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這門課是英語課，有些同學學俄語，在另外的班級；所以課表上寫的不是英語課，可能是俄語或者外語課。」

「今天強調這一點，是讓你們從語言的角度去理解；什麼是語言？人聽得懂的表達信息的聲音就可以稱為語言；然而所有表達信息的母語之外的聲音是否都可以稱為外語？」

「比如人有人語，獸有獸語，鳥有鳥語；有人隔著封閉的箱子敲一下，聽聲音就知道裏邊裝著什麼，這是否也算一種語言？有音樂學的好的能聽出來曲譜，杓子掉到地上他能聽出來都來咪發嗦1-7七個音符的哪一個；這些算不算外語？」

「老子《道德經》裏還說過---大音希聲，大象希形；太大的聲音耳朵聽不見，太大的物體眼睛看不見；我們知道聲音來源於聲源物體的振動；那麼從理論上說一切運動的物體都是有聲音的；你能聽得到地球轉動的聲音麽？地球轉動的聲音還不夠大麽？」

「生有涯，知無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