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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塵囂冬天裏》第191章 外甥不是狗 蹲在地上不肯走 乾飯 打架好幫手
「舅,我當隊長,他們的嫉恨,我覺得很不公平!」

駱秉承覺得自己很委屈。

「人不患寡,恨不均,對於這些事,就愛用放大鏡去看問題。他們嫉恨,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解宮海開導自己的外甥。

「他們不看,我的付出,我的成績,每天24小時,我考慮單位的問題,要用去20小時,做夢,都是單位的事。」

駱秉承做著辯解,他的付出不被理解,他覺得十分委屈。

「唉,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認為,自己能力超群,做的比別人都多!只有自己是人中翹楚!」

解宮海教育外甥,他覺得是他的責任。他現在有這個地位說教。

同樣的話,出自別人嘴,駱秉承也許根本不會聽。

人有時候並不會信服道理,但會馴服於資本、權力、武力。

或者再加上輿論,輿論屬於第三力,人言可畏,網上的傳播能力,穿透能力,更將這種力量,推送至無以復加的地步。

而解宮海用權力說話,駱秉承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只能俯首帖耳地聆聽,認真之後,希望能領悟舅舅話後的深邃。

「我知道自己資質平庸,如果沒有您,我這歲數,可能什麼都不是。但我厭惡,他們內涵我,我提探長的時候,何志偉話裡話外就透著不服氣,貶損我坐火箭。「

駱秉承內心深處,德不配位的心理,讓他不能以平和的心態,面對自己。

在精神上,他背了包袱,他總是要證明,自己能做的更好,但往往事與願違。

他揣奪舅舅的意思,是更想替舅舅排憂解難,他要做疾風中的勁草,板蕩中的中流砥柱。

「唉,英雄怕見老鄰居,你就地坐火箭,難以服眾,讓人私下嘀咕,這是正常現象,就需要你有能容人的氣度。」

解宮海指出問題的根源。在此生死存亡之際,解宮海需要,自己的外甥儘快成熟起來。

「我一直都按舅舅的要求,謙恭待人,只是這個何志偉,總是以師傅自居,明裏暗裏貶低我,心存嫉妒。他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像個怨婦。」

駱秉承憤懣地說。

「三國演義裡劉備,能力智慧不及曹操,孫權,資質平庸,卻能獨享蜀漢,為什麼?」

解宮海循循善誘,寬嚴相濟。

駱秉承,既是親外甥,又是他目前最需要依靠的肩膀。他需要駱秉承,儘快成熟,以應對各種挑戰。

尤其是武泓鯤,他沒想到,沒有太多交集武泓鯤,成了他最致命的敵人。

「因為他有諸葛亮的幫助。」

駱秉承想了一下說。

「不全是,劉備文不能安邦,武不能立國。但最重要的是,他能容人。」

解宮海停頓一下,看著思考中駱秉承,他想有個緩衝,讓駱秉承加深理解,接著又說:

「他就是一個草席小販,自詡為漢室正統,他能容關張,桃園結義;他能為趙雲,摔阿鬥;他能三顧茅廬,對諸葛亮言聽計從。虛情假意,做足功課。」

「是,能容人之所不能,才能成大事。」

駱秉承覺得舅舅說的話,十分在理,讓他頓開茅塞,他突然開竅了。

只是在解宮海看來,這還是有點兒晚,錯已釀成,讓何志偉這個不起眼的小走卒,變成毛屎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唉,要不是遇到事,你這樣做,也沒有什麼事,過幾年,他就難以相背相望。他就變成你人生道路上的一粒塵埃。」

解宮海沒想到,自己被一個小民警拿捏住了,不禁嘆了口氣,他骨子裏面,是看不起何志偉這個小走卒的,級差太大,不在一個數量級,他居然敢?!

「現在也沒事了,他已經被紀檢留置了,武局也沒有辦法。」

駱秉承有些暗自得意。

「這我知道了,不過,查無實證,明天他就被放回來了。」

解宮海有些憂心忡忡。

「沒事,就憑紀檢留置他這麼久,而他在公共場合行為不檢點,以及接受有價請託的行為,發配他到食堂揉饅頭,綽綽有餘。」

駱秉承得意洋洋地說。

「唉,就憑你讓保安誣告的事情,就能成功嗎?」

你以為紀檢不知道嗎?石盛豪放置在章一楠車裏的竊聽器,已經被紀檢起獲,你們局裏知道,這一切都是石盛豪的圈套,只是沒有查到你偷偷去過而已。」

解宮海說。

「保安離開前,我讓他抹去了我到現場的全部記錄。除了那個保安,沒人知道我去過石盛豪的溫泉度假村。」

駱秉承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去那裏,連石盛豪都知道了,怎麼會只有那個誣告的保安知道?!」

解宮海覺得駱秉承總是高估自己。

「是啊,我也是在嘀咕,石盛豪是怎麼知道我去哪兒了?」

駱秉承經舅舅提醒,也是覺得,自己哪出了問題。

「你過於相信那個保安了,他畢竟是石盛豪的人,他把你要他做的事情,都告訴石盛豪了。」

解宮海在這裏,要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說透了!

「啊!這個混蛋的傢夥,一邊拿著我的錢,一邊還向石盛豪買好,簡直是兩頭通吃!」

這段時間,駱秉承對於保安,一直都有惻隱之心,尤其是拿住了何志偉之後,他總覺得虧欠了保安,覺得自己把無辜的保安,推進了火坑,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

沒想到,他也會出賣自己,兩頭買好,那種傻奸的嘴臉,曝露無餘。

「石盛豪也害怕東窗事發,如果保安留下來,對他來說,終究也是一個禍根,同時他又忌憚你,索性,順著你的思路,讓你把他送到境外,兩全其美,也徹底消除他的隱患。」

解宮海做著解釋。

「這個石盛豪真是個大奸臣,老奸巨猾,我們花錢,替他做了了斷。」

駱秉承氣的七巧冒煙,他想算計何志偉,沒想到,卻被石盛豪背後偷襲算計自己。

而自己傻傻不分,鑽入了石盛豪的圈套,替石盛豪擺平了一件禍事。

媽的,這個奸商,把自己賣了,自己還替他數錢。

駱秉承在心裏,惡狠狠地罵著,他不知道,石盛豪在那邊,會不會打噴嚏。

「那個偷鑰匙的女服務員,她也給了一筆錢,打發到南方發展去了。」

解宮海說著細節,讓人感覺,他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舅舅,您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駱秉承覺得舅舅真的很神秘,他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在,指揮自己穩步反擊,做的井然有序,條理清晰。

他什麼都知道,他關住起案件偵查細節,更是嚇人,總是把自己問住。

「生死存亡之際,怎麼能掉以輕心?承承啊,社會中,總會有一些人,不喜歡你,他們總想置人死地,而你不可不防。」

解宮海意有所指。

「您是指武局吧?」

駱秉承知道武局是舅舅的死敵,但他不知道為什麼。

但從武局對自己敷衍的態度上,他也能感知一二。這種微妙關係,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即不是敬而遠之,也不是言辭決絕!而是含輕蔑視,淡相交,相視無感,這種感覺真的只有駱秉承自己知道。

敬是相互尊重,駱秉承有舅舅在,他也不會上趕著巴結武局,失了舅舅的身份。

「不只是他,就連石盛豪和羅鉞銘,都對我暗藏殺機。他們靠我發展起來,卻又對我包藏禍心。想用黑材料挾持我。」

解宮海幽怨地抱怨著。「圍獵」這個詞,用在石盛豪和自己身上,最貼切,他為自己而哀。反「圍獵」是自己最合適的反擊方式。

「對,還有何志偉!」

駱秉承覺得何志偉,就是毛屎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總是想謀害自己。

「我以為他不是,他其實就是一個路人甲,一個普通到掉進人堆裡,你根本分辨不出來的人。我看了他前妻日記,覺得他在前妻眼裏,他就是一個長不大的男人。」

解宮海知道,何志偉不是有意謀害自己。他的血氣來自於壓迫,俗人一枚,本不值得稱為對手,沒想到,稀裡糊塗,他就成了最難纏的人。

「對,他流氓成性,你看他這麼短的時間,就與章一楠搞的不三不四。」

駱秉承對於何志偉十分鄙視,他粗俗不堪,居然能獲得章一楠的歡心,讓駱秉承一直是耿耿於懷。

「唉,我不喜歡,靠竊聽私隱,搞垮何志偉。讓你那麼做,只是萬不得已。」

解宮海心有餘悸,羅鉞銘電腦裡存有偷錄的視頻,他覺得很臟,玷汙了自己。

他一直認為,只要不是傷害別人,任何人的性愛無罪!

幸虧石盛豪和拷貝的東西一起葬身火海,而羅鉞銘的電腦,又被自己親自用強硫酸燒毀,否則自己將萬劫不復。

他看了看,始終處於興奮狀態的駱秉承,拿起茶壺,給駱秉承和自己的杯子裏加滿茶水。接著說:

「其實,這樣很齷齪。男女之間,沒有性,就沒有戀愛,性的內涵,佔據戀愛的實質和根本。柏拉圖式的愛情,都不能算精神虛幻,而是同性之間性愛。」

這個世界上,凡是利用戀愛中的性,搞垮別人,都是猥瑣的勾當。解宮海感同身受,只是他不記得,他自己是交易,是性賄賂,本就沒有什麼戀愛的高潔可言。

而何志偉純屬躺槍,他和章一楠的戀愛,被石盛豪,保安,以及羅秉承,幾隻臟手觸碰,玷汙了人類聖潔之境。

「舅舅說的是,但要想拿掉何志偉,這也是最快的路徑。」

駱秉承摸不透解宮海的心思,畢竟他沒看過,羅鉞銘電腦裡的視頻和照片。所以,很難理解舅舅的矛盾心理。

「唉,其實也沒什麼用,據我所知,紀檢約談何志偉當天,就將保安的舉報,定性為誣陷了!」

解宮海喝了一口茶說。

「是嗎?那為什麼還留置這麼久呢?」

駱秉承佩服舅舅的能力了,自己打探了那麼久,都沒辦法了解情況,而舅舅居然會對細節了如指掌。

「這可能要感謝石盛豪的老婆了,她誣陷何志偉,收取了石盛豪七百萬美元。她懷疑何志偉是用死者日記,與石盛豪進行了交易,我斷定她是誣陷!她是報復何志偉,把在羅鉞銘家中,搜出的現金,發還給了她的母親。」

解宮海若有所思地說。

「這我知道,當時尉遲律師出爾反爾,一會兒代表死者家屬說話,一會兒又代表公司要錢要房。」

駱秉承想起那天,尉遲文號兩次見自己的樣子,他覺得尉遲文號真囉嗦,不過,凡是和何志偉做對的人,都是自己的盟友。

「你和這個尉遲文號熟嗎?這回,他幫了大忙,你的人只是推脫說,忘記何志偉轉交過紙條和錢,而他直接否定了。據說是他和財務總監,告訴鄧雙燕,石盛豪準備用五千萬,要從何志偉手裏買回死者日記。」

解宮海真是做足了功課。

「不熟,他是石盛豪因為和崔鵬發生衝突之後,請來的法律顧問,專門為了和警方打交道。那天,他帶著羅鉞銘的媽媽來的時候,我故意問他,是不是他給章一楠,看了我的購房合同,他說他忘記了,他沒看過什麼購房合同。所以,他很識時務。那天他的煙忘在了車裏,我還給了他兩包煙。」

駱秉承說著拿起桌上的煙比劃了一下。

「他可不是兩包煙就能打發的人。不過,他真不是省油的燈,他就因為何志偉沒有給他面子,把錢發還給羅鉞銘的媽媽,他就把何志偉整到死。」

解宮海覺得這個人,比駱秉承高明多了,巧妙地利用駱秉承的計劃,實現了,他報復何志偉的目的。而這一切看起來,還都是順理成章。

「新老闆上任,交給他的任務,何志偉故意為難他,砸他飯碗,他不恨何志偉才鬼了呢!」

駱秉承說了自己的看法。

「嗯,這人據說當律師前,也是警察。他做事天衣無縫,你要好好的籠絡他,也要防著他。鄧雙燕估計需要依靠他來打理公司了。」

解宮海說著自己看法。

「您連他都調查了啊?」

讓駱秉承吃驚的不是尉遲文號,而是舅舅介入之深,讓人不可想像。

不過,越是如此,駱秉承越是害怕,他和舅舅是一家一國,再大的恐懼,都不足以,讓他退縮。這反而是一種激勵,前所未有的刺激,就像角鬥士步入殺場的感覺。

「人在險中求,步履維艱,務必要謹慎再謹慎。想害我的,大有人在。」

解宮海有些絕望,他覺得自己每一步都是如走鋼絲,如履薄冰。

「您剛才說,石盛豪想用五千萬,從何志偉手裏,購買羅鉞銘的日記,難道何志偉,真是私藏了死者日記?!如果他拿了死者日記,又不拿出來,他到底想幹嘛呢?我們把他的家和辦公室都翻遍了,都沒找到,他藏哪了?」

駱秉承提出了一串問題。對於這一系列問題,駱秉承是在向自己發問,如果他是何志偉,會怎麼辦呢?

何志偉父母去海南了,家是空的,可以讓他們去搜一下何志偉的父母家了。

世界再大,藏東西,最安全,最讓自己放心的地方,還是自己家裏。

但何志偉自己家裏肯定是沒有了。

難道放到了章一楠家裏了嗎?剛熱戀幾天,何志偉能信任章一楠嗎?

「據我所知,何志偉向紀檢解釋,他們在溫泉度假村相見,石盛豪是確實是想用五千萬元人民幣,收買死者日記。何志偉明確表示沒拿死者日記!即使是拿了,他也不會和石盛豪交易,怕『有命掙沒命花』。」

解宮海的敘述,就像親身經歷一樣,讓駱秉承佩服不已。不過,他還是有些懷疑地問:

「那麼說,何志偉真的拿了死者日記?」

「不好說,看石盛豪肯出這麼大的價格,收購死者日記,就說眀死者日記是肯定存在!至於在哪兒,你們還要加緊查找,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拿到手。」

解宮海知道,羅鉞銘記錄下來,都是要自己命的東西。而石盛豪想用高價收買死者日記,大概也是因為如此。

石盛豪手裏有關帳目,雖然比羅鉞銘更詳細,但帳目上,簽名領款的都是羅鉞銘,不會對自己構成任何傷害。

自己從來都不去,石盛豪安排妥當的地方,娛樂消費。要見面,就到自己的密室消費,其他地方免談。

讓羅鉞銘充當「錢」客,中間馱錢的「騾子」,就是想錢色雙收的同時,為自己又加了一道保險。

沒想到,羅鉞銘也不是省油的燈,偷偷擺了自己一道,竟敢對自己下手!

又是日記記錄,又是偷拍、偷錄,簡直就是十惡不赦,大不敬!殺她十遍,都不解氣。

臥榻之側,酣睡的美女,竟然是刺客,這讓解宮海十分受傷。

「唉,這個何志偉太狡猾了,真不知道他會把東XZ哪了!」

駱秉承有些絕望。

「只要他沒有把東西交給紀委,交給武泓鯤,這事就有緩!」

解宮海憂心重重,石盛豪居然想用五千萬,買死者日記,他一定知道它的價值。

「解付市長,他們到了,您看安排到哪合適?」

秘書敲門後,進入房間問。

「唉,你先不要和他們在一起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商量,你先吃點東西,我安排一下他們就來。」

解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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