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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裡嫁夫[穿書]》第50章 第 50 章
「她...嫂子她怎麼這麼穿啊?」獃滯了好一會兒,田宓才從驚愕中回神,壓低聲音問身旁的大姐。

田雨卻一臉的見怪不怪:「這算啥?大驚小怪的,還有更時髦的呢。」

您管這叫時髦?

見妹妹一副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模樣,田雨憋笑:「等比賽那天你就能開眼界了,這真不算啥。」

田宓無語:「謝謝,今個兒我已經開眼界了。」

尤其她還發現,不止是大姐沒什麼反應,就連那些小戰士們,也一臉尋常,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趙琴身上穿的泳衣是常見的。

為了不讓自己表現的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田宓斂了斂表情,將心中萬馬奔騰般的臥槽全部憋了回去。

「你可不許這麼穿啊,不然我打斷你的腿。」似是想起什麼,本來還樂呵呵的田雨突然轉頭瞪了眼妹妹。

人家怎麼樣她管不著,那是人自個兒樂意,但親妹妹敢這麼穿,看她不收拾她。

田宓翻了個白眼:「我的好姐姐,你也太瞧得起你妹妹我了,就算我想,你妹夫能同意?」

「也是,反正咱不趕這個時髦。」

「什麼時髦?」去冰雪堆砌的房間內放好包裹回來的婁路回,只聽到了個尾巴。

田宓靠了過來,小小聲說:「怪不得你不讓我穿泳衣。」

聽得這話,婁路回的臉又是一黑:「那叫什麼時髦?這些日子你先穿短袖短褲將就一下,我已經讓我媽給你挑合適的泳衣寄過來了。」

「啊?什麼時候呀?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見妻子一臉懵,婁路回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笑哄:「就是我媽上次來的時候,發現你很會游泳,我就讓她幫你買了,北京那邊的款式多,按時間算,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寄來的路上了,最多再將就幾天。」

這也太貼心了,田宓感動的不行,卻又不好像在家裡那樣,竄到他身上抱著人親,最終她只能星星眼撒嬌:「回回,你怎麼這麼好呀~」小嗓音還故意拖腔怪調的。

婁路回抬手又颳了下小妻子的臉頰:「今天才知道我好啊?」

「不不不,我家回回一直都好,是最好的。」

「那你......」

「咳咳...沒眼看了啊,在外頭呢,你倆收斂著些。」田雨被肉麻的直搓手臂,嘴角卻是帶著欣慰的笑意。

要是別人這麼說,婁路回連個眼風都不會給,但開口的是大姨子,還真叫他有些尷尬。

田宓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還衝著一臉調侃的大姐皺了皺鼻子,才拉著男人一起熱身。

=

說是訓練場地,卻也不是那麼正規。

泳道與泳道之間的隔道,全是冰雪堆起來的,瞧著有些粗製濫造,但意思到位了。

對於冬泳,田宓其實完全沒有經驗,只是前世喜歡潛水,簡單了解過一些。

但她也不怵,跟著身邊人學習唄,反正人家幹啥她幹啥。

於是,等熱身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見丈夫準備下水,她也跟著將外面的厚襖子脫掉。

相較於婁路回光裸著上半身,隻著一件四角泳褲,露出勻稱又性感的身材。

田宓穿的就保守多了,她上身穿的是一件夏天的短袖襯衫,擔心上岸後走光,她還在襯衫裡面穿了件自己做的小背心,下半身則是一件到大腿的短褲。

與土生土長的趙琴嫂子一比,她這身簡直像是從古代過來的,但田宓自己,還有婁路回跟田雨都很滿意。

見妻子也準備好了,婁路回便拉著人蹲在水邊,他先用冷水往胸口潑了潑。

知道這是為下水做最後的準備,哪怕自己用不上,田宓也學著丈夫的樣子往自己身上潑水。

然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也...太特麽冷了。

「宓丫頭,怎麼樣?這裡的水比朝陽河的可涼多了,你吃的消不?不行咱們就回去?」田雨手上牽著娃,不敢靠近,只能遠遠的喊一嗓子。

這一嗓子足夠嘹亮,不止田宓他們聽到了,在附近的其餘人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田宓無視旁人或打量、或好奇、或不以為然的眼神,頭也不回的沖著大姐揮了揮手。

然後「噗通!」一聲,整個人已經落入了水中。

果然,甫一入水,方才在岸上那種刺骨的寒涼立馬全部退散,身體也在迅速回溫,舒服的田宓差點沒有□□出聲。

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跳下去,甚至在很多『專業』人士看來,她更像是個門外漢,就連準備工作都沒做到位。

已經有人皺眉,有人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婁路回不去管旁人的竊竊私語,他很清楚妻子的真實情況。

尤其這會兒,在水裡的她,眉眼間的歡喜與愜意是騙不了人的。

見她歡喜,他心裡也高興,又做了一會兒準備,便也跟著跳下了水。

這廂田宓已經在水裡活動起來。

今天第一次下水,她沒打算做其他事情,雖然嘴上一直說,下水就能吃到大龍蝦,就能抓到帝王蟹,但那也就是嘴上花花。

就是再傻,她也不會再冬泳訓練區域消失幾分鐘,這裡全是人,真要那麼做,不是擺明了告訴人家她有問題。

當然,如果運氣好,最多趁旁人不注意的時候,利用她的速度,在三十秒之內抓上一條魚罷了。

只不過,這一切美好的暢想,在對上岸上眾人,像是盯著大猩猩的眼神時,田宓無語了。

按這麼個情況,別說消失三十秒了,二十秒都不現實。

這會兒,已經上岸休息的趙琴也沖著田宓揮手:「妹子,好樣的!等等嫂子,嫂子下來跟你比一場。」

田宓也舉起手朝著她揮了揮,笑喊:「琴嫂子你等一會兒啊,我先跟我家老婁比一場!」

「哈哈!好好!你們小兩口比。」

「......」

=

「怎麼樣?回回,我們比一比。」田宓得意的沖著丈夫抬了抬下巴,一點不覺得自己有作弊金手指有什麼不對。

婁路回也想在最清醒的狀態見識一起妻子的實力,便一口應了下來。

不過他與妻子不一樣,過於寒冷的水正在快速蠶食他的體溫,叫他不敢再多做耽誤:「好!這裡的泳道長度是50米,我已經有不少天沒有遊過了,咱們先來個200米熱熱身吧。」

「可以!」說話間,兩人已經同時遊了出去。

夫妻倆比著玩,也不講究合不合規矩,就這麼比劃了起來。

婁團長身體素質好,往年只要他參加冬泳,別人就只能爭奪第二。

所以今年,他依然是其餘參賽選手關注的目標。

事實證明,婁團長就是婁團長,哪怕最近沒怎麼過來,速度依舊碾壓他們這些人。

正當大傢夥兒唏噓感慨的時候,突然有人不可思議道:「快看,嫂子是不是比婁團還要快...?」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將視線往旁邊挪了挪。

然後,叫眾人都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那個被他們輕視、懷疑的嫂子,正以一種極其輕鬆的姿態,穩步超出婁團半個身、一個身...再然後,兩人的差距越拉越遠。

一開始,田宓保持著跟婁路回同樣的速度遊了一圈。

只是等遊完了一圈後,便有意識的加快了速度。

她倒是無意跟丈夫一較長短,但她必須借這一次機會,向在意她的家人們展示些許實力,從而讓他們相信自己。

當然,田宓也只是適當的加速,並沒有做的太過扎眼。

所以,當兩百米結束時,她在已然反水的眾人的加油吶喊聲中,比丈夫快了半個泳道。

岸上的百來個人簡直像是自己贏了婁團長一樣,興奮的又嚎又叫。

「嫂子厲害啊!」

「嫂子絕對是第一。」

「嫂子女中豪傑!」

「哈哈,打破婁團第一名的居然是他的妻子?」

「嫂子不虧是敢下冰窟窿的英雄啊,這本事,牛!」

「......」

不過是遊了兩百米的冬泳,本來各種懷疑的表情,已經從所有人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佩服。

人嘛,都是慕強的。

喜歡冬泳的人,本來就有一些突破自我的心態在其中。

所以,他們的喜惡很直白,只要你有真本事,那你就是所有人尊敬的強者。

就連趙琴也一臉稀奇的盯著田宓,爽朗打趣:「我還想著你不懂的地方我能教教你呢,沒想到你這妹子深藏不露啊,瞧瞧嫂子這臉,都沒地方擱了,哈哈...我這不是那什麼班門弄斧了嗎。」

田宓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彎起眉眼笑:「嫂子別看我是南方姑娘,但我從小也是長在水邊,游泳技術還是很不錯的,光是閉氣就能閉十幾分鐘呢。」

這話一出,圍觀的眾人頓時就給驚了。

有人甚至直接問了出來:「真假的?能閉氣十幾分鐘?」

田宓一臉認真:「當然是真的,不然我當時也沒辦法從冰窟窿下面將人救上來吧?對了,我還當著我姐跟姐夫的面,把臉埋在水裡呢,他們幫我算的時間,不信你們問問。」

所以,往後要是湊巧看到她在水面上消失幾分鐘,可千萬不要覺得她掛了,來打撈她呀,她真的只是去抓帝王蟹來著。

嗯...帝王蟹,已經快要成了她的執念了。

別說,聽了田宓的解釋,還真有人轉身去問不遠處一臉興奮的田雨去了。

而這會兒,婁路回也遊了過來。

對於妻子碾壓式的勝利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應該說,從始至終,他都相信妻子的能力。

所以這會兒,他滿心都是驕傲。

就在他對上妻子燦爛又有些小得意的笑容,忍不住也勾起嘴角時,岸邊突然伸過來一雙手。

婁路回行動快過腦子,身形一轉,就將妻子拉離了岸邊,並且緊緊的扣在懷裡。

趙琴懵了下,獃獃的看著水中的兩人:「怎?我就是想拉你們上岸來著。」可不能一直泡在水裡。

田宓也有些懵,不懂丈夫這是在做什麼。

只是當她感覺到男人身上冰涼的體溫時,突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忽略了什麼。

她的體溫...是正常的。

在這樣冰寒的水溫中,她卻擁有溫熱的體溫,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尤其...回回剛剛特地拉了她一把,不讓她碰琴嫂子,是不是代表他早就發現了?

想到這裡,田宓臉上的血色「唰!」的一下盡退,她下意識抬頭看向男人,眼底帶著不自知的驚恐。

見妻子嚇著,心知她是反應過來了,婁路回又是心疼又是後悔,自己應該提前跟她溝通好的。

但這會兒顯然不適合解釋,所以,他只是用手臂緊緊的箍著妻子的細腰,低下頭,眼神堅定的對上了她的眼睛,保證般安撫道:「甜甜,別怕,我不怕你,所以你也不要害怕,我們回去說好不好?」

田宓腦袋亂鬨哄的,卻也知道,這會兒不是說話的好時機,便胡亂的點了點頭。

見狀,婁路回眼神沉了沉,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下,才鬆開人上了岸。

等上岸後,他也顧不上擦乾自己,立馬回身拉妻子上來。

此時田宓已經恢復了冷靜,她伸手。借著男人的力道爬上了岸。

「快!快!快快!先把身上擦乾,趕緊進屋換衣服。」田雨將早就準備好的乾毛巾遞了過來,順便也擠開了大家熱情的七嘴八舌。

如果說,在水底是無敵的,那麼一上岸,田宓身上的體溫便急劇下降,她體會不到冬泳的刺骨寒意,自然也享受不到上岸後身體發熱的福利。

所以她一邊忍著寒冷,笑著應付大家的問話,一邊擦拭著身體,快速往冰屋走去。

大家都是有經驗的,知道她身上的衣服不是泳衣,如果不換下來,很快就會結冰,便也沒有多做糾纏。

=

夫妻倆是一起進冰屋的。

婁路回隨便擼了把自己的板寸,便拿著毛巾幫妻子擦拭起頭髮。

田宓脫衣服的動作一頓,不過隻幾吸的功夫,便繼續手上的動作。

只是心口憋悶的難受,開始怨怪自己粗心,氣惱自己得了金手指後漂浮的心態。

是的,今天的事情,給田宓敲了一個警鐘,或許在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角落裡,對於擁有金手指這件事,她是有沾沾自喜與自鳴得意的。

所以,她才會忽略那麼明顯的漏洞吧...

「甜甜,別擔心,別害怕,我是你的丈夫!」見妻子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面上的神色也越來越沉重,婁路回輕嘆了口氣,接過她手上的毛巾,蹲下來幫她擦拭身體。

待擦乾後,他又從包裹裡拿出乾淨的衣服,幫人一件件穿了起來。

從始至終,田宓都沒說話,只是怔怔的盯著男人,他讓抬手就抬手,他讓抬腳就抬腳,像是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般,但糟糕的心情,卻在男人一遍遍的不怕中,漸漸安定了下來……

婁路回知道妻子其實是在思考,也不開口打斷她的思路,直到將她從頭到尾都穿戴整齊了,才開始打理自己。

田宓的眼睛依舊跟著男人的動作轉動,直到他將自己也收拾好,才語氣飄忽問:「不覺得我奇怪?」

婁路回扣腰帶的動作一頓,然後俯身對著那嫣紅唇瓣親了下,才摸了摸她有些涼的臉頰,再次溫聲安撫:「不奇怪,你是我的妻子。」

田宓抿了抿唇,沒再說話,只是伸手幫男人扣起了腰帶。

婁路回輕笑著摸了摸妻子的腦袋,又用乾淨的備用毛巾,幫她把半乾的頭髮給包裹起來:

「先回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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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冰屋,不用丈夫提醒,田宓的臉上又掛上了熟悉的笑容。

她笑著與所有上來寒暄的人交談,不僅與琴嫂子約定了下次比試,就連其餘戰士們,也有好幾個性格開朗的,下的挑戰書她也笑著接下了...

回去的路上,田宓努力調動情緒跟大姐聊天,甚至時不時拋一拋小胖丫,逗得小丫頭咯咯笑,她也跟著笑的肆意。

就這樣,一直到了家屬區,田雨也沒發現小兩口的不對勁。

兩人先送大姐回了家,又約定晚上過來吃飯,才相攜往他們自己的家走去。

到家後,婁路回拉著妻子去了廚房,一邊燒洗澡水,一邊主動交代自己什麼時候發現她的特別。

「也是,除了今天,也只有那一次我下過水。」聽完丈夫的講述後,田宓幾乎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表情才好,在她沾沾自喜的時候,原來...早就露出了馬腳嗎?

其實,經過剛才那大半個小時的緩衝,她這會兒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

坦白說,她從來沒想過將金手指的事情告訴丈夫,起碼不會是現在。

但已經被發現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面對:「你就沒好奇過嗎?」

婁路回拉著人坐在腿上,見妻子身體不似之前的緊繃,心裡也鬆了口氣。

他其實有點怕,不是怕她身上的神秘之處,而是怕她會頭也不回的離開。

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但婁路回很清楚,妻子嬌氣甜軟的外表之下,生了一顆怎樣果敢的心臟,哪怕她平日裡對外人表現的再軟和,但他總覺得,她內心是疏離的。

簡單來形容,他是外冷內熱,而甜甜則是典型的外熱內冷。

婁路回一直在努力成為她心目中,最重要的存在,這大約也是為什麼他一直沒有主動向妻子坦白,他發現了她的特殊之處的原因吧。

因為擔心她對自己的感情,不如自己對她的深。

擔心驚嚇到她,會讓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會兒,聽妻子問自己好不好奇,

怎麼可能不好奇呢?

人都有好奇心的,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歡喜的妻子。

只是相較於失去她,那點好奇心可以忽略不計。

但他也不懼表達內心害怕失去她的患得患失,所以她問,他便說,只因曾經答應過她,不會再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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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男人的話,田宓心間忍不住發軟,她覺得自己還是太過自私了。

相較於男人的赤誠,知道他發現自己的異常後,她似乎從頭至尾想的都是自己。

思及此,田宓抬手環抱住男人的脖頸,將整個人更往他懷裡擠了擠。

婁路回被她這種依賴的姿態逗笑,親了下她的側臉:「甜甜,別怕,也不用跟我解釋,你只要記得,往後下水,就不要讓人碰觸到你。」

田宓沒有急著回答,她在考慮很多事情。

考慮告不告訴丈夫自己金手指這件事情,兩種做法帶來的最好與最差的結果,自己是不是都能夠接受。

這一沉默,一直到洗好澡,洗好頭,躺在炕上,將大半乾的長發披散掛在床邊,才側身看向一直攬著自己的男人,好奇問:「...就沒想過我是練了什麼功夫?」

婁路回很想迎合她,但最終還是順從了本心:「你的身體隻算健康,肌肉也不過分緊緻,一摸就知道沒有練武。」

好吧,其實暴露後,田宓也沒想過隨便一個借口就能將人打發了。

與其編一個騙理由他,她覺得,丈夫應該更希望直接對他說「這是秘密」這幾個字。

起碼不能說,比欺騙來的真誠。

但她其實很清楚,每天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還是感情很好的夫妻,除非她永遠不下海,否則被察覺也是早晚的。

尤其回回還是一名優秀的軍人。

最終,左思右想,捨不得放棄大海,也捨不得放棄這麼好的男人的田宓,重重嘆了口氣,坐起身,認命般的下床穿鞋,又回身拉著丈夫起床。

「怎麼了?去哪?」

「咱們再去海邊一次。」

「現在?」婁路回彎腰穿鞋,嘴上不確定問。

田宓點頭:「我再下一次水,到沒什麼人的地方,我需要抓一些道具,到時候解釋起來你更好接受。」

聞言,婁路回心臟緊了緊,嘴裡卻口是心非道:「你不用勉強告訴我的。」

田宓皺了皺鼻子:「只要我跟你住在一起,你早晚也會發現的,還不如我主動交代呢,省的你胡思亂想,萬一懷疑我是妖怪呢?」

男人一本正經科普:「世界上沒有妖怪,不要迷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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