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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義為名》第五十一章 刻印
「猶大,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吹點提供一下!」面對著認真起來的萊昂納爾,蔡思思念得口都幹了,猶大三人也只是稍微壓製住他,而且隨著時間推移萊昂納爾還有點反攻的起色,因此蔡思思才想著從目前三人中常態最強的猶大入手。

「長得帥算不算!」猶大的能力很特殊,難以抵禦,但也很難強化,加上萊昂納爾的強大給了他十足的壓力,猶大現在的心情相當不好,回應起來自然也沒多少好態度,突然,他想起了之前與葉璿對戰時的收穫:「藍玉!藍玉能恢復體力,似乎也有一定的冰結能力!」

蔡思思唾了一聲:「早說不就得了!哪怕萊昂納爾的反抗如何激烈,猶大手中散發幽藍光澤的雙劍始終給他提供源源不斷的體力,不但如此,藍玉讓猶大的動作愈發輕盈,即使不用能力,萊昂納爾也已經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猶大的動作。」

一邊描述著下方戰鬥的場景,蔡思思一邊從空間倉庫中摸出幾支發簪:「峰頂之上的美人見三人久攻不下,決定親自出手,於虛空之中取出幾支發簪,抬手間,發簪懸於空中,不斷膨大,無形中像有神靈將其聖潔靈力寄託於之上一般,發簪變為數桿聖槍,槍頭直指酣戰中的萊昂納爾,毫無徵兆地,聖槍直刺萊昂納爾!」

發簪變化而成的聖槍隨著蔡思思的話語飛向目標,帶起陣陣狂風,令潛心應付猶大的萊昂納爾一驚,躲避已然來不及,只能硬生生擋下聖槍的刺擊,趁著這功夫,猶大一刀偷襲得手,蘊含著無盡寒意的蒼藍刀刃破開萊昂納爾的背部,鮮血噴湧而出,但縱使如此,萊昂納爾依舊沒露出痛苦之色。

「開玩笑的吧,雖然沒發動能力,但我覺得我這一刀還是挺重手的了啊!」退回到己方陣線,猶大看著似乎不痛不癢的萊昂納爾難以置通道,韓少雲也退回到他旁邊:「你的心真大!跟這傢夥打還敢留手!這傢夥的能力簡單粗暴,但就是突出一個暴力抗揍,普通的傷在他身上跟玩似的,被他擦一下能要命!」

韓少雲提供的情報具有相當值得參考的價值,畢竟是差點成下一任團長的人。對面的萊昂納爾把手放在後背檢查了一下傷口,確認對他而言並無大礙之後朝著猶大招招手:「不錯的攻擊,再來。」

被這樣一激,猶大仗著身後人多勢眾果斷再度發起進攻,雖然萊昂納爾很強,但他的能力專治這種簡單粗暴的傢夥,配合隊友輔助未必勝不了。「聯盟的傢夥是不是腦子都有點病啊!」猶大吐槽著,揮舞著撕裂空間的雙刀撲向面前戰意滿滿的萊昂納爾。

豐富的戰鬥經驗讓萊昂納爾清楚這一擊必須迴避,並且這個動作哪怕是在蔡思思的影響下也實非難事,僅僅用一個簡單的步法,萊昂納爾就扭開了猶大的進攻,同時規避了後續通過扭曲空間發起的追擊,左手前臂化為刀刃,豎劈向調整身位的猶大,右手徒手抓住猶大格擋的雙劍,被卸去攻擊力道的一刀無法抵擋萊昂納爾的攻擊也無法破裂空間對他造成傷害,危急之際猶大造出一面透明壁障擋在自己和萊昂納爾劈來的一刀之間,勉強擋住攻擊。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沒病,因為我只是一把刀。」徒手抓住刀刃,指關節卻和刀刃摩擦出火花的萊昂納爾微笑著壓製猶大,明明肉體凡軀卻像鐵鉗一樣抓得藍玉紋絲不動。「掛個腦科看一下吧,住我隔壁的二傻子天天說自己是架飛機呢!」無法用刀劍對對方造成傷害,猶大只能轉而用嘴炮攻擊。

萊昂納爾不為所動:「我確實是一把刀,我的父親就是這樣告訴我的,我只是為當權者背負起殺孽的一把刀,不需要有自己的意志,只需要按照主人的意志去砍殺就足夠了。」從出生起便在雇傭兵團之中長大,不知道母親是誰,甚至對萊昂納爾而言父親只是一個符號,一個刻印在他人生中的詛咒。

萊昂納爾手上力氣加劇,藍玉發出金屬特有的悲鳴聲,然而猶大依然無法掙脫,只能求助同伴:「少雲!」彼此間作為同伴多年,韓少雲跟猶大並肩作戰過多次,在高層中這猶大與他的合作次數僅次與沃森的次數,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在猶大發聲之前,韓少雲已經沖著萊昂納爾飛奔過去,刀鋒閃耀劃過壯漢的喉嚨,可惜這對萊昂納爾而言根本構成不了威脅,「刀獸」正是這個連生存意義都化為刀刃的傢夥之名,但韓少雲的攻擊還是成功地讓萊昂納爾鬆手,重獲自由的猶大跳入次空間中,在萊昂納爾身側發動斬擊,大片空間隨著猶大的一擊而冰裂,力量洪流迫使萊昂納爾不得不迴避,同樣捲入這次斬擊中的韓少雲卻絲毫不管,手臂以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扭轉,恰好與冰裂的空間擦身而過,繼續向萊昂納爾發動追擊。

「少雲,我曾經很羨慕你。」萊昂納爾對韓少雲的狀況同樣了解,韓少雲因為他的能力「屬性殘留」,可以讓物質或者物體在離開所在空間或者遭受一定程度的破壞後依然保持著原有的屬性或作用,為了用好這項能力,韓少雲身上沒有一塊骨頭是完好的,手臂以詭異角度扭轉正是因為少雲手臂的骨頭全是碎骨,只是憑藉他的能力發揮支撐的作用。

和萊昂納爾一樣,他也把自身化為了致命的武器,區別只是萊昂納爾的靈魂中刻著名為「宿命」的烙印,而韓少雲心上則是長滿名為「刺激感」的荊棘。

自萊昂納爾出生以來,他就被父親灌輸著他的身份的思想,他不應該有自己的人生,他就應該成為被人操縱,滿身鮮血的刀刃,因為世界需要承載鮮血的犧牲者。可是,他也曾見證過普通人渺小的幸福,看著那些隱沒於萬千生靈中或許只能被記住一秒的笑容,他這把刀刃動搖了,也或許因為他心中憧憬著那平凡的一生,所以他才留著和傭兵團長氣質極不相稱的三七分西裝頭吧。

正因如此,萊昂納爾才羨慕韓少雲:「你明明能過著我嚮往的生活,卻為了無聊的『刺激感』而成為刀刃,韓少雲,從你加入『銀狐』的時候開始,我就覺得,你就是囚禁著我的命運給我的最大諷刺,我正是想摧毀你那令人羨慕的人生才打算把『銀狐』給你的,可是憑什麼,憑什麼你可以輕描淡述地抽身離去!」

隨著戰鬥的白熱化來臨,萊昂納爾終於傾瀉出自己的情緒,而這些情緒,正是戰場上不可或缺的推動力,令本就強悍無比的萊昂納爾更難對付,哪怕是斯坦因也收斂起他的堅持,拿出真正實力來應對,萊昂納爾依舊在幾人的夾擊之下不落下風。

峰頂上,感受著時間流逝的蔡思思清楚和萊昂納爾的戰鬥再拖下去相當不妙,因此向以火力壓製第一軍團的愛麗絲道:「愛麗絲,過來幫忙,讓段洪處理第一軍團。」

還沒等愛麗絲答應,一發水柱朝著峰頂噴射而來。「萊昂納爾,抱歉,我們來遲了一點。」第一軍團後方,出現一支新的部隊,水柱就從這支部隊領頭的女人身邊射出。但從外貌上看,女人絕不輸於葉璿,但臉上大面積的燒傷讓人不太敢正視她的臉。

「莉婭,不晚,你是第一個支援過來的。」萊昂納爾回頭一笑,另一把聲音卻插了進來:「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應該比莉婭團長早到個兩三秒。」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不自信,在莉婭帶隊出現的東邊方向,赫然出現另一支部隊,領頭的是一個看著有點像書獃子的高挑白人男子。

「沒有攻擊手段可真是讓人尷尬啊。」白人男子撓著後腦杓,帶領部隊朝著峰頂行進,在這兩支部隊出現的同一時刻,愛麗絲一甩頭,露出一直被遮擋的左眼,眼球上浮現出閃耀金光的十字準星符號,接著她從虛空中掏出兩把巨大的機槍,所有在峰頂之下的聯盟軍將士身上隨著愛麗絲的動作被印上一個準星符號。

白人男子一臉苦惱:「『狙擊之眼』嗎,真不知道能不能擋下啊。」另一邊的莉婭面無表情地回復:「要是擋不住的話,你『鐵壁』的名號可是會哭的,文森特。」

「愛麗絲會長拿出兩挺巨大機槍,還未發射,機槍彈夾內的子彈已經冒著火熱高溫,在愛麗絲會長扣動扳機之時,成千上萬的子彈被一併射出,化作一顆顆奪命流星,朝著愛麗絲團長設定好的路徑射殺敵軍...」蔡思思的描述剛到此,喉嚨突然哽住,無法發聲,因為被叫作文森特的白人男子抬起了手:「鐵壁,降下。」

明明沒看到有發生任何事,但所有人都覺得,峰頂之上與峰頂之下被隔絕為兩個世界,而很快他們就看到了證據,那無數顆子彈在空中彷彿碰撞到一堵堅不可摧的鐵幕,被蔡思思修辭強化過的子彈竟被盡數擋在半空中。

第八軍團「鐵壁」團長,「鐵壁」文森特·斯通,世界上最接近「絕對防禦」一詞的傢夥,讓他和具有恐怖破壞力的第一軍團匯合,是琉璃一方最不想見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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