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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逃婚後》第79章 意外
鳳簫只是不愛學習,可不是學習能力不強。克服了對水的心理障礙,他學會游泳就很快,短短半個時辰,就能放開龍笙的手,獨自在水裏遊上一段距離。

「我學會了!」鳳簫從水裏鑽出來,安安穩穩地浮在水面上,眉飛色舞,「我就說我是天才吧。」

龍笙抱臂看他:「學會游泳只是第一步,能遊得遠才是本事。」

「必然比你遠。」鳳簫不服氣,用標準的游泳姿勢快速向遠方遊去。

太陽已經完全消失在海平面,一輪明月自海上緩緩升起,夜幕降臨。

恨情海的怨力對鳳簫也是毫無作用。鳳凰乃祥瑞之鳥,一身正氣,是世間邪祟都無法靠近的神獸。

五十丈是金丹修士的極限,可不是他的極限。鳳簫遊出一百丈,仍然輕輕鬆鬆,得意地轉過身:「這下我遊的距離可是你的兩倍……」

他話音戛然而止,因為龍笙也跟了上來,就在他身後咫尺之遙。

「……」鳳簫沉默,轉身繼續遊了一百丈。

他一定要證明他比蛇妖厲害!

二百丈已經不是金丹修士可以達到的距離,元嬰修士在這樣的深度也會感到極度吃力。

龍笙依然陰魂不散地遊了過來,同樣一副遠未達到極限的輕鬆樣子:「繼續。」

鳳簫不服輸,又遊一百丈。

龍笙不緊不慢地跟上:「就這?」

鳳簫不信邪地再遊一百丈。

龍笙緊隨其後:「這就是你的極限了?」

無論鳳簫遊多遠,龍笙都能寸步不離。

鳳簫深吸一口氣——死蛇妖,是你逼我出大招的。

他直接一口氣遊出五百丈,料想這個距離一定能將龍笙遠遠甩在身後,怎麼趕都趕不上。

鳳簫愉快地浮出水面,現在死蛇妖肯定追不上來了……

一回頭他就麻了。

「你怎麼還在?」

龍笙輕笑:「我為什麼不在?」

鳳簫木然道:「你感受不到水裏的怨力嗎?」

他身為神獸,自然不懼怕區區怨力,可蛇妖他也半點感覺都沒有嗎?

龍笙道:「你未免太小看千年蛇妖的道行了。」

一隻千年大妖的道行,不能與兩隻五百年小妖等同。道行越深,法力越強,是幾何倍的增長,可不僅僅是翻倍。

鳳簫不清楚千年蛇妖的極限在哪裏。他自己橫渡整片恨情海是沒問題的,但他不能再遊下去,再遊就多少有點不正常了。

而且遊了這麼久,不知不覺,他們已經遊到了恨情海深處。

回首時,茫茫大海在夜色中一望無際,已看不到遠方的合歡島。

這片海域萬分兇險,靠近恨情海中心最深處,合體修士在穿過這處區域時都要提心弔膽,稍有不慎就會葬身於此。

可惜一龍一鳳都感受不到此處的可怕。

黑沉沉的海水翻湧,海上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鳳簫皺了皺眉,有點不喜歡這裏的環境,他感到一種熟悉的不詳氣息,一時又想不起哪裏熟悉。

「上岸吧。」鳳簫本能地不願在此地久留。

龍笙也察覺到周圍氣氛的壓抑,不動聲色道:「嗯。」

兩人並肩往回遊,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片海域。

平靜海面下,絲絲縷縷的黑色邪氣蟄伏在恨情海深處,暗流湧動,隱藏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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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鳳簫在全體同窗

的見證下進行了補考,在一眾目瞪口呆中遊刃有餘地完成五十丈來回,驚呆了所有人的下巴。

「鳳師弟……上回還連水都不敢下吧,這就學會了?」

「不僅學會了,還一口氣遊了五十丈!」

「鳳簫師兄太太太厲害了!」

鳳簫謙虛道:「哪裏哪裏,都是龍笙教得好。」

雲嫵在名冊上記錄下鳳簫的成績,神情滿意。

突然,一名著內門門派服的弟子急急忙忙趕來,對雲嫵附耳說了什麼。

雲嫵面色一變,立刻起身,對新弟子們說了下課,就行色匆匆地離開。

能夠提早下課,弟子們自然高興,好奇地竊竊私語,不知發生了何事,讓雲師姐神情如此凝重。

鳳簫耳力驚人,龍笙也看到了那名弟子的口型。

他說的是:「雲師姐不好了!昨日出島的那艘船沉了,船上十二位元嬰弟子……命牌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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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廳內,六名長老望著粉碎的十二個弟子命牌,神色難看。

每名合歡宗弟子在正式入門後,都會滴血結契,綁定兩枚命牌。一枚叫生牌,一枚叫死牌,兩枚命牌都會刻著弟子的名字。

生牌由弟子隨身攜帶,死牌被放在合歡宗的命牌閣中。在外遇到致命危險,只要弟子及時捏碎生牌,就會立刻傳送到合歡宗內的死牌旁邊,避開死劫,之後再補辦一枚生牌即可。

但若是遇到危險後來不及捏碎生牌,在外命喪黃泉,宗門內的死牌就會碎裂,表示該名弟子身隕。

生牌碎死牌在,則人平安。生牌在死牌碎,則人殞命。合歡宗一直用這樣的方式,確保在外遊歷的弟子安危。

修仙界弱肉強食,每天都有人喪命。但合歡宗身為一流大宗門,外界修士都要給幾分薄面,能夠出島歷練的弟子也都是元嬰以上,實力不凡,很少有會殞命的情況。

這次卻直接折損十二位精英弟子,對合歡宗是莫大損失。

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他們不是在修仙界遇到危險,而是在恨情海上出了意外。

沉船地點是在恨情海中央,可以說就是在合歡宗家門口出了事。

「仙船怎會無端沉沒?」二長老臉上沒了一貫的嬉皮笑臉,「這批仙船是當年宗主特意尋千機樓打造,船身用的是阻隔怨力的香椿木,每隔十年還有千機樓弟子過來修繕,這麼多年從未出過事……」

「是不是這回修繕的千機樓弟子偷工減料了?!」脾氣最火爆的六長老拍案而起,「老娘去千機樓找他們算帳!」

「老六,冷靜。」五長老按住她。

「如何冷靜!」六長老惱怒道,「這可是十二名弟子的性命!」

大長老沉著道:「沉船未必是千機樓修船不力之因,宗主與千機樓樓主……有些交情,想來千機樓並不會故意坑害合歡宗。」

三長老點頭附和:「況且若只是因船破而沉,弟子們不會連捏碎命牌逃生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定是在海上遇到了其他意外,導致仙船損毀,且意外來臨的速度快得讓他們來不及反應。」

「會是何緣由?」四長老凝眉沉思,「恨情海上怨力深重,沒有任何妖魔鬼怪敢在那兒興風作浪,可仙船又能阻隔怨力……」

六長老立刻道:「我們親自去恨情海一探究竟。」

六名長老最次也是合體初期的修為,憑自身抵擋恨情海怨力不成問題。

為了安全起見,六位長老搭乘仙船出海,準備去恨情海中央調查。

……

十二名元嬰弟子命喪恨情

海的消息很快傳遍合歡宗,整個合歡宗上下人心惶惶,有一種山雨欲來之感。

長老下令,這段時日,合歡島不許任何人出入,弟子最好都待在自己房間裡別出去。

龍笙房間裡。

鳳簫憂心忡忡:「長老們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龍笙道:「只是那些怨力的話,他們能夠應對。」

鳳簫仍舊不放心:「可就怕海上不只有怨力啊。」

他猶豫片刻,還是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其實那天,我在恨情海好像感受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龍笙接話:「你是說,邪氣?」

「你也感受到了?!」鳳簫頓時精神了,「對,就是邪氣,那天晚上恨情海給我的感覺,跟怡容國的邪氣一模一樣!」

他本來不確定,龍笙也這麼說,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那天的不詳預感轉瞬即逝,加上大海本來就會給他壓抑不適感,他以為是錯覺,就沒在意。

鳳簫沮喪又後悔:「早知道我就告訴合歡宗長老,讓他們通知宗門弟子注意點,近期不要出島了,就不會有這種悲劇發生……都怪我。」

「不要把別人的罪責攬到你身上。」龍笙寬慰他,「你不是無所不知,無法預料未來。那夜我也只是感到異樣,並不敢確定,想來是那邪氣與我們打過一次交道,有了提防,刻意隱匿氣息不讓我們發現。」

「它果然捲土重來了!」鳳簫生氣道,「它跟過來做什麼?是因為我們上次滅了它一縷分魂,它要來尋仇嗎?如果它是為了報復我們,那合歡宗豈不是受我們連累了?」

「不行,我們不能再待在合歡宗了。」鳳簫起身,「我們得離開,有事讓它直接沖我們來。」

龍笙和他持不同觀點:「它未必是沖我們來。」

「這邪氣如今還不成氣候,正是潛藏蟄伏、暗中壯大力量的時候,在弱小的潛伏期就去挑釁強敵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我們上回絞滅它一縷分魂,你覺得它還敢自尋死路?」

「邪氣既是惡念為食,這恨情海中的怨恨,就是它最好的養分。我更傾向於它找到了新的食物,將此化為它的地盤。」

「我們不能離開合歡宗。」龍笙沉聲道,「一旦讓邪氣吸足養分壯大,合歡島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我們得留下來保護合歡宗。」

兩個月時間,龍笙沒有把自己真正當成合歡宗弟子,但也在這座島上與小山雞留下許多美好的回憶。

這裏認識的其他人也並不討厭。

他不會眼睜睜看著合歡宗變成第二個怡容國,被邪氣害得慘不忍睹。

鳳簫覺得龍笙說的有道理。

鳳簫突然面色一變:「那恨情海上興風作浪的若果真是邪氣,長老們現在就有危險!我們得立刻去支援!」

那可是連神獸都忌憚的邪氣,幾個凡人修士豈能對付?

龍笙神色一凝,也意識到事態緊急:「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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