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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鍋燉天劫》第94章 第 94 章
寶相宗有傳送陣,就在正殿前的廣場上,已經毀於胡阿獃的雷劫之中。

殿主按照秦鳶給的方法,在玉台上刻傳送陣,再以靈石啟動,結果玉石無法承受傳送陣啟動時的釋放出來的巨大能量,當場蹦碎。

他們又找到寶相宗之前的傳送陣,弄清楚用的哪種材料後,又到寶相宗的藏書樓裡找到記載有傳送陣的書籍,原本想按照書籍記載的方式修復傳送陣,卻發現傳送陣有許多種。

有修建傳送門的,也有畫在符上的一次性使用的,甚至還有胡阿獃、紫丫丫這樣直接以自身為能量源開闢傳送通道的。

寶相宗大殿前的傳陣送屬於傳送門,承載的傳送量足夠搭截數千人的寶船進行遠距離傳送,是傳送陣裡數一數一的大傢夥,如果要修復的話,耗費的物力尚且不提,僅融鑄傳送陣的陣石都是一項極大的工程。

他們又不需要運輸寶船,只是想建一個運土通道而已,小型傳送陣足夠滿足這需求。

把從寶相宗山裡挖來的土塞進儲物袋裡,讓築基境妖族們以螞蟻搬家的方式走小型傳送陣運輸,比修復傳送門省時省力得多。

殿主不想離人族太近,更不願在寶相宗久留,也覺得建幾個臨時用的小型傳送陣運土就行了。

雖說拿下了主峰,但周圍的山峰、山谷、靈田、鎮子等地方的防禦大陣全開,裡面聚集了數萬寶相宗弟子,且修行境界比過來的妖族多得多。

只不過因為胡阿獃在這裡,他們不敢攻過來而已。

殿主與秦鳶商議過後,當即安排火狐長老帶著族人抓緊建造傳送陣。

火狐長老沒有造過傳送陣,對陣法一道只是粗通,只能帶著火狐族現學現造。

殿主又安排了一批狐族煉製儲物法寶,用來裝土。

跟來的那些妖族,則埋頭挖土。

狐殿隻負責給他們分配島嶼、建傳送陣,至於島嶼上的土,則全靠他們自己挖。將來給他們分配的島嶼大小取決於他們挖多少土。土層厚三尺,土層所覆蓋的面積,就是他們島嶼的面積。若是土層有火,一座島嶼裝不下,那就分兩座島嶼給他們。

如果沒有土,就沒有島嶼,沒有立足之地,是會被逐出狐族地界的。

蒼梧老妖也跟來了。原本草木精怪不需要挖土,它們去哪個島嶼都受歡迎,待在狐山上都行。蒼梧老妖思量過後,覺得還是有座草木精怪自己的島嶼比較好,於是帶著些能挪根的草木精怪一起出來挖土幹活。

寶相宗主峰的所有陣法被破壞殆盡,狐族又沒有另布法陣把主峰罩起來,因此寶相峰倖存的各峰、各谷想要窺見主峰的情況易如反掌。他們牢牢緊盯主峰的動向,然後聯繫上讓胡阿獃扔到寶相城的幾位大乘境修仙者。

三十多位大乘境大長老,再加一十多位大乘境峰主,如今隻餘三位大長老、兩位峰主活著,其餘的全部命隕主峰。

遇到胡阿獃這種修鍊有雷海紫府的地仙,莫說他們幾個只是大乘境,就算寶相宗現在出一位地仙都打不過她。

可寶相宗萬載基業,眼前覆滅在即,山裡還有數萬內門弟子,派駐到各城鎮守的、外出遊歷的弟子還有數萬,若說想把這偌大的基業拱手讓給狐族,不可能。

五位大乘境修仙者聚在城守府裡商議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大長老程知遇的脾氣急躁衝動,當即巴掌往桌子上一拍,說:「依我說,趁著狐族空虛殺上狐山去,拿下狐山。」

豐慶大長老比較穩重,問:「紫丫丫在哪?」

馬運長輕嘆口氣,說:「那麼大的雷海落下,我們五個、連同我們所護之人毫髮無損地出現在寶相城,狐族這是對我們手下留情了。」

程知遇怒道:「怎麼?狐族屠了我們那麼多精銳,手指頭漏點縫,把我們幾個放了,你就念他們的情,記他們的好了?」

馬運長說道:「你且莫急且怒,聽我……」

程知遇急聲道:「滅門大禍在前,你叫我不急不怒?我可去你……」

馬運長道:「急怒有用嗎?我們打得過月花花嗎?就算把十五萬寶相宗弟子全部召來,打得過嗎?」

程知遇被堵得啞口無言。

峰主姬文德說:「咱們去見宗主和少宗主吧,她倆現在還在城裡。」

豐慶哧笑一聲,「我們去,她們就會見?事先不聽她們的,出了事去請她們來收拾爛攤子?她們都被九曲仙人逐出寶相宗,她們被逐出去的時候,我們沉默不語,她們困在翠玉城的時候,我們沒管,這會兒讓她們來管我們?」

姬文德說:「我就不信她們能坐視寶相宗滅宗?」

豐慶見勸不動,說:「那你去吧。」

練綺音剛回到她在寶相宗置的宅子裡,便有守門弟子來稟報,「少……師姐,長老堂的程知遇長老、千仞峰的姬峰主、雲海峰的葛峰主,在外求見。」

練綺音說:「請他們進來吧。」

守門弟子當即出去,把他們幾個迎到客堂。

練綺音抱拳,行了一個晚輩禮,道:「請坐。」又命人上茶。

程知遇脾氣急躁,哪有心情喝茶,說:「綺音,寶相宗遭逢大劫,趕緊叫你娘出來。」

練綺音滿臉詫異地看著程知遇,「寶相宗遭逢大劫,關我們一群散修什麼事?我娘閉關呢。她自肉軀隕滅後,實力大跌,難得有時間能閉關養傷,程大長老,你可放過她吧。」

千仞峰主姬文德說:「綺音,你娘當了八百年宗主,你當了三百多年少宗主,坐今寶相宗遭此大難,豈能坐視不理?」

練綺音說:「你們都能對我們見死不救,我們坐視不理,不正是禮尚往來嗎?寶相宗的大小事務、資源調配都由長老堂說了算,一個擺設前宗主能管什麼事?我一個小元嬰就更不頂事了。哪個宗派的少宗主是個三百多歲的元嬰啊,說出去都丟人。」

雲海峰的葛峰主趕緊說:「我們願聽宗主和少宗主的。」

練綺音滿臉不信地問:「真的?」

葛峰主保證道:「真的。」

練綺音「哦」了聲,說:「那就這麼著吧,狐族要挖山就讓他們挖,把主峰挖平都認。」

程知遇怒而起身,叫道:「那怎麼行!」

練綺音似笑非笑地說:「堂堂大長老,說話像放臭氣就不禮貌了。」她說完,站起身,說:「諸位,我還有事情要忙,請回吧。」

葛峰主趕緊示意程知遇坐下,問:「任由狐族挖主峰是何道理?」

練綺音問:「不然呢?你們帶著十幾萬弟子殺上主峰去跟月花花拚命?同境界的地仙,四打一,她都能當場滅殺其一,你們拿什麼跟她拚?」

程知遇說:「強攻不行,便不能智取了?」

練綺音問:「請問大長老,寶相宗拿什麼來智取?拿目空一切、理所當然、視若無睹來智取嗎?寶相宗上上下下傲慢自大,目空一切,拿狐族當獵物習慣了,哪怕他們現在有兩位實力強橫的地仙,還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是十大仙宗,可以為所欲為?寶相宗有地仙嗎?有渡劫境強者嗎?大乘境還剩下幾人?寶相宗現在的實力,已經連中等宗門都算不下了,淪為小宗派了,諸位還活在十大仙宗的夢裡想憑智取挑地仙呢。就算月花花站在那不動讓你們打,你們打得動嗎?」

一番話震得三人呆坐當場,才讓他們恍然驚覺,寶相宗早已今非夕比。

好一會兒過後,程知遇才滿臉不甘地說:「狐族除了月花花和紫丫丫,余者不足為懼,我們對付不了她倆,還對付不了其它狐狸?」

綺練音的眼神變得冷厲:「程大長老,狐族屠戮寶相宗的城池、各峰、各谷、各山、各堂,比你們屠戮狐族的低階狐狸要方便得多。您要是活膩了,請您自我了斷,別再禍害寶相宗了。」她站起身,說:「慢走,不送。」

連茶都不想請他們喝。

程知遇說:「我要見你娘。」

姬文德對程知遇說:「走吧。」說罷,沉沉地嘆口氣。

他滿腦子都讓練綺音剛才的話佔滿,忍不住去想,短短幾年時間,寶相宗怎麼就淪落到如今的境地。

程知遇對練綺音說:「讓你娘出來說話!」

練綺音冷聲說:「程大長老,好好想想自己為什麼現在還活著?您要做什麼,有能耐您自己去做,後果您自己擔。怎麼?沒本事乾,卻想逞能,又知道自己扛不住,硬逼別人去送命?你們已經把寶相宗葬送了,我們也已經不是寶相宗的人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好嗎?怎麼?覺得我們得受你逼迫,必須聽你的?你算什麼東西!」

程知遇怒道:「你——」抬掌便想給練綺音顏色看。

練竹君從後堂出來,冷眼看著程知遇,「我可以站出來重振寶相宗,長老堂必須全部以死謝罪!應麽?」

程知遇怒視練竹君。

練竹君冷聲道:「程大長老,天地已變,好自為之。」抱抱拳,提高音量道:「送客。」

姬文德和葛麻拉著程知遇離去。

練綺音氣道:「往後寶相宗的人還得找過來。」

練竹君倒是淡然,問:「你剛才跟靈蘊回主峰了?」

練綺音說:「明知故問。」

練竹君說:「什麼情況?」

練綺音說:「遇到秦鳶了。」她把跟秦鳶的談話告訴練竹君,說,「娘,我覺得九曲老祖宗把我們逐出寶相宗,跟秦鳶此次攻山,用意一致。」

練竹君的心裡也有這猜測,但還是問了句,「何意?」

練綺音說:「老樹枯了,遮擋住陽光,散發出來的腐朽氣味汙濁了空氣,把樹砍了、燒了,長出新的幼苗,森林又能煥發新的生機。我們,就是九曲老祖宗留下的種子,而秦鳶就是讓砍去腐木將其燒掉的。」

練竹君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前不會下定論,隻說:「再看看吧。如今裡裡外外的事情,你全權處置。」

練綺音說:「我?我不行,我一個小元嬰,說話不頂用。」

練竹君說:「秦鳶在之前才在築基境,不也挑起了狐族麽?狐族的事,她說了能算。你與她,能搭上話,凡事更好商量些。她能把心魔大劫這麼關鍵的消息告訴你,自是想你有所作為的。練音,天地已變,我們也得跟著變,才能立足活下去。」

練綺音應道:「是。」

練竹君說罷,回了內堂。

蕭靈蘊問練綺音,「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練綺音說:「先把心魔大劫和雷劫能盪除魔氣的消息公布出去吧。」

蕭靈蘊問:「是秘密散布,還是以誰的名義?」

練綺音說:「就說是我從狐族得來的確切消息。」

蕭靈蘊點頭道:「好。我現在去辦。」

練綺音又說:「寶相宗主峰淪陷,各峰、各山頭的實力還完整保留,必定不會甘心,跟程大長老有同樣想法的人必然不少。我們不理會,肯定會讓許多人不滿,以前看我們不順眼,別苗頭的那些,甚至會趁機生事,他們不敢攻打狐族搶回主峰,卻敢還找我們麻煩。」

蕭靈蘊問:「除了跟他們撅回去,你還有什麼法子?快說。」

練綺音說:「把門口的牌匾摘了,換個名字掛上去。」

蕭靈蘊明白過來,「你想現在另立門戶?」

練綺音說:「另立門戶,斷了他們的念想。」

蕭靈蘊問:「名字呢?」

練綺音想了想說:「就叫明霄堂。明,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之意。霄,取自雲霄一字,氣沖雲霄,豪氣乾雲。至於堂字,我們現在小門小戶,又無傳承,稱宗、派、門都不合適,用堂字。」

蕭靈蘊剛聽她師父說所有事情都由練綺音安排,對於立另門戶的事,自然也聽她的。她說道:「行,做牌匾的事交給我。另立門戶卻是大事,還是得操辦一場的。」

練綺音說:「此事我來操辦。」

她當即把門下弟子召集過來,通知了這事,又迅速定了酒席,然後寫請帖通知各方來參加明霄堂成立之事。

日子很緊,就定在三日後。

請帖當天下午就送了出去。

秦鳶收到練綺音親自送來的請帖,把帖子看了又看,問:「你們不回寶相宗了?」

練綺音說:「不能辜負九曲老祖的良苦用心。」

秦鳶一想也是,好幾千年時間形成的風氣,人的認知習慣都養成了,寶相宗裡面都爛了,還不如從這爛泥潭裡跳出來另立門戶來得乾脆利落。

如果是以前,寶相宗猶如一棵參天大樹罩在頂上,脫離寶相宗會無路可走,無處可去,可現在,沒了主峰的寶相宗就如同被斬了頭的蛇,別看身子還在扭動,實際上已經離死不遠了。

她對練綺音說:「到時候我會讓底下的小妖怪送份賀禮去,我就不去了。」

練綺音說:「如今沒誰敢找你麻煩,況且有我和我娘在,還能讓你在我們的地盤被刁難不成?」

秦鳶說:「你們成為明霄宗,肯定會有人去砸場子。人和妖族畢竟有別,到時候再說你們勾結妖族,日子會更難過。況且,我忙,沒空。」

練綺音說道:「好吧。」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起身告辭離開。

秦鳶等練綺音走後,以自己蹩腳的煉器術煉製了幾枚烙有她氣息的令牌,上面寫下三個字:通行令。

她拿著令牌去找殿主,讓殿主再在上面打幾道烙印,以免底下的狐衛不認帳。

殿主問:「這令牌當賀禮,會不會輕了?」

秦鳶說:「殿主,您知道有這令牌意味著什麼嗎?」

殿主問:「意味著什麼?沒這令牌,練綺音到狐山來喝茶,你還不接待不成?」

秦鳶說:「星辰海和天星秘境的入口是開啟的,誰想去都可以,但是,那是在我們狐族的地界。等這一趟回去後,我們就得把那片水域封起來,等閑人想去星辰海和天星秘境,繞不開我們狐族。有這令牌,不受狐族阻攔,就可以直接去星辰海或天星秘境了。等往後,狐族每年放十塊通行令牌出來拍賣,價高者得!」

殿主說:「十塊?那麼多人哪分得過來?那不得搶瘋?」

秦鳶說:「珍貴嗎?讓紫丫丫老祖宗去守門!雷海封門,看他們怎麼過!」

殿主獃獃地看著秦鳶,嘆道:「你厲害。」她收了令牌,派人去把火狐長老叫來,以萬年玄鐵為材料,重新煉製了十塊。

萬年玄鐵很貴重,殿主和火狐長老都捨不得,因此令牌煉得只有兩指大小,長也是手指長,格外秀珍。可本身珍貴的材料,加上紫丫丫注入的一道雷意,便顯得它格外不凡,那點小巧絲毫不是事了。

殿主讓花狐長老跑了趟,送賀禮。

這樣既不顯怠慢,又能順便讓沒去過人族城池的花狐長老也漲漲見識。

秦鳶見大家已經經過最初的忙亂,理出了頭緒,胡阿獃還有點閑得無聊,殿主也有空了,又把她倆找來議事。

她對她倆說:「寶相宗的寶庫裡各類法寶、符籙、丹藥太多了。如果把寶庫裡的東西拿出來分下去,擔心會生禍事。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享受過攻打別人宗派帶來的好處,往後還會起心思。狐族也好,依附狐族的妖族也好,自身實力是很弱的,阿獃和老祖宗不可能出來給他們的養大的野心買單,弄不好就是滅頂之災。如果不拿出來,東西扔在狐族,任誰都會惦記,遲早會生出禍事。」

殿主想了想,說:「是這個理。我們狐族有自己的修練路子走,要是什麼都靠法寶、丹藥很可能會壞了修行。」秦鳶修鍊本命法寶,本該烙刻在骨頭上的雷劫符紋,陰差陽錯地烙刻在本命法寶上,使得她的身體強度弱了幾分。狐族修鍊是修自身,不是修法寶。

她問秦鳶:「那你覺得這些東西怎麼處置比較好?」

秦鳶說:「我想建一座問心塔立在寶相城裡。問心塔外面是以法寶鑄煉成塔,裡面布置天狐幻陣的問心陣,通過問心考驗者,可以獲得一件寶物。這些寶物就是寶相宗的寶庫、藏書樓裡的東西。入塔者,不限族群、境界,哪怕是隻普通的老鼠、凡人小孩子都可以,但為了顯得貴重,以及減少消耗,問心塔無論闖不闖得過,僅可進一次。通過問心塔考驗的,心性不會差,有這個機緣,在修行上多點助益,路也能走得更遠。多些心性好的,風氣也能變得好一些。」

她緩了緩,又說:「滅人宗派也挺遭人忌諱和仇視的,我們把寶相宗主峰端了,卻讓大部分人都能享受到好處,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能為狐族避免掉不少麻煩。」

殿主思量著點頭,覺得秦鳶說的可行。她略作思量,問:「那我們從靈石庫裡得到的靈石呢?」

秦鳶說:「都帶走,各島嶼、水裡魔氣重的地方都得埋靈石。我們離地淵界太近了,用靈石蘊養天地,靈氣越濃,對抵禦魔氣,以及修鍊越有利。各類布陣材料、煉器材料也都帶走,將來封鎖水域,得靠陣法。寶相宗裡各類典籍,也都復刻一份,留在狐殿中。」

殿主應下,對秦鳶說:「那待會兒開啟寶庫,你跟我一起進去清點,看哪些要帶走,哪些要留在問心塔裡。問心塔煉製的事,我們忙不過來啊。」

秦鳶說:「找寶相宗主……咳,練綺音她娘幫著阿獃一起煉製,弄成地仙境的仙寶。阿獃也能學點稍微厲害些的煉器本事。」

胡阿獃應道:「好。」

秦鳶先跟殿主把寶庫裡的東西分好,哪些是要帶走的,哪些是要留在問心塔裡的。她忙活完以後,明霄堂的成立大典結束都半個多月了。

寶相宗各峰的人,大大小小的鬧了不少事,都遭慘毒打。

胡阿獃閑著無聊,看他們鬧事,那是直接破開防禦大陣拆房子搬各峰的寶庫,再把各峰帶頭挑事的直接滅了,餘眾扔到寶相城。那些人到了寶相城也不安穩,甚至有鬧到練綺音那去的,結果遭到護崽的練竹君一通暴捶。

可捶完後,還有人找練綺音的麻煩。

秦鳶叫上胡阿獃去到寶相城,正好遇到練綺音正跟一群化神境的寶相宗在大街上鬥毆,從地面打到天上,各種法術神通齊出。

她帶著胡阿獃坐在房頂上看熱鬧。

胡阿獃對這種小兒戲般的鬥毆沒興趣,摸出秦鳶給她準備的零食打發時間。

蕭靈蘊和前來道賀後一直沒走的方芳芳趕到,她倆也在化神境,身後還跟著一群同在化神境的,還沒靠近,便把圍攻練綺音的那群人給嚇跑了。

練綺音有她娘親給的寶物護身,暗處還有她娘親這排的護道者,一點沒傷著。她問道:「你們怎麼來了?」話沒說完,一眼瞥見房頂上蹲著兩隻狐狸崽子,一隻三條尾巴身材小小的,另一隻身板稍微大一點點,也沒大到哪裡去,身後卻是九條尾巴,趕緊飛落到她倆面前,問:「你們怎麼來了?」

秦鳶變成成年人模樣,說:「找你娘。」

練綺音說:「我娘現在不管事了。」除非她挨打,不然不會出來。當然,這句話不能對秦鳶說,不然秦鳶能幹出立即叫胡阿獃打她一頓的事來。

秦鳶以神念傳音,說明來意。

練綺音直接當作沒說過剛才的話,立即領著她倆直找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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