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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庶女隻想吃瓜》第74章 露餡
當然了這件事一定要委婉的說,隱晦的說,通過暗示的方法讓樂昌郡主明白趙夫人在做什麼。

畢竟趙夫人並沒有直接是說娘家的這個侄女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如果僅僅只是說她是來走親訪友的話,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

待客什麼的,自然是全部由趙夫人做主的,她娘家要來什麼人,也都是趙夫人做主,並且接待的。

如果是她娘家大哥或者嫂子過來的話,讓樂昌郡主是露個面是正常的,但是若只是趙夫人娘家侄女過來的話,這種小事情樂昌郡主連知道都不用知道的。

所以現在樂昌郡主說不定還不知道這件事,也不知道趙夫人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簡若寧相信,以樂昌郡主的聰明,應該是不難猜出來的。

當然了,簡若寧作為全家最小的女兒,唯一一個尚未及笄的女兒,就這樣議論哥哥的婚事的話,可能是不夠格或者說是不合適的。

但是如果是王清婉出面的話,就合適多了,首先她是簡家若字輩中的長嫂,又比其他人大上個五六歲,還是嫡長子的媳婦,簡家未來的女主人,這為弟弟妹妹的婚事說上一兩句,也不算是過分了。

由王清婉去說這個事情的話,是比簡若寧要合適的多的,不過簡若寧是可以在旁邊看著幫腔,順便補充一下之前接風宴的細節的。

畢竟王清婉之前因為懷孕,所以並沒有來參加趙采玲的接風宴,這其中的細節,自然得是由簡若寧轉述了。

只不過簡若寧不能直接跟著去,她要等樂昌郡主叫了再去,這樣才不顯得她是特意去的。

如今也已經是十一月了,王清婉是八月底懷上的,如今也已經過了最危險的頭三個月,可以出來走動走動了。

簡若寧和王清婉去萱寧堂之前也是讓王清婉找了個機會見見這位趙采玲的,簡若寧還特地找了個簡若瀟在的時候,讓王清婉看了看趙采玲對簡若瀟和對旁人的態度的區別。

其實王清婉也是不怎麼贊同趙夫人這個想法的,按她的想法說,這簡若瀟已經高中,聽說還挺受刑部的大人看中的,這以後陞官是指日可待的,拿來配趙家的一個庶女,實在是太可惜了點。

之前簡若瀟高中的時候,她去信回琅琊,主支的那幾位看不上一個庶子,而旁支的親朋中沒有什麼合適的妹妹正在待嫁,她覺得簡若瀟其實也聽挺不錯來著。

不比趙家,王家可是沒有走下坡路的,所以簡若瀟配趙家這個庶女,著實是有一些浪費了。

所以王清婉會來也不全是因為簡若寧,也是因為她自己不是很滿意趙夫人這個做法。

並且王清婉還要為自己著想,她是趙夫人光明正大的兒媳婦,也是長媳,而她嫁進來這麼久,都沒有摸過管家權。

萬一趙夫人的娘家侄女來了之後,直接將管家權交給她的娘家侄女呢?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王清婉昧心自問,她也不是非要這個管家權,但是本來就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若是被其他人奪走的話,那可就不怎麼好受了。

所以簡若瀟的媳婦是誰都行,就是不能是趙家的人,不能是趙夫人的人。

簡若寧都不知道王清婉還想了這麼多的事情,不過兩個人的最終目的還是一樣的。

王清婉到了萱寧堂之後,樂昌郡主身邊的嬤嬤都有些驚訝。

「大少夫人,您怎麼來萱寧堂了?這個時候您不是應該在院子裏好好地養胎嗎?」

對於這一胎,簡家全家上下其實都是很在意的,樂昌郡主對於這個重孫子也是十分的上心,廚房裏專門給王清婉做法的人都是她親自選的,其他人是沒有資格觸碰到王清婉的飲食的。

而王清婉懷孕之後,一切的晨昏定省什麼的,樂昌郡主也都給免

了,甚至就連趙夫人那裏,都不讓王清婉去了,就讓她安安心心的呆在院子裏養胎。

雖然這樣已經不是樂昌郡主第一個重孫子了,但是毫無疑問的,這是最重要的一個,所以其他人對王清婉的態度也都是很好很好的。

不過簡若寧之前看到其他人對王清婉這麼好之後還想到了一點,簡若泓畢竟是多年病弱,雖然現在二十多歲身子看上去比小時候好多了。

但是他和王清婉成婚七年未有子嗣,待到如今才有了第一胎,而簡若泓院子的那一些侍妾通房,雖然去的次數少,但是也是一個人都沒有懷孕,焉知不是因為簡若泓身子弱的緣故呢?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王清婉此次懷胎,就顯得尤為寶貴了些。

簡若寧找王清婉的時候也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畢竟王清婉現在懷著孕,她提出來的事情,大家的重視程度也是不一樣的。

王清婉見嬤嬤這麼擔心,摸了摸肚子:「嬤嬤放心,無妨的,這已經過了頭三個月,郎中天天來瞧,屋內也隨時有醫女在側,都說是此胎安穩,沒什麼事情。

我想著既然已經過了頭三個月,這胎已經坐穩了,也該出來走動走動,要不然一直在屋子,反倒是把人憋屈的受不住。

如今正是初冬,天氣雖然冷了些,但是多加些衣服,也是無礙的,若真是等到五六個月的時候,那可真的是要出不了門了呢。

索性,就趁著這個時候,出來給郡主請個安,這懷孕三個多月,承蒙郡主娘娘的照顧,清婉還未當面道謝呢。」

王清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嬤嬤自然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再加上王清婉現也已經來了,嬤嬤總不能將她趕回去,那樣更是不好了,所以她就進屋子裏通傳了。

自然了,是先請王清婉在堂屋坐著,上了熱的茶水之後才進去的。

樂昌郡主冬日無聊,正在完善自己的《九九消寒圖》,她用的畫素梅式,也就是往寒梅圖上,畫上一枝素梅,枝上再畫梅花九朵,每朵有九個花瓣,共九九八十一瓣。

當新的一天來臨的時候,就塗紅一個花瓣,等這幅《九九消寒圖》完成的時候,最冷的日子也就過去了,馬上將要到來的就是春暖花來了。

《九九消寒圖》也算是度過漫長冬日的一種辦法了,除了畫素梅式的,還有文字式、圓圈式的。

見王清婉過來,樂昌郡主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孫媳婦過來看自己了,京城冬日漫長,她又上了年紀,一天天的光是呆在屋子裏,也是無趣的很。

雖然兒子女兒的都有心過來,但是畢竟他們都有事情,又能抽出多長時間陪自己呢?兒子倒是也罷了,女兒嫁了人,回家也就不那麼方便了,這大冷的天,跑一趟不容易,還是算了。

孫媳婦過來看自己,是她有孝心,算算她的胎也三個月多了,這個時候出來逛逛應該是無妨的。

也就讓嬤嬤將王清婉叫了進來:「大冷天的,難為你還想著老婆子我,外邊可凍壞了吧,堂屋裏沒火,裏間暖和些,咱們就在裏間說說話吧。」

「多謝祖母。」

樂昌郡主身邊的嬤嬤自然是十分的有眼色,樂昌郡主才說完這句話,就給王清婉搬了玫瑰椅過來,還將屋內的炭盆往王清婉這邊挪了挪。

王清婉看到桌面上的九九消寒圖,也就這個和樂昌郡主是聊了起來:「祖母這梅花畫的真好,等來年開春,拿出去,定有不少人要呢。」

這也算是傳統習俗了,一般畫梅花的九九消寒圖旁邊也都會題字,一般是:「試看圖中梅黑黑,自然窗外草青青。」也是意味著這幅圖完成的時候,窗外的草就青了。

而樂昌郡主的這幅,旁邊題的字是:「數窗間九九圖,余寒消盡暖初回。梅花點遍無餘白,看到今朝是杏株。」①

一般這種圖被稱為雅圖,文人墨客中常見,朝廷官員之間也會在明年開朝之後互相贈送自己去年畫的九九消寒圖,以作雅事。

樂昌郡主這圖,明顯是畫了許久,耐心勾勒而成,算是上佳之品,拿出去的話,定是有不少人要和她互換的。

樂昌郡主對自己這幅《九九消寒圖》也是十分的滿意,只不過面對孫媳的讚美,她還是要謙虛一下的:「不過是這冰天雪地的,你父親又不讓我出去,害怕著風寒,害的我只能呆在這屋子裏,不過是無聊打發時間罷了。」

「祖母,這可不是打發時間,這數九是舊俗,也是雅事呢,我前些天看七妹妹也在畫寒梅圖,本來覺得她那副就極好,誰承想祖母您這幅更好呢。」

簡若寧自然也是畫了《九九消寒圖》的,不過她到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林若雲,等明年開春,她是要拿自己的和林若雲的互換的。

按理說林若雲生在書香世家,自小識文斷字,書畫也應該皆通才是,可是林若雲偏偏在繪畫上沒有點上天賦,她的花的梅花,實在是看不出來那是一副梅花。

但是她覺得做人不能丟了面子,尤其是每年互換九九消寒圖的時候,所以她特地請簡若寧為她代筆。

好友的請求,簡若寧自然是不能含糊的,這就每天每天的往九九消寒圖上畫上那麼一筆,倒也是有趣。

樂昌郡主聽了王清婉的話,問道:「那你有沒有給自己弄《九九消寒圖》啊?」

「孫媳自然是弄了的,只不過就沒有祖母您的雅興了,不過是寫了幾個字,糊弄罷了。」

這就說的是文字式的了,文字式的《九九消寒圖》是寫字,寫「亭、前、垂、柳、珍、重、待、春、風。」這九個大字。

一共九個字,每個字是九畫,等這九個字寫完了,春風也就到了。

「你倒是省事。」這文字式的就比畫梅花簡單多了,也小多了,如果說畫梅花的九九消寒圖實際上是一副畫的話,那文字式的就是一本書的大小,這麼小,自然是省事。

見樂昌郡主對這個話題有興趣,王清婉也就繼續說了,順帶的,她還引出了趙采玲。

「前些日子,婆母娘家的侄女來了,我瞧見她也在弄這個呢,只不過她的可比孫媳的要精細多了,她的九九消寒圖,一張圖有九個格子,每個格子又都有九個小圓圈。

上畫陰,下畫晴,左風右雨雪當中。還不止有這個講究呢,我看她化的,晴為紅,陰為黑,雨為藍,風為黃,落雪則白。一張圖上五彩繽紛的,當真是有趣極了。」

樂昌郡主雖然也知道《九九消寒圖》不止這一種畫法,但是還是很好奇趙夫人這個娘家侄女畫的《九九消寒圖》。聽著還蠻講究,蠻有意思的。

只不過,在對她畫的《九九消寒圖》感興趣的同時,樂昌郡主也有些奇怪,趙夫人的娘家侄女來做什麼?

如今這都是十一月了,若是王清婉都見過的話,說明來的時間不算短了,至少來了半個月多了。

趙夫人沒事把她的娘家侄女弄過來幹什麼啊?

樂昌郡主有疑惑,自然也就這麼問了:「她叫什麼啊?你婆母可有說是因為什麼來的?」

王清婉答道:「聽說是叫采玲,採菊東籬下的采,玲瓏的玲,婆母說是走親訪友來的,現下正在府裡住著呢。」②

「哦?這倒是有趣了,不年不節的,跑侯府來。」

王清婉見樂昌郡主懷疑,自然是也就跟樂昌郡主說了:「不瞞祖母,這外頭都在傳,這位采玲表妹,是要給若瀟的說親事呢?」

「竟有這樣的傳言?」

這傳言倒是也算不得假,畢竟趙夫人的確是這個意思,簡若寧只不過是稍微擴大了一下,讓更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這傳

到王清婉的耳朵裡也是正常。

不過為簡若瀟以及趙采玲的名聲,簡若寧倒是也控制了範圍,現在倒是也沒有到十分傳的很廣泛的程度,只是有人在討論。

王清婉稍微往裏靠了靠,裝作糾結的說道:「

先前瞧著,感覺婆母好像是有這麼個意思來著,但是這種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若是拿出來讓人家在明面上議論,總是有些不好。

這事本不應該我說話的,但是畢竟都傳到我耳朵裡了,孫媳想著,畢竟是事關趙夫人娘家侄女的名聲,還關乎三弟弟的親事,祖母先前有話,所以孫媳覺得還是應該給祖母報備一聲才是。」

這話一出,樂昌郡主自然也就明白了,這是趙夫人想要撮合簡若瀟和她娘家侄女,事情還沒辦成呢,就鬧得闔府都知道了,而先前她答應簡若瀟不著急娶親,所以王清婉才過來給她說一聲。

這倒是也沒什麼問題,只不過樂昌郡主想的卻是,趙夫人對自己兒媳婦還是差了點,這婆媳關係要是再好一點,王清婉也用不著今天跑到萱寧堂來說這件事。

直接和趙夫人說一說就能解決了,府裡的風言風語什麼的,她不信趙夫人整治不了。

不過她和兒媳的關係也不怎樣,樂昌郡主覺得自己還是算了,也別在說什麼了。她有兩個兒媳,兩個關係都不怎樣。

大兒媳趙爾陽,以前看著還行,可就是小心眼,當初她對簡若泓不好,將簡若泓鬧病了,還因為一直嚴格的催促他做功課,導致簡若泓的身子一直都病歪歪的。

自己因為害怕簡家大房無後,所以納了兩個妾,也不過是為了氣氣她,誰知道她就因為這件事和自己杠上了,到現在關係都很一般。

樂昌郡主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簡若瀟的到來,也讓趙夫人明白,如果簡若泓沒了,這簡家就不是她說了算了,對此,她對簡若泓的功課要求也沒有那麼嚴格了。

樂昌郡主覺得自己這麼做是立竿見影的,並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她原本也不想和趙爾陽關係搞成這樣。

她覺得自己還是很體貼的,滿京城裏說一說,婆婆給兒子納個妾,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包括趙爾陽如今當了婆婆,她也沒有少給簡若泓房間裡塞人啊。

而二兒媳婦就不用說了,起初就不是自己看好的,兒子非要娶,娶回家了之後,還為了她,直接跑到千裡之外做官去了,這把她給氣的。

懷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來之後養大,給他吃給他穿,給他找老師,結果居然就為了媳婦,不要娘了?一去,就是幾十年沒有怎麼回來。

對於這件事,樂昌郡主至今都很生氣,自然也也就會遷怒於二兒媳婦。

這老二簡和黎馬上就要回京城了,二兒媳婦徐文珺也要回來了,樂昌郡主真的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待這個媳婦。想想都是麻煩事,有的時候,樂昌郡主都覺得,她就當這個兒子死了,也沒有這個兒媳婦,或許會輕鬆一點。

難道這婆媳之間的關係,就真的不能和睦相處的?

不想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樂昌郡主首先要將孫子的這個事情解決好。

對於趙夫人的想法,樂昌郡主是十分不贊同的,之前和趙家定親的時候簡家還沒有走到如今這個地位。所以才會選了趙家。

可是如今,簡家和趙家,實在是有些不合適了,老話說的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家族要繁盛興旺,家裏的人很重要。

趙家不僅落魄了,對於兒孫們的教養也並不是十分盡心,起初趙家老太爺在的時候說不定還有那麼一兩分的教養,但是如今,只怕是都不剩什麼了。

趙夫人雖然說大事上糊塗,沒有大局觀,還時常毛裡毛糙的,但是管家是沒什麼問題的,日常的交際往來也沒什麼問題,每逢年節時

,與親朋好友的應酬也都是能做到的。

可如今趙家的人,她可是知道趙夫人的父親,和趙夫人的哥哥,表面上看起來還行,但是內裡,不一定是什麼模樣呢。

所以趙家的人,不在她的選擇範圍之內。這樁親事,她也是不會同意的。

只不過雖然樂昌郡主已經決定了不會同意這樁親事,但是人還是要見的,順便也要打聽一下這位趙采玲的情況。

畢竟之前都是她的猜想,若是人真的不錯呢?就算不是說給簡家,或許別家也可以啊?

樂昌郡主要打聽情況,王清婉自然就適時的說道:「最近婆母都叫寧妹妹帶著采玲表妹,想來采玲表妹的消息,寧妹妹知道的最多了。」

「既如此,就叫她過來吧。」

簡若寧早就準備好了,披風就在那裏掛著,手爐也就放在那裏,已經加好了炭,樂昌郡主的人到了,她很快就能拾掇出來出發。

等到了之後,果然是問趙采玲的事情,簡若寧說的自然都是實話,只不過她是相對的有選擇的說了,特地的著重了趙采玲和簡若瀟相處時的情況。

樂昌郡主聽了之後沒說什麼,然後就叫了簡若寧什麼時候帶著趙采玲過來見見。

這個時候樂昌郡主面上的表情冷淡,是想來對這個趙采玲的初步印象就不是很好。

等過了兩天,簡若寧找了個機會,準備帶著趙采玲去找了樂昌郡主。聽說能見到郡主,趙采玲還是挺高興的。

朝著簡若寧道:「好妹妹,你桌子上的簪子給我戴一隻唄,我見完郡主就還你。」

最近趙采玲也不過來侯府不久,但是她倒是十分的不客氣,見到簡若寧梳妝台上有的,就想著要戴一戴,這一戴,有的時候就戴不見了,說的之後還簡若寧,也就沒有下文了。

畢竟簡若寧看上去,不比簡若容有關姨娘這位受寵的姨娘,也沒有簡和硯的疼愛,算是沒有強大的靠山,看著還蠻好欺負的。

就算是在之前和簡若瀟的相處之中,趙采玲也沒看簡若瀟和簡若寧過多的相處。再加上她知道了簡若瀟很小就被挪去了前院,基本上沒有和簡若寧在一起生活過之後,就更加肆無忌憚的覺得簡若寧好欺負,欺負了也沒有關係了。

殊不知簡若寧其實也沒有給她什麼值錢的東西,值錢的的東西都被竹筱好好的收著,輕易不會放在梳妝台。

在趙采玲第一次拿東西推著不換,簡若寧好不容易才要回來的時候,簡若寧就將梳妝台上的東西都換成了不怎麼值錢的黃銅首飾了。

畢竟如果一直不給她,趙夫人反而會說是簡若寧不友愛姐妹。還不如找些假的過來,反正她有一間首飾鋪子,裏邊的老師傅不少,一些黃銅首飾,做起來還是很方便的。

所以簡若寧根本沒損失什麼,趙采玲以為自己的拿了簡若寧許多金首飾,實際上那只不過是黃銅,瞧著燦爛,但是不值什麼錢的。

而今天,趙采玲一養就瞧上了簡若寧桌子上的紅寶石梅花簪子,然後要了去。

簡若寧慢慢的演戲,和之前一樣推了好久,都不肯給趙采玲,說是長者賜的東西,不適合給其他人戴。就是不同意。

趙采玲就慢慢的磨簡若寧,磨了都快大半個時辰了,簡若寧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放手將紅寶石梅花簪子給了趙采玲。

趙采玲摸著這個紅寶石梅花簪子,心想,這小庶女還是有好東西的嘛,之前藏著掖著,如今還不是被她拿到手了?

殊不知,這梅花簪子是樂昌郡主賞給簡若寧的,若是趙采玲帶著這去見樂昌郡主的話,想必不用怎麼說話,郡主就會注意到這簪子,同時趙采玲強要簡若寧的東西這件事也就瞞不住了。

簡若寧帶著趙采玲去了萱寧堂,一路上,趙采玲都十分的興奮

,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見到郡主一面,她可是要去見郡主的。

等到了萱寧堂之後,樂昌郡主才問了兩句,趙采玲就答不上來了。畢竟她在家中可從未上過什麼閨學,嫡母又不怎麼管,姐妹們會的東西,都是姨娘們教的。

所以她也是進了侯府才上了幾天的閨學,可因為她不認字,其實也沒太聽懂來著。而女紅之類的,她也不大會。畢竟她的母親只是農家子,紡線倒是會,但是刺繡就不會了。

趙采玲十分尷尬,恨不得現在就直接鑽到地底去,也不想面對樂昌郡主,於是只能低頭,可就是這一低頭,她頭上的紅寶石梅花簪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樂昌郡主有點驚訝,以趙采玲的身份,能有這麼好的東西嗎?瞧著這紅寶石的品質,純凈透亮,不像是普通的紅寶石,簪子的雕工也很不錯,就光是這個簪子就值不少錢了。

趙采玲不過是趙家眾多庶女中的一個,也不得看中,她是怎麼有這麼好的東西的?樂昌郡主有些疑惑。

不過仔細看看這紅寶石梅花簪子,樂昌郡主倒是覺得有些眼熟,這不是自己的東西?她記得是賞給寧丫頭了,怎麼會在趙采玲的頭上呢?

寧丫頭就算是給東西,也不會隨隨便便將她給的東西給別人。所以趙采玲這東西究竟是怎麼得來的?

樂昌郡主喝了一口茶,緩緩道:「你這頭上的紅寶石簪子做工倒是挺好的。」

趙采玲還以為是樂昌郡主給自己面子,給趙夫人面子,換了個話題,不再問她了,於是很高興的說道:「這簪子是采玲為了面見郡主特意戴的,若是郡主喜歡,采玲願意贈給郡主。」

畢竟在趙采玲心裏,這已經是她的東西了,而這東西當著簡若寧的面被送給郡主,簡若寧更是不能直接戳穿了,戳穿的話,豈不是她不願意將這個東西給郡主?

誰知樂昌郡主並沒喲如趙采玲想的那樣高興,而是沉聲再問了一遍:「我再問一遍,你這東西哪兒來的,若是不說實話,我現在就能叫趙夫人送你回家。」

趙采玲這才慌了,樂昌郡主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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