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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好在番劇裡做萬人迷了》第120章 兔兔的謊言(13)
星野悠心頭一個咯噔,他揚起聲音回答,「沒有多嚴重,但是我有點困,哥哥先下去好不好?」

赤司征臣眸色微沉,他聽得出星野悠的聲音不太對勁,那種沙啞的聲音不像是生病,更像是哭多了或者叫多了。

他不過出了一趟國,發生了什麼?

「悠,讓哥哥看看你好嗎?」赤司征臣緩聲道,「哥哥很多天沒看到你了,很擔心你。」

星野悠又摸了摸肚子,他咬了咬唇下床,然後打開門縫,只露出一雙眼睛,整個人都躲在門後。

「哥哥。」

赤司征臣的視線落到星野悠泛紅的眼圈上,「悠哭了?」

星野悠搖了搖頭,「沒哭。」

「這樣哥哥怎麼看你?」赤司征臣說,「悠把門打開讓我進去。」

星野悠手倏地握緊門把手,他用力搖頭,「不要,不要進來。」

赤司征臣更不放心了,他的手撐住門,「悠開門,我看看你。」

星野悠緊張得不行,「哥哥,我真的沒事。」

星野悠一緊張,他又感覺胸前那個東西在流了,頓時人都要急哭了。

赤司征臣微微一頓,他問,「悠,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

哪裏有什麼味道?

星野悠僵住,赤司征臣……是狗鼻子嗎?這個味道,也聞得到嗎?

「悠,讓我進去。」赤司征臣重複了一句,「你應該不想我動手推門吧?」

星野悠要哭了,他說,「我可以讓你進來,你不準笑話我也不準碰我。」

赤司征臣冷靜點頭,「不笑你。」

星野悠鬆開門,饒是赤司征臣也愣了一會兒。

面前的少年耳朵軟綿綿地垂下來,紅著一雙眼,凸起來的肚子將衣衫都頂起來,衣服前面甚至濕了一大片,像是被水潑過一樣。

此刻一雙腳不安地動著,「我……」

赤司征臣微微閉了閉眼掩住眼中的驚異之色,低聲問,「悠懷孕了?」

星野悠差點被嚇死,「不是,征十郎說了是假孕!」

赤司征臣眸光暗沉,「征十郎……」

他伸出手去碰星野悠的肚子,嚇得星野悠往後退了好幾步,「說好了不準碰我的。」

赤司征臣靠近了星野悠,聲音微啞,「悠,我隻答應了不笑你,沒有答應不碰你。」

星野悠又緊張了,他一緊張就開始滲柰。

赤司征臣的眼睛越發晦暗,他一把抓住星野悠的手,「悠,不要緊張,我不會欺負你的。」

星野悠抖了抖,他下意識捂住肚子,「哥哥,我沒有懷孕!」

赤司征臣看著星野悠如同護孕肚的動作,聲音溫和下來,「我知道,悠是男孩子怎麼會懷孕呢?」

星野悠連連點頭,「對……」對,他是男孩子怎麼會懷孕呢。

那麼……他現在這個動作是怎麼回事?星野悠僵硬地把手放下來。

「書上說,假孕中的兔子會以為自己真的懷孕了,會產生一系列如同懷孕的癥狀,比如腹部脹大……」赤司征臣的手按在星野悠的肚子上,聲音不疾不徐如同科普一般,星野悠下意識認真地聽著。

「還有增大產柰……」

赤司征臣的手移到變大的部位,在星野悠應激一般的動作中又及時收回來。

「一般持續六到八天。」

星野悠睜大眼,「六到八天?」他這個還是第二天。

赤司征臣低笑一聲,摸上兔子的耳朵,「不用擔心,只是有那種狀態,但是懷孕是假的。」

星野悠笑不出來,他推開赤司征臣的手,雖然對自己假孕

這種事情已經接受了,但是星野悠還是很茫然很遲鈍,「我可是,雄性啊。」

「雄性也不是沒有。」赤司征臣說,「極少數公兔子也會假孕。」

見星野悠陷入沉默,赤司征臣的手又摸上星野悠的肚子,「悠這樣,真的像懷孕一樣……」

星野悠睜大眼,避開赤司征臣的手,「請哥哥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也不要總是碰我的肚子了!」

「碰肚子是因為,悠肚子裏懷的是征十郎的弟弟吧?」

星野悠震驚地看著赤司征臣,許久才喃喃,「赤司征臣,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赤司征臣把假孕的少年禁錮在懷中,他聲音沉穩,「悠和征十郎的關係越來越好了,哥哥真的很嫉妒。」

「哥哥!鬆手!」

赤司征臣的手輕輕地按壓著星野悠的肚子,「悠,肚子裏面也許真的有個寶寶也說不定。」

「赤司征臣!」星野悠忙伸手擋住赤司征臣的手,「不要隨便亂碰我的肚子!」

赤司征臣的手從肚子上收回來,他想懷孕的兔子很脆弱,假孕的兔子也一樣吧?

他捏著星野悠的下巴,看著他紅通通的眼睛,「悠,哥哥可以幫助你緩解不適。」



赤司征十郎敲開星野悠的房門,一天沒見裡的少年一下子鑽進他的懷裏,抓緊了他的衣服。

聲音啞得像是要哭出來一般,「征十郎。」

「發生什麼事了?」赤司征十郎問。

星野悠抓起赤司征十郎的手往漲得難受的地方去,然後他抱緊了赤司征十郎的脖子,「你幫幫我。」

「原來是又難受了嗎?」赤司征十郎說著,按了上去,他聽見了星野悠的悶哼聲。

赤司征十郎掀起星野悠的襯衣,視線在不屬於他留下的指痕上停留了一瞬,然後低下頭把臉埋上去遮住了眼中的陰鬱陰沉之色。

「征十郎。」星野悠哼哼唧唧的聲音響起來,「你在做什麼?」

「幫你。」赤司征十郎說著,「悠需要幫忙的話找我就可以了。」

星野悠輕輕地啜泣著,「可是,征十郎上學去了。」

赤司征十郎使了點力,星野悠抓住他的力道也倏然變重。

「小悠自己動手也行,但是不能叫父親幫忙啊。」赤司征十郎說。

「沒有,沒有叫他。」星野悠難受極了,「只是被發現了,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微微嘆了口氣,低頭咬了上去。

「征十郎。」星野悠叫了一聲後咬著唇看著天花板有些失神又有些脫力一般。

他按著赤司征十郎聲音沙啞,「不要碰到我的肚子。」

「這裏面沒有小兔子。」赤司征十郎伸手按了按鼓鼓的小腹,「悠不用擔心傷到他。」

星野悠難耐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想說什麼,赤司征十郎埋首上去,咬的力道微微大了些,他的聲音含糊不清,「小悠,父親也像我這樣了嗎?」

星野悠抱著赤司征十郎的腦袋,再次搖頭,但是很顯然赤司征十郎看不見,星野悠只能顫抖著說沒有。

赤司征十郎聲音微啞,「那麼在小悠假孕這幾天,我也請假陪你如何?」

他抬頭看著星野悠,然後親上星野悠的唇,「陪小悠待產,懷孕的□□沒有丈夫陪著會感到難過的吧?」

赤司征十郎嘴裏的屬於他的味道傳了過來,星野悠抓緊赤司征十郎的頭髮,在親吻中落淚。

「小悠。」赤司征十郎拭去星野悠的眼淚,聲音微啞,「他碰你沒有。」

星野悠很清楚,他指的是赤司征臣。

堵得難受的東西被吸了出去,星野悠好受了很多,他搖了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嗎?」赤司征十郎按著那道指痕,「這個不是他的麽?」

「難道是小悠自己的嗎?」赤司征十郎低笑出來,「獨居的孕夫因為難受而自己動手嗎?沒有丈夫在家很難過吧?」

星野悠漲紅了臉,「征十郎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

「這種話很奇怪嗎?」赤司征十郎親了親星野悠的肚子,「著涼的話對肚子裏的小兔子不好吧?」

星野悠羞恥得腳指頭都蜷縮起來,想哭。

赤司征十郎把兔子摟進懷裏,溫聲道,「小悠不要哭,哭起來也太可憐了些。」

星野悠的眼淚落在了赤司征十郎的脖子上,沒看到赤司征十郎驟然變了色的瞳孔。

「小悠這麼難過嗎?」抱著星野悠的手收緊,聲音帶著鋒利的□□意味,「我也很難受,小悠能幫我嗎?」

星野悠茫然抬頭,他被赤司征十郎遮住了雙眼,沒看見赤司征十郎的表情。

赤司征十郎另一隻手握住星野悠的手下移,灼熱感燃燒了星野悠。

「既然我也幫了小悠,現在該小悠幫我了。」赤司征十郎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小悠不會願意看著我難受吧?」

星野悠手指移動間,赤司征十郎抵著他的後腦星野悠被迫抬著頭承受過於激烈的親吻。

星野悠腦子都有些犯迷糊,以至於赤司征十郎壓在他身上的時候星野悠都還處於茫然狀態。

「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鬆開手,露出異色雙瞳和冰冷的臉龐。

「征十郎……」星野悠喃喃著,「你的眼睛……」

「等那個傢夥的話,這輩子和小悠的關係都止步於此了,我可不願意。」赤司征十郎的聲音中帶著輕嗤之音,「所以小悠,明白了嗎?」

星野悠睜大眼,腦子都清醒了不少,「你……不是征十郎?」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我們確實是一個人。」赤司征十郎輕輕地嘆了口氣,「小悠,明白了嗎?」

星野悠明白了,可是他更迷茫了,「什麼時候,為什麼……」

為什麼他從來沒有發現過。

「因為怕嚇到小悠啊。」赤司征十郎低低地笑出聲聲,神色卻漠然而冷淡,「一直看著那個軟弱的傢夥做事,我可真是受不了了。」

他一邊說著,一隻手揉捏著兔子的耳朵。

星野悠抓緊了床單,「征十郎,現在……不要。」

赤司征十郎微微一頓,他看著因為假孕而眼中帶著惶恐的兔子,然後笑了一聲。

「現在不要的意思是,孕期過了就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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