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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奇女子:魚玄機》139 痛
幼薇看著韋愨的背影,抿嘴笑了,「打是親罵是愛,我猜你父親應該是個不善言辭的人,這個,就是他親近你的方式。」

韋保衡垂了雙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如果這樣的話,我情願他不親近我,哪天都要抓著我敲打敲打。」

幼薇正言道:「你就惜福吧,這樣的父親,一旦你有事,他捨命都得為你出頭,你還求啥呢?」

陳韙和捕魚的那位陳叔,見韋愨來了,從船上出來後靠岸邊站著,離得遠遠的,低頭俯腦大氣也不敢出。韋愨走後,他們兩人便吵著要把魚弄回去。

陳韙建議把魚網折幾層,然後把所有的魚往網上一放,他們兩個拉著魚網就可以抬回去。

陳叔說,這些魚已經半死不活了,再抬回去,就死透了,不能吃了。

幼薇回頭看他們兩個爭論,再轉過頭來,看韋保衡可憐兮兮的,於是給他出主意,「我看你父親其實就是不苟言笑,你用嘻嘻笑的語氣跟他說一次話,保證效果跟平時不一樣。」

韋保衡半信半疑,「真的?」

「你試試。」

「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父親的性格?」

幼薇指著自己的眼睛,道:「我火眼金睛,你信不信?」

「不信。不過,你說的方法我會試一試。」被父親打壓得叫苦連天的韋保衡決定放手一試,試好了,從今以後逍遙自在,試不好,大不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每天被敲打幾次,反正他已經被打慣了,心臟和臉皮都皮實得很。

「我回去了,我父親那裏你幫我帶句話,讓他早點回吧,我阿娘在家很擔心他,如果他鬧了什麼笑話,還請你多擔待。」幼薇不想與李億相逢,只能讓韋保衡幫忙了。

韋保衡滿口答應,並安排車馬送她回去。

黃巢從王家出來,一路追到魚家,都沒看到幼薇,推開魚家小院的門,就看到魚娘子端著綉棚在院子裏繡花。

「阿嬸,幼薇呢?」

魚娘子抬頭看了黃巢一眼,道:「她出去玩還沒回來呢。」

黃巢有些失落,看了看院內,沒看到幼薇,便對魚娘子道:「阿嬸,那我出去了哈。」

「好,慢走啊。」魚娘子說話一如既往地溫和。

黃巢一邊走一邊感慨,幼薇的性子要是有魚娘子這般溫順就好了。

找不到幼薇,黃巢又擔心黃欽,很快就回了王家,走進院子的第一件事就是進去看黃欽。

黃欽向裡側臥,聽得腳步聲,他問道:「阿兄找到小娘子沒有?」

黃巢在床邊坐下來,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柔聲道:「你若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時跟阿兄說知道嗎?」

黃欽動了動身子,卻始終沒有回過頭來,他道:「阿兄放心吧,我好著呢。」

黃巢卻知道他不肯扭開頭來,必定是剛才趁人沒在的時候偷偷哭過,於是又用手掖了掖被子,道:「不管怎樣,阿兄都在這裏陪著你。」

「嗯。」黃欽點了點頭,道,「阿兄,我想休息一下,你能先出去走走嗎?」

黃巢無聲地在他被子上拍了拍,暗嘆一口氣,走了出去。來到院裏的一棵樹下,他背靠樹站在那裏,抬頭望天。

心裏有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燒,卻不知道向誰發泄,只能緊緊地攥緊了拳頭。

王文木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黃巢,走過去拍了拍老友的肩問道:「怎麼了,阿弟沒說什麼吧?」

黃巢仰天眨了眨眼,道:「就是什麼都沒說才讓人擔心,他那麼懂事,年紀還那麼小,老天待他太不公平了。」

黃巢用手捶了捶自己的左胸,對王文木說:「你知道嗎?我這裏常常鈍痛,為什麼是他?你說,他還只是個孩子!那群畜牲!」

王文木抓著黃巢的肩搖了搖,低聲道:「你小點聲,阿弟本來就難受。」

黃巢抱頭蹲了下去,頭埋在兩腿之間。王文木在他身邊坐下來,無聲地嘆息。

過了一會兒,王文木道:「放心吧,血債還需血來償,我們慢慢等待時機。」說著,伸手在黃巢的肩上拍了兩下。

走進內院,陳清蓮坐在房裏正做一隻虎頭鞋,鞋頭的小老虎黃黃的,胖乎乎的,奶萌奶萌,讓人一看就柔軟了心房。

陳清蓮抬頭對丈夫笑了笑,王文木走過去,蹲身摸了摸她的肚子問:「今天小傢夥好嗎?」

「還不是一樣,在裏面翻滾打拳。呀,你快摸摸這邊,他在這邊動起來了。」陳清蓮指著肚子鼓出來的地方道。

「是嗎是嗎?」王文木連忙伸手去摸,果然他手一摸過去,小傢夥大概感知到了,動了一下,原來鼓起來的地方消了下去,卻又在另一個地方突出來,「玩得這麼歡,一定是個小子。」

「你就知道。」陳清蓮笑得滿臉都是溺愛。

「是女娃娃也沒關係,只要是你生的我都愛。」肚皮一邊又支楞起來,王文木伸手去摸,「這一定是小腳丫子。」

「嗯,好期待呀。」陳清蓮滿臉都是幸福的笑。

王文木站起身把陳清蓮的頭攬在懷裏,道:「讓我抱一抱你。」

陳清蓮伸手抱住丈夫的腰,把頭埋在他的懷裏,甕聲甕氣道:「不管你做什麼,你都要先想想我和孩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和孩子怎辦?還有阿娘,我們兩個婦人要怎麼生活?」

說起這話,陳清蓮眼中溢出淚來,王文木雖然沒有彎腰去看她,卻準確地用指腹揩去了她眼角的淚水,長聲嘆道:「你不必憂心,自從有了你,我很惜命。」

陳清蓮破涕為笑,腦袋在王文木的肚子上蹭了蹭,嘴裏道:「把眼淚和鼻涕都擦你身上。」

王文木彎腰一把抱起陳清蓮,陳清蓮驚叫道:「你小心點,傷到孩子。」

王文木抱起陳清蓮,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側身躺在她身邊,然後把耳朵貼在妻子的肚皮上,仔細地聽。

陳清蓮咕咕地笑起來,摸著他的頭問:「有沒有聽到什麼?」

「小崽子可能睡覺了。」王文木嘿嘿道。

「就你會說。」陳清蓮的手停在王文木頭上,沉吟道,「你說,那個阿弟要多久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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