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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原神我能召喚鎧甲》第七十四章酒館中的優菈(大章還債)
在風神像上觀望愈久,就會越發的癡迷於蒙德城的夜色。這個牧歌之城,自由之都,在風神的庇佑下,在騎士團的維護下欣欣向榮也愈發令人陶醉。

但是觀望著這美景林玉堂同時內心也是有些緊張的。未來可就是真正考驗他的時候了,異能獸已經出現了一隻了,並且其實力還不低,還有和原魔陣營結盟的趨勢。

他不禁叩問自己:自己能否守護好蒙德,守護好提瓦特大陸。

對於提瓦特大陸別的事情她他管不著,但是對付異能獸可是他的職責所在,而現在他的能力還並不是太強大。

在來到提瓦特大陸之前,他也就是一名普通人,雖然有著一腔熱血想要守護世界,但在此之前他卻並沒有這個能力和機會。而現在能力和機會都在他的面前,所要看的就是他了。

想著,林玉堂就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好像又重了幾分。

「怎麼了?為什麼感覺你的心情如此沉重呢?」溫迪問道。

「只是有些感慨身上的責任不知不覺間已經增多了呀!」林玉堂有些唏噓到。還是那句話,上天真會開玩笑,當初想變成鎧甲勇士保護世界的願望竟然有一天真的能實現。

「當你穿上鎧甲之後,你能受到保護的同時更應該讓更多人去得到保護。這,就是鎧甲的含義。」溫迪撇過頭看向林玉堂說道:「雖然可能和你所堅持的理念有些不一樣。但我想他們的目的一定是相同的。」

「嗯。」林玉堂沉重的點了點頭,事實也確實如此。即使堅持著各自的理念不同,但他們的目的也是相同的。

想到這裏,林玉堂突然有些釋懷了。抬頭望向了璀璨的滿天星河。

星空自古就給人們無限的遐想。有關星空的爛漫傳說也數不勝數。不管是哪一個文明或者哪一個世界。

而他的視線所及之處正是月亮之上的天空島。也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中樞。就是不知道以後天空島會是什麼樣的角色了。

想到這裏林玉堂沉聲開口問道:「溫迪,你對天空島有什麼看法?」

「天空島啊。連我也不一定飛得到那裏呢。而且在那裏,沒有甜的水,也長不出什麼好吃的果子。就更不會有好酒咯?嘿嘿,所以請我去我都不想去哦。」旁邊的溫迪笑嘻嘻地給了林玉堂一個答案。但這顯然不是林玉堂所想要的。

又陪溫迪在風神像上坐了一會兒,心裏估摸著安柏也差不多應該要回去了林玉堂就向溫迪辭別了。

迅速回到家後,安柏果然已經在家裏了。

「啊,是玉堂啊。」安柏一臉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看著林玉堂推門而入。

「安柏,需要我幫幫你嗎?」林玉堂看著安柏疲憊的模樣有些心疼地問道。他看著安柏如此勞累還是挺心疼的,正好他用能力能夠消除安柏的疲憊,不過使用與否還是要看安柏了。

不出意料安柏並沒有讓林玉堂用水影石幫忙「嘿嘿。你的用意我心領了,不過勞累是不可避免的,不能一直靠你的能力。而且為騎士團的大家,為了蒙德的安全著想我累一點也是應該的。」

「好吧。」林玉堂沒有再說什麼,對於安柏的意見他會充分尊重的。

「那你先休息,我就先回去了。」林玉堂摸摸安柏的頭柔聲說道,說完就準備離開然後聽安柏問道:

「話說回來你今天見優菈了嗎?她近期暫時沒有任務,她一個人我有點擔心。」

「她嗎?估計在天使饋贈暢飲。」林玉堂想起之前看到的畫面說道:「我記得之前開感知時看到她從訓練場去往酒館方向。」

「那你去找一趟她吧,可能她又是喝的爛醉。」

「嗯……」從林玉堂內心來看是不怎麼想去的,他現在對酒館可是被某個風神搞出來心理陰影了。但既然是安柏的請求那就另當別論了。

……

在蒙德城,人們熱愛酒。

一天辛勞後,一杯美酒是最好的犒賞…但當美酒入喉,遍地都是再喝下一杯的理由…

而天使的饋贈無疑是最好的場所。這裏的面積佔地大,酒館氛圍足。入目可見,就能看到酒館的人找上自己的酒友暢飲。伴隨著吟遊詩人的歌喉,這裏就是酒鬼的天堂。

而在吧枱前的查爾斯抱著禮貌的微笑說道:「還是老規矩嗎?優菈小姐?」

「沒錯,還是老規矩,給我來一杯蒲公英酒,記得加冰。」優菈經常光顧酒館,所以和查爾斯早已相熟。對於這個並不像其他蒙德人一樣討厭自己的查爾斯,她的感觀還是不錯的。

「沒問題,那羅莎莉亞修女,你要來點什麼?」查爾斯將目光看向一身修女服裝抱著胳膊坐在那裏的羅莎莉亞問道。

「一小杯午夜之死,謝謝。」

「好。」查爾斯記下訂單就開始調酒。

後來的林玉堂進了酒館看到優菈的身影上前坐到了她的旁邊。

「你來幹什麼?」

「安柏擔心你讓我過來了。」林玉堂一聳肩說道:「否則你以為我想來啊?」

「沒想到你也知道忙裏偷閒。」

身後傳來凱亞輕浮的聲音,轉頭就看到凱亞正舉著一杯酒笑著朝他們打招呼:「你們好啊,浪花騎士還有鎧甲勇士。」

「浪花騎士是天使的饋贈常客了,就是沒想到鎧甲勇士也有閑情光顧酒館,不知道蒙德的酒是否喝著習慣?」

「你問我是問錯人了,酒對於我來說僅僅是一種飲品,沒有什麼喝不喝的慣的。」

「品酒也是一種藝術,蒙德的酒是風神的恩賜,懂得好好品味才不會浪費了這份幸運。」凱亞說著一臉可惜的搖了搖頭。

林玉堂聽的是嘴角一抽,你們的風神可是恩賜我一張八十八萬摩拉的帳單,請問能報銷嗎?

若不是已經今非昔比,恐怕早已經貧窮的淚水灌滿眼眶了。

「人往往要到醉酒以後才會真面目。油嘴滑舌算是凱亞的保護色吧。哼,一目了然的偽裝,你該看看他醉酒以後的樣子。」抱著胳膊的羅莎莉亞哼了一聲說道。林玉堂這才注意到一身修女服的羅莎莉亞。

「你是?」林玉堂一時間大腦宕機,瘋狂搜索著關於羅莎莉亞的信息。來提瓦特大陸也有段時間了,他腦中的信息已經有些模糊了。

「我只是個無趣的人而已。如你所見…不愛教會,也不愛工作。」

「那些值班修女一個比一個麻煩。不是抓人去禱告,就是叫人去唱詩班。你可別告訴她們我在這裏。」

他們說話的時候,優菈和羅莎莉亞點的酒也已經上來了,值得一提的是酒是迪盧克親自調的。

「酒館老闆還會自己親自調酒嗎?」看著吧枱處的迪盧克林玉堂有些不可置信。

「我偶爾會來「天使的饋贈」親自調酒,因為酒館是情報集中流通的地方。」

迪盧克說著把調好的酒分別放在了優菈和羅莎莉亞的面前禮貌地點點頭:「承蒙惠顧。」

「嗯。多謝。」羅莎莉亞拿起酒就優雅的品了起來。

來提瓦特大陸這麼久了,細數起來林玉堂喝過的酒也並不算多。優菈的那一杯是蒲公英酒,而對於羅莎莉亞的那杯他就只能表示孤陋寡聞了。

作為酒中常客凱亞是輕輕一聞便知曉了一切,「蒙德特釀的起泡白葡萄酒,兌上三份蒲公英酒,苦味會被完美中和,這種酒名叫「午後之死」。味道也是十分美味。」

調完酒一時也沒有新的顧客,迪盧克就淡然地拿出一個杯子同樣喝了起來。

「居然有人直接把葡萄汁拿來喝,明明只需少許時日就能變成佳釀的…嘖,真是不懂浪漫。很符合你的性格。」凱亞開口調戲到迪盧克放下杯子冷淡地撇了凱亞一眼。

「喝你自己的酒。」

「身為晨曦酒莊的主人卻並不愛喝酒倒是讓人驚奇。」林玉堂嘖嘖稱奇道。這麼一看迪盧克身上有趣的點。如,身為老闆卻親自上陣,同時作為行列翹楚,卻並不喜歡自己的行列。

「我不喜歡酒。因為我並不喜歡酒的口感。」迪盧克將杯中的葡萄汁喝完便起身「我期待你的成果。」

留下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迪盧克就離開了。

「小時候的他還是挺可愛的。可如今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總之是個很無趣的傢夥了。」凱亞目送迪盧克離開後這樣給林玉堂說著。

「迪盧克老爺無趣?」林玉堂一想,整天板著張撲克臉的迪盧克也確實說不上有趣。

「一看就知道了吧?那位富豪老爺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低調、自信…還有一點危險的氣息。」羅莎莉亞放下酒杯應了一句。

同樣作為暗中保護蒙德的人,羅莎莉亞能在迪盧克身上感受到同類的氣息。

「聽你這這麼評價我想他應該會挺開心的。」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一直在林玉堂旁邊喝著酒不出聲的優菈又看了看林玉堂說了一句「下次再見」。就也離開了。

「蒙德城的鎧甲勇士。說來你最近和那位榮譽騎士的風頭還是挺大的,我會注意,你的。」說完便也走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這群人說話怎麼還拐彎抹角的?」林玉堂表示自己完全聽不懂這這群人想表達什麼,關鍵是這群人還沒有給他機會問。

「是你自己太笨聽不懂罷了。」優菈嘲諷到。

「你才笨呢。」林玉堂回懟到,看到優菈面前的酒杯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受安柏之託來勸誡優菈喝酒的「他們這一搞我連正事都忘了!少喝點,安柏讓我來是監督你少喝點酒的。」

「不過說起來,現在還沒有到夏天吧,為什麼你還要喝冰的。」林玉堂看著優菈面前那冒著冷氣的酒杯,又忍不住發問道。

「個人喜好而已,我並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飲品,但只要加了冰的話,我都能接受。相反,像那種油膩的熱湯我就不喜歡。」優菈解釋道,並喝了一口蒲公英酒。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喝了三大杯蒲公英酒了。

「原來是這樣啊。」林玉堂摸著下巴思索到,才想起在雪山腳那種個位數溫度的冰泉中優菈都能泡澡,這種事情看起來就挺正常了。

一想起上次在雪山的場景,林玉堂就不自覺的想起來優菈的身材一時間臉就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不過好在優菈並沒有注意林玉堂的臉不知道什麼原因紅了起來,只見她說道:

「唉,說起來,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自在的喝酒了。」

「之前來酒館喝酒,不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張酒桌上,就是和那些喜歡找茬的酒客坐在一起。」

「勞倫斯...勞倫斯,這個名字背負了太多東西,如果可以重來的話,哪怕不生在貴族家庭也好,只要能不像現在一樣被那麼多人排斥就行了。」

隨後,優菈居然開始向林玉堂訴苦起來。

「你知不知道,在我小的時候,家族裏的大人們對我要求非常嚴格,光是貴族禮儀就有足足上百條,並且每一條都得牢記,他們還會不定期抽查,如果有一條沒有背上來的話,我就會挨打。」

「除了貴族禮儀之外,他們還讓我學習劍術,說是什麼以後舉義的時候會用上,廚藝也不能落下,因為我是女孩,勞倫斯家族的女兒,在廚藝方面必須合格。」

「唉...說起來,我對勞倫斯這個家族是真沒什麼好的回憶,唯一喜歡的,可能就是家族的祖傳舞蹈,那是被視為除傳統禮儀之外的【第二靈魂】——祭禮之舞。祭禮之舞是早在貴族統治時期之前的蒙德,就由當時的幾大鼎盛家族所共同創立。」

「我在書上看過,那時候的勞倫斯家族還是蒙德的頂樑柱,並沒有墮落成奴役平民的惡魔。說起來,我也曾想過讓勞倫斯家族回到最開始的樣子,但奈何家族裏的那些老頑童太過固執,一心想要讓勞倫斯家族重回貴族統治時期。」

「祭禮之舞的第三幕,名為【閃爍的燭光】,是象著著勞倫斯家族的舞蹈,我小時候如果空閑下來的話,經常會用它打發時間。曾經還有一個人挺喜歡我跳這個舞呢。和已經迂腐不堪的勞倫斯家族不一樣,在我看來,祭禮之舞依舊聖潔。」

說完,優菈面前的蒲公英酒已經不知何時被喝完,只剩下還沒有徹底融化的冰塊留在裏面。

於是,她又點了一杯。

「和你說了那麼多有關我的事,難道你不覺應該跟我說說你的事嗎?」一隻手撐著臉,優菈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這時,查爾斯送來了蒲公英酒,優菈接過之後,又開始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被優菈問起才回過神來的林玉堂看到優菈又喝了起來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喂,少喝點了。」

「有什麼關係?」優菈腦袋一揚亳不在意。林玉堂準備出手去搶但優菈卻已經將那一大杯蒲公英酒喝光。

「喝這麼快?」看著一滴不剩的空杯子林玉堂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其實,有時候挺羨慕你的,沒有家族的約束,不會被他人抱有成見,也不需要將自己偽裝起來,如果能像你一樣就好了。」優菈趴在桌子上,臉頰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平時那高冷的姿態,反倒顯得有些可愛。

或者說可能這才是優菈真正的樣子,平常的高冷都是偽裝的。這種變化給人一種別樣的反差萌。

在自己說話時,發現林玉堂居然在低著頭表情似乎還有些懊悔:

「安柏讓我做的事情沒有完成,唉!」

正在懊悔的林玉堂見優菈突然站起,身體彎曲的同時將腦袋朝著林玉堂伸去。

「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嗎?」嘴巴微微鼓起,優菈連說話的語氣都開始帶有一絲奶音。

「啊?」林玉堂一頭霧水的看向優菈,二人四目相對了好長時間。

察覺到自己可能有些激動的優菈趕緊坐回了座位上,雙手抱胸的她,用一種傲嬌的樣子說:「我的意思是,淑女在講話的時候應該好好直視她的眼睛,這可是最基本的貴族禮儀,你也該去學學了。」

不過這種傲嬌看起來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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