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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海戰紀》第八十五章 你就不配
他或者我

秦,一直是秦家的榮耀。這不僅僅是一個姓,更是一種象徵,大星空時代最強聖人之一秦無暇是他們的祖先,從那之後開始興盛,繼而衰敗,但秦家的驕傲一直在,埋藏得更深罷了。

「啊……!」

「怎麼,受不了?那就去死!」張曉漁說完一腳踩在秦鶴齡的臉上,一張俊臉擠壓著石子陷入泥裡。

圍觀眾人都看不下去,卻不敢上前阻止,張曉漁就是凶神惡煞。到底那軍官認不得,怒道:「你做什麼?不說救人,上來就罵,這般羞辱一個孩子……趕緊鬆開!」說話上來推搡。

張曉漁一聲冷笑,輕輕把腳鬆開,與軍官對了一掌各自後退疾步,淡淡道:「羞辱?今日落在我手上是這般,來日落入敵手呢?這孩子是有野心的,日後必上前線,就這水平?送死還是送去給人打臉?與其讓敵人折磨,不如讓我打消他的氣焰,老老實實待在家裏比較妥當。」

「他才十幾歲!」

「我也十幾歲!」

「……」

最討厭這些天才赤裸裸的炫耀!軍官待要開口,卻見張曉漁雙手撕裂上衣,露出滿是傷疤猙獰的身體,縱聲笑道:「我!張曉漁,三歲被趕出家族!十二歲打生死擂台謀生,無數次被人重傷,接近死亡,無數次被人羞辱,連條狗不如……那又怎麼樣呢?每一個羞辱我的人,都被我斬殺在生死台上!這不是報復,這是爭氣!」

「說我羞辱秦鶴齡,沒錯,我做了!你們見過誰羞辱之前,先給他服下靈藥,以免他傷勢加重!再者說,不該羞辱嗎?出身秦家,大力培養,就出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今日,我能給的隻到這裏,不是給他面子,是我要臉,不能以大欺小。可日後上了前線呢,敵人會給你留臉?再說句難聽的,一旦戰爭打響,你用面子保護家人,保護這一片星空?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今兒這話撂這兒,秦鶴齡你爬也給我爬到伏牛山去!累死了,我拖也要拖你到伏牛山,然後再去你們秦家請罪!」

「愣著幹什麼!遲於一個時辰者,下場絕對慘十倍!不信就看著,哪個老師敢護著你們!」

「都給老子滾!」

一眾學生作鳥獸散,圍觀士兵也默默開啟全力以赴狀態。

軍官愣了一會兒,幫張曉漁把撕破的衣服穿好,方嘆道:「小張老師這一番,著實讓我汗顏!」儘管心中微微酸,倒是明白人,知道是自己沒有看透,激動了些。

「張曉漁!」

「司徒明月!」

倆人手緊緊握在一起,暗自較了較勁,星力仍是司徒明月略勝一籌。

司徒明月是軍中傳奇,原本是文弱書生,風雪花月吟詩作賦的窮酸秀才,家庭變故後毅然投筆從戎,不但於十八歲覺醒星力,實力更是突飛猛進!毫無背景按部就班升職,頗受手下擁戴,文武雙全,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

為人坦蕩,心胸寬廣,能屈能伸,大將之才。

與他搭檔的,喚作韓寧寧,出身名門,看誰都乜斜著眼,張曉漁沒搭理他。

韓寧寧冷笑兩聲,走了。

司徒明月不解釋,他與韓寧寧莫逆之交,與張曉漁也很投契。卻不代表兩位必須成為朋友,各人有各人的緣分,強求不得。日後的事,誰知道呢!

除了一人,到達伏牛山的學生都晚了,張曉漁點燃的子午香早就燃盡。

眾學生並不在意,伍林必受懲罰,但他摸到了閃爍的門道,內心很是興奮。因為自己的好友秦鶴齡重傷,被羞辱,此刻還未到達,於是不敢浮於表面,一臉緊張伸長脖子張望。

最終,秦鶴齡在丁柔的攙扶下,與顧燕楨,溫雅和艾琳一起到了終點。

幾位姑娘幾近虛脫,互相攙扶才不至於倒下。

「多謝老師指點!」秦鶴齡行了大禮。

卻一個踉蹌跪在地上,於是順勢盤膝打坐,希望恢復一點力氣,還要接受懲罰呢!顧燕楨,丁柔和艾琳臉上也不輕鬆,她們更了解張曉漁。一旦踏進訓練之中,懲罰便會針對每一個人的。倒是溫雅因為不熟悉,頗為輕鬆,她也並未用什麼力氣。

「是不是覺得不錯?見秦鶴齡這個熊樣,倒數第一,沾沾自喜了?我對你們非常失望!」

「第一!同學受辱,沒有半個人站出來!」

「第二!只有一個人完成任務,當是玩兒呢!」

「第三!只有一個人修行有長進,你們這群白薯,腦袋裏面裝的都是大糞嗎?」

「第四!伍林和秦鶴齡還背著千斤符!其他人輕裝上陣,春遊呢?」

「第五!除了最後一隊,沒有任何人幫助其他同學!這裏每一個人日後可能是你的同伴,你的後背,可你們完全不珍惜!」張曉漁不是罵,是咆哮,目光掃過,所有人都快速避開,最後全部垂著頭,心中未必服氣。

「尤其是,沈十七,太讓人失望了,我以為最起碼你會幫助艾琳!」張曉漁說到這句,先是深呼吸一口,讓自己的情緒漸漸平靜。這種平靜,卻代表他更加不滿,到了失望的邊緣。

沈十七不服,但看著琳虛脫的模樣,深深低下了頭。女孩幫助自己頗多,而天賦提升以後,她卻與艾琳日漸疏遠,並不是刻意的,而是她需要不斷磨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艾琳想要解圍,她並不適合這項訓練,強迫加入沒想過能夠完成,更不願拖同伴後腿。沒有她,顧燕楨他們或許能完成吧!但,終究沒開口!

張曉漁盛怒之下,她有些怕!

「全體!」

「晚飯前!全速趕回訓練場,否則晚飯取消,自覺一點,別讓我一天兩次瞧不起你們!」

話音一落,一眾學生互相攙扶,倉皇逃竄!

留在原地的只有伍林,秦鶴齡和唯一完成任務的徐正稻。

「你們三個,等著獎勵呢?一人一個大耳瓜子要不要!趕緊滾蛋!」

三人一怔,他們等著懲罰好吧,哪裏奢望獎勵了,即便是順利完成訓練的徐正稻,他也大約猜到這位小張老師的門道。於是慌忙起步,開始回程。

張曉漁遠遠來了一句:「徐正稻,秦鶴齡交給你,他的成績就是你的成績!」聽到這話,徐正稻腳下一亂,幾乎把自己絆倒,什麼玩意兒!雖然成為唯一完成任務那個,他的消耗更大,況且平日就與秦家兄弟不和,這算什麼事!

到底不敢違背,他想上進!

與司徒明月道別,張曉漁撲向天空,飛速消失,他肯定要給學生在回程找一點樂趣。不然也太簡單了吧。

這一晚,營地士兵罵慘了張曉漁。

司徒明月吃錯藥了,各種折騰幾盡黎明時分,鬧得營地別組兄弟以為他們遭賊了呢。剛睡下,又被折騰起來,今兒還有任務要出。

訓練場更不安寧,老的都躲了起來,任憑張曉漁瞎折騰。投訴一概不接,慘叫一概不理,全當沒聽見。晚飯自然沒有,不但參加任務的沒有,不參加的也沒有!食堂根本沒開!孫安安自己倒是坐在操場邊等著看熱鬧呢。

零食?

早被老傢夥們收走了!

操練場外圍坐了好些人,看著橫七豎八躺在上面的同學,一個個死豬一樣。這次他們倒是團結一致,一個不少整整齊齊一起回到訓練場!

「好意思嗎?好意思嗎?這麼幾步路,這麼幾步路,深更半夜才趕回來?你們這群廢物,能幹點啥?指望你們趕到深淵前線,怕是都老死了吧!」

「玄光電!出列!」

玄光電深吸一口氣,強咬著牙爬起來,渾身骨頭都要散了!張曉漁回程搞偷襲,他是重點照顧對象,被扔出去十幾次,每次十幾丈遠,可不是跌在地上那麼簡單,全身經脈被封閉,完全無法控制摔法!鼻子著地最疼,玄光電總結出來的心酸經驗。

張曉漁指著圍坐看熱鬧的人,冷冷道:「隨便挑一個,打贏了回去休息。輸了,自己跑到伏牛山,再跑回來!」

「你們這些!若是輸了,我會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看熱鬧的不幹了,你算個什麼東西!秦龜壽這二愣子站起身,伸著脖子,手指點著,可細化為出口,被張曉漁一腳揣在胸口,整個人貼著地面飛出去:「誰還有意見?」

其餘人蔫了!

留下的,是不上不下一群人,對自己要求不高,混子而已。膽量嘛,是沒有的。

「誰不在操練場,我建議你們趕緊去找一找,否則,我會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雲鏡,滾出來!給你機會揍一頓玄家新晉天才,珍惜這個機會,唯一能贏他的機會!」雲鏡黑著臉從暗處走來,沈落魚把他賣給張曉漁這事兒晚上才剛聽說,本來想找人理論,卻被他的氣勢完全壓製。

玄光電,正式修鍊不過三四個月;

他雲鏡踏入修行十幾年,這要是打不過,那他臉都沒地兒擱!

「我不打!」還是那麼傲嬌!

「他,或者我,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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