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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好在番劇裡做萬人迷了》第26章 貓咪的抉擇(25) 進入發.情期了呢(三更合...
」的場先生」星野悠受驚一般喊道,「你怎麼……」

「讓我想想。」在濃霧中,的場靜司笑容依舊,「你想問我明明和名取一起,但是為什麼我會找到你」

所以他為什麼呢?的場靜司的視線落在那閃爍著的貓咪髮夾上,但笑不語。

星野悠訥訥著,「除此之外,你為什麼要跟我來,這裡顯然很危險的,而且妖怪只是針對我而……"R.

「唔,大概是因為我對所有妖怪都深惡痛絕吧,既然有一隻大妖在這裡,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任由他從我眼皮子底下把人擄走。」的場靜司牽著星野悠的手,聲音悠閑,「總之,在這裡你要跟緊我了。」

貓咪的視力在黑暗中並不怎麼受影響,但是在霧中卻也看不真切,星野悠抬頭努力地想要看著的場靜司的背影,心底複雜,的場靜司……真是很複雜的一個人。

「貼上這個,可以暫時隔絕我們的氣息,當然在妖怪的地盤裡,我們也躲不了太久。」的場靜司忽然轉身貼了一張符咒在星野悠額頭上,又給自己貼了一張,他和星野悠又靠近了一步,保證能看清對方。

星野悠點了點頭「我知道的,它故意把我拉進來又不出現,就是因為知道在這裡我逃不了。」

「嗯……是一隻聰明的小貓咪。」的場靜司揉了一把星野悠的腦袋,金色的頭髮極其柔軟,舒服極了,難怪名取周一總是揉星野悠的腦袋,"這是在妖怪的地盤裡面,它只要想,隨時可以找到我們。」

被誇獎了,即使知道兩個人現在的情況不是那麼樂觀,星野悠還是沒忍住翹了翹嘴角。

貓咪可真是很好順毛啊,的場靜司如是想到。

星野悠又問,「那符咒不是就沒用了嗎?」

」至少它暫時感覺不到我們的氣息。」的場靜司說,「因為要探探它的實力,所以我們不能貿然出手。」

星野悠點頭,他又問,「的場先生,這隻妖怪很厲害嗎?」

「應該吧……」的場靜司微微思索了一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剛剛我好像聽見那個妖怪說我是祭品了。」星野悠忽然想起來了,「的場先生,這會是神社裡面那隻鼬嗎可是鼬不是已經被你們除掉了嗎」

電閃雷鳴般,的場靜司想起來了,那個時候他和名取周一都忽視的地方。

那隻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大妖,所以為什麼他們除妖的時候輕而易舉,為什麼星野悠腦袋上的鈴鐺附著強大的妖力,為什麼那道印記能刺激得星野悠提前進入發情期,不過是因為真正的大妖沒有出現。

可是那個時候神社裡只有鼬的氣息,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鼬就是那隻妖怪,事實上鼬也是妖怪的附屬。

而在夏日慶典上,它再次盯上了星野悠,要把它不曾享用的祭品取來。

的場靜司把話跟星野悠說了,果不其然看見了星野悠泛白的嘴唇,還不等他說話,貓耳少年聲音輕卻又堅定地說,「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連累的場先生了。」

的場靜司輕輕笑了一聲,他的表情是平靜的,嘴裡說出來的話也是冷靜的,他說,「如果我想被你連累呢」

星野悠愣住,怎麼還有人上趕著找麻煩呢

似乎看出星野悠的心思,的場靜司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會剷除所有妖怪。」

"更何況,我已經進來了,現在只能一起出去了。"的場靜司又說,"我又要幫你一次了,你真的不考慮考慮跟我走」

「的場先生,我是不可能成為你的式神或者藏品的。」星野悠認真說,「但是你幫了我,我可以以別的方式報答你。」

"怎麼報答"的場靜司說,"是不是要以身相許"

星野悠」……的場先生不要開我的玩笑。」

的場靜司又輕笑起來,星野悠怔了怔,他敏銳地察覺到的場靜司這笑聲十分輕鬆自在,和的場靜司以前的笑不一樣。

以前的場靜司也總是掛著笑意,但是好像是因為他需要笑所以才笑,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他似乎是想笑了。

星野悠抿了抿唇輕聲說,「的場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在妖怪的地盤……我們能打贏它嗎」

「當然可以,不過是一隻連領域都沒有的妖怪罷了。」的場靜司說道,「如果是擁有領域的妖怪倒是很麻煩,我們只能找到這隻妖怪的弱點才能打開出口了,但是既然不是領域,那都算不得什麼值得忌憚的妖怪。」

星野悠似懂非懂,」弱點」

「任何東西都是有弱點的,不僅限於妖怪。」的場靜司低垂著眼眸看著面前的少年,「我們想要獲得一件東西,那麼我們只需要找到他的弱點把控他的弱點,再把他化為己用。」

星野悠愣愣地抬頭看著的場靜司。

少年那雙藍色的眼眸極為純粹,清楚地映照出的場靜司來,而的場靜司在那雙眼睛裡看見了眼睛上覆著符咒,笑得格外虛假的自己。

這樣顯得自己並不夠光明磊落,事實上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是光明磊的人。

的場靜司沒有過多的和星野悠對視,他的視線下移,落在貓咪髮夾上。

」的場先生,我們走吧。」星野悠說,「那隻妖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我們是要主動去找到他嗎"

說完他又喃喃,「我們這樣消失,名取先生和夏目肯定也會擔心和找我們的。」

的場靜司微微眯了眯眼,「現在這種時候你最該擔心的是自己,而不是在外面沒有生命危險的人

星野悠搖了搖頭,「不,我沒有擔心他們,我更擔心的場先生,畢竟這次的事情對於的場先生來說,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所以,我也一定會保護的場先生的。"

少年的聲音堅定極了,的場靜司竟難得有些恍惚,第一次有人對他說,會保護他的。

他沒有笑,想了好久他才說,「這樣嗎?你能保護我多久呢?」

「嗯」星野悠疑惑地看向的場靜司,他並沒有聽清的場靜司的話。

的場靜司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因何而笑,他說,「沒什麼,你害怕嗎?」

"最開始掉進來的時候有一點的,我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但是的場先生跟我一起進來了我就不害怕了。」星野悠誠實說。

的場靜司卻沒有說話了,他心跳有一瞬間很急促,又很快平靜下來。

是正常的,的場靜司想,自己不是一直都知道的麽,這隻小貓咪是一隻真誠的小妖怪。

他說這話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因為有人陪著他就不害怕了,和他一起來的哪怕是名取周一或者夏目他都不會害怕。

但是他不是什麼真誠的人,甚至他很惡劣。

的場靜司握著星野悠的手漫無目的地走,悠閑極了,他看起來不像是找妖怪的弱點的,反而像是和戀人來約會迷了路一般。

無論怎麼走,迷霧都沒有要散開的感覺,甚至星野悠還能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好像,他在神社昏迷前……

星野悠睜大眼,忽然伸出空著的那隻手捂住了的場靜司的口鼻。

"嗯"的場靜司模糊不清的聲音從手指間傳來,他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蛋,上面帶著幾分驚慌失措。

看起來,很好親,的場靜司腦子裡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來,也許可以親一下試試。

但是這樣會把貓咪嚇跑吧

星野悠沒有意識到兩個人此刻的姿勢曖昧,他說,「的場先生,我聞到了會讓人陷入昏迷的味道。」

的場靜司∶」

的場靜司伸出手指了指星野悠,星野悠茫然了一瞬,在香味消失之前,他感受到了熟悉的眩暈,然後倒了下去。

的場靜司無奈的抱住要摔倒的,有些傻乎乎的星野悠,自語,「真的有些笨笨的,不知道捂住自己的口鼻來捂我的。」

溫暖的觸感似乎還殘存於唇邊,的場靜司甚至有些後悔沒有趁機親一口星野悠的手掌心,小貓咪一定會被嚇到炸毛的。

好像下雨了。

的場靜司抱緊懷裡的星野悠,抬頭,看見了從迷霧中穿透下來的緋紅色的櫻花瓣。

「祭品……我的新娘…」低沉沙啞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地盤響起,「你在哪裡呢?我怎麼找不到你。」

新娘

的場靜司看著懷裡的少年,這隻妖怪看起來還有眼盲,就算是和小貓咪一樣是妖怪,小貓咪也不會喜歡的。



集會已經重新亮起了燈熱鬧起來了,名取周一臉色難看,沒有了一貫謙和的笑意。

「名取先生」夏目急匆匆跑到名取周一身邊,「小悠他被妖怪抓走了。」

名取周一抬起那雙深不見底的暗紅色眼眸看著斑,他說,「我知道,那隻妖怪就是神社裡其他妖怪供奉的大妖。」

夏目貴志睜大眼,「那隻妖怪不是已經被封印了嗎」

名取周一搖了搖頭,「被騙了,鼬根本就不是那些妖怪口中的神明。」

但是他們竟然一直都沒察覺到,也許一開始神社裡就有兩隻妖怪,只是他們只知道其中一隻而已.

」的場那傢夥和那隻蠢貓一起消失的,暫時不用那麼緊張。」斑說。

「說起這個,我記得小悠身上不是有妖怪能聞到的獨特氣味嗎?」夏目貴志忽然說道,「貓咪老師你現在能聞到嗎」

頓了頓他又說,「我們請八原的妖怪們幫個忙吧,這隻大妖,他們之間肯定會有妖怪知道些什麼的。」

斑嗅了嗅還一邊囔囔,「不要把我當工具使用啊……」

「難道老師不擔心小悠嗎?」夏目貴志說,「那隻妖怪如果要吃掉小悠或者怎麼樣的話,就再也見不到小悠了。」

「不過說起來,的場這傢夥居然能輕易找到那隻蠢貓,連我也沒做到呢。」班說。

名取周一也請了式神出來,他皺著眉思考了一下才說,「那個時候的場……是有目的地地朝著小悠去的,他好像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夏目睜大眼,「所以,這隻妖怪難道和的場先生有關嗎」

"也許是那隻髮夾……"名取周一終於想起自己忽略的事情來,他幽幽說道,"總之現在要先去知道這隻妖怪是什麼才行啊。」



星野悠靠在的場靜司的肩上,而的場靜司平靜地看著前面,油紙傘被放在一旁,濃霧之中什麼都看不清,但是他能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東西在找他們,或者說在找星野悠。

符咒的力量就要消失了,一旦消失掉,他們就會被發現。

這隻妖怪,究竟是什麼妖怪呢?

它住在神社裡,那是不是意味著它需要人類或者妖怪的願力來延續生命呢?

胸前的毛茸茸腦袋動了動,的場靜司低下頭去,少年睜開眼看著的場靜司的臉,他茫然了一會兒才說,「的場先生,我暈倒了……」

「嗯。」的場靜司點頭,「你暈倒了,不過沒有多長時間。」

星野悠輕輕地點頭,「沒有給的場先生添麻煩吧」

「如果添麻煩了怎麼辦」的場靜司問。

星野悠撓了撓耳朵,小聲說,「對不起,我會注意的。」

的場靜司的眼睛順著星野悠的手落在那對耳朵上,沒忍住伸出手捏了捏耳朵。

「的場先生!」被捏的耳朵,但是星野悠尾骨一麻,星野悠被驚到後差點沒跳起來,被的場靜司一把按在懷裡。

"噓……別動別說話。"的場靜司靠近星野悠的耳朵,聲音很輕,呼吸都落在星野悠的耳朵上,那對敏感的漂亮的貓耳又變成了粉紅色。

的場靜司微微眯了眯眼,覺得自己喜歡貓咪的理由又多了一個,這樣可愛的貓咪,很少有人會不喜歡吧

他低頭,嘴唇輕易地碰到了泛著熱氣的貓耳。

好奇怪……

星野悠忍不住縮起了耳朵,他直覺氣氛有些不對勁,顫抖著睫毛迷茫地眨了眨眼,聲音也有些顫抖,「的場、的場先生。」

的場靜司抬起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耳朵問,「怎麼了?」

」的場先生,耳朵不可以亂碰的!」星野悠鼓起勇氣來,「而且,現在這種情況……」

"現在這種情況是什麼情況?"的場靜司微微笑問。

星野悠」……」就是很嚴肅的情況啊。

的場靜司輕輕嘆氣,他收回手說,「好了,不逗你了,起來吧,我們去找出口。」

星野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靠在的場靜司懷裡,他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微妙地覺得有些發熱。

的場靜司意味不明地看著星野悠那泛著緋紅的臉和脖子,是一隻可憐的,還不懂什麼叫口的小貓咪啊。

星野悠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試圖把心底那點熱氣吐出去,他說,「的場先生,我們走吧。」

的場靜司說,「手伸出來,牽住,到時候走不見了我可找不到你。」

星野悠乖乖地伸出手去,的場靜司握住了那隻白皙的手說,「名取這樣牽你嗎?」

星野悠老實實回答,「名取先生也這樣牽過。」

的場靜司輕笑一聲,他說,「還有誰」

「夏目。」星野悠說。

的場靜司空出的那隻手扶了扶額頭,他喃喃,「看來小貓咪果然很招人喜歡啊,想要獲得一隻小貓咪也是很難的……」

星野悠不明所以地看著的場靜司,「的場先生,您在說什麼?」

的場靜司搖了搖頭沒再說話了。

迷霧之中,那道聲音響起,「聞到了……祭品,我的新娘。」

「真是讓人不爽啊……」的場靜司嘆氣,「總是新娘新娘的,這可是我的獵物。」

星野悠轉過臉去看了一眼的場靜司,的場靜司喃喃,「本來沒想召喚式神的。」

星野悠」……」他好像也很少看見的場靜司身邊有式神跟著,以至於他常常忘記的場靜司是除妖人,除妖人都擁有式神。

的場靜司伸出手去,式神恭恭敬敬地遞了弓箭給的場靜司。

的場靜司側耳傾聽了一陣,抬起弓箭來,箭羽脫手那一刻,破空聲在迷霧中格外清晰,一聲細小的穿破口口的聲音也格外清晰。

一聲憤怒的吼叫聲響起,「可惡的除妖人!竟然混進了我的地盤。」

星野悠睜大眼看向的場靜司。

「果然。」的場靜司淡淡道,「一箭殺不了它,那就多來幾箭吧!」

因為的場靜司射箭出去的緣故,也許是傷到了那隻大妖,又也許是大妖已經不想再玩捉迷藏的遊戲了,迷霧漸漸地散了。

那隻妖怪的模樣顯現出來,是一團黑漆漆的濃霧,裡麵包裹著兩隻暗紅色的眼睛,憤怒地看著的場靜司。

「裝模作樣的傢夥。」的場靜司嘆息,「比起那隻鼬也強不到哪裡去,看來只是會偽裝而已。」

「該死的除妖人。」濃霧叫道,「你妄圖混進我的地盤帶著我的祭品新娘,我要殺了你。」

「你的祭品?新娘?」的場靜司重複了一遍,眼中那點笑意也消失不見,他說,「你真的完蛋了。"

的場靜司把油紙傘低到星野悠手中說,「後退。」

」的場先生,我可以幫你。」

「你幫我做什麼」的場靜司頭也沒回,「你身上有妖怪的印記,對上這隻妖怪,你幫不了我。」

星野悠張了張嘴,最後抱著油紙傘懨懨地後退,他很想幫助的場靜司,可是他也明白,如果幫不了的話他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不要拖後腿。

"你依靠的是其他妖怪的願力吧"的場靜司微笑著,他氣場依舊強大而自信,即便這是在妖怪的地盤中。

"依靠其他妖怪的願力獲得的力量,一旦他們不再信奉你,你就什麼都沒有了……"的場靜司嘆息著,「所以可真是可憐啊對不對」

妖怪再一次憤怒起來。

K

"那隻妖怪是靠八原的妖怪們信奉它獲得力量"名取周一微微思索了一下,"它靠近神了"

"假神而已。"被夏目貴志抱著的斑舔了舔爪子,"總之知道了這一點就可以去把那隻蠢貓救回來了……想要八原的妖怪們不信奉那隻妖怪也很簡單,讓它們信奉那隻蠢貓就好了。」

丙緩緩吐出一口煙圈來,她說,「那隻貓咪身上的味道確實越來越吸引妖怪們了,信奉他也不是什麼難事,那麼他的名字……"

「他叫星野悠。」名取周一說。

「說起來,那隻貓咪的發情期是不是快要到了」

×

身體好像湧入了許多的力量,讓他發熱起來。

星野悠莫名有些頭暈和腿軟,他勉強撐著有些發熱的身體,看著的場靜司和妖怪戰鬥的背影,隻覺得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這種感覺很熟悉。

上一次發情期就是這樣的感覺。

油紙傘被撐到地上,星野悠甚至覺得已經控制不住體內肆意的妖氣,這次不止瀕臨死亡的妖怪被馥鬱濃烈的香味刺激,的場靜司也聞到了。

香甜且誘人的。

妖怪被斬殺。

的場靜司隨手把弓丟給神色恍惚的式神,這塊昏暗的地界便只有他和星野悠兩個人了。

少年的臉色被燒得緋紅,懵懂懂地看著的場靜司走近,他張了張嘴,「的場先生……」

這一開口,星野悠甚至被自己沙啞的聲音給嚇到。

「真是可憐啊小貓咪。」的場靜司的指腹摸上星野悠的臉蛋,「進入發.情期了呢。」

的場靜司的手指是冰涼的,貼上去極為舒服,星野悠不自覺地蹭了過去,整個人一骨碌滾到的場靜司的懷裡。

少年柔軟的身體灼熱滾燙,緊緊地攀著的場靜司的肩。

的場靜司唇角揚起,眼底卻晦澀不明,他說,「小貓咪,靠近我,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啊……」

星野悠喉嚨裡發出細細的嗚咽聲,好像難受得快要哭泣。

」果然是個麻煩。」的場靜司靠近了星野悠的臉,手指捏上貓耳耳尖,「又要連累我了是嗎?」

星野悠不懂的場靜司的話,但是他卻聽懂了連累兩個字,他可憐地說,「對不起,的場先生,連累你了嗎」

的場靜司嘆了口氣,眼底卻覆蓋了笑意,他說,「怎麼辦?我也說了,我願意被你連累。」

此刻的星野悠不會去分析的場靜司話中的意思,他滾燙的臉頰貼上的場靜司的脖子,覺得好像散了兩分熱。

果然……是需要幫助的,星野悠想。

「非要如此嗎?」的場靜司眸色更深了幾分,面前那雙泛著水光的藍色眼眸如同驚起波濤的海,「小貓咪,非要如此嗎」

「我……」星野悠喃喃著,「請幫幫我,我好熱。」

"想要被幫助是嗎?"的場靜司微笑著咬住了少年的後頸,細細地啃咬著,"可是你是一隻貓咪啊。」

貓咪的後頸是很脆弱的,星野悠止不住地想要縮回自己的腦袋,他又覺得,的場先生好可怕,明明只是讓的場先生幫助他不要這麼熱而已。

如同被扼住後頸一般,星野悠甚至屏住了呼吸。

的場靜司親上了貓咪的嘴唇,如同要掠奪貓咪生存所需的空氣,肆意妄為。

沒有學過接吻的貓咪可憐的被抱在懷裡,仰著頭承受著的場靜司的過分。

好像快要無法呼吸了……

的場靜司鬆開捏著星野悠的後頸,移開唇看著星野悠的模樣,他頗有些無奈嘆道,「張嘴,呼吸。」

空氣灌入,星野悠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總算沒有覺得自己要死去的錯覺。

"這種事情……名取沒教你嗎?"的場靜司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不若平常。

星野悠眼中含著眼淚,然後搖頭。

"沒有教過啊……看來得我教你了對嗎"

星野悠不明所以的抓緊的場靜司的衣服,茫然問,「的場先生……教我什麼?」

星野悠被發熱折騰的腦子裡面一團漿糊,哪裡聽得懂的場靜司現在說的話,他只是努力地攀附著的場靜司,好像這樣就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小貓咪,你這樣,我可實在難以忍受了。」的場靜司一點一點地親掉星野悠凝於睫毛上的淚,他說,「在做那種事情之前,在我幫你度過你的發情期之前……我的秘密你要看嗎?」

什麼秘密

星野悠勉強找回一點清明來,他不想知道什麼秘密,他現在隻想要一盆冷水,怎麼樣都好,他不要做第一隻被熱死、被難受死的貓妖。

「可是我想給你看。」的場靜司不容拒絕地握住星野悠的手,撫摸上了他從不曾讓人看見過的,他心底最深的芥蒂,但是現在他想讓面前這隻神志不清的貓咪看見。

他甚至帶著幾分看笑話的好奇,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在小貓咪眼中看見什麼。

「只是有些嚇人而已,留有可怕的疤痕而已……不必害怕。」

星野悠看見了,他眼中帶著迷糊之色,不明白的場靜司給他看這個做什麼。

「害怕嗎」的場靜司唇畔依舊噙著笑意問。

星野悠迷茫地搖了搖頭,他不想在意的場靜司的眼睛如何,他只知道熱潮又翻湧上來,讓他不自覺地再次貼近了的場靜司。

「不害怕嗎」的場靜司喃喃著,「那你安撫它一下,從未被人關注過的地方,也需要別人注意著啊。」

安撫它怎麼安撫它

現在應該需要有人來……安撫自己才對。

「小貓咪,安撫它。」

星野悠水霧蔓延得眼怔怔的看著微笑著的的場靜司,然後如同被蠱惑了一般,親吻落在了眼睛上。

」的場先生……」不過是僅僅一瞬,星野悠的腦子再次陷入一陣糊塗之中,他只知道呼喚著眼前的人,尋求著幫助。

什麼表情都沒有,沒有嫌棄厭惡,也沒有同情和悲憫,彷彿他的眼睛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甚至,被親吻了,柔軟地帶著某種勾魂的香味,的場靜司僵了一瞬後,心跳再次加快了速度。

他很想繼續深入,但是他還記得,這裡並不適合再繼續下去了。

他拉上小貓咪的衣服,在小貓咪的後頸咬了下去,星野悠輕輕地嘶了一聲,卻不是因為疼痛。

」的場先生。」星野悠的手指嵌入的場靜司的血肉之中,他聲音壓抑,「的場先生。」

被叫的人神色愉悅至極,他說,「別著急,我帶你回去,這種地方不適合……」

「的場靜司!」壓抑地飽含著怒火的聲音自的場靜司身後響起,「你在對我的貓咪做什麼?」

「小悠」夏目叫道。

"啊……這就找來了嗎?有點麻煩了啊小貓咪。"的場靜司嘆息著轉過頭去微笑道,"名取,夏目……你們來了啊」

星野悠頭腦不甚清明地想,好像聽見名取先生和夏目的聲音了,名取先生好像很生氣?

可是為什麼。

他想抬起頭去看,卻被的場靜司按住了腦袋,動作如同親昵的戀人。

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啊……星野悠想著。

的場靜司用一種抱小孩的姿勢抱起貼著自己不肯離開的小貓,轉身看向來的幾個人,貓咪後頸上密密麻麻的齒痕暴露在幾人面前,對上名取周一充滿著憤怒的目光,的場靜司低低地笑了一聲。

的場靜司如同撫摸貓咪一樣撫摸著懷中人的後頸,「可是小貓咪說地讓我幫助他啊……誰能拒絕一隻漂亮的小貓咪呢」

的場靜司又問懷中的少年,「是不是」

星野悠昏昏沉沉的只聽見幫助兩個字,他的手指抓緊了的場靜司的脖子,牙齒開始發癢,他喃喃道,「是,請幫幫我,我好難受,我好熱。」

的場靜司說得對,這樣的貓咪,誰能拒絕呢?

名取周一臉上的怒火已經消失了,他看著星野悠,臉上掛著大家熟悉的笑容,"那不如,讓小悠自己選吧,他要跟誰走。」

對於這一點,名取周一格外有信心,畢竟小貓咪說過,他是特別的。

「為什麼我要給他選擇的機會呢?」的場靜司不可思議問道,「他一開始分明已經請求我幫忙了,更何況,你又不是真的是他的主人也並非他的戀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讓他選擇?」

"的場,這就是你在他神志不清的時候乘人之危的理由嗎?"名取周一反問。

的場靜司臉上的笑容淡了淡。

「你對喜歡的人也是如此嗎」名取周一問,「毫不在意他清醒過來會怎麼樣想對嗎」

本就是如此,的場靜司冷冷地想,他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貓妖身上傳來馥鬱的香味,已經引得黑暗中的妖怪們蠢蠢欲動。

可是……

這隻胡亂蹭的小貓咪,不太一樣。

他應該在把妖怪剷除的時候就帶這隻貓咪回的場家了,而不是耽擱時間留在這裡……

的場靜司把把他攀得極緊的星野悠的腦袋掰過來,他問,「小貓咪,聽得見嗎?」

星野悠抬起霧意四起的眼,泛紅的眼尾使得的場靜司不想多問一句,也許不該聽名取胡言亂語,自己該直接帶他走才對。

"你要跟我走,還是跟名取走呢?"的場靜司含著笑意問,"既然都請求我的幫助了,和名取走的話,我可是會難過的。"

名取周一冷冷哼笑,「你有什麼立場難過」

的場靜司嘆息著,手指撫摸上星野悠滾燙的臉龐,他聲音格外溫和,「小貓咪,你應該知道的吧剛才主動親我的,可是小貓咪自己,總不能始亂終棄吧」

」的場先生,名取先生,你們這樣……」夏目貴志擔憂的聲音響起,「他現在哪裡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夏目,現在不該說話哦。」名取周一溫和地開口,「現在是屬於小悠的抉擇時間。」

跟……誰走

星野悠努力地思考著這句話的意思。

名取周一和的場靜司的對峙令小貓咪終於清醒了幾分,兩個人眼底都不帶分毫笑意,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著他們兩個心情都不好。

兩個除妖人的氣勢都不落下分毫,都緊緊地盯著星野悠,被兩雙侵犯性極強的目光盯著,星野悠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他有一種自己被剝光了之後站在兩人面前的錯覺。

跟誰走

的場先生嗎?他剛剛那樣可憐的祈求的場先生的幫助,的場先生也答應了,可是……

名取先生嗎?曾經名取先生說過,發.情期可以找他,可是……

貓咪的直覺此刻分外的敏銳,如果……選擇其中一個人的話,肯定會死得很慘的,他如是想到。

有些可怕啊。

發.情期也不是一定,不一定要找個人來交.配的吧?

努力壓下心底的那股灼燒感,星野悠緩了好一會兒,在其他人眼裡他似乎已經度過那難熬的發情期了一般。

星野悠抬起軟綿綿的手指,指向了一旁抱著招財貓眼中帶著無盡擔憂的夏目,聲音也在抖,「我……我要跟夏目走。」

「不可以」

「我拒絕呢,小貓咪。」

兩個人拒絕的話同時傳來。

他們的拒絕卻更堅定了星野悠的想法,他說,「我要跟夏目走,你們不是說了嗎?讓我自己選,那我現在……要跟夏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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