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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海戰紀》第八十三章 都是成長
腦子壞了

此法若成,萬獸宮將受益匪淺。

是而派了好些年輕弟子來觀摩。沈落魚定了規章,不許錄製視頻,只能觀摩,領悟。一大群少年男女,打量著滿屋子的少年天才,不由得心潮澎湃。

除此之外,余者不得入內,沈落魚就是這麼強橫。視頻她會親自賣,至於賣給哪家,什麼價錢就看她心情好不好。哪怕天后想要,給出滿意的價碼都可以談,若是強迫,那就自己掂量掂量。

聶妙言主刀,張曉漁主控,沈妙風和顧燕楨打下手。

論手法,聶妙言不及徐福,相差不小,不過足夠,畢竟不是什麼大型手術。一層層撥開皮膚血肉,露出骨頭,快速而又平滑。整個過程需要雁鐵衣運轉星力,保證經脈順暢,催動血肉經脈與跟系自然生長連接,不做縫合處理,這是張曉漁的突發奇想,經過多次討論,聶妙言贊成,雁鐵衣也是點了頭。利用自身機能,恢復傷口的同時,不斷調整雙翼與自身的契合度,很大膽的想法。

過程算得輕鬆,隻用一個白天。幸虧有聶妙言,對非人類的經脈更加熟悉,植入羽根,將霧之心和雲之靈一次性安置妥當。這位鐵雁堡大少的經脈果然與眾不同,沒有雙翼的他基本接近人類,這與之前的測試吻合。但植入雙翼之後,他的經脈發生顛覆性改變,直接打了張曉漁、聶妙言一個措手不及。

聶妙言的全面在此刻優勢盡顯,快速確認經脈類型。竟然是兩套經脈,翅膀完全不用時雁鐵衣經過多年修行已經形成一套完善的經脈,雖然有一點缺陷,但並不影響他的修行,所以雁鐵衣才有如今的成就,當翅膀作為第二顆主星點亮,這一套經脈變得完整;另外一套則是全新的,沉睡的經脈,原本作為第二顆主星的翅膀成為幾乎一半經脈,幸虧張曉漁喜歡用無數細節去雕刻一個整體,覺有多種多樣的可能性,而聶妙言無比熟悉各種野獸經脈,指點張曉漁直接將其雕刻成食鐵雁的形狀,算是完成手術。

雲與霧只有黃豆大小的顆粒,星力力也不充沛,一直蔫蔫的。

到底是張曉漁硬撐著,暗中催動元符的治癒能力,與雁鐵衣的星脈一同運轉,才漸漸活躍起來。沿著既定的路線逐漸形成兩隻羽翼,不過巴掌大小。

聶妙言的工作早就完成,一面休息,一面仍在關注張曉漁的一舉一動,這部分更為關鍵,是整個治療的核心。澎湃的治癒能量可以用靈物替代,運轉的手法也很尋常,只是陣法精妙難得,看來推廣也不易。

張曉漁停手,撤身。

時間真不算長,但消耗巨大,兩人都萬分專註,因為沒人可以接手,最後張曉漁被抬下去,疲憊得閉上眼睛,還未出去,人已經睡了。

雁鐵衣的刀口早就癒合,自身的星力流轉,元符加持,那麼一個小傷口真的無需縫合。兩隻小巧的翅膀顫巍巍動了起來,越拉越快,竟然將他帶離手術台,懸浮於空中。

一個心神不穩,雁鐵衣墜落,哈哈笑著落在手術台上,眾人漸漸散了,隻留雁鐵衣一人。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狀若瘋癲,整個人前所未有的通暢,疲憊至極卻又舒暢至極。他終於完整了,這麼多年的煎熬終於不再是有殘缺的男人。

其實,張曉漁一直認為雁鐵衣失去翅膀也能修道頂級,只是翅膀成了他的心魔。心魔不破,越往後路就越艱難,既然打不破心魔,那不如圓了這個夢!

雖然有意外收穫。

到底,還是落了下乘吧。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雁鐵衣的心活了過來。

尤其翅膀剛剛植入,經脈整理出兩套,雁鐵衣單論實力可謂暴跌,比訓練場的頂尖學生強那麼一丟丟,但是未來可期不是嗎!以他的勤奮,天份和積累,都不是個事兒。

訓練場回歸平靜,不相乾的人漸漸散了。

隨之傳來琴狽家族通緝林鹿鳴的消息,宣稱這小賊盜了他家至寶,務必捉拿歸案。

張曉漁聽說只是嗤之以鼻,不過是琴狽寧惦記上了林鹿鳴從山谷帶走的寶物,那可是讓沈落魚都眼前一亮的至寶。這個家族不要臉的,不屑與他們分證,時間會證明一切,況且林鹿鳴若是那麼容易被擒,早就死了八百回。迷霧森林的勢力,可比琴狽家族強大得多,即便琴狽家族藉助天宮之力,不可同日而語。畢竟,借的能有多少?

偏生,這個家族都是狂妄之輩,自詡為輔佐之王,歷代皇族都離不開他們的輔佐。歷史證明,琴狽家族在每一代都有一定的地位,踏踏實實積累了成千上萬年,然而威望實力不過如此,哪裏來的臉呢!

各大世家不屑理會他們,僅此而已。

一派祥和之中,張曉漁被驚雷劈中,讓他懷疑人生,怎麼睡了幾天世道變了嗎?

秦鶴齡帶著秦龜壽堵他的門,要拜師學藝。他懷疑自己夢遊,啪啪兩個耳刮子,差點把牙打掉,方才確認這不是夢,他的確已經醒了,不由皺著眉頭,滿頭問號,一臉懵逼:「說什麼玩意兒?再說一遍?」

「我們兄弟想拜小張老師為師!」秦鶴齡說得斬釘截鐵。

秦龜壽則是哼哼唧唧,看他那副鼻青臉腫的模樣,就知道這位仁兄是被自己弟弟揍了一頓逼著來的,顯然不情願。

就是說,腦子壞了的是稍微正常一點的秦鶴齡。

秦家挺慘,生倆大胖兒子,一個生來腦子壞的,一個長著長著腦子壞了。都什麼破事兒!

別的不說,世家子弟拜師哪能這麼隨意,退一萬步說,他張曉漁算個什麼東西,就有資格收徒了?一加一等於二都沒整明白呢,要是收了,簡直就不是人,沒臉活著。倆小子就比自己小一兩歲,怎這麼不懂事呢!

磕磣誰呢!

秦龜壽歪著脖子靠牆站著,秦鶴齡穩穩跪在地上。

看熱鬧的不少,雲鏡探頭探腦張望,被張曉漁當出頭椽子揪出來給罵了一頓,就這孫子帶的好頭。雁鐵衣在隔壁宿舍調養身體,聽見熱鬧也扒著窗子看,張曉漁就威脅他把背後那倆小翅膀給撅了!

是真惱羞成怒!

那又如何?又不能動手打回去?

鬧騰許久,還是原明慧出面,將看熱鬧的趕走,又將秦家兄弟帶進了張曉漁的宿舍。張若麟殷勤端茶倒水,仗著弟弟的身份硬是厚著臉皮留下來看結果。

面對原明慧,張曉漁還是黑著一張臉,擠不出笑容。

半聖給了一個折中的法子,不必拜師收徒這麼正式,張曉漁不願,秦家不許。不過看著孩子真誠的份兒上,幫忙帶一帶。

原明慧認為張曉漁是當老師的好苗子,不教條,不會經驗主義,因人施教,頗有奇效。看看跟他廝混的那幾個,儼然都是訓練場的明星人物。沈十七,顧燕楨,徐夢熊,甚至張若麟,尤其是張若麟這孩子初來乍到之時,可遠不如訓練場其他人來著,如今很有一份底氣在心間。

實力是一部分,底氣更重要。遇事亂了陣腳,有實力又如何,發揮不出半成。

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沈落魚從長長的走廊盡頭出現,長裙搖曳,款款而來,看到這女人都會頭皮發麻。果然,走近看很多人仍圍著看熱鬧,目光一轉,那些人便潮水般退遠。

朱唇輕啟道:「收了!」

「不收!」

「秦家與我有舊,故人之後自當照顧。」

「那你收了唄!」

「我這麼忙,哪有空看孩子?……這樣,連雲鏡你都一起教了吧。」

「我……」張曉漁聲音拔高,見沈落魚笑臉冷下來,忙轉換道:「我很嚴厲的,他們受不了的話,可不怪我。」

「不嚴不能成器,不打死就成。」

說罷搖搖擺擺去了雁鐵衣的屋子,說是探病,其實是談筆買賣,她要出售種植雙翼的視頻,需要經過眾人同意,萬獸宮那邊已經談妥,張曉漁忽略不計,那就只剩雁鐵衣了。

雁鐵衣不含糊,張口就要一成利,讓本來想仨瓜倆棗打發了的沈落魚非常不爽,深呼吸好幾口才壓住情緒,淡淡說了一句:「妥了。」

伍林不知從何處冒出來,求道:「小張老師,帶我一個。」

這少年胡三娘墓時打過交道,雖然淘氣品行卻不錯,家境普通,全靠自己按部就班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拉一把不礙事,想了一回便是應了。

另有人尚在猶豫,忽聽張曉漁一聲厲喝:「伏牛山,出發!」說罷,縱身從宿舍高樓躍下,同時高喊:「我只等一個時辰,遲了看我怎麼收拾!」話了人已消失不見,隻隱隱約約聽到收拾二字。

秦鶴齡與伍林狼狽竄出,秦龜壽則不屑地撇了撇嘴,晃晃悠悠回宿舍睡覺去了。至於,雲鏡,他根本不在場,完全不知道這事兒。

大少爺被呵斥之後,不敢頂嘴,又不爽快,索性別的地方溜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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