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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海戰紀》第一四六章 白家後人
準備集訓

話雖如此說,張曉漁卻走了進來,從所有人面前走過。

白鷹行,白狼行,白狸行等人規規矩矩,他們幾人知道張曉漁手段厲害。自從白兕行血毒清楚,白狸行就視張曉漁為神,這幾日他細細打聽過,枯血丸極陰毒,在白兕行服食好幾丸的情況之下,幾乎無葯可醫,天犀丸也無那種奇效。

幸虧白兕行底子極佳,生生熬住沒有死掉;幸虧及時遇到張曉漁,膽大妄為之下將人救了回來。接受白兕行血毒那位執法者弟子,沒出三日便油盡燈枯,據說成了人乾,血肉全無,骨骼混黑。

此事,沒人敢找張曉漁麻煩,畢竟方至微當時代表陸慎發號施令,那人竟然還敢私自違反,差點壞了當日行動。甚至,陸慎抓住機會,一張陳情書發回執法者總部,指責琴狽寧營私結黨,暗中破壞高層制定的計劃。簡直把琴狽寧氣個半死,可是他什麼都不敢說,琴狽家族也什麼都不敢說,面對這位聖人,夏木清蟬都奈何不得,不然何至於將他排擠出去,留著坐鎮,威懾四方都是好的。

琴狽家族追擊林鹿鳴毫無結果,正在窩火。如今接到聖人投訴,少不得要把琴狽寧推出來,面子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即便只是做樣子,琴狽寧罪可沒少挨,總要在聖人面前說得過去。把一個琴狽寧恨的!所有恨意都加在張曉漁身上……這簡直莫名其妙。

更多人不了解張曉漁,少不得面面相覷,竊竊私語,這是個什麼東西?聖人面前,還要他指手畫腳?白鳳行則是冷眼看著,張曉漁比自己還要小……是不是有些胡鬧了?

「這位,自然是回九陽門。」他先指出了白雅言,白二一家極力避嫌,表現得非常明顯。

白雅言先不說話,見父親和祖母微微點頭,方才稱是。既如此,張曉漁便直接略過不說,九陽山可沒邀請他指手畫腳,雖然顧燕楨,溫雅和丁靈兒都曾在他手下受訓。

「鳳兄回入雲庵?」

「自然。」白鳳行在行列之間,並未表現出優越感,贏得不少好感。

「依我之言,鳳兄帶人去入雲庵或懸空寺一試,若成便罷了,不成就當長見識,可行嗎?」好些人年紀略大,修行起步晚了,禪門苦寒,不問世事,可以一心修行,或許能補回來。

白鳳行微微皺眉,他倒不想麻煩,可白家需要他出力,邊點頭道:「可為引路。」入雲庵與懸空寺位列八大門派,進去可不容易,更何況品性考察更為嚴苛。倒不是認定族人品性不好,只是不了解,況且此去入雲庵也好,懸空寺也罷,路途遙遠,花費不小,安全也是難料。

「白謹言,白慎言,白象行,白兕行,塗鵬飛,旦猊可以一試。」這幾位都是剛猛戰士,禪門淬鍊筋骨,打磨意志,非常合適。不過只有白象行與旦猊有機會,白兕行年紀太小,其餘資質平平。

不等白鳳行說話,繼續前行。

停在白魚行面前,笑道:「這位姑娘不好說,可參考白雀行……」堪比白雀行,那就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了,可是沒看出來。不僅四夫人胡玉秀皺眉,老夫人沈香君皺眉,陸慎仔細打量許久也是眉頭緊皺,白魚行自己都眉頭緊皺。

張曉漁不得不尷尬一笑:「我也沒看出來,根據名字瞎猜的」

眾人瞭然,可那雀是朱雀,這魚會是什麼呢?白雀行從未修行,但朱雀火焰無法控制得強大,白魚行平時可是養花刺繡,沒看出什麼異樣來。

說不清楚,便不再說,繼續點出幾個人道:「老太君與碧蟾宮關係如何?這幾位小妹妹可往碧蟾宮一試,據傳碧蟾宮二長老控水之術天下無雙。便是她老人家不收徒,她的徒子徒孫應該很希望有幾位資質不凡的弟子。」河螺音,冉鰩,冉鰻都值得培養,當然冉鰻尚小,不在考慮之中。其實他本想說水族,可惜海族不安分,水族動蕩不是好選擇。

「白明言,白將夜可否考慮死亡谷?長生殿晚輩不甚了解。」

「白敏言,白羊行,白柔言甚至河螺音都可考慮萬獸宮……」

……

全部講了一遍,倒難得讓他記住了每個人的名字與屬性,只剩白夢言一人尚未點評。白夢言落落大方,看著徐徐走來的張曉漁,這位是她親哥哥,雖然除了研究生靈滅之後,二人極少接觸,但傳聞可聽了不少。

「白夢言,倒是難辦……」

「天份出眾,修築夢師一道,這個晚輩不熟悉,無法給出方向。」張曉漁說罷,沈香君心中暗嘆,若是此子是白家人,何愁不振興?阿鳳的確出色,卻不是掌舵人,只是一柄利劍,阿鯨性穩,適合守基業,餘子尚不如二人。

陸慎聞言倒是一笑,張曉漁話都沒錯,卻過於理想化,給的都是最佳選擇,可人生哪有那麼多最佳。邊說碧蟾宮絕無可能,小輩不知沈家三姐妹之間矛盾,他們卻是知道的,年輕時三姐妹一同闖蕩天下,也是一時佳話。陸慎與白家老爺子白靖遠第一次遭遇三姐妹,吃了大虧,白靖遠被沈璧君打傷中下病根。那會兒沈香君與白靖遠未在一起,自然站在姐妹立場拍手叫好,哪成想後來他們結成伉儷,二姐留下的病根到底影響了白靖遠的修為,甚至性命。

先有老梅山遭圍,沈璧君與沈香君均未伸出援手,老梅山從一個中型勢力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此事,導致沈梅君與兩位妹妹決裂。

後有碧蟾宮內部紛亂,沈璧君一系遭遇同門聯合外人斬草除根似的絕殺,雖然以沈璧君一系勝利告終,碧蟾宮卻分裂成如今的碧蟾宮與聖水殿,另外兩人依舊作壁上觀。

最終,白靖遠深淵戰鬥中舊傷複發,兩位姐姐本可以出手相救,依然選擇置身事外,導致沈香君直接發出聲明,與兩位姐姐斷絕一切關係。

當然,這都是外人所知,其中細情怕是三姐妹聚在一處都說不清楚。

陸慎見張曉漁從容淡定,知道退而求其次的話他沒有說,認真思量過,只是不想多說。

「旦猊……跟著我罷,老頭子本不欲收徒,也得了雀行。少不得多花些力氣,這孩子著實可惜,跟著老夫或許還有些機會。」陸慎其實知道自己不是好的選擇,並不擅長傳道解惑。

略一思量,又道:「子行也跟著老夫,雀行需要同伴!此子無需戰力,多學學保命手段即可。日後將是一大助力,他活著,好好的活著,白家將受益無窮。」張曉漁能看端倪,自然瞞不過聖人眼睛,等他有耐心靜下來細細看,一切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夢言嘛……天份更重要,築春山是個好去處,老頭子與繪春上人有些私交,可以一試。」

「其餘可上公學,舊都學院尚可,玉京學院也可一試。夢言可以玉京試試,天賦優異總不會被埋沒。雀行等人都要去公學,倒是就近在混京即可,老頭子準備在此停留一陣,幫老嫂子壓壓陣腳,過度幾年。」他的徒弟,自然要在眼前,日後大把機會去玉京,畢竟他總要回到執法者坐鎮。

白家嫡系都在讀書,屬族有條件的也在讀,陸慎一席話便將一切責任開銷都劃到白家,讓所有人鬆了口氣,讀書可是不小的開銷。白雀行幾人開銷歸聖人,劉司晨與陳守開銷歸白五,這是師門家族正常做法。

「不必急著上門,到落了下乘。有興趣者,各大門派開山招徒之際,都可前往一試,花費都由白家負擔。你說呢,老嫂子?」

「聖人說得極是,便如此吧。」沈香君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只是她沒有陸慎那樣的底氣,畢竟實力決定手段。

「不過,孩兒們耽誤這些年,怕是追趕有些吃力。老婆子方才知道,張小友曾訓練過一群學生,連顧朝辭老哥哥的小孫女都在小友手下集受訓,便有個不情之請。」

「小友若方便,便再多留幾日,幫孩子們整理整理,日後上學他們也多份信心。」

「我下手狠的。」

「不嚴不能成才,小友一片好心,老婆子代表白家謝過小友,這份恩情白家永生不敢忘。」沈香君說話竟然起身福了一福。

張曉漁慌忙避開,回了一禮。

那到底是幾百歲的老人家,他一個毛孩子,哪敢生受?

唉?

一群或大或小的少年朝這邊看過來,個頭不高,身材瘦削,臉色蒼白的少年,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竟讓一位聖人,一位半聖如此推崇?

本來說得還是入雲庵,懸空寺,碧蟾宮這些頂級門派,再不濟也是繪春山,怎麼說著說著,一乾人等落到了這個平凡少年手上呢!

白鳳行眼中的審視更多。

白鷹行不由動容,他是領教過張曉漁教導的,一路走來循循善誘也罷,故意將他置於危險之中也罷,的確讓他受益良多。可是,張曉漁的手段,張曉漁的實力,竟能讓祖母開口,能讓陸聖放心?

陸聖把白雀行推到了人群之中,這意味著集訓她也要參加。

自己的愛徒,野獸接受平凡少年的集訓!

眾人心中仍然不屑,到底有了期待。

還有聖人呢!

張曉漁並不情願,如此可要停留至少一個月,他還有他事要做。

權且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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