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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並不想當白月光(快穿)》第64章 第 64 章
一場比賽下來,原先的F組十有**都往前挪了一個或者數個等級,這是綜藝史上從未有過的F組大遷徙。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為什麼。

F組往前挪,必然就有其他組的人掉下來,幸好第一場不是淘汰賽,大家還有機會重新來過。

但正因為還能重新來過,剩餘沒被指導過的學員們一個個眼睛都紅了,餓狼一般盯著晏承書。

連F組都能被指導成連康久都誇的存在,那他們這些等級本就要高些的人呢?

晏承書還不知道自己在大家心目中已經登上神位,彷彿只要他出面,他們就能拿到A,成為頂尖上的人一樣。

但哪有那麼神奇啊,他所做的不過是在偽裝大師生效後,再用偽裝大師的視角去看別人的模仿,然後指出違和的地方而已。

除了少數幾個特別難的角色他上手表演過以外,其他人都只是聽建議而已。

F組並不能說完全就一無是處了,有康久在,能來參加這個節目的人,無一不是節目組精挑細選過的。

即便偶爾有關係戶,但也不會在F組。

真正讓那些F組進步的,是他們本就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稍微點播,就能迅速找準定位。

說白了F組就是一群幾乎沒有背景,想往上爬只能靠自己努力的野心家,大家都憋著一股勁,才能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哪裏只是他三言兩語就能推上去的。

更何況,他也不可能一直做喂飯的事,示範表演這種事之後也不會太頻繁了。

這次算是自己過了癮,但仔細思索,有喂飯嫌疑。

晏承書很重視這個問題。

小圓周銘組還好一點,雖然有他做參考,但表演的時候,能看出來他們有自己的思考,有好有壞,能看到他們的進步。

但偶爾有些組的表演會下意識學他當初做過的動作,很多地方處理方式一模一樣,絲毫沒有自己的思想。

這一點他在節目裡有委婉指出來。

很不利於個人成長。

以後注意。

被指出問題的人虛心領教,表示自己不會再犯。

儘管晏承書說得委婉,但在場所有人誰不精得跟人精似的,當下就懂了他們驚人的表演來自哪裏。

這就更堅定了大家對晏承書實力的肯定,恨不得當場就讓晏承書幫他們指導。

唯一可惜的就是,節目錄完已經快要到凌晨十二點了。

大家都清楚晏承書身體不好,一個剛出院的人,他們也不好意思強留人下來。

依依不捨送別晏承書的時候,有誇張點的,眼裏還閃爍著淚花:「晏老師您明天還來嗎?」

晏承書還沒來得及回話,背後就已經響起了新的聲音:「晏老師來看看我們組吧!求求了!」

「是啊!晏老師可憐可憐孩子吧!求求!我們也嗷嗷待哺!」

「晏老師還有我們啊……」

一聲聲呼喚,全是這群少年少女們對進步的渴望。

晏承書很欣慰他們的衝勁,不過還是得說抱歉:「明天我有行程,暫時來不了。不過你們今天剛比賽完,應該好好休息換換情緒才是,之後還有新劇本等著你們。到時候我會抽時間回來的,大家安心排練。」

人群中發出哀嚎。

晏承書見狀,回憶了一下今天看到的比賽,順勢給幾個印象比較深刻的人提了下建議。

時間就這麼耽誤過去了。

直到十二點半,李洋從車上下來解救他:「好了好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李洋推著晏承書回車裏,回頭跟大家道別,安撫道:「書書剛出院,還不能太累,現在太晚了,我先帶他回去休息。之後有時間書書會過來的,都不用著急,謝謝大家這麼熱情。」

這會兒學員們才發現晏承書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了,趕緊放晏承書回去。

一上車,晏承書便閉目養神。

原主這個腦子怕是好不了了,一直調整不過來,燈光過於明亮的時候,他會有些眼前發黑。

他本人是沒事,但能感覺到這身體偶爾有些吃力。

李洋偷偷打量了晏承書好幾次,見他臉色一直算不得安穩,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好心辦了壞事……應該不會吧,之前每次熬夜,也沒見他這麼虛弱過。

半個小時前,他親眼目送冉強和梁緣離開節目組。

梁緣本來還準備來找晏承書搭話,不過冉強催得急,還是不舍地看了一眼被人群包圍的晏承書才離開。

所以李洋才會任由晏承書在人堆裡待那麼久。

那不是給這群學員時間,而是給梁緣和冉強時間。

看梁緣對晏承書那依依不捨的樣子就知道,今晚的事兒成了。

半個小時過去,梁緣估計已經在準備好的房間裡躺下了吧。

本來是個挺美的事兒……

但李洋偷摸打量晏承書,他現在看起來有點虛弱啊……

能有興緻嗎?

李洋不太確定。

他試探性朝晏承書開口:「那什麼,書書……」

剛叫出口,就看到前一秒還在閉目養神的人沒有一絲緩衝地睜開眼,一雙清凌凌的美眸裡沒有絲毫疲態,清醒得很。

謔!原來病弱是演的!

李洋立馬就坐端正了,輕咳一聲:「咱們明天不是要去《江山》劇組見面嗎,上午十點的飛機,為了讓你多休息會兒,我特地定了機場那邊的酒店。」

晏承書這才朝窗外看了一眼,不是他來時見過的路。

他隨意應了一聲,倒不是很在意這些。

就是有些遠。

等到的時候,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晏承書從睡夢中醒來,隱隱約約看到李洋笑得有些奇怪的表情,但他太困了,沒有深究,戴上口罩墨鏡和兜帽,到了酒店頂層。

李洋把房卡給他,笑得越發奇怪:「最裏面那扇門,東西幫你放好了,我們在樓下的房間,有事打電話。」

晏承書懶得計較,隨手接過來,擺擺手,徑直朝房間走去。

房門打開,先是一個轉角,最外面的是浴室,看不見房屋裏面的環境。

不過就從門口看也覺得應該還不錯,裝修豪華,裏面燈光明亮但是米黃色,很適合睡覺。

晏承書換了鞋子,沒心思看什麼酒店裝修,徑直扯了門口李洋準備的浴袍,美美沖了個澡。

待擦著半乾髮絲從浴室往臥室走的時候,突然聽到奇妙的悶哼聲。

晏承書擦頭髮的動作頓住:「統子,這屋裏有鬼?」

系統:「不知道呀,我看不到。」

它能看到的範圍就是晏承書身邊無遮擋的範圍,待晏承書一點一點謹慎地挪過臥室轉角時——好傢夥!真是好傢夥!

那麼大一個梁緣躺在他床上!

梁緣不復表演時看到的那個玉樹臨風的小公子模樣,此時的他髮絲凌亂,面色緋紅,雙目緊閉,不安地在床上小幅度掙扎,嘴裏發出奇怪的囈語。

晏承書一下子耳根都要燒紅了,猛地後退三步,將身上浴袍狠狠攏了攏。

啊啊啊!

這什麼!

「梁緣!你在這裏幹什麼?」晏承書一手抓浴袍,一手抓著頭上的毛巾,站得遠遠的。

等過了一會兒,才發現不對。

梁緣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兀自擰動,眉頭皺得很緊,面色越來越紅。

晏承書停頓了一下,突然朝前走了幾步,伸出手,先是在梁緣頭頂試探了一下。

溫度略微有些高了。

修長手指順勢滑下去,抓住梁緣蜷縮在面前的手腕,三指微微搭在上面。

指間下的脈搏紊亂,血液循環速度變得很快,手臂上是梁緣熾熱的鼻息,再加上他先前就覺得紅得不自然的面色……被下了葯。

這個結論一出,晏承書像是被燙到,刷地收回手,眼裏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猛地回頭到浴室外找到手機。

「李洋!」

沉睡在美夢中的李洋被一陣電話叫醒,兜頭就被晏承書叫了上來。

進門之前他還有些忐忑。

怎麼了?是梁緣不願意?人都來了不至於搞什麼麽蛾子吧?

結果一進來,就看到自家影帝裹著浴巾,面色粉紅,眼睛明亮充火,發梢還在滴水……

李洋耳朵微妙一紅,這幾天他接二連三接受晏承書的美顏暴擊,有點遭不住。

不過這不是事後了嗎?怎麼了?不爽所以要退貨?

不是吧,幾天不見晏承書這麼拉了?

見晏承書這麼一副樣子,李洋站在門口躊躇了半天,愣是沒好意思進去,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晏承書站在一側,眉毛挑高,對李洋沒好氣道:「還要我請你進去?」

李洋聽這語氣,好久沒見過晏承書生氣的樣子,冷不丁一顫,生怕自己踩到什麼爆點,也顧不得避嫌了,趕緊往裏面走:「不不不,我馬上進來,怎麼了?梁緣他……嗯?!」

話音未落,他便看到一身衣服還穿得整整齊齊的梁緣縮在床上,小聲哼唧。

梁緣本來就長得不錯,青春氣息很濃,此時睡在床上,面頰潮紅,眉眼精緻,秀色可餐。

李洋不敢細看,但——

這都不滿意,晏承書還想要什麼?

李洋前進的腳步一頓,瞬間想起了什麼,一滴冷汗刷地就下來了。

那個什麼雙向情感障礙,好像影響X欲來著?!

籠罩在眼前的迷霧被風吹散,李洋迷惑的大腦一片清明,這一秒他什麼都懂了!

晏承書!他不行了!!

震聲——

李洋臉色一白,這種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的事情在他人生中從未出現過,趕緊回頭對晏承書承諾:「我馬上叫他走。」

晏承書倚靠在牆邊,他身材在圈子裏算比較高的那一撥,但人前所未有的清瘦,飽滿的面頰也在短短幾天內消瘦下去,此時他還濕著頭髮,略微有些蒼白地靠在牆邊,淡粉色的唇因著生氣,緊抿著,看上去有種美得驚人的破碎感。

李洋回頭,便看到晏承書現在的樣子,略微有些恍神。

一時間分不清誰更秀色可餐一點。

這麼一對比,他突然發現自己真是幹了什麼混蛋事兒,他竟然把小白兔似的晏承書放在年輕力壯的梁緣身邊。

這到底誰潛誰啊!

「我、我馬上就把他弄走,你別怕。」李洋突然跟個老媽子一樣心疼起晏承書來:「這梁緣真是的,聽半天都不知道自覺滾出去嗎?」

李洋同手同腳跑去拉梁緣的手臂,拉上那一刻,他才發現不對勁:「他怎麼像被下藥了?」

李洋確實要比晏承書有經驗。

先前不敢細看,注意力全在晏承書身上的時候,還以為梁緣是玩兒得花,等真走近了才發現問題:「艸!冉強把人餵了葯送過來的?」

李洋臉色一下就不好了,在心裏罵冉強祖宗十八代。

這傢夥是有病嗎?下藥送人過來,虧他想得出來。

李洋拍了拍梁緣:「醒醒!」

他動作並不溫柔,梁緣的臉頰被打偏過去,晏承書看得皺眉:「他被人下了葯,怎麼醒?」

見李洋也是一臉無語,晏承書不再冷眼旁觀:「去買點葯。」

他報了一個藥名,可以緩解癥狀。

不是晏承書不想把人送醫院,雖然梁緣現在還只是個小透明,但未來說什麼也是國民級別,要是留下這些把柄,未來的路會生出很多波折。

李洋出去買葯了,晏承書黑著臉從旁邊拿來礦泉水,幫他喂水降溫。

怕他嗆著,晏承書一直按壓著他的穴位,助他吞咽。

喝水時動作有點大,梁緣有過幾次睜眼,不過一雙眼睛迷茫朦朧,一看就知道沒醒,晏承書有恃無恐,眼底怒火還沒散去,皺著眉繼續喂。

過了會兒,李洋帶回葯來,坐立不安地站在一邊,訥訥道:「要不我來照顧吧。」

晏承書沒有理他,將藥片壓在梁緣嘴裏,喂水的時候重新按壓穴位,幫他把葯吞進去。

剛剛李洋出去的時候,晏承書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漸漸冷靜下來。

原主身上亂七八糟的事兒他一個都乾不出來,但現在梁緣已經這樣了,交給別人照顧他也不放心,不如利用一下。

沒發生什麼事,但能模糊一下,給原主潑點髒水。

這樣一想,晏承書乾脆任由梁緣待在自己這裏了。

李洋還束手束腳站在一邊,被晏承書趕走:「還留在這裏幹嘛?」

「真的不需要幫忙嗎?」李洋還想將功補過:「我能留下來照顧他的。」

晏承書抬眸,浸潤風雪的眼睛涼涼看了李洋一眼:「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多好。」

李洋立馬尾巴一夾,溜了。

晏承書低頭看了一眼梁緣,喝水吃藥之後看起來好多了,沒再發出奇怪的聲音。

給梁緣蓋了一層薄被,觀察了一下對方的狀態。

呼吸還有些燙,晏承書按壓眉心,還是決定守一下。

只是長夜漫漫,乾看著也無聊,晏承書毫不客氣地再次給李洋打電話,叫他送劇本過來,輕擰開閱讀燈。

書桌方向正好側對著床,這樣也方便他觀察梁緣的狀態。

晏承書靜靜翻著劇本,時不時在上面做著勾畫。

他使用了一天偽裝大師,對偽裝這件事稍微有了些領悟,此時勾畫劇本,也有種撥開雲霧的感覺。

時間不知不覺流淌,晏承書終於還是低估了原主腦子的承受力度,不知道什麼時候,便趴在桌邊睡了過去。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梁緣艱難睜開雙眼。

他內心有種極度的恐慌,昏過去之前冉強那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讓他始終無法陷入深度昏迷。

待入目是一個陌生酒店模樣的地方時,一直柔和乖順的眼神已經變得跟刀子一樣了。

房間內燈光明亮,窗簾被緊緊關著,看不出時間。

梁緣心頭一沉,倏地坐起身,眼前微微一黑,顧不得緩衝,他按著太陽穴先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

還是他之前穿的衣服,沒有被動過,只是微微凌亂。

褲子也沒動。

梁緣勉強鬆了口氣,眼神依舊沒有緩解,鋒利地掃過房間內環境。

待看到旁邊書桌邊坐著一個穿著浴袍的背影時,瞳孔瞬間緊縮,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輕輕推開身上的被子,光著腳悄然走過去。

路過小桌台,順勢抓起上面冷硬沉重的水晶煙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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