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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個路過的修瑪吉亞》第一百零六章 重逢紅松
PM.9:45/天氣:晴/羅德島本艦/「一爿」雜貨鋪

我叫莫勒斯,20歲,事假面騎士。

雖然這麼說有些突兀,但我現在正在一款二次元遊戲裏面當一家雜貨店的店主。

我懂我懂,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嚮往二次元的生活,和美少女小帥哥談情說愛。但是二次元的你,老婆再多,也都是假的.jpg

……言歸正傳,這並不是什麼過家家的無腦戀愛遊戲,而是一片真實得可怕的大地。根據長達半年的遊歷考察,這個世界的政治、生物、地理形勢,都像是地球與卡須星的融合。而潛藏在大地上的危機和矛盾,也遠比地球和卡須星歷史上的要複雜得多。

真不知道為什麼Arknights要創造這樣的一個遊戲世界,修鍊?養蠱?不管怎樣,現在我們已經逼近了秘密的源頭,只要找到他的真身,定然是插翅難逃。

不過有一說一,這遊戲中的角色倒也真的頗有姿色。而且整體呈現「陰盛陽衰」的景象,在樓道裡遇見十個人裡有七個都是女性。由此看來,這亞克夜基本可以斷定是個健康男性或者是女同了。

當然,如果我有一副人類男性的肉身而不是模仿生理慾望的模組,多半也把持不住的,嘿嘿……

「莫勒斯先生,咱們的貨到啦!」

一道和我一樣滑調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記錄。江湖打扮的年輕大漢,烏有,同時也是我目前在島上的商業合夥人,現在正一箱一箱地把貨物拉到我們的小店裏。

不過我並沒有長久開下去的打算,這裏只是我用來打聽情報的一個據點之一。多半會像石動恍一的咖啡店那樣,不了了之吧。

「先生吶,這些遊戲卡帶也是您買的嗎?」

「是啊。你不知道,這些小東西在我們東國那可火了。」

烏有一臉懷疑的神色,而我則是一臉憋笑。因為那一張張遊戲卡帶寫著:《全能動作X》《危險殭屍》《巨龍騎士獵人Z》等在Exaid世界作為變身道具的遊戲名稱。

這些卡帶會出現在這個世界,多半也是Arknights的惡趣味吧,這點上倒是和我不謀而合。

「可是我想這裏的人應該都不大玩遊戲吧?」

「無所謂,總有人會出手。」

我這麼說自然是有我的把握,在亞克夜的檔案資料中,早就記錄了羅德島上所有幹員的個人信息。他們的喜好,也就成了我的進貨範圍。

「這……這過期的報刊,有何用啊?」

「欸~這你就不懂了。這些可都是精選的卡西米爾娛樂雜誌,他們那兒可崇尚這個騎士競技了。尤其是這個耀騎士,只要是刊登了她的報紙雜誌,絕對是炙手可熱。想想看,在島上遠離家鄉的卡西米爾幹員們,要是看到這麼懷舊的東西,心裏有多感動?」

「……您可真是廣聞博識吶。」烏有一臉難色地奉承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話語戛然而止,因為一道不屬於這裏的身影剛剛從我這店門口經過。印著惡魔貓臉的黑色口罩,我永遠不會忘記……惡役士!

我追了出去,門外卻是冷清清的一片。可是那一個個像素點是絕對不會撒謊的。

不對勁……十分甚至九分不對勁,看來刺探情報的工作得提上日程了。

……………………………………………………

PM.10:42/天氣:晴/羅德島本艦「再來一杯」酒吧

嗨害嗨,又是我,過期的開心果——假面騎士Mores!

技多不壓身,更何況這調酒師對修瑪吉亞來說,可是個輕而易舉的工作。

酒後吐真言,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句話。到目前為止,我已經從三個微醺的幹員口中得知了那個「博士」的情報。有酒精的幫助,不愁打聽不到有用的情報!

不過可惜的是,這家公司裡沒什麼酒鬼。真正嗜酒的,我也伺候不過來。而此刻迎面走來的,卻是兩個小鬼。

「來十杯水割。」

「我去你*****(東國粗口),成年了嗎就喝酒。」

面癱臉的鳥人不禁讓我破口大罵,真要是給他做十杯水割,明天我的手腕就得換零件。

「呵呵,我可是比你們都早來這片大地,不巧,前幾天剛滿18。」

達庫萊,哦不,代號為「風間」的幹員,十分自然地坐在了吧枱前。以一副「你會不會調酒啊?」的微妙表情對我挑釁著。

「好,你等著,看我今天不來個「悶倒鳥」!」

「好啦好啦,莫勒斯桑,達庫萊桑,今天不是來聊酒精的話題的。」

「也是。」我緩緩放下手中的搖酒壺,把手搭在吧枱上,「怎麼樣,議一下吧?」

我知道,在島上分別行動了這麼久,他們肯定和我一樣疑雲滿腹。

達庫萊意義不明地咳嗽了一聲後說道:「首先要說的是……我們自身的情報安全。

這幾天我遇到了不少之前在畫中旅行時遇到的人,他們竟然也是羅德島的幹員。我試探了一下,有的還記得我們,剩下的不知道是忘了還是壓根就沒有那段記憶。」

「呼——這煙霧彈撒的好啊,這下我們徹底暴露在明面了。好在,對方也不完全在暗處。」

不需要過多的言語,長久以來的默契便能告知對方我在想什麼,達庫萊自然地回應:

「是啊,這個遊戲的主角,所有幹員的最高行動指揮官——「博士」」

「莫勒克斯博士……」神念輕輕把那個男人的名字說了出來。

而這個名字一下子讓我綳不住了。

「啊啊啊啊——キモイぞ(好噁心)!為什麼他的名字和我這麼像啊?只差了一個音節,這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吧!我看那小子1000%就是Arknights!」

「不過博士也很有可能是Arknights扔出的煙霧彈之一,說不定真身還是在旅行時遇到的那些人之中。」神念冷靜地說道。

「我看不見得,這八成是個反套路……總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博士絕對是第一嫌疑人。」達庫萊附和道。

我機械地點著頭,隨後開口:「到我了,那我就單刀直入了。今天上午,我見到了惡役士。」

不出意料,兩人都是一驚。

「你們交手了?是騎士還是怪人?活捉了沒有?」

「冷靜冷靜,別說活捉了,我連他正臉都沒看到。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沒影了。」

「這樣啊,就連你也沒追上……看來這裏也不安全了啊。」達庫萊又失落地坐了回去。

「想開點,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深入虎穴,什麼時候有危險都不奇怪。」

「你安撫人的方式可真是獨樹一幟。」

「……嘛,就是這麼個情況。保險起見我覺得我們還是每天晚上像這樣會面一下比較好。神念,你最近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還沒有。」神念冷淡地回答。

我配備的測謊儀也沒有檢測出異常,當然這種東西在他面前也是形如虛設就是了。

但是我知道,這孩子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又自己扛著。

於是我抄起雪可壺……給他搖了杯無酒精的檸檬汽水,又加了些裝飾的黃瓜和薄荷。我想他應該會喜歡象徵自己特色的綠色才對。

然而他卻把杯子推了回來,說道:「晚上喝冰飲對機體不好,我先回去了,太晚回去的話芙蓉姐姐會擔心的。抱歉。」

倒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我和達庫萊自然不加以阻攔。而他似乎也不打算給我們留這個機會,雙手交叉擺出了奇怪的手勢,手指紅光繚繞,在門口變出了一圈綠霧圍成的傳送門,徑直走了進去,圓環隨之閉合。

「保持聯絡。」神念隻留下這句話。

我和達庫萊都愣了,這是我們第一次見他不用靈神權杖就能傳送,而且連傳送地點的具體景象都能看到,完完全全把兩處空間連通到了一起。

「奇異博士、猩紅女巫、洛基直呼抄襲。」我一如既往地吐槽道。

「他這個階段就是會有很多心事。」

「可他是修瑪吉亞。」

「都一樣。跟年紀和種族沒關係。」

看達庫萊似乎無意要去和神念的那杯水,我有些口渴,不管店裏的規矩偷偷抓過來喝了。達庫萊看著我喝了才初顯渴意。

「喝點啥?」

「你看著做吧,我也不太懂。」

「彳亍!」

我轉身對著身後的酒櫃陷入沉思,究竟什麼樣的佳飲才能刺激到這個怪人的味蕾。於是我決定放飛一下,大膽調配,往杯中依次倒入金巴利、金酒、甜味美思等口味微妙的酒品……

「對了,那個羽毛筆幹員沒來嗎?」

羽毛筆?啊,是那個有點迷糊的黎博利,同樣也在這家酒吧工作,是個清純可愛的小姑娘,難不成這小子?

我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喂,你別太過分嗷。別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裡的。」

「幹嘛?」他似乎還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倒不是我跟蹤你,只是你這也太明顯了。你指定是在島上重逢那個粉毛的老相好了吧?」

「你、你怎麼知道?!」達庫萊緊張地檢查了一下身上沒有粘上什麼毛髮。

哈哈,このアホ,竟然沒有發現我的雜貨鋪就在廣場對面。

我繼續忙活起來,從冰櫃裡取出提前鑿好的冰球,置於杯中,一杯簡易但飽含酸甜苦辣的小酒便大功告成。

「聽哥一句勸,二次元的妹子你把握不住,點到為止就好。」

「嘁,反正我也從來沒有過那種想法……」

好像是賭氣一般,達庫萊非常清奇地把冰球取了出來,像啃蘋果一樣單獨啃食著。

果然還是我保守了。我撇了撇嘴又繼續問:「那你找羽毛筆醬又是為什麼?」

「聽說她哥哥是開武器店的,我想請他幫忙給妖刀七傷鑄鞘。」

「你去找年她們不就好了嗎?」

「不一樣。而且去了也很尷尬。」達庫萊一口悶了半杯酒,話都在酒裡。

照理來說,這杯酒按他這樣的喝法肯定難以下咽,看來下次還得來點猛料。

「那你打算怎麼辦?」

「明天去找工程部的幹員幫忙吧。」達庫萊搖晃著酒杯說。

說實話我覺得還不如讓神念用亞克念騎的能力給他直接3D打印一個來的方便,不過人們做事往往追求儀式感。

那麼既然在酒吧,就聊點適合在酒吧聊的話題吧。

「說真的,我覺得你還是別打這個世界的姑娘的主意了。嗯~嗯~別跟我說你沒動心,別來那套,沒人信。」

「……為什麼?」達庫萊只是淡淡吐出這幾個字。

「我看你真是喝暈了。要是Arknights成了給你牽紅線的月老,到時候你還捨得打他嗎?」

「……」

「先不論這會不會影不影響你的鬥志。說句不中聽的,要是你們真在一起了,你能陪她一直在這個遊戲裡待下去嗎?你能把她帶到現實裡一起生活嗎?機神會放過你這個實驗品嗎?」

話不太中聽,但的確中肯,我也確確實實在為他考慮,他也不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我現在的目標是,拯救感染者……」達庫萊轉移話題道。

「唉。」

我嘆了口氣,但從執迷不悟到清醒過來總需要時間。

達庫萊的表情很僵,猛的抬起酒杯,一口把剩餘的酒飲盡,豪爽地說道:「好酒!走了。」

我無奈地收了酒杯。這杯「傲慢與偏見」,終究沒能讓他醒悟。

「要不下次給他做「下水道」?」

我一邊擦著杯子,一邊盤算著。看看牆上的表,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還差一刻就到午夜了。

下班之後回宿舍休眠半小時,然後去療養庭院的保安室值夜班。清晨去運輸部門幫忙運貨,順便討點好處……我如此計劃著。

一陣輕盈而迅捷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大概有四人,聽上去都是身手不錯的傢夥。

「歡迎光臨——」我的聲音頓住了。

整齊劃一的中世紀騎士風格,現代科技衣料,這是卡西米爾騎士的標準著裝。

她們是……紅松騎士團?!

壞了,剛才沒來得及和達庫萊確認她們是不是記得我們的人。我隻好強裝淡定地上前迎客,把菜單遞了過去。

「幾位想喝點什麼?」

為首的焰尾騎士接過,點道:「來這個「粉紅莫吉托」吧,你們呢?」

「我要啤酒!」野鬃騎士連菜單都沒看就不悅地喊道。

灰毫騎士拿過菜單猶豫,而坐在最邊上的遠牙騎士卻一直隱隱約約盯著我。

那種眼神,溫和中又帶著敏銳,彷彿隨時可以刺穿我。真該說不虧是個狙擊手嗎。

到底她們是否記得我,我當真不敢確定,一切只有見機行事。

「「今晚的月亮」」灰毫騎士點完後又遞給遠牙騎士。

「……「特基拉炮」」

我聽完後愣了一下,這兩個人沒有點反嗎?表情凜厲冷漠的灰毫竟然點這種優雅的雞尾酒,而清純可愛、真正符合優雅氣質的遠牙竟然點了更適合灰毫這個炮手的摔酒。

呵,誰知道呢。說不定看上去文靜的小姑娘心裏都帶點反骨,反正我是不太懂。

「好了,艾沃娜,你就別在意了。炎國有句話說的好「勝敗乃兵家常事」」

「知道了。這島上的怪胎不少,我早就不在乎輸贏了。可是——」

我開了一罐啤酒倒入杯中,遞給了野鬃騎士。她接過後十分豪爽地悶了半杯。

「我!絕!對!不要再吃健康餐了!」

咣當一聲,杯子被砸在桌案上。還好這個時間沒有別的客人。

「正義騎士號最近給我帶的午餐啊,凈是些過度命名包裝的健康餐,味道還奇奇怪怪。吃的我都想去看心理醫生了。」

「哈哈,誰叫你老是吃垃圾食品,正好改一改。」

我把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到腦後,專心調酒,拿起工具,順勢練習一下花式表演。雖然修瑪吉亞的身體比人類更協調,但初學難免得謹慎一些,因此我並沒心思去在意她們的談話。

薄荷、青檸、砂糖、朗姆酒……她們聊得激烈,我這裏更是忙的不可開交。粉紅冰塊在哪來著?好嘞,再倒上氣泡水……搞定。

「粉紅莫吉托,請用。」

「謝謝~」

好了,下一杯,今晚的月亮。做倒是好做,主要是我想練習一下花式表演。於是我換用兩段式雪克杯,如雜技一般拋杯。扔起搖冰,倒扣而下,旋轉杯身,雛杯疊置。

材料有朗姆酒、紫羅蘭、白橙皮、檸檬壓汁……當然還有面前四位女士略加讚賞的目光。希望我的表演看起來像個專業的調酒師而不是雜耍的小醜。

加入彈簧,扣杯shake幾分鐘後,倒入雞尾酒杯,完成。哦,差點忘了,一片削成月牙形狀的蘋果皮。

「您的「今晚的月亮」」

「嗯,謝謝。」灰毫騎士抿了一小口酒,並沒有什麼反應,繼續交談著,「也不用這麼嫌棄吧,它可是很關心你的身體的。」

好了,現在就剩最後一杯了。遠牙醬的特基拉boom,直接在古典杯裡調配,甚至不用shake。

我取出一瓶銀標龍舌蘭,拋起酒瓶如同沒有重量,穩穩接住後又以奇妙的角度使其從左手滾向肩膀、後背,再到右手。

「小灰,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堅持每天吃它帶的飯嗎?……因為我不吃的話它會難過的啊!」

野鬃再次把酒杯朝桌子一摔,這下我是真的沒料到了,手臂瞬間失衡,酒瓶一下子摔落,裂個粉碎。

「嘖,寄。」我沒忍住罵出了口,尷尬地用左手捂額頭。得,這周白乾。

焰尾第一個站了起來,探著身子查看情況。

「不好意思,調酒師先生。艾沃娜,快跟人家道歉。」

「又不關我的事。調酒的,你幹嘛做那麼多花裡胡哨的動作。」也許是微醺的狀態放大了負面情緒,野鬃的態度一點也不緩和。早知道給她倒點度數沒那麼高的啤酒了。

我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狼藉,畢恭畢敬地說道:「別擔心,不會找你們賠的,這是我的疏忽。遠牙小姐的那杯我待會再重做一份。」

「欸?你怎麼知道她的代號是遠牙?」

定睛一看我才發現,原來四人身上並沒有戴羅德島的工牌。6,這下自爆卡車了。

「這個……不知四位還記不記得我?」

灰毫說道:「看著眼熟,你是人事部的幹員嗎?我們最近剛上島,見得人有點多。」

「不,是在卡西米爾。」我拿起調酒棒,用左手捂住杓端,隨後猛然張開,做出一個爆炸的手勢。以此來還原當時為保護她們用手捂箭尾炸藥的情形。

「!!你是絕滅騎士身邊的!——」灰毫驚訝地喊道。

而四人之中,只有一直默不作聲的遠牙醬鎮定自若,彷彿打從一開始就認出了我,一直沒敢說。

「你怎麼會在這?當時我們以為你和那個薩卡茲醫生都被無胄盟暗殺了。後來在比賽時碰到絕滅騎士的時候,他也是裝作和我們不認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焰尾問道。

原來如此,我們被門矢小夜傳送走之後,她們又遇到了第一次到卡西米爾的達庫萊。那時候的他自然不認識我、神念和桑原。

嘛,反正她們也只是亞克夜的棋子吧,和她們隨便聊聊也沒什麼,只要不泄露更多的情報就行。

「說來話長,總之現在我們幾個和你們一樣,是羅德島雇傭的幹員。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這麼說,絕滅騎士也在島上?」野鬃興奮地問道。

我以一種損友的語氣回復道:「沒錯,他現在的代號是「風間」,就在E區域四層的休閑廣場的理髮店工作。」

話說出口的一瞬間,空氣隨即凝固起來。「驚訝」寫滿了她們的臉龐。

焰尾語氣卡頓地說:「不是吧,那個絕滅騎士……竟然在這兒,當理髮師?」

「怎麼了?他在卡西米爾很有名嗎?我不太關注騎士競技所以不太清楚。」

灰毫解釋道:「何止是有名。和無胄盟大戰那次分別後,他在特錦賽上一路狂飆,出道即巔峰,毫無敗績。決賽上與耀騎士平分秋色,最後自願退出比賽,讓出冠軍寶座。轉而突襲無胄盟和商業聯合會,把他們的醜事在全國觀眾面前抖了出來。

整個競技騎士界,要論名聲,耀騎士排第一,只有他能排第二。」

靠,這是什麼爽文男主劇情,風頭全讓他出盡了。

話說如果他和遊戲人物只能五五開的話,那還怎麼和亞克夜打?希望他只是放水吧。

一邊聽她們講著,我一邊去架子上拿酒,重新老老實實地調酒。

「而且……他幫助了我們的行動,不僅成功取得了商業聯合會的秘密,還幫我們承擔了一部分輿論壓力。」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遠牙帶著敬佩之情說道。

「輿論啊……這種東西他從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

好了,現在往杯子裏撒點食鹽,加上一片檸檬,用紙巾和杯墊扣住。

我伸出手示意讓她們先停一下,接下來有大動作。

「Boom!」

隨著我一聲喊出,酒杯轉瞬砸下,紙巾吸收了飛濺的酒液,使杯中翻騰的泡沫沒有溢出。

「給,遠牙醬。」

「謝謝……」

「話說在比賽之後,他還來基地找過我們,幫忙安置感染者來著……他是得礦石病了嗎?」焰尾問。

「不,他和過去一樣健康的很。」

灰毫:「那這麼說他和耀騎士一樣……」

「續杯!」意外的交談毫無疑問讓野鬃騎士喝到了興頭上。

「好嘞。」

…………………………………………

藉由紅松四女之口,我得知了更多那個時期的達庫萊的細節,反倒是賺了不少情報。

「別扶我,我還能喝。」

「你快回去休息吧艾沃娜,明天還要訓練呢。」

焰尾和灰毫攙扶著野鬃向外走去。

「查絲汀娜,你不走嗎?」焰尾回頭問道。

「嗯,你們先回去吧。」

「好吧,別喝太多哦。」

隨著一聲關門,偌大的酒吧就剩下我們兩個人。救命,我要尷尬死了。

「沒事吧,你的左手。」

「啊?哦,早就沒事了,你看——」

我的手一下子被溫軟的觸感包圍,雖然因為長期持弩導致手上生繭,但畢竟是二次元美少女的手,還是很令人垂涎的。

「一點疤都沒有,你是怎麼做到的?」

「呵呵,商業機密~話說你還想喝點什麼,遠牙小姐?」

「不了,我只是想來道個謝。謝謝你……還有絕滅騎士,好幾次救了我們。還有,剛才砸碎的那瓶酒……很抱歉,艾沃娜一直都很毛躁,我來賠吧。」

「不用了,都說了不用賠了,一瓶龍舌蘭而已,不值多少錢。比起這個,遠牙醬,熬夜對皮膚可不好,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故作紳士地走到門邊推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好吧……對了,你調的酒還挺好喝的。」

「多謝誇獎。」

「……」

呼——終於清凈了,我看看,都已經快凌晨一點了。這下沒法休息了,待會直接去保安室吧。

我拿起剛才調酒剩下的去皮蘋果,啃食了起來。窗外的龍門城燈火通明,時不時還有煙花升空,絢爛美麗。

對了,還有五天就新年了吧。雖然說東國人不過炎節,但熱鬧一下總是好的。

…………………………………………

空曠的辦公室中,一個黑衣兜帽人正在給綠植澆水。直起身板,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站到面前。

「念騎,不敲門就進來可不好哦。」兜帽人毫不驚訝地說道。

「我們該單獨談談了,博士……海鷹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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