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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原神我能召喚鎧甲》第二十九章解救巨龍(改)
一路小心行駛到達了風場,眾人展開風之翼,從破碎的大洞飛進了高塔的最高層。

而林玉堂看著眾人展開風之翼,無奈一攤手直接合體召喚光影駒。

不用說一出手自然是炎龍鎧甲起手。就這副鎧甲平均。(絕對不是就只會玩這副鎧甲。)

降落在高塔裡的一瞬間,耳邊就彷彿聽到了一聲悲鳴。

那是高塔孤王臨死前不甘的吼叫,和一個時代的落幕以及終結。

四處觀望,周圍全都是一副破敗的景象,殘垣斷壁,破磚爛瓦,全在無聲的訴說著千年之前的慘烈。

「沒法更近一步了呢,在這座遺跡裡好像有一些非常古老的封印。」溫迪看著處於平台中央的一層藍色光幕,緩緩說道。

「這也是特瓦林搞的鬼嗎?」派蒙飄在空中問道。

「不是的。這廢墟曾經是遠古的城市,特瓦林只是在這裡臨時居住而已。」溫迪搖了搖頭,解釋道,「廢墟本身,其實比「四風守護」的時代更為古老。」

「蒙德是無人稱王的自由城邦,而在蒙德建立之前…曾有一位暴君統治這裡。」溫迪向著穹頂上看去,彷彿在懷念著過去,「嗯…如果以後有機會,再為你們演奏那位君王的故事吧。」

「這封印的樣式…按我所知的考古學知識,應該是導光機關吧。」迪盧克分析到,「把散落的所有部件放回本體,就能完成導光的儀式。」

眾人順著迪盧克的目光望去,那裡確實有著一座機關。

「從現場的狀況看,這座機關的導光儀式似乎離完成不遠了……」琴觀察之後說道,「先把最後的部件放回去,再看看情況吧。」

在偌大的平台上找了一圈,大家把最後的部件放在了那一座導光機關上。

當部件放入機關的一瞬間,整個平台都發生了劇烈的抖動,隨著一道光閃過,他們這層平台中央的藍色光幕漸漸地消失了。

「看來我們破除機關的方式是正確的。」溫迪把大家都叫了過來,說道,「現在這座塔裡,還有三層護封的輝環…」

「也就是說,還要尋找三座導光機關,才能解開所有封印。」琴來到平台的邊緣,望向高塔外部,「看,從這裡就能看到一座。」

順著琴的目光看去,遙遠的地上有著一座和他們剛剛操作的導光機關很像的東西。

「剩下的也一定都在廢墟內部,圍繞著這座高塔分佈。找找看吧。」琴提出了建議。

「時間緊迫,我們一起去太浪費時間了。」迪盧克放下了一直抱胸的手,說道,「不如我們兵分三路,分別去完成三座導光機關。」

「好啊。」溫迪笑道,「迪盧克老爺一座,琴一座,熒一座,我和林玉堂就原地等你們了。」

「喂!賣唱的!你又想偷懶!」派蒙抗議道,「還有還有,我不是人麽?怎麼就沒有給我安排任務!」

「因為我還要在這裡繼續研究封印啊。」溫迪解釋道,「完成三座導光機關之後,特瓦林還留下了一道封印,要破除這一道封印才能抵達風龍廢墟的暴風深處。」

「現在這種情況,能夠破除這一道封印的人就只有我咯。」溫迪攤了攤手,「要不,小派蒙留下來破除封印,我去尋找導光機關?況且林玉堂不是也沒有安排任務嗎。」

「還……還是算了,我就在這裡陪你破除機關吧。」派蒙有點慫了。

「等等我想你們可以不用再跑一遍了。」林玉堂突然出聲到。

「嗯?難不成你有更好的方法?」熒看向林玉堂問道。其他幾個人的目光也投向林玉堂。

「把散落的所有部件放回本體,就能完成導光的儀式。不論是怎麼放對吧?迪盧克老爺。」林玉堂看向迪盧克說道。

迪盧克見狀緩緩的點了點頭,林玉堂便接著說道:「那我直接遠程操控就行了,大家大可不必再跑一趟。」

「你還真的是給我一個意外之喜啊林玉堂。」溫迪顯然也沒有想到林玉堂有這一手。

林玉堂本人呢則是不再言語,現在是炎龍鎧甲鎧甲合體態的他,將一隻手放在乾坤腰帶上,白光一閃金色的流星飛來,一隻白色雪獒跑來,閃現個「金」字,雪獒俠出現。

轉換完形態之後林玉堂左右手交叉後擺動,同時頭也左右搖擺。將雪獒鎧甲的力量感彰顯的淋漓盡致。

「如果說剛剛那副火紅色的鎧甲給人的感覺是火一樣的熾熱感,那這副鎧甲給人的感覺就是殺伐而尖銳。」迪盧克看著雪獒鎧甲說道。言語間滿是讚賞。

林玉堂召喚雪獒鎧甲的目的自然是控制四周碎片,金影石的能力可不僅僅是變身雪獒鎧甲,還能感金屬,操金物,以殺伐之氣淬體。而現在恰好需要用到它。

帝皇感應感知全開,意能覆蓋整個風龍廢墟,手中白光閃過,周圍散落的導光體也各自回歸原位。

而溫迪的前方也有一個小小的風眼正在慢慢凝聚,身後的綠色披風隨風飄蕩。

過了一小會兒之後,風眼瞬間爆發,一陣風浪朝著在場的眾人襲擊而來,好在風浪的強度不是很大,只是搖晃了一下,很快就站穩了。

睜開眼睛,平台的正中央已經升起了一道藍色的光,向下看去,直通風龍廢墟的深處,儘是無盡的暴風和飛在空中的瓦礫。

「呼——破除封印完成!林玉堂你這個能力還真的是方便啊!」溫迪從台階上跳了下來,「下面,就該進入與特瓦林最終的決戰了呢。」

「一切的一切該告一段落了。」林玉堂長呼一口氣說道。剛剛帝皇感應全開對他的意能消耗不小。

溫迪也附和到,「我在想,一切結束之後,我要把這些都寫進歌裡……」

「這段時間還真是發生了很多事啊。」派蒙也感慨到。

「和溫迪也快變成老搭檔了。」熒想到了和溫迪一起去偷天空之琴的時候,笑著說。

「嗯,這首歌也會像《溫妮莎傳奇》一樣,被蒙德的人們傳唱下去吧。」溫迪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從小就很喜歡那首歌。」琴把手放在胸前,「那麼,我們就動身吧!」

「說起來,迪盧克老爺也陪我們一直走到了最後呢。」派蒙飄在空中,「明明當初只是不小心被卷進來的……的……路人?」

「你們向我分享了秘密,我只不過是報以相同的信任而已。」迪盧克淡淡的說道。

「迪盧克老爺的理由是信任,琴團長的理由是責任。」派蒙在空中比劃著小手,「那麼溫迪呢?」

「是自由喔。」溫迪笑著說。

「自由?」派蒙小小的腦袋裡有大大的不解。

「你們來蒙德時,有沒有人對你們說過,蒙德是自由之都?」溫迪問道。

「安柏……」熒想了想,說道。

「啊哈哈,那也是個自由自在的孩子呢。」溫迪開心的說道,「蒙德是一座沒有國王統治的浪漫城邦,而蒙德的國民,是七國中最自由的國民。」

「我希望,曾經守護蒙德的龍也一樣——不該有人欺騙它,說這座城市背叛了你。也不該有人告訴它,說守護這座城市是你永恆的義務。」溫迪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低聲說著,「它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

「溫迪……」派蒙意外的有些感動。

「那麼諸位,蒙德的千年流風與你們同在。」溫迪把手放在胸前,「接下來我會像上次一樣,為熒引導風的元素力。」

「原來上次的聲音就是你?」熒好像想起了什麼,震驚的說道。

「怪不得,原來那個時候你就注意到熒了。」派蒙驚呼。

「真正的英雄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最引人矚目的那顆星星啊。」溫迪笑了笑,「那麼,準備好了嗎大家,我們要進入真正的風暴裡了。」

在場的眾人互相對視著,點了點頭。

「好,那麼,跟著我出發吧!」溫迪轉過身來,面前平台中央被接觸的封印處,縱身往下一躍。

眾人跟著溫迪進入了風龍廢墟的深處,展開風之翼,而林玉堂又轉換成炎龍鎧甲的形態,召喚出光影駒。

「順風而行。」

溫迪舒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過了一會兒,周圍的暴風逐漸減小,最後,對飛行已經幾乎造不成任何阻礙。

飛了很長一段距離,溫迪才停了下來。若是用元素視野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在這裡,到處都是紊亂的元素流動和風暴,可以說這根本不是正常人類能夠生存的環境。如果說特瓦林襲擊蒙德的時候,元素流動變得好像被貓咪抓過的線團一樣,那麼在這風暴深處,元素流動就好像一個被完全打亂的十階魔方。

「呼——」溫迪呼了一口氣,「看見那個平台了麽?接下來……」

溫迪的話還沒說完,一陣強有力的颶風便向眾人襲來,溫迪不得已張開一個風屏障,才讓眾人得以不迷失在暴風之中。

「吼——」特瓦林的嚎叫從暴風的更深處傳來,林玉堂已經可以看到一個青色的巨龍正在暴風中飛行著。

「接下來,琴和迪盧克就先去平台上等著我們吧。」溫迪說道,「我們要利用熒的凈化能力來先清除掉特瓦林背上的一個汙血凝塊,現在的特瓦林還沒有辦法停止飛行。」

「好。」琴和迪盧克點了點頭,朝著暴風裡的平台飛去。

「那麼,我們就去追特瓦林吧!」溫迪看著眾人,身體化為羽毛慢慢消失在了空中。

「溫迪?」

「不用擔心,我一直都在你們的身邊。」溫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很快,一個風元素符號環出現在了兩人之間,開始朝著風魔龍射出風元素能量彈。

「看!特瓦林的身上有兩個發亮的地方!」溫迪繼續說著話,「那就是凝固在傷口上的毒血,深淵教團就是集中詛咒傷口,才腐蝕了特瓦林的精神……想拯救特瓦林,就必須先清除掉這兩個汙血凝塊了。」

在精確的控制力下,熒幾乎沒有浪費一枚風元素能量彈,受擊的特瓦林不時發出痛苦的嚎叫。

而林玉堂也不甘示弱拍了拍乾坤腰帶赤龍浮現。

「還真的是帥氣,謝了帝皇俠。」朝著旁邊的帝皇俠意識形態到了聲謝,林玉堂便沖向特瓦林。

帝皇俠也朝他點了點頭示意。

於是便有了這隻炎之赤龍。

隨著攻擊,特瓦林背部的汙血凝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破壞著,上面已經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

「嗷嗚——」龍吟聲響徹了風龍廢墟的暴風深處,特瓦林很快就拉開了和林玉堂他們的距離。

聽到這聲龍吟的迪盧克和琴在平台上等待著,焦急的目光不時望向雷電與暴風交接的遠方。

「特瓦林甩開了距離……不過我對它的這套小心思太熟悉了,你們稍微堅持一下。」溫迪讓人安心的聲音停留在周圍,讓林玉堂和熒一直保持著鎮定。

林玉堂和熒見狀,便接著進行攻勢。

只見熒手中的能量彈精準的打向特瓦林,而林玉堂騎乘著的炎之赤龍口中的炎龍炮有追蹤功能,打的特瓦林苦不堪言。

就這樣飛行了一會兒,特瓦林始終和他們保持著相對的距離,讓攻擊無法打到它的身上。

「好了。」溫迪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從它的魔彈之中,抽取了純凈的風元素,使之凝結。把它們打碎,就可以形成加速風環。」

「完全不需要了,因為戰鬥已經結束了。」林玉堂笑著說。

他召喚出必殺帖,用烈焰刀接觸必殺帖後,集結必殺帖的能量於烈焰刀刀刃上,待能量積蓄到極限時,迎面向特瓦林斬去,紅色的火焰瞬間擊中敵人,特瓦林身陷火之太極陣也無法動彈,熒也抓住時機瘋狂輸出。

在封魔斬的威力下,終於,汙血凝塊上直接碎裂,特瓦林本身也受到一定的傷害「嗷嗚——」的發出了痛苦的嚎叫,加速直接飛離了林玉堂他們的視線。

「特瓦林去哪了?」熒環顧四周,這裡全是暴風和元素的亂流,根本無法找到特瓦林。

「還記得我們剛進來時那個巨大的平台嗎?」溫迪的身影重新出現,「走吧,是時候奏響終天的閉幕曲了。」

「畢竟那個地方,也是迭卡拉庇安的閉幕之處啊。」

朝著原先的路線一路飛回了平台處,在這常人難以行走的暴風中,溫迪卻像是回到了家一樣,閑庭信步的帶著熒飛了回去。

一到平台,林玉堂便解除了炎之赤龍。

「你們沒事吧?」看著他們回來,琴和迪盧克馬上就走了上去,「剛才特瓦林飛回了這裡。」

「沒事。」溫迪微笑著擺了擺手,「當年奏響的閉幕曲,也該在這再奏響一次了。」

「呵呵呵——」平台的中央,特瓦林緩緩的從下方飛了上來,一雙巨大的眼眸露出了詭異的氣息,「巴巴托斯,謝謝你幫我清除了詛咒,現在,我是真的自由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特瓦林,你是……」看著面前讓人陌生的特瓦林,溫迪陷入了震驚。

「哈哈哈哈——」特瓦林吐出一大口暴風,在空中得意的扇動著翅膀,「我就是特瓦林啊,隻怪我之前都太過愚笨,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怎麼了,溫迪?」派蒙在旁邊看的一頭霧水。

「現在的這個特瓦林,恐怕是因為詛咒而誕生的另一個特瓦林。」溫迪的語氣逐漸變得嚴肅,「深淵法師之前詛咒特瓦林,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停止了對特瓦林的詛咒,甚至還想幫助特瓦林驅除詛咒……」

「深淵教團為什麼要這麼做?」熒也是滿臉問號。

「不知道。」溫迪搖了搖頭,「但是深淵法師解除詛咒的方法反而更加害了特瓦林。真正的特瓦林意識估計已經退到了它的內心深處,而現在我們看到的特瓦林,是被詛咒反噬而形成的一個扭曲人格……」

「總是還是避免不了開戰了?」迪盧克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大劍,沉聲說道。

「我也絕不會退縮。」琴拿出了風鷹劍,橫在身前。

「那就對戰吧!」林玉堂將手中的烈焰刀一橫望向了溫迪。

「好!」溫迪的目光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認真,轉身面前空中的巨龍。「那便戰!」

暴風深處,斷裂的圓環平台,一龍,五人,對立於此。

看著在場的眾人,溫迪微微一笑,扔給了迪盧克一把大劍,扔給熒一把單手劍,而給林玉堂一個風元素的印章。

「這是天空之傲和天空之刃,以及風神的風元素饋贈哦~。」溫迪笑著說,「一會兒對抗這種狀態的特瓦林的時候,你們就先用著吧。」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想問的,問題就留給以後再問吧。」溫迪站在了最前方,背對著大家,右手橫向伸出,一把長弓出現在了溫迪的手上。

這一把弓,名為天空之翼。

傳說深邃古國的魔龍來到風之國,是因為憧憬這樣的樂聲。

在古時,風之神巴巴托斯輕撫豎琴,喚來純凈的千風與歌。

為不羈的風與歌所沉醉,巨龍特瓦林降落大地,向他效忠。

巴巴托斯為結交新的夥伴而喜悅,便委託他守護蒙德眾生。

於是,流浪的風神與風之龍,在友誼中成就了蒙德的黎明。

在過去,在戰鬥的最後,是顫動的琴聲讓魔龍停止了攻擊,

高天的風之龍因此得到了一瞬的機會,終結了魔龍的流毒。

千風流轉的惡戰後,高天之龍終從漫長的長眠醒轉。

眼前不見往日眷主,耳中卻灌滿了深淵傳道者的毒。

那是視而不見的痛苦,是聽而不聞的摧殘。

毀滅一切的悲傷,壓垮了身染劇毒的風龍。

風龍向自己曾經守護的一切發泄苦痛,

也對曾效忠的風之神發出惡毒的控訴:

控訴他對苦難的漠然,控訴他的無心,

詛咒他身為神主,卻無情背叛了眷屬。

但悲憤的眷屬並不明了,風神依舊為拯救他而奔走。

仇怨壓倒了懷念之情,象徵主神的豎琴卻仍在思慕。

百年的誤會終將消除。

它終重又聽見他的歌。

而誤會消除的時候,便就是現在了。

「哦?巴巴托斯,還不走,是想讓我親自送你一程嗎?」面前的特瓦林躁動的飛行著,揮動著它那憤怒的雙翼。

「還記得它麽?」溫迪把天空之翼橫在自己身前。

「唔——」看著溫迪手上這象徵風龍身為風之神眷屬的大弓,特瓦林的眼神短暫的進入了沉思。

「不——」片刻之後,特瓦林的眼神又重新陷入了渾濁,「騙子!巴巴托斯,不要再想欺騙我了!」

「看來只有徹底把詛咒清除,特瓦林才能恢復了。」溫迪嘆了一口氣,拿起長弓瞄準特瓦林,同時射出了三隻箭。

「嗷嗚——」特瓦林發出怒號,向著他們沖了過來。

迪盧克拿著天空之傲,擋在了眾人的前面。

「在此,宣判!」揮動著天空之傲,一隻巨大無比的火鳳凰朝著特瓦林飛了過去,在天空之傲的加持下,隱隱有著聲聲鳳吟傳了出來,和面前巨大的特瓦林分庭抗禮。

「風神的風元素饋贈嗎?有意思。」林玉堂笑著說道,現在等於多了一種元素。

「炎,土,風。熔岩破滅斬!」林玉堂是一連串的元素混合打向特瓦林。

一招混合著三色的刀氣打向特瓦林。

然後帝皇俠傳音道:「其實你可以將風元素附著在自己身上。」

然後場上多了一個快了風男。

「風渦劍!風壓劍!」有著迪盧克和林玉堂在正面牽製,琴和熒則遊走在戰場的側面不停的對特瓦林騷擾著,讓特瓦林無法擊中全部精力來攻擊迪盧克。

而溫迪則在側面不停的向特瓦林射著箭,積蓄的真正力量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釋放出來。

在五人的配合下,強大的特瓦林竟一時間陷入了下風。

「嗷——」察覺到局勢不對,特瓦林爆發出了自己的全力,暴風混合著巨爪,攻擊著錯不及防的眾人。將眾人拍散。

趕走了其他人之後,特瓦林吐著粗氣,猩紅的眸子直視著正前方的溫迪。

「哦?要動真格的了麽?」溫迪看著來勢洶洶的特瓦林,握緊了手裡的天空之翼。

特瓦林長嚎一聲,尖銳無比的龍爪撲向了溫迪,而溫迪手持天空之翼微微一閃,就躲開了特瓦林的攻擊。

「風神之詩!」

閃避開攻擊後,溫迪蓄力朝著特瓦林所在的位置射出千風匯聚而成的箭矢,造出了巨大的暴風之眼。

如此巨大的特瓦林被暴風之眼吸住後,竟失去了飛行的能力,揮動著翅膀和爪子不停的對溫迪進行著攻擊。

面對狂風暴雨般的攻勢,溫迪不慌不忙,不停閃避的同時還不斷的射出手中的箭矢。忽而化作羽毛消失,又忽而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溫迪就像一個精靈一樣在戰場的各處來回跳躍,特瓦林的攻擊根本傷不到溫迪分毫。

「特瓦林,我們之間實在是太熟悉了,不管是哪一個你。」暴風之眼消失後,特瓦林重新獲得了自由,趕緊拉開與溫迪之間的距離,「只是現在的你,好像忘記了之前的我。」

「無需多言!」特瓦林怒吼著,「現在的我已經真正的自由了!我從深淵的低語中知道了很多!深淵才是真正的真理!」

「可是這並不是真正的你啊。」溫迪嘆了一口氣,「怎麼樣?停下來聊兩句?」

「哼——有本事,就在這暴風中追上我!」特瓦林揮動著巨大的翅膀,朝著暴風的深處飛遠了。

「哎,到最後,還是要飛麽?」溫迪伸手拍了拍自已因為戰鬥而沾上灰塵的衣袖,展開了純凈的白色翅膀,朝著特瓦林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巴巴托斯大人……沒事吧?」緩過來的大家重新湊到了一個平台上,看著溫迪離去的方向,琴擔憂的說道。

「沒事的,他可是提瓦特大陸最棒的吟遊詩人。」熒對溫迪充滿了自信,「他還要回來傳唱屬於我們的詩篇呢!」

「不去追嗎?光影駒能追上他們的。」林玉堂問道,之前的戰鬥,帝皇俠一直在旁邊觀摩,時不時的指點幾句,戰鬥對意識形態的他起不了作用。但是剛剛帝皇俠阻止了林玉堂追擊行為。

搖搖頭表示不用,便讓林玉堂便盤膝坐下開啟感知,順便開啟了一個之前不曾使用過的技能帝皇之氣。

帝皇感應能感應超遠距離範圍內的一切,而帝皇之氣特殊的磁場能讓敵人能量忽高忽低,身體忽冷忽熱,極度不適,不能動彈。

遠處正在飛行的特瓦林也被帝皇之氣壓製著,感覺異常難受發出一聲怒吼。

……

穿梭在暴風之中,溫迪閉上了眼睛,想起了當初還是風精靈樣子的時候。

和那位少年一起,反抗暴君,讓自由之歌重新在蒙德響起。

當初,這裡是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的閉幕曲。

現在,則是英雄詩篇的閉幕曲!

溫迪緊緊地追著前方的特瓦林,漸漸的,特瓦林再也拉不開與溫迪之間的距離。

「巴巴托斯!從此我們互不相欠!你走吧!」眼看著跑不掉了,特瓦林回頭咆哮著。

「哦?我可是還欠你一句承諾呢。」溫迪展開翅膀,離特瓦林又近了一步,「你想走?先把我的特瓦林還給我吧!」

「不!!!」特瓦林怒吼著,卻始終無法再拉開一點距離。

「風啊,載我一程吧。」隨著溫迪的話音落下,這周圍的暴風竟開始漸漸為他所用,帶著他和特瓦林慢慢的往來時的方向移動。

溫迪閉上了眼睛,用心觀察著風的流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又或是僅僅一瞬。再次睜開眼睛時,溫迪和特瓦林已經回到了之前的平台上。

「溫迪!」看到虛弱的溫迪出現,眾人趕緊圍了上去。

「我沒事,只是現在暫時沒辦法戰鬥了。」溫迪捂住胸口,微笑著說,「交給你們了,特瓦林現在的實力已經被削弱了,你們只要把它打暈,再清楚掉脖子上的汙血凝塊就可以救回特瓦林了。」

林玉堂見溫迪這個樣子,手中綠光一閃,木元素緩緩的幫助溫迪治癒著。隨後看著他說了句:

「就交給我們吧!」

「嗯!」溫迪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地上,「熒,最後還是要靠你的力量來凈化那一塊汙血凝塊。」

「沒問題!」熒拿出了天空之刃,堅定的回答道。

「吼————」特瓦林清醒了過來,「別以為我好欺負!」

「在溫迪和帝皇之氣的壓製下,特瓦林的實力應該十不存一了。就算我再菜應該也能打的過吧?」林玉堂心中默念到。

而熒已經拿著天空之刃沖了上去。

「嗷————」被打到了痛處,特瓦林發出了痛苦的嚎叫。此時的特瓦林既失去了作為風神眷屬的力量,又被溫迪給封印了一部分實力,一招被有凈化的熒打的嚎叫。

看著熒的動作,迪盧克也拿著天空之傲對著特瓦林不斷輸出著。在召喚出火鳳凰後,迪盧克的每一次劈砍都伴隨著一道風刃,這一把古老的武器好像和迪盧克意外的契合,發揮出了迪盧克全部的實力。

迪盧克在正面戰場,熒則在側面進行著騷擾,等待機會再給予特瓦林脖頸上的汙血凝塊最後一擊。

而琴作為最全能的騎士,既在用風壓劍進行著攻擊,也在特瓦林的魔彈即將到來時用蒲公英領域保護著隊友們,是戰場上同伴們最堅強的後盾。

而林玉堂則是轉動轉輪,機器合成音響起:「烈焰弓。」

使用右手握住中間,向特瓦林發射箭。烈焰弓射出的「箭」是紅色的光線,也對特瓦林起到一定的作用。

看著面前對抗著特瓦林的人們,溫迪拿出了天空之琴,緩緩的彈奏著。

「復白亙古事,詩人起歌喉。」

「眾神居塵世,人間幾春秋。」

詩人的背影在暴風的大戰中顯得絕美,脆弱,又堅定。

聽到了天空之琴的聲音,特瓦林渾濁的眼眸裡突然有了一絲清明之色,緩緩地掉下了一滴眼淚。

「就是現在!」熒喊道。

熒握住劍朝著特瓦林脖頸處刺去,在熒凈化下,汙血凝塊也終於消失了。

「這下應該就好了吧。溫迪,接下來怎麼辦!」熒問道。

「小心!」熒的話還沒說完,琴就朝著他喊道。

定睛一看,此時陷入昏迷的特瓦林無力維持住抓著平台的爪子,正在慢慢的往暴風深處陷去。

還來不及慶祝戰鬥的勝利,轉眼間,平台也開始慢慢崩塌,林玉堂,熒,迪盧克,琴,溫迪,一個一個的落入了暴風的深處。

感受著下方的黑暗越來越深,他解除武器,直接召喚出光影駒。

正準備去接其餘幾人,幾人卻已經是在特瓦林巨大的龍背上,周圍則是高天之上。

發現大家已經脫離了危險,林玉堂則是追上了特瓦林。

迪盧克一個人坐在了龍背的末尾,而琴則坐在旁邊眺望著高空,派蒙在熒的旁邊,溫迪躺在了最前方,離特瓦林最近的位置。林玉堂則就騎乘光影駒與特瓦林並排而行。

「我們很久沒有像這樣一起飛了,特瓦林。」溫迪輕撫著特瓦林的背部,溫柔的說。

「剛才,為什麼,不像從前一樣,要我守護。」特瓦林的聲音低沉,緩緩說道。

「我不希望你聽從深淵,但這不代表你必須聽從我啊,特瓦林。」溫迪手一撐,從龍背上坐了起來,「被神明命令的自由,也算是一種不自由吧。」

慢慢的,熒和迪盧克感覺到天空之卷和天空之傲裡面的一部分力量被分離了出來,又或是,它們本就來源於外部。這一部分力量融合進了溫迪手裡凝聚出的綠色晶球,漸漸的融入了特瓦林巨大的身體裡。

「這是……風神眷屬的力量?」感受著身體的恢復,特瓦林有些驚訝的說道,「但我已經不再是四風守護。」

「就算沒有那個身份,你不也還是守護了我們嗎?」溫迪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從今往後,帶著我的祝福,飛得更加從容一些吧。」

高天之上,一隻重獲新生的巨龍正在盡情的展翅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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