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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從金國傀儡到齊太宗》第一百四十八章 雨停
相比壽春城內,宋軍大營中卻是愁雲密佈。

中軍大帳裡,主座空懸,酈瓊在左,王德在右。往下個是一眾將校。

「子華兄,這裏還是你來做主吧。」酈瓊收起扶著額頭的右手淡淡的說道。

「國寶,既然太尉臨走之時將全軍託付給你,還是你來做主吧。」王德身上纏滿繃帶外邊套了一件外衣,外衣上還有鮮血滲出,顯然受傷不算輕。

劉光世臨陣而逃,雖然在酈瓊的建議下沒有移動太尉帥旗,但是總有聰明人發現異常,在酈瓊率軍與韓常對峙時,又有不下五千人奪路南逃。

現在宋軍人心浮動,是守是退左右為難。

酈瓊聞言說道「也好,軍無頭不行,那我暨越了。來人帶魏都上來。」

侍衛聞言將魏都從帳外拖了進來,魏都抬起頭,雨水從他的前額流下「酈瓊,你要作甚?」

酈瓊冷冷的看來他一眼說道「魏都,我命你接應王統製,你為何抗命去追金軍,以致全軍磨滅?你可知罪?」

魏都下隴西人,自靖康時便是劉光世的部將,雖然談不上多麼勇武,但絕對是劉光世的心腹。所以他也並未將酈瓊放在眼裏。

「戰場之上,軍情瞬息萬變。當時,當時我看金軍力有不支才率軍追擊,誰曾想中了金軍的詭計。」魏都顯然已經想好了對策。

看到魏都仍然不知悔改,酈瓊怒火中燒「砰」酈瓊猛地一砸桌子,站起身來到魏都面前,居高臨下看著魏都。

「魏都,勝敗是兵家常事不假,但是你所率乃是全軍之菁華,你怎敢貿然追敵?遇襲之後不思防禦,失軍而回。這不是死罪是什麼?你還敢在這裏胡言亂語?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斬了你?」

聽聞酈瓊之言,魏都也有些害怕,畢竟酈瓊的資歷擺在這裏要是真的要斬他除了太尉誰也阻攔不住。

「酈使君,並非是我失軍,金軍強悍一擊便將我軍擊潰,我也是死裏逃生啊。」

「哼,若非是你將騎兵喪盡,我軍會這麼被動嗎?會讓金人如此耀武揚威?」酈瓊越說越氣,站定身子大聲喊道「來人,把魏都拉下去砍了。」

魏都心中一緊,心想著酈瓊要來真的,連忙向酈瓊求饒道「酈使君,饒命啊酈使君。」

見酈瓊不為所動,他又轉頭對王德說道「王統製,救救我。酈瓊這是公報私仇,等我們回到太尉面前我定要告他一狀,王統製」

王德雖知魏都是劉光世心腹,但是求情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於是他轉過頭假裝看不見。

幾名士卒從帳外進走來,將魏都架起來便往外走去。

「酈瓊,你不得好死。王德,你鼠目寸光。」魏都的罵聲逐漸變小,隨即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士卒便捧著魏都的頭顱來到酈瓊面前。

酈瓊掃了一眼說道「去傳首各營,記著各營都要傳到。」

隨著士卒提著還流著鮮血的頭顱離開大帳,帳內緊張的空氣為之一松,眾人知道今日慘敗的替罪羊已經伏法了,現在就是商量軍情的時候了。

「子華兄,太尉一走便再無軍令傳來,你覺得我軍該如何行動?」酈瓊溫聲問王德。

王德一陣無語,劉光世臨陣脫逃不是第一次了,哪次又傳來過軍令?還是不是我們率兵去找?

「國寶,當下我失了方寸,還是你拿主意吧。」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撤吧,我已經命王世忠在城南三十裡紮營。我們先撤到那裏去,以後的動向再由太尉定奪。」酈瓊胸有成竹的說道。

「也好,那我們就去找太尉。」王德忍著疼說道。

只是他倆卻沒有想到,劉光世並不在王世忠軍中,而是一溜煙率親衛跑回廬州去了。

就這樣宋軍趁著夜色,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從中軍大營中撤出,向王世忠所部靠攏,由於怕齊金聯軍追擊,一路上也沒有明火,而且營地中的火把也沒有熄滅。

翌日一早,雄雞報早。

劉麟睜開眼睛,烏雲將太陽遮住,顯得暗了不少。

他推開窗戶一看,今日的雨竟然比昨日還要大上一些。淅淅瀝瀝的雨聲彷彿能沖刷點身上的浮躁,使人沉澱下來。

雨水泥濘了大地,現在不比後世,城外的地面都是泥土,一遇到雨水便化為稀泥,不要說作戰,就連行路都是一件難事。。

劉麟叫來羅誘,詳細詢問汴京是否有政務傳來。然後又輪番將將帥召至府中談心。

像孟邦傑,張渙等人都是第一次與劉麟談心,既緊張又興奮。

孟邦傑曾護送過劉麟,算是老相識。但是張渙卻從未與劉麟接觸過,所以略有些緊張。

「邦傑,怎麼樣。在皇子府還習慣嗎?」劉麟見到孟邦傑後親切的問道。

「回稟殿下,一切安好。」孟邦傑顯得有些少年老成。

「那就好,既然來皇子府任職就是我的人了,有任何事都可以求助於我,我會儘力為你安排。「這種年輕人是劉麟團結的首要目標,而且孟邦傑也足夠優秀。

」不敢叨擾殿下。「孟邦傑連忙行禮道。

」哈哈,著怎麼能使叨擾呢?既入我府中,便是與我一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記住了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要找我。「劉麟佯裝生氣的說道。

孟邦傑也表現的感動涕零。安撫好孟邦傑,劉麟又轉頭看向張渙。

」張家郎君,右相身體還算康健嗎?「劉麟對張渙不熟,所以話題只能從張孝純開始。

「回稟殿下,我叔父自辭官後便在汴京家中,撫琴練字,頤養生息。」張渙恭敬的說道。

「過些時日你回去,也勸勸右相,右相正值壯年正是為國效力之時,怎能寄情於文字?」對於張孝純的能力不只是劉麟,就連劉豫也是相當認可的,但是張孝純的立場也是個大問題。劉麟此言還是希望張孝純能夠認清現實,不要老是沉浸在過去不能自拔。

「某定將殿下之語帶給叔父,叔父素來固執,也不知會不會聽進殿下之語。」張渙恭敬的說道。

「哦?」劉麟聽了感到有些意思,繼續問道「不知張家郎君覺得是講的有道理嗎?」

「殿下所言句句屬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張渙卻不打馬虎眼,斬釘截鐵的說道。

劉麟欣慰的點點頭,張渙不管心中怎麼想,最起碼行動上已經開始向自己靠攏了,這便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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