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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奇女子:魚玄機》7 馬球場黃巢單挑
黃巢和朱溫兩兄弟親親熱熱地往球場走去,幼薇走在他們旁邊,聽兩人聊起了黃巢新買的白馬。

「你這馬不是為了打馬球新買的吧?」朱溫不敢相通道。

黃巢拍著朱溫的肩笑得爽朗,「你還真說對了。」

朱溫搖頭,「有錢人的世界,我看不懂。」

一匹馬的價格是多少呢?普通馬五六萬文錢,好馬十幾萬。黃巢的馬一看就知道,是匹良馬。也就是說,黃巢為了打馬球花了十幾萬錢買馬。

「呂布有赤兔,項羽有烏騅,曹操有絕影,太宗皇帝有颯露紫,每一個英雄豪傑都有自己的汗血寶馬紫電青霜。」黃巢一邊說著豪情壯語,一邊攜朱溫走進球場。

西市旁邊就是長安街有名的大球場,整個球場呈長方形,周長足有一千多步,非常寬敞,四面裝有球門,人多的時候大家將就可以分作四個場地。但如果只有一隊人馬,只要你體力足夠,也可以打全場。球場的地面是用黃土一寸寸夯實砸平的,整個球場顯得平滑如砥。

長安城當然還有許多別的球場,但是沒有哪一個球場有西市的球場好。當然,皇宮除外。很多野外或空地上的球場,隻往地下挖個洞就算球門了,更別提地面雜草叢生荊棘遍地了。

西市的球場之所以修得紮實豪氣,是因為西市這邊住的都是富豪,富豪嘛,自然不差錢。皇城兩邊,西富東貴,這是長安城人的共識。

唐代的打馬球跟現在踢足球有點像,只是他們要在馬上打。還有就是他們的球比較小,大概只有拳頭大小,是用木頭琢成的實心球,很硬,不像現在的足球那般有彈性。

一進場,張直方、韋保衡就迎了上來。張直方大笑著跟黃巢擊掌,沖幼薇吹口哨,嘴裡笑道:「喲嗬,大妹子在啊,今天一定要多進幾個球,讓大妹子看看阿兄的厲害。」

張直方三十來歲,人又高又瘦,站在一眾少年郎中間,他臉上多了些歲月滄桑。

幼薇也不覺得他這話有何唐突,張直方一直是這樣,說話很不著調,做事嘛,幼薇眼裡,他也是不著調的主。

幼薇拿眼睛橫了他一眼,張直方也不介意,依然呵呵笑著喊她「大妹子」。

韋保衡朝幼薇羞澀一笑,問道:「你今天上不上場?」韋保衡大約十七八歲,是禮部侍郎韋愨之子,官宦世家出身。西市球場上,他算是頗有家世背景的人,但有張直方這個三品大將軍在,他這個沒有考取功名的侍郎之子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幼薇沖他笑著點頭,順便扯出黃巢說的話,她說:「黃巢君在來的路上說要單挑全場,我就不上場妨礙大家……」

幼薇話未說完,全場躁動,都沖黃巢嚷:「來呀來呀,今天不把你打趴下爺從你胯下鑽過去。」

長安城的少年郎誰是孬種,一個個把胸膛拍得啪啪作響,更有人來推黃巢。

黃巢長得身高體壯,一把把推他的人推了開去,高聲叫道:「來啊,誰打趴下誰還不知道呢。」

大家都是熱血兒郎,誰服氣誰?你推我搡之中,打球的規則、人手分派就商定下來。幼薇負責計籌,韋保衡因為球打得不好,分派做了裁判,朱溫則用了韋保衡的馬上場打球。

於是眾人牽馬上場。不過在牽馬上場之前,大家都做了一件事,就是把馬尾巴緊緊地編紮起來,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在比賽中不發生糾纏碰撞,以影響比賽進程。

球場上有一面鼓,韋保衡來到鼓前,拿起雙槌,通通通敲了一通鼓,全場呼嘯,比賽正式開始。

黃巢騎著閃電,那馬甚是機敏,鼓聲一響,它就直奔馬球而去,像是受過訓練一般。黃巢一手拉韁,一手持球杖,彎腰,擊球,球被打中,遠遠地飛了出去,然後落地,又骨碌碌向前滾出好遠。

幼薇在場邊高叫道:「黃巢君,威武!」

球場上響起黃巢爽朗的大笑。

張直方大叫:「攔球攔球,把球截下來。」

蹄聲如雷,張直方這邊人緊攆球而去,球被截住,立馬有人縱馬往前,叫道:「把球打過來。」

黃巢仗著馬好,衝過去又把球截回來,張直方破口大罵,「都是吃乾飯的,怎麼又被他截了?」

朱溫高聲道:「張將軍別急,我們人多,一定要打好配合。張將軍你往球門那邊去,其他幾個去截球,大家截了球打向張將軍那邊!」

張直方這邊因人多而顯得紛亂的球隊被朱溫這麼一安排,變得有序起來。

很快,球被截了過來,打向已經退守到離球門不遠的張直方。張直方飛起一桿,那球箭一般激射進球洞,於是打著呼哨振臂高呼,其他成員飛馬過來與他對掌慶賀。

黃巢大叫:「朱溫,你還是不是兄弟了?」

朱溫大笑著回道:「馬球場上無兄弟,大家手底下見真章。」

「說得好!」張直方哈哈大笑,大放豪言,「黃巢,今天在這球場上你要是能進一個球我都算你厲害。」

黃巢縱馬過去,很不服氣,「你別高興得太早,我這還沒開始呢。」

其他人紛紛沖黃巢叫囂,場上一片囂鬧,第二個球又發了出去,人人騎馬向前。球在場上飛來傳去,人馬穿梭,好不熱鬧。黃巢終究只有一個人,被這麼多人攔著,阻著,一個球都沒進到。

正焦躁間,一隊官兵騎馬衝進場地,高聲叫道:「清場清場,全部退出去,都退出去。」

韋保衡的雙槌被人拿了去,通通通通,鼓聲又急又密。

眾人大罵:「會殺此獠,又來,還能不能好好打球了?」

張直方沖官兵問道:「怎麼連神策軍都出來了?」

為首的小官見是右金吾大將軍,不敢怠慢,連忙拱手回道:「張將軍,我們是右神策軍,奉命在此行刑,還請張將軍帶兄弟們速速離開。」

行刑,神策軍出動,不知道哪個當官的又倒了大霉,自從李漼上位之後,這種事常有發生。張直方遺憾地對大家說:「都出來吧,今天這場球打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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