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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塵囂冬天裏》第八十九章 腳上有泡也是自己走的
何志偉尷尬的表情已經足以讓他臉紅,能輕易打開手機鎖屏,又偷偷的把指紋錄入人家女生的手機裡,是何居心?是惦記人家的手機還是惦記手機的主人?頭次見面,就乾這事,現在想想自己還是挺齷齪的,一點也不君子。不對,當時自己就是萬一備查用的,沒有一點私心!被章一楠這麼咄咄逼人追問,自己確實挺垃圾,挺流氓。

何志偉想多了,章一楠之所以要追問,是關乎尊重私隱權的問題,手機是個人絕對的私密空間,手機主人不向第三人開放,法律沒有授權,任何人不能私自查看!這是手機私密性絕對權利!不可侵犯。

「我能安什麼心?!就是備查用。」何志偉有些理屈詞窮,被人抓了現行,用指紋入侵別人的私密空間,怎麼都有些不合適,即使是為了查案便捷,自己正大光明的依法查證也許更恰當吧,即使是背後查證也別留下爪痕啊!

雖然當時是想在歸還的時候,刪除自己的指紋,被魏民搶走發還後,自己也沒當回事,僥倖認為誰會去查自己手機錄入的指紋,沒想到魏民東窗事發,他又蠢蠢的告訴他那個寶貝兒子,結果什麼都往外撂,這破事,你坦白它幹嘛呢?檢舉揭發自己,對於他的深喉行為,匿而不報!二貨,我這也是個小違紀吧?估計紀檢就是為這事找自己作證求證。蠢,愚蠢,自己和林亮一樣。

「哼!別人偷看你的手機,你覺得委屈,你偷看別人的手機呢?還留下解屏指紋,難道偷看一次還不夠嗎?」章一楠揭著何志偉的傷疤,希望他長長心,被人偷窺私隱的感覺。

哪疼打哪,前妻趁他醉酒,用他的指紋,打開他的手機,查看了他與別人的聊天記錄,這種行為真的很傷人。

「和我前妻偷看我私隱的目的不同,我這是為了工作,也是為了甄別你與案發現場有沒有關係。因為是急著看,怕瀏覽不全,萬一存在盲點,錯誤的發還給了嫌犯,我就是罪人。而且我本來打算髮還前刪除的,可魏民搶走了,再也沒有給我刪除的機會,所以就留下了罪證!」

「你還怕看不全,你都看了什麼啊?」章一楠覺得赤裸裸的,沒有了私隱,臉紅紅的。

「沒什麼,你當時像殭屍一樣的醜,滿臉是土,蓬頭垢面,誰有興趣窺探你的私隱啊。」何志偉委屈巴巴的說了實話。

「你說誰醜?你才醜呢!哼!」章一楠別過臉去,故意不看何志偉。

這時周詳拿著新打印的封條、介紹信和聞憶一起回來了。

「宣何志偉過堂嘍!」聞憶笑眯眯的拿著一點調門兒說著。

「來了!」何志偉歡愉的答應著,從椅子上彈起,不等聞憶,就奔出了房門,像是被特赦戰犯一樣,在心裏長舒一口氣,終於解放了,看著聞憶這張白凈的肥臉說不出的可愛。

章一楠比紀檢幹部還讓何志偉膽突,他寧可被八堂會審,也不想,被這個女祭司掛在臘梅樹上,吊打,女神很較真,像極了自己被前妻冒犯時,擺出蟋蟀掐架架勢。才交往幾天的女神,就又陷入了私隱的漩渦,輪迴嗎?

聞憶第一次碰到紀檢約著談話的幹警會這麼的歡愉。

「嗨嗨,幹嘛呢,領賞金啊,跑這麼快,那沒什麼金主爸爸!在小會議室。」聞憶追了出去喊著。

會議室裡紀檢許處長帶著一名督察坐在那裏,何志偉坐到橢圓桌對面。

許處開門見山,

「何志偉,咱們沒談過話,但是我對你還是印象挺深的,你前妻也找過我,那時找你談話,我都沒參與。但是我對你還是很了解的,今天咱們談的話題,你應該也知道了。」

何志偉點頭「嗯!」了一聲。

問:「你和魏民認識多久了?」

答:「十幾年了吧!」

問:「有私交嗎?」

答:「沒喝過酒,偶爾會有一個電話,僅此而已。」

問:「你有一個女兒,今年參加中考吧?」

答:「我女兒學習好,她不需要擇校。」

許處笑了笑。

「你很敏感」

接著問:

「魏民幫助別人擇校,收不收錢?」

答:「開始不知道,他去世後才知道他收錢的。」

問:「你求過魏民幫忙給別人辦擇校入學的事情嗎?」

答:「有過一個,我同事王必成的兒子今年中考。」

問:「花錢了嗎?花了多少?」

答:「也是剛知道,王必成說,給魏民八萬塊錢。」

問:「你收錢了嗎?」

答:「沒有,就是王必成給了一根煙。」

問:「就一根嗎?」

答:「就一根,王必成不抽煙,那天魏民答應幫忙,他高興拿出一包煙發給大家抽,我抽了一根。」

「呵呵,他很摳啊,」許處笑了。

「我現在可以抽一根煙嗎?」何志偉問。

「你們單位怎麼規定你怎麼來,這不是紀檢辦公室。」許處長並不嚴厲。

何志偉拿出一根,遞給了許處,

「入鄉隨俗,我也來一根提提神,黑天半夜的談了兩天了。」許處接過來,拿出打火機先給何志偉點上,接著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我昨天剛戒,今天又破戒了,不抽熬不住的感覺。」何志偉吐著槽。

「我也是,談話寫材料沒有煙就沒有思路。」許處深有同感。

「聽我同事說,你很刺頭,你前妻說你有第三者,我的同事要看你手機,你居然狠到把自己的手機恢復出廠設置了,把自己裏面的個人資料都丟了吧。」

「也不算吧,想和你聯繫的人,他總能找到你,資料就可以恢復,那些不聯繫你的朋友,資料丟了就丟了,遲早的事,這樣的朋友本就是人生的過客。隨著時間的推移,再也回不到記憶裡了,對己對人都沒有絲毫的損失。」何志偉淡然的心態,有幾分佛系。

「不過,我們也是查了你不少,你前妻的指控大多也是子虛烏有。」

「當時家裏,我什麼都不管,煙錢都是前妻給,她懷疑我在外面有個人帳戶,就誣告,結果沒查到我什麼,把她查個底掉,她把我的錢都轉到了她的名下。呵呵,我前妻的智商堪憂。」

「可你的生活作風問題我們還沒查實。所以你前妻也不算完全誣告。」

「可是她是非法手段獲得的證據,在民事糾紛中,她取得的證據是非法取得無效的啊!」何志偉總覺得冤。

「所以我們也沒有處理你啊,你們最後走的是法院的離婚訴訟程序吧。」許處長說。

「可是我的人生就此落下了汙點,那年我競聘副隊長,直接就被取消了競聘資格,我比竇娥還冤。我們離婚了,我以後競聘是不是就可以了?」

「沒有有形的障礙限制了,但是領導權衡的話,也會有所考慮吧!」許處說的十分客觀,在競爭激烈的情況下,比的就是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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