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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奇女子:魚玄機》418 報復泄憤
「倒不是做什麼官,他本人是揚州首富,父親李續,官位不是很高,但是,在揚州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其中錯綜複雜不在話下,否則當時怎麼膽敢鞭笞溫庭筠呢?」

牛馮也是驚了,「你說的這個人是揚州首富李近仁?」這是揚州地頭蛇啊,雖然父親已去世,但幾百年的揚州士族,其關係盤根錯節,誰敢招惹,「那你說怎麼辦?」

許羨搖頭。

這兩個人看起來是個大老粗,但並不粗笨,否則也不會被女主人派來跟在李億身邊了。

兩人思忖半晌,牛馮道:「就說暫時沒找到人是誰。」

許羨搖頭,「不能這樣說。萬一主子發現我們騙他,後果很嚴重。這樣吧,他不問我們就不說,說不定哪天他就忘記了。他要問,剛開始我們就說還沒查到,等過段時間他還沒忘記,我們就實話實說,該怎麼做,就看他自己了。」

牛馮點頭。

話說李億讓牛、許兩人去查揚州把他丟糞坑的人,這兩人一直推託,說還沒找到人,但這不妨礙李億找魚秀才的麻煩。

在揚州集聚的怒火,窩囊氣,總要找個地方發泄吧,那就找魚秀才,挫磨他。

魚秀才自從女兒離家出走後,很過了一段不如意的日子,現在稍稍好過一點,又被李億反覆搓磨折辱,一個不好,就生起病來。

這天,李億又打發牛馮來請魚秀才,魚秀才病著,於是打發魚娘子推託。魚娘子對牛馮道:「我家夫君正病得厲害,補闕下次有請,他一定到。」

牛馮在魚娘子白嫩的臉蛋上摸了一把,嘻嘻笑道:「生病了呀,要不你去跟我家主子說,我說他不一定相信呢。」

魚娘子連忙退開數步,低眉垂首道:「奴不敢去。」

牛馮便來拉魚娘子,「娘子有何不敢去的,我在旁邊陪著娘子,你只要去說一聲,主子不會把你怎麼樣。」

魚娘子搖頭,牛馮便拖著她往外走,魚娘子感覺到生命受到威脅,大叫道:「夫君,救我。」

魚秀才出來,見妻子受辱,一時怒從心底起,加上這段時間受盡折辱,積累了一肚子的窩囊氣,他抄起廊下的一根木棍,向牛馮兜頭打去。

牛馮大叫一聲,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魚秀才嚇得手一哆嗦,連忙丟了木棍。牛馮捂著頭蹲了下去,慢慢地躺倒在地。

魚秀才見人倒了,嚇得差點拔腿就跑,被魚娘子抓住了胳膊,「快叫大夫來。」

魚秀才這才想起,應該去叫大夫來。

李億許久不見人來,等得不耐,又打發許羨前來。許羨一進魚家小院,見牛馮倒在地上,頭上鮮血直流,嚇得「啊」的一聲大叫,嚷道:「殺人了,殺人了。」

魚娘子想撲過去讓他不要叫,但許羨轉身就出了魚家小院,來到街上,對在街上值守的金吾衛說,魚家殺人了。

金吾衛連忙進院查看,見人倒在血泊裡,不由分說就把魚娘子抓了起來。

魚秀才正帶著大夫往家裏走,他平時在外面唯唯諾諾,在魚娘子面前則頗有點作威作福耀武揚威的味道,這次妻子被抓,他卻生出大男人的責任和擔當來,衝上前去道:「放開她,要抓抓我,人是我打的,跟她無關。」

此時,魚娘子唯余哭泣,說不出別的話來。

牛馮被大夫救起。他人沒什麼大事,只是頭被打裂了,失血太多。但是魚家兩口子還是被金吾衛抓去了京兆府。

牛馮被許羨扶了回去,在李億面前一陣添油加醋,扇風點火,李億決定藉此好好治治魚秀才,讓魚秀才在京兆府吃點苦頭,出出心中的窩囊氣。同時,他正好藉機給魚幼薇寫信,就說她父親殺了人,現在被關在京兆府裡,他就不信魚幼薇在揚州呆得住。

等魚幼薇從揚州回來,他再讓魚秀才給個說法,就不信魚幼薇還能從他手中逃出去,

主意打定,餘下的就是給京兆尹施壓,李億親自前往京兆府,求見京兆尹,要求嚴懲魚秀才。

再說魚娘子被審問後,因為此事確實與她無關,金吾衛便把她放了。

魚娘子回到家裏,淒淒惶惶,不知該如何是好,想去救魚秀才,苦於沒有門路,面對空無一人的小院,唯有垂淚。

再說李凌,他與李億本同為揚州人,李億中了狀元,李凌惜敗,他心有不甘,決心留在長安再考一年。

這天,李凌聽說了魚秀才家的事,想到魚娘子一個柔弱女子,女兒離家出走,丈夫又被抓,擔心她一個人在家出事,於是便買了東西來看她。

當院門打開,李凌對上魚娘子哭得紅腫的雙眼時,他一下子就尷尬了,魚娘子連忙遮了遮眼,問道:「請問郎君找誰?」

問完之後又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便放下手再次看向李凌。

李凌自我介紹道:「我叫李凌,之前魚秀才叫不才來家裏做過客。」

魚娘子點了點頭,魚秀才帶到家裏來的人不多,魚娘子很快就想起什麼時候見過他,當即就要下跪求助。李凌連忙托住她的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是聽說魚書記被京兆府抓了,特意來了解一下情況的。」

魚娘子擦了擦眼角,道:「請郎君進來聊吧。」

李凌跟著魚娘子進了大堂,魚娘子便去廚房倒水,李凌打量著大堂,心裏嘆息,魚娘子這麼美麗的女人卻屈居在這樣的一間房子裏。

魚娘子端來水,見李凌打量家裏,慚愧道:「家貧,有礙郎君觀瞻。」這句話是她從魚秀才嘴裏聽到的,也不知道用在這裏恰不恰當,手便在裙子兩邊搓了搓,十分的羞赧。

看出魚娘子的不安,李凌溫暖地笑了笑,安撫她道:「別怕,我是來了解情況的,你先說說那日的情形。」

魚娘子說起那日,難免要說到牛馮對她的調戲,李凌聽後大怒道:「一個奴才也敢如此放肆!」

魚娘子抹淚,「要知道是這樣,我那日就不該……」

李凌打斷她的話道:「你做得沒錯。當今的京兆尹元培正直嚴厲,牛馮膽敢調戲良家婦女,魚書記打他,這是出於自我保護。以元培的性格,你家夫君很快就能出來。」

「真的嗎?」魚娘子抹著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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