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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原神我能召喚鎧甲》第二十八章前往風龍廢墟(大章還債)
早晨,陽光打過窗,林玉堂悠悠然然的從床上坐起來。

一夜調息,林玉堂感覺是好了許多。

不過想想昨天的遭遇林玉堂還是一陣苦笑。

不僅僅是來自於昨天麗莎的壓榨,更來自於某個人,哦不某個鎧甲。

……

回到家中,林玉堂直接在自己的沙發上葛優躺著,眼神中恍若失去了生的希望。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掏空了。

忽然他的面前的空間突然扭曲了起來,他瞬間警覺了起來,帝皇感應鎖定那一區域,這些天帝皇俠的悉心教導讓他具有一個戰士的基本素養,遇到未知的事物都保持一定的警覺。

不過讓他不解的是為什麼提瓦特大陸會有空間波動。不知道現在僅存的能量能不能逃跑。

「哈哈,看來這些天對你的訓練沒有白費。」

聽到這聲音林玉堂哪裡能不知道是誰,一陣空間波動過後果然是帝皇俠。

不過這個帝皇俠雖是周身伴隨金光,但其本身則是半透明的。

「你這是……,你這是我意識中的那個分身還是帝皇本尊的投影?」

看著這個顏色略有暗淡的帝皇俠,林玉堂就帝皇俠的所屬問題發起疑問。

「有什麼區別嗎?」帝皇俠反問到。

「確實沒什麼區別,都是賤人能有什麼區別。」林玉堂表示贊同,在他看來兩個帝皇俠都一樣的掉價,完全沒有那種逼格。

「隨你怎麼說了,我仍是存在你意識中的那個帝皇俠意識分身,只是找到方法現身罷了。」沒有在意林玉堂的話語,對付林玉堂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理會他。

「你……」看著帝皇俠這個樣子林玉堂能怎麼說,只能重重的嘆息一聲,就又坐到了沙發上不再說話。

累是真的累,他沒有閑工夫和帝皇俠扯淡。

「哦?怎麼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這次輪到帝皇俠不岔了,他還想著這傢夥又會是一通問題呢。

「沒有,想幹什麼請隨意,我現在很累沒有心情跟你扯這個。」林玉堂就坐在那裡他也實在起不來勁搭理他。虛弱感爆棚。

「比如你現在為什麼這麼虛弱,你就不想知道些什麼?」帝皇俠給林玉堂挖坑,一步步引誘著。

「不想!你個老謎語人能說出來什麼?整天神經兮兮的。」林玉堂態度堅決。

「你現在這麼虛弱,到時候會不會影響那個功能,你就真的不想知道?要是補救晚了,這個地方可沒有你們那個世界的六味地黃丸。」帝皇俠接著引導,他就不怕林玉堂不上鉤。

果然林玉堂瞬間支愣起耳朵,臉上卻還是一臉不在乎。

看著林玉堂這個樣子帝皇俠不僅暗暗發笑,他現在所殘存的樂趣也就是這個了。

整天呆在意識空間中,沒有別的事情做,只能偶爾通過林玉堂視角看外面未免還是太無聊了。

以後的日子還長,總得找點事做。

看著林玉堂如此,帝皇俠故作深沉的說道:「不瞞你說,你現在的狀況可能不太好,你要做好準備。」

「有這麼嚴重嗎?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挽救的?」林玉堂面色瞬間緊張了,這件事情可關係大了,他不得不重視。

帝皇俠心裡更樂了,不過林玉堂可看不出來帝皇俠到底想的什麼,仍是緊張。

沉吟片刻帝皇俠對著林玉堂說:「你真的能接受嗎?一會兒不管我說什麼你可要保證控制住自己。」

雖然這個帝皇俠平時不靠譜,但好歹有那麼多光環不是嗎?聽到他這麼一說,林玉堂內心一咯噔,最後沉重的說道:「你說吧,我聽著,我會儘力的剋製自己的情緒。」

「其實,你並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因為今天我塑造這個能在外面自由活動的形體稍微抽了那麼一點點能量罷了。」帝皇俠看著林玉堂一臉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是該高興好呢,還是該怎麼樣呢……」林玉堂一時無言。

本身今天和雷澤打就耗費了能量,估計在被麗莎和帝皇俠那麼一搞才會有自己現在的虛脫感。

所以帝皇俠誰跟沒說沒有區別,他就不應該相信這個低級趣味的傢夥。

……

時間回到現在林玉堂看了眼旁邊半透明的帝皇俠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早先對你的尊崇早已被你所泯滅。」

旁邊的帝皇俠用意念讓桌子上的東西懸浮在半空中。此刻的他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樂此不疲。林玉堂不敢相信他會為了這個玩了一個晚上,昨晚也沒有進行日常訓練。

當然還有一方面因素是因為林玉堂實在透支的有點厲害。

聽到林玉堂的話,帝皇俠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漂浮的東西又放到桌子上,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些都不重要,你所謂對我的尊崇也僅僅只是你的嚮往的未來罷了。你期待成為那樣的人。你現在擁有了這樣的力量你完全可以自己成為那樣的人而不必再對我尊崇。」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你為什麼可以完全不在意你的形象?完全沒有我所認知中的那種天道高高在上的那種感覺?」林玉堂又問道。

天道一直都是無情的代名詞,而這個帝皇俠嗎……

怎麼說呢,真就一言難盡。

「即使你有了成長,但你仍然沒有改變好奇。不過好奇也是好事。」帝皇俠點頭說道。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故意引誘我的。」林玉堂略帶玩味的說道,這傢夥完全就是欠。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沒有逼格。

「咳咳,這些都不重要。本尊把你當成後輩,自是沒有那麼嚴肅,而我們嗎,亦師亦友,你我之間本就無需那麼多的客套。」帝皇俠差點綳不住,不過還是完美的化解了。

「你是個良師但絕對也是個損友。」林玉堂打趣。

「等等,先不要說這個,你先聽一下風的聲音。風在訴說著。」突然帝皇俠對林玉堂說道。

「風的聲音?溫迪?!」林玉堂瞬間猜到來者,畢竟也只有這位風神能夠用風來傳遞信息,讓風告訴你。

「確實是那位有趣的風神。」帝皇俠的話也給了驗證。

林玉堂聽到後也沉寂心神開始聽從風的語言。

少焉,林玉堂收斂心神,不僅感慨:「還真的是神奇方便的交流方式,隻通過風來交流。」

「風不是告訴去晨曦酒莊嗎?不要磨蹭了。」帝皇俠打斷感慨,現在他急於出去轉悠,在意識空間已經夠無聊了,好不容易能出來,如果不是意識體不能超過林玉堂十米他早就去浪了。

他帝皇俠意識分身嚮往自由。

「好,既然叫我過去估計也就是風魔龍的事情有了進展,我們趕快出發吧,也好讓我更多的時間陪安柏。」林玉堂也動身了。

……

到達晨曦酒莊的會議室,其餘幾個人也早已落座。

座中迪盧克淡淡的撇著溫迪,似乎已經對這位經常摸酒喝的風神大人見怪不怪了。

林玉堂看著迪盧克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說道:「乾點正事吧溫迪。」

溫迪一臉無辜的轉過身的說了句:「唉嘿?」

派蒙在半空中一掐腰義正言辭的說道:「禁止唉嘿。」

溫迪沒有理會又「唉嘿?!」了一聲。

「你!」這把派蒙氣的呀,直掐腰。

「著實有趣。」帝皇俠看著幾個人的互動笑著說。近距離觀賞,比在意識空間有趣多了。

撇了一眼旁邊意識形態的帝皇俠,他沒有說什麼,意識形態下的帝皇俠暫且隻他自己看到,帝皇俠也是憋壞了,讓他出來轉轉也是好事。

「咳咳。」熒見狀趕緊打破了尷尬,「迪盧克老爺可是發現了什麼線索?」

「嗯。」迪盧克沉聲說道,「深淵教團……這些與人類為敵的怪物,地下情報網裡也很少出現它們的消息。再加上最近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深淵教團明顯收斂了它們之前的所有動作,連腐蝕特瓦林的過程也終止了。」

「不過雖然很麻煩,但終歸是被我找出一些線索了。」迪盧克繼續說道。

「這麼快就找到線索了嗎?不愧是消息靈通的迪盧克老爺。」溫迪依舊是那副如沐春風的笑容。

「不過說起來,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為什麼要藉助人類的力量……」派蒙出現在熒的旁邊吐槽道。

「融化蒙德的冰雪,撫平蒙德的地貌的,給蒙德帶來了四季如春的季風氣候。解放蒙德市民,建立自由的城邦的風神巴巴托斯,如果被他虔誠的信徒知道是一個化作人形騙吃騙喝的傢夥不知道會不會信仰崩塌。」林玉堂也吐槽到,這傢夥說不幹正事也真就不幹正事。摸魚之神巴巴托斯。

「哈哈,怎麼說呢?」溫迪又笑了,「人們所說的七神,更本源的稱謂是塵世七執政。劃分塵世,各自統治七分之一,這是我們作為神明的責任。」

「哎。」說完溫迪又嘆了口氣,「履行神職,才能積累神力。但我不喜歡統治……我覺得蒙德也不會喜歡的。」

「「你們建立無人稱王的自由城邦罷」——巴巴托斯大人的理念,我們牢記於心。」聽著溫迪說的話,琴一臉虔誠的看著溫迪。

「真虔誠啊,琴團長。」派蒙一臉看破真相的表情說道,「完全沒有想過可能是某人太過自由散漫、不想管事的原因呢。」

「咳咳。」溫迪假裝咳嗽了一下,「總之你們看,我都這麼久沒有回過蒙德了…所以現在的我,毫無疑問……」

溫迪擲地有聲的說道:「正是七神中最弱的一個!」

這種話其實也就說說罷了,作為塵世七執政,魔神戰爭的勝利者,巴巴托斯可絕不會這麼簡單。

不說別的,就從帝皇感應下的狀況,溫迪體內蘊含的能量遠不止表現的那麼簡單。

「這位風神果真是一位妙人。」帝皇俠也讚譽到。

聽見帝皇俠的話,林玉堂又撇了一眼心中暗想:「眾所周知提瓦特的神不幹正事,帝皇俠來到這裡也不幹正事了,會不會是被本土化了?還是說這才是天理加於眾神之身的磨損?」

越想越覺得可能,而帝皇俠看向林玉堂說:「總感覺你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搖搖頭表示沒有,林玉堂也不再想了,帝皇俠可能真的被本土化了。也迪化了。

「呵…我們有這樣一位風神大人,該說是好還是壞呢。」迪盧克輕哼一聲,把話題拉了回來,也把林玉堂漂泊的思緒扯了回來「不過現在就拋開七國與七神的話題,重新關注一下人類共同的敵人吧。」

「這一次查出的深淵法師蹤跡,在風龍廢墟內。」迪盧克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風龍廢墟?」琴有些驚訝,「深淵教團去那裡幹嘛?」

「哎。」溫迪嘆了口氣,「特瓦林蘇醒之後,把一片遠古的遺跡當作了它的巢穴。與先前封鎖蒙德四周的暴風一樣,廢墟的入口也有著特殊的障壁。」

「難道深淵教團還是沒有放棄腐蝕特瓦林的計劃麽?」熒問道。

「不,特瓦林的腐蝕並沒有加重。」溫迪搖了搖頭,「雖然特瓦林幾乎切斷了和我的所有聯繫,但它曾經畢竟是風神眷屬,我還是能夠感應到一些的。」

「哼,一群藏頭露尾的傢夥罷了。」迪盧克閉上了眼睛。

「總之,我們也只能去風龍廢墟看看了。」溫迪說道,「雖然我現在還破解不了周圍的障壁,但去現場看看說不定能有所收穫。」

「那,破解了障壁,清除了深淵教團後,就是要正面挑戰風龍了麽?」迪盧克雙手抱胸,看著溫迪,「我倒是沒有意見,話說回來,琴才是那個想要避免開站的人。」

「不,在沒有更好的選擇時,就由我承擔改變方針的責任。」琴鄭重的說道,「如果討伐風龍是唯一的方案,那我就會成為衝鋒在前的騎士。」

「現在還沒到那一步呢。」看著氣氛變得沉重起來,溫迪開口說道。

「嗯?」迪盧克有些疑問。

「溫迪閣下的意思是…」琴也跟著問道。

「我的意思是,天空之琴不是我們的底牌。」溫迪看向了熒和林玉堂,「真正的底牌,是熒和林玉堂啊。」

「他們兩個?」派蒙懷疑道。

「是因為熒凈化了淚滴結晶麽?」林玉堂問道。

「還是說是林玉堂克制特瓦林。」

「唔——當然有一的原因。」溫迪目光投向熒,「但在熒的身上,還有更珍貴的閃光點。淚滴裡的汙穢雜質,和纏繞在特瓦林身上的詛咒,是同一種邪力,所以……」

「賣唱的!這太危險了!」派懞直接大喊說道。

「哎哎,你別著急嘛。」溫迪擺擺手表示「我們肯定不會讓熒一個人去對抗特瓦林的,對付特瓦林,當然是我們一起了!」

「有趣的計劃,值得嘗試。」迪盧克點了點頭。

「我也當然會與你同在,榮譽騎士。以及偵查騎士。」琴也看了過來。

「敵人是……深淵的怪物,和龍!壓迫感很強呢!」派蒙驚嘆道。

「人類也有人類的底蘊,我們走吧。」迪盧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那麼,英雄的詩篇,終於進入決戰的篇章啦。」溫迪也跟著站了起來,「諸位我們走吧?」

「好!」眾人齊聲。旁邊的帝皇俠也見有趣喊了一句。

……

風龍廢墟的一處隱蔽的地方,一個人影正孤獨的佇立在那裡。

過了一會兒,兩道元素力在他身後凝聚,兩個深淵法師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王子殿下,按照您的吩咐,針對風魔龍的計劃已安排妥當。」一個深淵法師說道。

「你們乾的不錯。」人影緩緩的轉過身來,這個人正是熒的哥哥——空。

空輕笑一聲,露出了冷漠的表情,「林玉堂嗎,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吧!」

……

「雖說這位風神總是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但就單從對蒙德來說,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風神。」帝皇俠說道。看的出來他對溫迪十分欣賞。

自從成為風神之後,溫迪吹化了覆蓋蒙德的冰雪,截斷了阻斷蒙德的山巒,使用神力讓蒙德變成了四季如春的牧歌之城。

在一千年之後,以勞倫斯為首的貴族們開始了窮奢極欲和怠惰享樂的時光,他們甚至引入了奴隸製,在廣場上建起了高塔彰顯自己的權力,俯視著被陰影籠罩著的蒙德。

也正是這時,溫迪再一次回到蒙德城,幫助第一任獅牙騎士溫妮莎打倒了魔龍,讓溫妮莎團結了民眾對舊貴族掀起反抗,最終昔日作亂的貴族也被盡數驅逐,隻留下了古恩希爾德一家。

又是很久過去,魔龍杜林降臨在了蒙德,肆意傳播的災禍,又是這時,風神帶著他的眷屬特瓦林與魔龍決死,廝殺。最終,魔龍杜林的屍體落在了龍脊雪山,蒙德再次獲得了安寧。

而如今,蘇醒的風龍遭受深淵教團的腐蝕,風神又再一次回到了蒙德,並且加入了拯救曾經風神眷屬的隊伍。

要說這一次次都是巧合,風神恰好在蒙德危難的時候回來,林玉堂是絕對不信的。風神巴巴托斯,一定有著他對蒙德那獨一無二的愛。

而這一切也都是帝皇俠對溫迪的深切欣賞。

「想不到你還有這一面。」林玉堂不禁失笑,傳音給頭頭是道分析的帝皇俠。

「好啦,前方就是風龍廢墟了,不要在分心了哦~」溫迪微微一笑,突然說道。打斷林玉堂的思緒。

「這是……地脈的新芽?」風龍障壁前,琴和迪盧克在地上發現了一截紫色的枯枝,或許是因為力量過於強大,這枯枝居然慢慢的長出了新芽。

「這是深淵法師死亡後掉落的東西。」迪盧克分析道,「說明不久之前一個比較強大的深淵法師在這裡遭到了擊殺……」

「會不會是特瓦林乾的?」派蒙說道。

「不會。」溫迪搖了搖頭,「特瓦林現在正遭受著折磨,還在高塔的暴風深處,不會到這裡來的。」

「那會是誰幹的?」派蒙一時有一些驚訝,五分之一野豬戰力根本無法想象如何殺死一名強大的深淵法師。

而這樣一個深淵法師,居然無聲無息的就被擊殺在了這裡……

五分之一野豬戰力加應急食品表示害怕。

「看來這裡的情況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琴站了起來,觀察了下四周,「大家要小心了。」

聽了琴的話,林玉堂整裝待發隨時準備合體。

「也不是沒有好消息。」溫迪從地上站了起來,「從這個深淵法師散逸的能量裡,我能讀出編制魔力的韻律。雖然那種韻律比起丘丘人的合唱還要難聽,但……也足夠讓我們破解暴風障壁,抵達風龍廢墟的內部了。」

聽了溫迪的話,剛才緊張的氣氛化解了一些,但大家還是認真的戒備著周圍。

「那麼,事不宜遲——這次的聽眾只是風而已,撥弦的速度稍微快一些也無所謂吧。」

看著面前的障壁,溫迪緩緩地撥動著琴弦。

隨著溫迪的手指撥動,一道美妙的曲子從琴上傳了出來,而面前的暴風障壁,像是能夠聽到琴聲一樣,正在慢慢的消融著。

過了一會兒,一道猛烈的暴風過後,面前的障壁消失了。

「哇!真的能打開耶。你偶爾也會有點用嘛,賣唱的。」派蒙飄在空中,誇讚道。

「從這裡開始,就算是正式進入風龍廢墟了。」琴認真的說道,「剛才深淵法師的事大家也看到了,這裡也許有我們還不知道的危險。請各位務必小心,我們走吧。」

小心的走了一段路之後,往右看去,前方的道路豁然開朗。

一道又寬又長的天梯直接連到遠處的高塔。經歲月的磨難,但不難看出,在很多年前,這裡也是一片周道如砥,壯闊無比。

只不過,林玉堂發現,遠處的高塔穹頂上,好像有著一個洞。

這個洞……估計就是可莉的媽媽艾莉絲炸的。

怪不得阿貝多安慰自己可莉的破壞力沒有艾莉絲女士的十分之一。

「這裡就是風龍廢墟的正門吧。」派蒙好奇的四處觀察著,「雖然對我們來說已經很巨大了……但特瓦林這樣的體形,是怎麼回家的呢?」

「它不用從走人的地方走啊,它用飛的。」溫迪耐心的解釋道。

「呃……你……」派蒙一下子就被噎住了,「說的很有道理。」

出乎琴和迪盧克的意料,一路走下去竟非常順利,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直到他們走到高塔前——一道更為猛烈的風障擋住了他們通往高塔的去路。

「堵住了呢。」派蒙攤手說道。

「啊~」溫迪學著派蒙的語氣,「堵住了呢。」

「嗯…那邊的屋頂,是不是碎了個大洞?」派蒙看向高塔的穹頂,把雙手背在背後說道。

大家順著派蒙的目光看了過去。

站在更加近的距離,和剛才的遠眺完全不一樣,已經可以更直觀看到艾莉絲的傑作。

某個黃頭髮男子表示贊同,並高呼:「藝術就是派大星。」

「嗯……那邊的風場,好像可以利用一下。」溫迪思考了下,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好,繞路吧,我們上去!」派蒙開心的說道。

「好,繞路吧,我們上去!」溫迪再次學著派蒙說話。

「喂!賣唱的!能不能不要學我說話!」派蒙舉起小拳頭抗議道。

「誒嘿?」

確定了路線,大家繞過面前的風障朝著風場前進著。

風龍廢墟很大,也很蒼涼,頗有著古遺跡的味道,在臨近高塔的地方走著,有一些路都是殘缺不全的,眾人走路也是格外小心。林玉堂也擴大了感知。

「話說走了這麼久了,還沒遇到深淵法師誒。」派蒙說話活躍著緊張的氣氛,「嗯,如果遇到的話,不如就請有著優勝戰績的迪盧克老爺…」

「不要小看曾被我擊敗的對手。」迪盧克淡淡的說道,「啊…這句話不是自誇,我是指,那個非人的教團裡還有許多更難想象的東西。就比如說剛才在風龍廢墟外部看到的地脈斷枝……」

「氣息那麼強大的深淵法師,我還從未遇到過。」迪盧克的語氣越發嚴肅,「即使是我,也要花上一點時間才能處理掉,而這樣一個深淵法師居然無聲無息的死在了風障的外面……」

「沒錯,所以我就跟過來,和你們一起行動了!」溫迪自信的說著,「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哦。」

「哎,我就是人太勤奮,勤奮到根本不適合當詩人。」說著說著,溫迪整個人就飄了起來。

「明明是個連尋找三顆龍淚都沒參與,全程躲在酒館裡喝酒的人。」派蒙忿忿不平的說道,「絲毫無法理解到底勤奮在哪裡。」

「誒嘿?」

溫迪和派蒙這麼一鬧,大家的情緒也稍微舒緩了一些,繼續朝著風場的方向前進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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