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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好在番劇裡做萬人迷了》第46章 人偶與葯郎(17)
星野悠本就昏沉的腦子此刻更沉了。

他努力地睜大眼看著賣葯郎,都不確定是不是詛咒就親了嗎?

「葯郎……」

從口齒間溢出的拒絕聲音也被賣葯郎堵得一點不剩。

「還苦嗎?」

星野悠被親得腦子發懵,此刻聽見這句話下意識咂巴了一下嘴回答,「不苦了。」

不苦了,他甚至覺得藥味全被賣葯郎吃去了,但是這樣一想反而更令人臉熱。

「還是燒著麽?」賣葯郎試探了一下額頭和身體,「這樣的話,需要降溫啊……」

「剛吃藥,見效不會那樣快吧……」星野悠喃喃。

「是嗎?」賣葯郎說,「還是需要降溫,把衣服脫了吧,也許是因為穿得太厚了的緣故。」

屋子裏本來就燒了炭火,確實會比較熱。

星野悠懵懵地看著賣葯郎,對方伸出纖長的手指拉住了他的衣帶。

「葯郎。」

「沒關係的喲。」賣葯郎唇角微微揚起,「只是為了降溫而已。」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

「反正……」賣葯郎低頭,手指按在星野悠鎖骨處,「什麼都做過了,現在不過是脫了衣服降溫,沒關係的吧?」

星野悠哆嗦了一下,控訴道,「你肯定就是那種庸醫吧?」

「不是看病的,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賣葯郎喲。」賣葯郎說。

星野悠:「……」

現在聽見這句話莫名的有幾分喜感。

賣葯郎的手指是冰冷的,落在肌膚上令星野悠止不住地顫抖,他忍了忍問,「不是說降溫嗎?」

「嗯。」賣葯郎一本正經回答,「現在就是在降溫。」

星野悠:「……」

真是,重新定義了降溫對嗎?

「按摩一下的話,我想效果應該也會更好一些吧。」

星野悠:「……不要隨便做這種事情啊。」

「這種事情?」賣葯郎無辜地看著星野悠,「這種事情是很正經的,你以為呢?」

星野悠:「……」

手指靈活地按摩過身體的每一寸,星野悠一開始還能正常對待著,但是手指遊走到了按摩絕不會去的地方。

星野悠沒能剋製住自己喉嚨裡發出的聲音,聽見賣葯郎的話,「悠,這是在做什麼呢?這樣敏感嗎?」

實在是過分極了。

星野悠咬緊了唇,卻還是忍不住蜷縮起了腳趾頭,手抓緊了賣葯郎的衣服,「你……」

「別說話,悠。」賣葯郎聲音微啞,「現在是在很正經的按摩喲。」

很正經嗎?星野悠腦子有些迷糊,他覺得賣葯郎變了,明明就是在欺負他吧?

賣葯郎又給星野悠翻了個身說,「按摩,很講究手藝的啊。」

「要讓被按摩的人感到舒服,舒心,放鬆……」

「你看我……像是放鬆的樣子嗎?」

緊繃著的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在燭光下如同引人入歧途的毒藥,賣葯郎低頭親吻了一下。

一觸即分,星野悠尚且還沒反應過來。

「難道不舒服嗎?」賣葯郎聲音響起。

有一點點疼,但是更多的是另一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吸食某種不應該吸食的東西一樣,讓人沉淪和想要更多。

星野悠把腦袋埋在枕頭下,聲音沙啞沉悶,「葯郎,你覺得,這是正經按摩嗎?」

「難道不是嗎?」賣葯郎甚至遞了衣服過來,「忍不住的話,就咬著這個吧。」

星野悠咬緊衣角,那種軟麻的感覺無論如何也忽視不了,難受。

好過

分!

星野悠伸手抓住了賣葯郎的手。

賣葯郎停頓下來,問,「怎麼了?」

「不要再按了。」星野悠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奇異味道,他喃喃道,「不要再按了。」

賣葯郎停手了。

他把星野悠翻過來看著星野悠泛紅的眼尾和水潤的雙眼,輕輕地滑動了一下喉結。

「你覺得你是正經地按摩嗎?」星野悠問。

賣葯郎淡定地收回手,「正經的,不正經的是悠吧,不過悠也不知道是詛咒還是生病,所以這種事情也做不了。」

星野悠:「……」故意的吧?

「生病了的話,可得好好休息一陣,明天還有工作啊。」賣葯郎又重新給星野悠攏好衣襟,「有沒有好受一點?」

什麼好受一點啊?

星野悠咬了咬牙,努力將心底那股躁動壓下去,最終還是閉上眼睛。

賣葯郎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這令星野悠又睜開眼來。

他有些驚奇地看著賣葯郎,他從未聽賣葯郎笑出聲音來過。

親吻重新落下來。

賣葯郎低聲說,「我可是一個,絕對會滿足戀人需求的人啊……」

星野悠眸色閃動,戀人……

「悠的需求,無論是哪個我都無法拒絕,那麼……悠也要記得,只能喜歡我。」

*

外面偶爾會有一兩聲雞鳴狗叫,黑暗籠罩著整個江戶。

「他說不允許你喜歡我,你喜歡我嗎?」金咬著星野悠的耳朵問,可是他問的對象現在在熟睡之中,所以他只能讓這個人醒過來。

星野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金,他不明白大半夜的為什麼金突然出來了,還問他這麼奇怪的話。

「喜歡我嗎?」金重複著問。

星野悠微微張了張嘴,「金大人說過,不會喜歡我。」

金沉沉道,「我後悔了。」

星野悠清醒了一分,床上的話是不可信的,所以那天晚上金問星野悠喜不喜歡他的時候星野悠只是因為在床上所以說了喜歡,可是……現在沒有做那種讓人腦子不清醒的事情。

「喜歡我嗎?」金又問。

星野悠愣愣地看著金,對方似乎得不到回答就不會放棄一樣,目光中充滿了專註。

星野悠放鬆了身體,輕輕笑了笑,「金大人想要獲得什麼樣的回答呢?」

金沉默了。

星野悠伸出手推了推金,「我確實無法把金大人和葯郎看作是一個人,畢竟你們之間不同實在是太多了。」

金一動不動,「所以你果真喜歡他不喜歡我。」

「金大人為什麼要糾結這個呢?既然你們是一個人,那麼我需要的就是你。」

「你說『你們』,你又說『你』。」金聲音略啞,「所以這個意思就是,你還是隻喜歡他對嗎?」

星野悠不懂金在想什麼,為什麼這樣執著,雖然他無法把他們看做一個人,可是他們就是一個人啊。

「如果非要分清楚這個的話……」星野悠輕聲說,「那我對葯郎大人確實會——」

剩下的話被金堵住。

人偶少年的唇被噙住沒有絲毫放鬆,金的舌尖粗魯地掃過少年柔軟敏感的上顎和軟肉,最後纏住少年的舌尖。

金感受著少年身子一寸寸僵硬,又在他的輕撫下一寸寸軟綿。

他們都是一個人,所以誰都一樣嗎?

可是……金不想。

他不應該有慾念,不應該有私心,他也不應該為一隻人偶少年停留。

但是現在他為此停留了。

少年的唇齒間溢出來的聲音讓他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他

只有一個想法,讓少年喜歡他。

就像……對待另一個自己一樣,如果可以,再在意多一點就好了。

「喜歡我。」他說,「比喜歡另一個我更多一點點。」

火與冰之間,星野悠飄飄忽忽的,彷彿不知自己魂歸何處。

他還是咬了咬舌尖說,「你們都是一個人……」

「你剛才還分明說,你沒有將我們看作是一個人。」

星野悠一時啞然,甚至根本來不及反駁就被金拖入沉淪之中。

……

依舊下著雪。

江戶的人卻來來往往。

星野悠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去,黑貓跳下來,「人偶大人。」

星野悠抬眸。

「那個賣葯的不在嗎?」黑貓問。

星野悠說,「葯郎出去了,你要找他嗎?」

「又把你一個人留在這種地方嗎?」黑貓若有所思,「他是否根本沒把你的安危放在心上呢?」

星野悠說,「葯郎有工作,是我要求留下來的,我去了會打擾到他。」

黑貓不信,「每次見人偶大人都只有你一個人呢。」

星野悠伸出手,手腕處若有似無的熱感讓他低頭,星野悠抿了抿唇把袖子拉下來遮住關節。

他今天也本想和賣葯郎一起去的,但是起來之後發現哪裏都不太對勁就放棄了。

黑貓看了星野悠好久又說,「第一次見人偶大人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驅使著我靠近人偶大人。」

星野悠驚訝地看向黑貓,他開始懷疑難道是自己那奇怪的體質嗎?

可是……好像不是很像。

「好像有東西附於我身上,告訴我讓我靠近你,讓他碰一碰。」

星野悠愣了愣,他疑惑地看著黑貓,那天最開始那種熟悉感,難道不是錯覺嗎?

可是……

【小悠。】系統突然開口,【別想了,現在葯郎可不在這裏。】

星野悠大概懂了,他垂下眸微微笑了笑,看著黑貓說,「這樣嗎?所以你是受到了他的影響嗎?」

黑貓恍惚了一陣搖了搖頭,「不是。」

「謝謝你告訴我。」星野悠又說。

謝謝什麼?人偶大人好像有點奇怪……黑貓迷惑了一瞬,又看了看星野悠的表情,它頓了頓這次是真的走了。

星野悠盯著黑貓消失的方向,又趴到窗戶上。

這次他看見了賣葯郎回來了。

賣葯郎若有所感,抬頭看過來,星野悠彎了彎唇角沖他招了招手。

賣葯郎進了房間問,「好些了嗎?」

星野悠點頭,「沒有問題了。」

賣葯郎伸出手指按在星野悠的唇上,「這麼開心,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沒有呀。」星野悠握住賣葯郎的手彎眸,「我們是不是要離開這裏了?」

「沒有。」賣葯郎回答,「我們會在這裏停留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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