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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奇女子:魚玄機》41 捧真身菩薩失竊
黃巢哈哈大笑起來,把手往桌上一拍,起身道:「你們韋家家世顯赫,有唐一代,單是宰相就出了十幾位,我要知道你們的事情,真的不用特意去翻典籍。」

說著,他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道:「韋小郎君,打擾了,哈哈。」黃巢打著哈哈大步走出帳篷,而他出去時的笑聲直震得帳篷裏面的東西亂顫。

韋保衡猛地站起來,抓起他喝過的茶碗就摔了出去,「哢嚓」一聲,碗碎成數塊,又在地上跳動了數下方才四分五裂地躺在那裏不動。

韋保衡一屁股坐在椅子裏,氣得胸膛起伏不定。

陳韙正從外面進來,看了眼被摔碎的茶碗,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韋保衡面前,向韋保衡行禮道:「小郎,二郎讓你過去。」

韋保衡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問道:「阿兄怎麼也來了?」韋家二郎韋保殷,此時正任長安縣的縣令,皇帝春狩,按理他更應留守京城,守護好京城安危才對,怎麼會到這裏來?

「是,好像是城中有人失竊大宗財物,二郎和京兆尹一起來這裏向聖人陳述案情,知道小郎君在此,故請小郎君一見。」

長安城以朱雀街為界劃分為東西兩縣,東邊為長安縣,西邊為萬年縣,取長安萬年之意。韋保殷時任長安令,全面總理長安縣的治安和日常事務。一般情況下,縣令基本上沒有資格見皇帝,但京兆尹把他帶過來了。

皇上狩獵之時,京兆尹帶人匆匆趕過來,從一個側面反映出這次失竊案一定非比尋常,失竊大宗寶物可能是假,失去的寶物跟皇室有關是真,唯有這樣,才是京兆尹帶人過來彙報的原因。

韋保衡稍加思索,便想通其中的關節。既然扯上了皇室,阿兄約他相見,就不是閑話家常那麼簡單,很有可能他是想告訴自己什麼事。

想通關節,韋保衡便急了,「那還不快前面帶路。」他對陳韙低聲吼道。走的時候,他看到黃巢從一邊出來,向他這邊望了一眼。

看到黃巢,韋保衡走得更急了,在他心裏,黃巢已是他的敵人。

兩兄弟在皇帝的營帳外見了面,韋保殷略問了問家裏的情況,韋保衡簡單回答了。

長安縣衙雖然與侍郎府相隔不是很遠,但公務繁忙,韋保殷常常吃住在衙門。但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韋保殷喊韋保衡前來相會的理由。

韋保衡詢問到來兄長到這裏的原因,韋保殷嘆道:「對外我們宣稱是失了大宗財物,實際上是供奉在大慈恩寺裡的捧真身菩薩不翼而飛了。現在我們把寺內的僧人都扣押起來進行嚴刑拷打,但是一直沒有查到捧真身菩薩的去向。尹君沒有辦法,這才趕來相報。」

「捧真身菩薩失竊?!」難怪京兆尹要帶二兄來這裏向皇帝彙報情況。要知道,供奉在大慈恩寺內的捧真身菩薩可是當年玄奘法師在印度遊學時帶回中原的唯一一座銀菩薩。

那尊菩薩雖然長不過尺,但是僅蓮花座上就刻有二十八個菩薩,四大天王,八大明王,底座內部還刻有雙龍繞杵。關鍵是,銀菩薩內捧著的可是玄奘法師從西域帶回來的一函骨舍利……

「這可如何是好?聖人不會降罪在阿兄身上吧?」韋保衡連忙問道。而且,這事要是認真追究起來,牽連到韋氏家族都有可能。

韋保殷搖頭嘆氣,「這個我也不知,所以特意喊小弟來此,告之原委,實是擔心因此事失職入獄。失職入獄事小,若是牽連到家族,那我可就是罪人了。其他到這裏來的諸位兄長都身擔要職,唯有小弟你可以脫身離去。此事可大可小,你回家報知情況,讓他們早點拿主意。」

他們的叔伯祖父都是朝廷高官,韋保衡早日回去,便可以早點向他們彙報情況,萬一韋保殷失職入獄,他們也好早做準備,起碼保全整個家族。這是韋保殷沒有說出來的話。兄弟倆相對黯然,免不了長籲短嘆。但事已至此,只能打起精神來面對了。

韋保殷囑咐韋保衡明天早點回去報知家裏,韋保衡連連點頭。兄弟倆分別,韋保衡再無精神,回到營帳,和衣躺下,隻待天明。

然而卻是一夜無眠,在榻上翻來覆去,各種事情紛至遝來,填滿了他整個腦袋。

第二天天不亮,韋保衡就已經從帳篷裡出來。陳韙候在外面,見韋保衡出來,連忙迎上去道:「小郎,馬車已經備好。」

韋保衡看了看那邊的帳篷,靜謐無聲,幼薇應該正在熟睡之中。眼睛掃過一旁,隱約之中,他看到黃巢的衣角在一旁閃過,於是轉頭對陳韙道:「你留在這裏,看她那邊有什麼安排。不管她是留在這裏打獵,還是回京城,你都務必全程跟著,我帶其他幾個人回去即可。」

陳韙應了。韋保衡帶的隨從昨晚就接到了陳韙的命令,知道今日清晨要護送小主子回京城,因而早早地就候在一旁。陳韙把韋保衡送上車,那幾個隨從便騎馬跟在一邊,其中一個跳上馬車,坐在車頭,代替陳韙駕車。

韋保衡一聲吩咐,馬車徐徐開動,慢慢地融入晨曦之中。

陳韙站在那裏,目送著韋保衡離開,然後便轉身面向幼薇的帳篷,定定地站在那裏,像是雕塑一般。

黃巢始終關注這邊動靜,見韋保衡帶人離開,他有些詫異。以韋保衡的個性,若無大事,斷沒有把好不容易邀請到的幼薇丟在這裏不管的道理。

看樣子韋家發生了大事。黃巢抱臂靠樹站著,與陳韙形成對峙。

而此時的幼薇正在熟睡中,她不知道,她喝醉酒之後又發生了很多事。這些事有事關皇帝的,也有與她切身相關的。比如,韋保衡有心想追求她,卻被黃巢三言兩語地揭開韋保衡先祖與她先祖之間的牽扯。自此,對幼薇,韋保衡總有一種心結,那就是,幼薇是他想要的女人,卻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求而不得。這在韋保衡心裏,甚至於到最後,變成了一種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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