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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奇女子:魚玄機》387 癡情左名場
國香從縣衙出來,整個人幾乎要倒下,左名場連忙伸手扶住她,不解地問:「為什麼這麼傷心?」

吳伯倫被打,國香從山上下來時只是焦躁不安,見到吳伯倫之後國香心痛傷心,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傷心,崩潰,絕望。

宵禁的鐘聲敲響了,左名場連忙把國香扶上車。國香坐在車裏,突然捂臉大哭起來。

左名場連聲問她怎麼了,她隻搖頭不說話,那樣悲傷的樣子讓左名場也黯然神傷。

到了吳府後,左名場隻得進吳府喊國香的丫鬟扶她下車。國香有專門服侍她的丫鬟,而且不只一個,但她那性子,哪能耐煩讓人跟著,到家裏之後,自己的事也是自己做,完全沒有丫鬟插手的餘地。於是,她的丫鬟只需負責收拾她換洗的衣物和弄髒的房子就成。貼身服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吳夫人見到國香被人扶下車,臉上全是淚痕,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丫鬟扶著讓她走她就走,讓她在臥室躺下她就躺下。

吳夫人當即就哭了,「這是造的什麼孽?為什麼會這樣?你們出去做了什麼回來?」

吳伯倫也出來了,他頭上還纏著紗布,走到國香床邊問道:「女兒,出了什麼事,阿耶為你撐腰。」

國香哇的一聲哭起來,抱著父親的腰,把頭埋在他懷裏道:「阿耶,我再也不要嫁人了。」

吳伯倫拍著她的背道:「不嫁人就不嫁人,我吳伯倫的女兒,難道我還養不起?」

左名場一頭霧水,她今天做的事和嫁不嫁人之間有什麼關係啊?

吳夫人也問:「你為什麼不嫁人?」

國香抽抽噎噎回道:「男人太壞了。」

站在床邊的三人面面相覷,吳夫人問左名場,「到底發生了什麼?」

左名場一頭懵,「我怎麼知道?」

吳夫人問:「那你陪她去做了什麼你總知道吧。」

左名場便一五一十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吳夫人也想不明白啊,這與不嫁人有什麼關係。

吳伯倫推測道:「莫非她知道打我的是誰?」

吳夫人快人快語,「知道是誰也不用不嫁人吧。」

左名場這時說了一句話,「除非打姨丈的是表妹喜歡的人。」

他這句話一出,很多事情很快就連綴起來,對,他今天追問國香幼薇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國香卻突然要去縣衙見幾個事者,這中間……

國香愛慕李億,並為了他去京城尋人。等到知道李億就是幼薇在京城許配的那個人,那時候雖然知道李人品不好,但其實並未死心,總還幻想著那個完美優雅的郎君。等到與事者見面之後……

左名場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麼,但是李億為什麼要出手對付吳伯倫,這和幼薇有什麼關係?左名場理不清了。

他很想抓住國香的肩膀問一問情況,但國香哭得那麼傷心,估計問也是白問。

左名場抑鬱地從吳府出來,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而且是大事。

鼓聲已經接近末尾,左名場一路小跑,從吳府跑到幼薇居住的小院,鼓聲剛好停下來。他想伸手敲門,幾次舉起手又放下來。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地在他腦海中浮現。幼薇的臉,李億的臉,父母親人的臉一張張一楨楨,圖片似的在他腦海裡轉。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左名場呻吟一聲,跪倒在地上。

院子裏,綠翹正在練劍,她突然停下來,側耳傾聽,又什麼聲音都沒有。

第二天早上,幼薇出門上班,綠翹跟在後面相送。幼薇道:「這麼近,哪裏用得著送?」

綠翹笑道:「就是出去走走,順便去菜市場買點菜,準備晚餐。」

幼薇因為在衙門裏吃,綠翹中午便自己隨便弄點打發。幼薇囑咐道:「雖然一個人在家吃,也別太敷衍了。」

說著拉開栓打開院門,門一開,一個人就這麼栽了進來,幼薇驚呼一聲,定睛細開,卻是左名場,連忙把人扶起,喚道:「阿場,阿場。」

左名場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幼薇的手道:「幼薇,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一樣地愛你,喜歡你。」

幼薇伸手在左名場額上摸了一下,額頭上熱得灼人,這是發高燒了,連忙對綠翹道:「把人先扶進去再說。」

綠翹點頭,兩人扶起左名場,左名場抓著幼薇的手,還要再說話,幼薇扶著他哄道:「我們進去再說,你生病了,我讓綠翹給你燒點水喝。」

幼薇這個早上忙死了,撫慰左名場的情緒,讓綠翹燒開水,打發人去吳家喊人,讓左家父母派人來接人。

左家父母正焦慮呢,兒子一夜未歸。吳家派人去傳信,左氏夫婦便帶著僕人一起過來了。

見兒子這樣,左夫人又傷又痛,嘴裏道:「這是造的什麼孽喲,怎麼不回家去?在別人門外呆一宿,你這個癡漢。」

左淮安看兒子那樣也是傷心不已。

左名場抓著父親的手,眼睛因高燒而血紅,他沙啞著嗓子道:「阿耶,阿娘,不管發生什麼事,我一定要娶幼薇為妻,你們答應我,一定要答應我。」

左淮安還能說什麼,只能點頭道:「你這個癡兒,等你病好,我和你阿娘就替你上門提親。」

左夫人抱著兒子落了淚。

左名場終於等來了結果,轉目看向幼薇,幼薇連忙垂下頭,避開他的眼睛,左名場想要說話,幼薇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好養病,一切等病好之後再說,好吧?」

左淮安吩咐人把左名場扶出小院,一面命人去弄頂小轎來。然後跟幼薇告辭道:「打擾了。」

幼薇歉意地笑了一下,道:「我沒想到他會這樣,真是很對不起你們。」

左淮安嘆氣道:「我這兒子性子憨,癡情,當初他妻子剛走時,他不吃不喝幾天,差點就隨著去了,是我們夫妻倆哭著跪著求他才讓他重新活了下來。」

說到這裏,左淮安差點落淚,「我們夫妻反對你們,其實也是怕……唉,不多說了,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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