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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裡嫁夫[穿書]》第74章 第 74 章
「你不知道,姚冬梅都動刀子了,追著馬二花喊打喊殺的,馬二花那手臂上血糊拉的,嚇人。」說到這裏,田雨還應景的搓了搓手臂上滲出的雞皮疙瘩,對於普通人來說,一個血人追著另一個血人的場面實在有些嚇人。

田宓皺眉:「馬二花不會做了什麼事吧?不然以姚冬梅那性格能暴起?」

姚冬梅來了島上幾個月,再是沉悶,大家也多少了解了她的性格,用唯唯諾諾那都是好聽的。

剛來部隊那會兒雖然也憔悴,但人不瘦,甚至有些富態。

但這幾個月下來,人都快要瘦脫相了,鬢角更是生了白髮,明明才三十齣頭。

所有人都肯定姚冬梅是被周大軍母女倆磋磨了,包括那兩個越來越瘦小,越來越沉默的女孩。

為此,不止梅嬸子親自上門勸說,就是柳政委也點撥過周大軍好幾回。

但似乎沒什麼用,姚冬梅的氣色依舊越來越差,馬二花則在外頭直呼自己什麼也沒幹。

這話當然沒人信,若是真的什麼也沒幹,怎麼會將人逼成那般模樣?

但外人能幫忙的終是有限,最主要的還是得姚冬梅自己立起來才行。

田雨也不懂:「大概就是...兔子急了咬人了?反正肯定是被逼狠了吧...行了,姐先不跟你說了,我得去衛生站瞧瞧去,柳政委這會兒肯定也知道情況了,等他過來,咱們這些軍屬就不好待在那耽誤事兒了。」

撂下一長串的話,她就匆匆抬腳離開。

只是才走到大門口,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家裏有雞蛋嗎?」

田宓還真不知道,自從孕後期到現在,廚房她都很少進了,所以聽得這話,下意識就看向顧嬸子。

「有,有好幾個呢。」

田雨:「先給我,這都去醫院瞧了,不管怎說,鄰裡鄰居的,周大軍還是你姐夫手底下的兵,人流了那麼好些血,空手去不大好。」

田宓懂:「要幾個?」

「8個吧,有嗎?」

顧嬸子點點頭,匆匆忙忙去了廚房:「應該有,你等等。」

見狀,田雨又勾著腦袋喊了一嗓子:「嬸子,要是不夠,就拿4個雞蛋,二兩紅糖。」

「哎!」

聽到了顧嬸子應了後,她又看向妹妹,解釋道:「雞蛋晚點還給你,這紅糖算是你家的,你人不去,東西還是要帶的,不然妹夫那邊過不去,到底是一個部隊的戰友...宓丫頭你也別糟心,這就是人情世故,不管心裏多不如意他們家,這個時候咱們面上要大度些。」

這話大姐不說,田宓也知道,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既然都動刀子了,你就不要靠的太近,要是她們的情緒還是很激動,就先回來,別給自己誤傷了。」

「放心吧,你姐我精著咧,倒是你,可不許出去哈,等著我過來告訴你具體細節。」

顧嬸子拿著4個雞蛋另2兩紅糖過來,遞過來的時候道:「家裏攏共就剩下9個雞蛋了,給出去8個,明天早上就不夠吃了。」

田雨伸手接過,想了想直接揣進衣兜裡:「這就剛好,我先走了,你們在家裏等著我。」

話音落下的同時,人已經快走出去了好幾步。

等看不到人影,顧嬸子才掩上門,感慨了一句:「太嚇人了,這得多大的仇怨,才能動刀子喲...」

想到馬二花那朵老白蓮,田宓也不知道怎說,反正跟那樣的人活在一個屋簷下,還是婆媳這種敏感的身份,逼瘋人也不是沒可能。

雖然她明白,經過今天這件事,馬二

花肯定不能再留在家屬區裡了。

但...這代價未免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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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鬧的太大。

往日裏,家屬院裏發生的最大事件,也不過就是女人們打一架,從來還沒有見過血的。

所以這一次的事件,不止是整個家屬區都驚嚇到了,就連部隊那邊也因為這消息震了震。

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雖然知道這事跟自家沒有關係,但妻小就在家屬院裏,所以在大多軍官往衛生站沖的時候,樓路回卻一路狂奔回了家。

見到妻子好好的待在家裏,他深深呼出一口氣,然後將人攏在懷裏拍了拍。

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田宓。

見狀,顧嬸子好笑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小年輕呀...感情好著咧。

田宓埋在男人懷裏,有些哭笑不得:「抱著我做什麼?不是我,是周大軍的媳婦兒跟他媽馬二花。」

「我知道,就是怕她們發瘋起來誤傷到你。」天知道剛才聽到家屬院裏的見血事件時,他心臟都緊張的疼了,就怕妻小也遇到危險。

直到這會兒將人抱在懷中,確定她是安全的,婁路回的心臟也還是跳動的厲害。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大姐十幾分鐘之前就去了衛生站,這會兒還沒回來呢。」田宓覺得被勒的有些上不來氣了,掙扎出丈夫的懷抱後牽著人去了臥室。

田宓是個喜好享受的,不止客廳裡擺了沙發,就連他們臥室,也定做了一個雙人的,雖然都是木頭的,沒什麼花樣,但在上面鋪了厚厚的棉花墊子,瞧著也是有模有樣。

她讓丈夫坐在沙發上,自己則側身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拽他的耳垂:「好了,這樣也是抱著,快說,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啊?馬二花到底做什麼天地不容的事情,把姚冬梅逼成那個樣子啊?」

婁路回被妻子逗笑,雙手抱著她的腰,臉也埋進她的脖頸,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具體事情我也不清楚,梅嬸子讓人過去通知柳政委跟汪旅的時候,隻說了幾句...馬二花偷偷給姚冬梅吃了落胎葯...」

田宓震驚的不行:「為什麼?姚冬梅懷孕也就才三四個月吧?有人告訴她是男是女了?」

「不懂,甜甜,我得走了,團裡還有事情,你在家裏不要出去,不熟悉的人來喊你,也不要開門知道嗎?」

這話說的委實有些沒頭沒腦,田宓從來不是個遲鈍的人,她總覺得丈夫這話有哪裏不對勁。

只是對上他意味不明的視線時,到底什麼也沒問,只是笑道:「放心吧,我能去哪裏?你忘啦?我坐月子呢。」

聞言,婁路回笑著揉了揉妻子的腦袋,才大步出了房間。

田宓沒去送人,只是怔怔的盯著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坐回了床邊。

幾秒鐘後,她又將孩子們的小推床拉到了床邊,看著已經有二十天,明顯大了不少,也白了不少的珍珠跟小貝殼,慢慢壓下了心底的不安。

等心緒平靜下來,田宓又有些好笑。

從前吧,她膽子比天大,但凡刺激的極限運動都想去挑戰,那會兒都沒怎麼害怕,現在只因為丈夫一句話,就變得不安了起來。

或許,這就是人們說的,有了軟肋,就會變得畏手畏腳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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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沒有在衛生站待很久,畢竟家裏還有個小祖宗,所以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人就回來了。

雞蛋紅糖也沒能送出去,她將兩樣東西從兜裡掏了出來,擱在桌上才道:「沒瞧見姚冬梅,還在搶救,不過...」

說到這裏,田

雨面色不大好看,狠狠吐出一口濁氣才道:「孩子沒保住,聽說是個男孩。」

「為了什麼?」但凡是女人,都聽不了這種事,田宓很是不懂馬二花這麼做的原因:「難道真的有人跟她說懷的是女孩?」

提到這個,田雨那就更來氣了:「那馬二花就是個禍害,你能信不?就因為前些天,她那才7歲的二孫女對著姚冬梅的肚子喊了聲妹妹,她自己夜裏剛好也夢到姚冬梅肚子裏是個女娃,就覺得是老天爺給她的指示,所以前兩天去屯子裏買了草藥,騙兒媳是安胎藥,直接就給落了胎...本來她還委屈嚎哭的,後來聽醫生說,被落下來的是個男胎,才瘋瘋癲癲交代了,唉...不過後來醫生又悄悄跟梅嬸子說了一嘴,那男孩就算不用落胎葯,也活不了,姚冬梅太瘦了,身體不行。」

無論如何,田宓都沒想到,引發姚冬梅動刀子的居然會是這麼狗血的開始。

就因為一個小孩子的童言童語?

就...因為一個夢?

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半晌,田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索性也不再糾結...旁人的事,好與不好,也用不上她去評判,聽聽就罷。

「大姐,最近你也別單獨過去了,誰知道馬二花會不會發瘋,除非大家都去你再去,其餘時間就在家裏獃著吧,等部隊那邊的通知,這種時候咱們顧好自己,就是不給旁人添麻煩。」雖然覺得丈夫當時那話中有話,但也只是田宓的一個猜測,更沒有辦法與大姐明說,只能這樣旁敲側擊一番。

被妹妹提前說完了她打算要說的話,田雨笑著白了她一眼:「還用得著你說?你姐我在部隊了都多少年了?不過既然你都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也就不念叨你了,得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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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丈夫回來的時候,田宓沒有再提姚冬梅的話題。

而是說起了孩子們的事情:「你閨女白□□著我笑了,特別可愛,你說小時候那麼醜,小猴子似的,怎麼才二十來天,就越來越好看了呢?」

其實還是有點醜的,但是吧,每天抱著、哄著,這種喜愛也在不斷的加重,所以即使小傢夥們依然沒能長成白胖的包子,但田宓就是覺得哪哪都好看。

「笑了?真的假的?這麼快就會笑了嗎?」婁路回又是驚喜又是好奇,頓時晚飯也不香了,匆匆吃完便回了房間看孩子。

剛好小傢夥們醒了,這次雖然沒有笑,但在夫妻倆趴在小床邊與他們說話的時候,也已經能咿咿呀呀回應了。

不得不說,比起之前除了吃就是睡的日常,能開始互動,實在給了做父母的很大驚喜。

這一抹驚喜,一直維持到男人洗完澡,還手欠欠的想要抱閨女。

見狀,田宓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我才哄睡著的,給鬧醒了你哄啊?」

婁路回摸了摸鼻子,很想說他又不是沒哄過,但是他不敢。

於是隻得老實上床,抱著妻子述說他這會兒還在激動的情緒...

一直到陷入了夢鄉,田宓也沒覺得丈夫有什麼不對。

只是等到半夜起床給孩子們喂N時,沒在床上看到回回,她似乎也沒有覺得很吃驚。

更多的則擔心,擔心這會兒,不知道身在何方的丈夫,會不會有危險。

=

今天是個陰天。

厚厚的雲層遮蓋住了星光與月輝。

深夜,除了風吹過時樹枝的搖擺簌簌聲外,幾乎死寂一片。

婁路回藉著濃重的夜色,繞路躲進了汪旅辦公室內,等著那隻

『鱉』出現。

未免暴露自己,他沒有帶手錶,畢竟指針轉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裏,也有暴露他行蹤的可能性。

不過他受過訓練,心裏也一直在估算著時間,他十點鐘過來的,這會兒蹲守了差不多有三個小時,也就是說,現在大約在凌晨一點左右。

如果沒算錯的話,今天,上次偷文件的人就會再次光臨,否則,她又何必將事情鬧的這麼大?

就是不知道,她會先來自己這邊,還是去唐大海潛伏的柳政委的辦公室呢?

時間在婁路回的耐心等待中,靜悄悄又過了大半個小時。

在人最睏倦疲乏的時間裏,有些拖遝的腳步聲,正在慢慢往這邊靠近。

若是膽小的人,難免會被這突來的動靜嚇到,但藏在暗處的婁路回卻眯起了眼。

來了!

這人,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狡猾。

故意露出腳步聲,明顯是在試探有沒有人。

如果自己或者唐大海被騙了出去,對方最多說是走錯路了就能含糊過去。

婁路回倒不擔心唐大海那邊,別看他平日裏老不正經的模樣,其實比誰都精,所以他沒有分心注意隔壁,只顧屏住呼吸,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靜。

許是覺得試驗足夠了,大約五分鐘之後,婁路回就聽到了有東西插進窗戶縫隙的聲音。

是他這邊!

來人的動作很是熟練,隻用了十幾秒的功夫,上了插銷的窗戶便被無聲的打開了。

然後,黑暗中,影影綽綽間,一個矮小的身影從窗戶處利索的翻了進來。

落地無聲。

汪旅辦公室裏面,除了幾個上了鎖的文件大櫃子外,就只有一張掉了漆,半舊不新的桌子與幾把椅子。

婁路回這會兒整個人都貼在最裏邊,木櫃與牆之間的縫隙處。

他的個子比文件櫃要高一些,所以聽到外面的動靜時,就一直半蹲著。

好在來人也不想耽誤時間,快速又熟練的打開了文件櫃上面的鎖。

再然後,她掏出一個只有一點點細微光線的手電筒,不露半點餘光的埋進櫃子裏挑挑揀揀。

這期間,婁路回如同石塊一般,一動也沒動,就這麼等著人翻找她要尋的東西。

大約過了幾分鐘後,總算等到人從櫃子裏鑽了出來。

而此時,時機成熟!

婁路回身形一閃,猛的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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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矮小的身影反應極快,發現自己暴露後,一秒沒耽誤,直接一個靈活的後空翻,就要從窗戶翻出去。

只是她的動作再快,也還是比身高腿長的婁路回慢了一步。

見她要逃,他一個旋踢,長腿橫掃,直接將如猴子般靈活的矮小身影踢的砸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聽到這邊動靜的唐大海也及時出現在窗戶口,擋住了對方逃走的機會。

「啪!」婁路回開了辦公室的燈。

黑夜中,燈光乍亮,正常人的眼神都會眯上幾下,但婁路回跟唐大海眼都沒眨一下,全都炯炯有神的盯著倒在地上,正在抹著嘴角血漬,滿眼仇恨瞪著他們的女孩。

是的,一個六七歲大小,身高堪堪一米二的瘦弱女孩。

唐大海趴在窗口,像是打量猩猩般的盯著人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向身高腿長,一臉肅穆的男人:「讓你輕一點,瞧瞧,一腳就給人踢出血了。」

婁路回冷冷道:「我已經收了一半的力道了。」

「是嗎?」唐大

海一臉的訝異,然後又看向地上的女孩,略嫌棄道:「這...怎派這麼個玩意兒過來?太弱了吧?」

聞言,女孩稚氣的小臉上,立馬爬上了個不符合年齡的陰鷙笑容。

知道自己人贓俱獲,說破天去也沒有用,她索性也不掩藏了,張嘴時,就連聲音也變成了成熟的男音:「弱?我要是弱,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混幾個月?還能把文件傳送出去?倒是姚冬梅那個女人居然敢出賣我?她這是不想要她小女兒的命了?」

「媽呀,是個男的?」唐大海眼神閃了閃,隱晦的與老婁對視了一眼。

僅僅從這一句話,兩人就大約猜出對方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傢夥。

然後他就像是沒聽到對方的炫耀與威脅似的,浮誇的做了個倒仰,未了還拍了拍自己的心臟,一副嚇得不輕的架勢。

婁路回...

婁路回沒再去看戰友做作的表演,沉著表情上前將人捆了起來,期間還不忘卸了對方的下巴。

見老婁哢哢一頓收拾,唐大海故意道:「哎呀,老婁,你輕一點,人家是個孩子呢。」

「孩子個屁,說不定年紀比你我都大。」這種特殊體型的敵特可不好培養,尤其那臉,真的跟小女孩一模一樣。

這樣的人,身後的組織不小,參加過的任務應該也不少,說不定還能從他的身上挖掘出更多有價值的東西,所以該做的防範他自然不會落下。

這般想著,他又伸手,在對方憤恨的眼神中,從他的懷裏掏出一大摞文件。

只是待看清楚上面的文字時,婁路回的瞳孔驟然緊縮。

不是他們以為的全軍下半邊計劃圖,而是所有軍官的完整資料。

顯然,上一次偷走的計劃書,不止是試探,還是一記煙霧彈。

這人,想要的應該一直都是軍官們的資料。

只要一想到對方得了這些資料,可能會發生的一系列不可控危險,婁路回的頭皮都要麻了。

「哎呀呀,別這麼戳破人家嘛...」唐大海沒有注意到婁路回眸底的風暴,還在那裏怪聲怪氣的故意氣對方的時候,就聽到了密集的腳步聲。

他依舊趴在窗口防止意外,但視線卻掃了眼不遠處打著手電筒過來的一隊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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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汪旅與柳政委,還有一眾軍官都趕了過來。

其中,除了汪旅跟柳政委外,其餘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全是被首長們的警衛員喊過來的。

不過陸續趕過來的沒有一個是傻子,看清楚屋內的場景,立馬就猜到了大致情況,然後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聽了婁路回的簡單解釋,又接了他塞過來的一疊資料,汪旅臉色可以說是黑如鍋底,他眼神如利刃一般上下掃視了番被困成粽子的敵特,才朝身後看去。

沒在人群中看到周大軍,他皺了皺眉,又看向唐大海:「周大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去將人先關起來,這事不管跟他有沒有關係,他那身軍裝已經不配穿了。」

自己的親閨女都認不出來,跟敵特生活了將近半年,都沒能發現異常,最後還是姚冬梅同志,拚了半條命,才在手術室裡遞出了消息,簡直就是笑話。

雖然在她遞出消息之前,他們已經差不多鎖定了目標。

且,若不是為了弄清楚敵特如何跟外面傳遞消息,他們早就將人抓了起來。

但想到姚冬梅同志提供的更危險的消息,汪旅遺憾的閉了閉眼,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從對方的嘴裏撬出有用的東西了,他大手一揮:「將人關起來,輪流審。」

「是!」

婁路回剛要上前,就聽汪旅道:「路回,你先回去休息,大海也是,關了周大軍就回去休息,都熬了一晚上了。」

唐大海已經走出去好幾步了,聽到這話,遠遠的應了一嗓子。

只不過,這會兒他的心情不是很美妙,畢竟周大軍周副營長是他手底下的兵。

這事鬧的,抓到敵特的好心情全沒了。

陪他一起的還有三團的政委陳剛,他拍了拍老搭檔的肩膀:「幹活吧,周大軍這事不好說,你先別去旅長那邊求情。」

「老子有病?就是再愛護手底下的戰士,也得看是什麼人。」唐大海很暴躁。

陳剛嘆氣:「你懂就好,就怕這一次,全軍都要因為周大軍的馬虎吃掛落了...」

說到這裏,饒是陳剛心性再穩,也有些想罵人了。

就算那敵特有幾分像自己的孩子,但周大軍跟馬二花也不過是一年多沒見過孩子們,居然認不出來?

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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