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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錄》第四十八章 夢三十四
2022.8.6

我和一個看起來像一個偵探的站在一個巨大圓井旁,他穿著灰色大風衣,指著井裡不斷冒著泡的綠色液體跟我說:「待會我要下去找兩個人。」他說完,指著水的手指變化了動作,變成食指和拇指相互摩擦,這是一個帶有金錢且勒索意味的手勢。

撲通一聲,他跳進綠色的水裡,濺起巨大的水花。

視角也隨之改變,變為水下的視角。

他以蛙泳的姿勢在長長的通道裡遊著,手腳劃動著水面,濺起一朵朵小浪花。

不一會兒,兩個帶有尾巴的人魚出現在他面前。

他對兩個人魚說著什麼,兩個人魚也同樣跟他說著話。

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談話來回幾個回合後,其中一個人魚拿出了一個盒子交到他的手上。

他在接過盒子後,繼續跟人魚說了什麼,說完就掉頭原路返回了。

以我的視角再見到他時,他正在從井壁的梯子上爬上來,一隻手扶著梯子,另一種手則夾著那個從人魚手裡勒索到的盒子。

他爬上來了,把盒子放到一邊,然後對我說:「做人還是要貪婪一點,你看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他說著,又一次指向水裡。

於是,我又一次往下水道裡看去,我看到了水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閃著金光。

「沒錯,就是那個。」

他看我似乎懂了,接著又一次跳到水裡,潛到水底,把那些閃著金光的東西放到口袋裡。

「看,都是金幣。」他張開濕漉漉的手掌,露出一枚枚金色的貝殼。

我只看了一秒,隻來得及看清這是貝殼,顏色是金色的,上面有沒有一些奇特的花紋,摸上去是什麼感覺?這些我都來不及去感受。

緊接著,他馬上握緊了拳頭,把貝殼重新放回了口袋裡,然後對我說:「走了。」

他帶我來到一家牙科診所,我躺在診療床上,一位牙醫拿著一片長方形的粉紅色橡膠片,但這長方形的下面那條邊卻不是直的,而是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方、有的尖、

牙醫說話了:「這個你戴上,可以矯正你的牙齒。」

我接過牙醫遞來的「矯正牙套」,然後很自然地貼到上槽牙上,彷彿我早已知道這怎麼戴。

貼上了,我轉身朝床上的支架上的鏡子看去,一咧嘴,我的上半邊的牙齒都變成了粉紅色。這時我想明白了,那橡膠片上的那些凹凸不平是對應我牙齒的形狀啊。

「嗯,很好。」牙醫看著我的牙齒,似乎很滿意,然後說:「你現在可以走了。」

「好的,謝謝醫生。」雖然很莫名其妙,但還是得感謝一下人家。

我從床上下來,然後往門口走去,但我一拉開門,我傻眼了。

門外既不是走廊,也不是大廳,而是根本和醫院毫無關聯的課室,一群學生正在裡面上著課,突然看到我拉開門,一下子都安靜了,都朝我看來了。

……(或許是太尷尬了,夢境直接跳躍了)

我從診所一下子瞬移到了一個地方,這是一個暖色調的房間,整個牆壁都塗上一層薑黃色的油漆。

「睡覺了。」偵探拉開一個摺疊椅,然後自己先躺上去,擺好了一個雙手交叉放在腦後的姿勢對我說。

「我睡哪?」我問。

「一起睡啊。」偵探拍了拍他旁邊還剩一點點的空隙。

「那不是有一個房間嗎?」我指著一個門說。

「那裡面住著一個婦女和她的孩子。」偵探說。

ps:在我醒來後,我想了想那個粉紅色的「牙套」,這根本不可能有矯正牙齒的效果好吧,就只是一個片貼在嘴唇內部罷了,跟口香糖在嘴裡嚼成一個長條,然後用舌頭頂到上嘴唇和上槽牙之間的位置,最後用手壓扁。這兩個一樣一樣的啊。

2022.8.8

晚自習結束後,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經過了一家商店,店裡恰好走出一道黑影,這黑影高兩米,而且還正朝著我移動。

「這麼巧?」黑影說話了。

原來這是我的一位舍友,他背著一個比他人還高的大書包跟我打招呼,而且他的皮膚還十分黝黑,遠遠看去,這讓他和書包融為了一體,接著我們就一起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我看到宿舍門上方的玻璃正透出著光,看來已經有人先回宿舍了。

我打開宿舍門,果不其然,宿舍裡有一個人正對著電腦在敲打著什麼。

「hi,回來了。」他轉頭看向我們。

「嗯,回來了。」我說著,把書包往自己的桌子上一丟,然後爬上床開始玩手機。

「吃點宵夜先。」和我一起回來的舍友也把他那巨大的書包往桌上放,接著拉開拉鏈從裡面往外掏東西。

一個麵包、兩個麵包、三個麵包、四個麵包、五個麵包、六個麵包。

我在床上看著他從書包裡掏出一個個跟三塊錢大農夫山泉一般大的麵包,而書包也隨著他往外掏出這些麵包變得乾癟起來。

「這麼多,你吃的完嗎?」我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側著身子看著他說。

「你猜我買了幾個包?」他說。

我一聽到他這麼說,就馬上推測出他不知買了六個包,於是我說:「七個。」

「不對,是七個加三個,等於九個。」他說著,又從書包裡掏出三個麵包,他的書包也徹底地乾癟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在玩電腦的舍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

「呼,吃完了,好飽啊。」那個買了九個大麵包的舍友在吃完了那九個大麵包後說。

「啊,好睏啊。」正在玩電腦的舍友突然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而且才說完,他的頭就低了下去。

「他睡著了,我們捉弄一下他吧。」或許是吃飽了沒事幹,那個舍友向我提出了這麼一個提議。

「你自己弄吧,我不想下床。」我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

他站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正在睡覺的舍友旁邊,正在睡覺的那個舍友低著頭,全然不知有人已經來到了距離他不足一米的地方。

「先把他眼鏡取了。」舍友一邊自言自語地說,一邊伸手把他的眼鏡摘了下來。

可剛把眼鏡脫了還沒來得及放到一邊,這個睡著的舍友突然醒了,整個人從椅子上彈射起來,然後對著手裡還拿著他的眼鏡的舍友大喊道:「拍視頻了!」

「拍視頻!」剛剛還是很輕手輕腳、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響的舍友像是接收到了什麼指令一般,從安靜模式調成了吵鬧模式,而且還是瘋狂到癲狂的級別。

只見他把眼鏡一扔,接著馬上轉身衝出了宿舍,在衝出去的過程中,嘴裡還在叫喚著一些不明所以的聲音。

「拍視頻咯。」和跑出去的舍友一樣,這個才睡了沒一分鐘的舍友也像打了雞血一樣,追著跑出去的舍友也跑出去了,肩上還扛著一台從不知哪裡掏出來的攝像機。

「搞毛啊?」我在床上看著這反差極大的一幕,心想:這簡直像夢一樣。(然而這就是在做夢)

我也跟著他們出去了,跑出宿舍,跑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澡堂裡,我又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那個皮膚黝黑的舍友把衣服脫了,隻穿條內褲在澡堂中央的空地上「撞來撞去」。

為什麼說是「撞來撞去」呢?

因為澡堂的中央擺著一個個五顏六色的塑料桶,裡面裝著各種各樣的毛巾、牙刷和漱口杯之類的東西,然而現在已經被我舍友在裡面撞來撞去,把一個個桶都給撞翻了,裡面的東西都掉了出來,散落一地。

這還不是最震驚的,最讓我吃驚的是,我的舍友把衣服脫了,露出了他和他黝黑的皮膚形成強烈反差的白皮膚,沒被衣服掩蓋的皮膚是黑色的,被衣服掩蓋住的皮膚是白色的,這……這簡直就是……

簡直就是一個黑白人。

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斑馬。

簡直就是一個人形足球。

「好好好,來來來,看鏡頭,好好好,這個鏡頭不錯,再來一個特寫,好好好,遠景來一個。」扛著攝像機的舍友圍著撞來撞去的舍友在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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