線時候看了眼她腳下的清塵劍,他想大概就是師尊這把劍的長度,他先前在船舫上用它和蘇慕打很順手。

幾人在太陽開始下落時候到達了目的地,妤蓼扶著蘇麻兒落地收劍,朝她微垂首問道:「現在感覺好些了嗎,你第一次禦劍而行感到些頭暈是正常的,待會就好了。」

蘇麻兒隨她的話點了點頭,最後又朝她揚起臉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簪花大會舉辦的地方是一個極大的演武場,也是平日裏修道界有重大事件集結門派之地,它不屬於任何一個派別,由三大門派按五年一次的簪花大會來分別做主場主持。

上一屆是無垢山來做主場控制的,這一屆是他們澤陽派做整體主持。

幾人隨著妤蓼走到了會場入口,門口有一排澤陽派的弟子看守著,幾人剛上前前頭的兩人便用劍擋住了去路。

其中一個少年開口道:「這屆簪花大會需手持各派令牌入門,還請各位出示令牌。」

「師尊,我們的令牌當初在無垢山也沒帶出來啊。」蘇燕兒在旁邊說道。

上一屆明明不需要令牌的,到他們澤陽派還多出這許多規矩來了,她朝哪說話的弟子道:「我們是無垢山的,勞煩這位小兄弟幫我進去通報無垢山一聲,就說他們的小師妹來了。」

那弟子聞言之前散漫的臉上便帶了些恭敬,抱手行了個禮便要朝裡通報去,但在這時候,妤蓼幾人身後傳來一聲呵斥聲。

「他們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去通報?腦子裏都裝的是豆腐渣嗎?」

作者有話要說:

OOC不負責小劇場:

師尊:仙女倒算不上,我只是臉稍微好看了點。

徒弟:師尊第一次見面就和我自誇了臉好看。

師尊內心:…徒弟記憶太好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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