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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裡嫁夫[穿書]》第76章 第 76 章
閉塞狹小的房間內,除了一張小床,一張凳子外,什麼都沒有。

周大軍已經被晾在這裡一整天了。

他能爬到副營長的位置,也算有幾分心機,知道自己目前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境遇。

雖然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這會兒也是一頭霧水,但顯然,遠遠不是妻子與母親之間的爭鬥這麼簡單。

一開始,周大軍還算坐的住,畢竟他自覺沒有做任何錯事,便耐著性子等待結果。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一整天。

心底的彷徨與不安,也因為時間的拉長而無限擴大。

到如今,哪怕他再是篤定自己沒有做出過對不起組織的事情,這麼長時間的冷落,也有些扛不住了。

就在他耐心告罄,開始焦躁的在不大的房間內來回踱步時,總算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周大軍腳下一滯,視線希冀的盯著門口。

再聽到稀稀疏疏的開門聲時,心知有人來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浮躁的情緒。

待看清楚進來的是誰後,他鬆了一口氣,急問:「政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做錯了什麼...」

陳剛看著曾經的下屬,表情也有些五味雜陳,他抬了抬手,示意人坐下說。

見狀,周大軍深深吸了一口氣,眉頭皺的死緊,耐著性子坐到了床上。

陳剛也坐到了唯一一張凳子上,而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軍人,說不清是監視,還是擔心人暴起。

坐下後,陳剛也沒有拐彎抹角:「大軍,你對於你的兩個女兒了解嗎?」

這話委實叫周大軍迷茫了下,他不會天真的以為,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領導會有閒情逸緻跟他探討子女的問題。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孩子們一直跟著她們媽媽長大的,跟我不親,話都很少跟我說。」

說到這裡,又不解問:「難道是我那兩個女兒怎麼了?」

陳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視他再問:「你沒覺得你女兒的性格有些變化?」畢竟據他從姚冬梅同志那邊了解到的信息,周文文跟周麗麗兩個小朋友從前的性格很是活潑。

這一次,周大軍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認真的回想起來。

可最終,他的記憶中,女兒的畫面大多都是模糊的,再加上這些年他常年在部隊,攏共也沒見過幾次孩子,還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周大軍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他雖然重男輕女,也不怎麼與女兒親近,但也從未缺過女孩子們吃喝,比起不當女娃是人的那些個人家,他家的兩個孩子還能上學,日子已經很好了。

但他不傻,既然政委這般問,那麼自己這一次的危機定然是因為兩個女兒。

雖然憋屈兩個丫頭片子惹禍,可不管是因為什麼,他得先保住自己。

這般想著,周大軍又思索了幾秒,才委婉道:「我跟家裡的兩個孩子很少說話,真的不知道她們做了什麼,但她們一個才10歲,一個更小,才6歲,政委,如果真的是她們做錯了什麼,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聞言,陳剛表情不變,但心裡對於周大軍這人算是徹底失望了,他這話說的體面,像是一個護著孩子的好父親,但話中的深意他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不過是擔心周文文周麗麗兩個孩子真的做錯了什麼,連累到他罷了。

到了這裡,陳剛基本沒有什麼想說的了,或許,他就不該看在是下屬的份上走這一趟。

他站起身,對上周大軍不解的

眼神,沉默了幾秒才道:「晚點應該有人過來問審,我希望你如實交代。」

說完這話,想了想,又在周大軍不可思議的眼神中,簡單明了道:「跟你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將近半年的小女兒,其實是一個敵特,還是一個男人,周大軍,你本來有立功的機會的。」

撂下這句話,陳剛轉身就走,只是在臨出門時,他又回頭看向沒能從震驚中回神的周大軍,嘆氣道:「還有,你大女兒周文文今年11歲,小女兒周麗麗今年7歲了。」

等關上門後,陪同的其中一名戰士道:「陳政委,您剛才說那立功的話...」

陳剛斂了複雜的心緒,笑笑:「啊?怎麼了嗎?」

因為周大軍的疏忽,他們整個836部隊都得吃掛落,他不過是小小報復下罷了。

小戰士見他一臉無辜,到嘴的話噎了噎:「沒...沒怎麼。」

見狀,陳剛又笑了笑,轉身繼續往前,腦中卻快速的回溯與周大軍的交談。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不希望周大軍做出背叛部隊的事情來。

「政委們的心眼子多的跟篩子一樣,你心裡有數就行了,怎還問出口?」另一名戰士用胳膊肘搗了下問話的戰士,沒好氣的小聲提醒。

陳剛...他聽到了。

=

這幾天,島上暗流湧動。

期間,還來了不少其他部隊的軍車與眼生的軍官。

家屬院裡的軍屬們雖然好奇的抓心撓肺,卻因為被男人們三令五申而不敢多做言語。

但軍屬們之間的氣氛到底是不一樣了,往日裡三五成群的閑聊少了,現在除了必要的事情,基本都窩在家裡,就怕惹上什麼麻煩。

就算偶爾聚在一起,話題也都是一些家長裡短。

回回已經離開四天了,田宓心中再是擔憂,日子還是得過。

她沒有讓三妹芯芯住過來,倒不是不歡迎,而是大姐那邊更需要她的幫忙。

雖然這些天她依舊悶在家裡坐月子,但顧嬸子每天都會與其他軍屬們一起去炊事班領食材,再加上大姐天天抱著誠誠過來溜達,所以對於外面的,可以探討的消息,她並不算一無所知。

就比如昨天,忙碌了小一個月,小麥總算完成了最後的晾曬,成功入了倉。

再比如,姚冬梅在衛生站裡養了一個星期左右後,直接住到了梅嬸子家裡休養。

雖然對外說,她這會兒情況特殊,需要人照顧,但誰也不是傻的,也是從這一點上,叫田宓更加肯定,這次的事件不小,不然何必接到汪旅家裡休養?就像之前大姐那般,請人照顧月子不是更穩妥?

「馬上珍珠跟貝貝就要滿月了,按理說,滿月就得辦滿月酒的,你有什麼打算?」最近丈夫陳剛每天忙到很晚才回家,田雨乾脆就領著孩子們直接到二妹這邊吃飯,當然,主要是為了陪妹妹。

田宓從思緒中回神,指了指兒子,再次強調:「他叫小貝殼,是海產品,不叫貝貝。」

「哎呀,都一樣,貝殼拗口的很,我叫貝貝順溜。」田雨表示就是這麼不講理。

這話說的,田宓翻了個白眼:「人家還有叫二狗子的呢,那個不是更順口?」

田雨「嘿!」了一聲,大笑道:「你懂個啥?人那叫賤名好養活,咱家小外甥叫二狗子也不是不行。」

聞言,田宓連連擺手,一臉認輸的轉移話題:「不了,不了,姐你剛才說啥?滿月酒是嗎?」

「對,你怎想的?」眼看進入9月份,溫度一天比一天涼,田雨最近忙著給孩子們準備冬衣,時間緊迫,等進入十月中

旬,就得下雪了,到時候還得往地窖裡存菜,活計多的很,這不,跟妹妹閑聊,手上的毛衣也打的飛起。

「我能怎想?不是得做雙月子嗎?再說了,怎麼說也得等我家回回回來的吧?」她坐月子的時候,回回就去結紮了,他們只會有兩個孩子,滿月酒當然希望一家人都在。

妹妹妹夫小兩口子感情好,這話田雨也不意外:「也行,晚點我幫你去跟大傢夥兒說一聲。」

田宓想了想,問:「滿月不是要發紅雞蛋嗎?飯不辦,要不要先把雞蛋給發了?」

田雨琢磨了一下,看向一旁挑豆子的顧嬸子:「家裡雞蛋夠嗎?」

顧嬸子搖頭:「不夠,要不明天我去跟司務長訂?」

「訂吧,也不用多,一家2個就成。」

「夠嗎?」

「夠了,這年頭什麼光景啊?我家果果跟誠誠滿月的時候,發的就是2個,大家都這樣。」

田宓不懂:「我不是覺得我家有兩個孩子嘛。」

「那...要不一家4個?」田雨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畢竟除了二妹,她還沒見過誰家生雙胞胎的。

田宓拍板:「就送4個。」

「......」

=

發紅雞蛋,是喜事。

所以下午,與司務長臨時加100個雞蛋時,他難得沒有不高興,約定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左右過去拿後,還樂呵呵的與田雨說別忘了給他也送幾個添添喜氣,龍鳳胎嘛,誰不稀罕。

田雨自然一口應下,就算司務長不說,她也會提醒妹子給人送幾個。

卻不想,第二天上午,顧嬸子拿好錢票準備去炊事班的時候,周建設卻拎著雞蛋上了門。

見到風塵僕僕的周建設,田宓懵了下才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大姑姐怎辦?姐弟戀呢?

周建設還要去汪旅那邊報道,剛才也是搭了炊事班的車,順道將雞蛋給帶了過來:「汪旅急召,就回來了,嫂子,我得走了,有什麼事,晚點再說。」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人已經跑了出去。

見狀,田宓心裡就更擔心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田宓的糾結沒有持續很久。

當天下午,家屬區的所有人,就被一群軍人帶走了。

包括田宓這個坐月子的也沒能倖免。

其實她身體完全恢復好了,就連肚子上的游泳圈也基本回到了原位,但知道大姐不放心自己,所以出門的時候,她還是老實的帶上了帽子跟圍巾。

在9月初,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然後與人群中的大姐手挽手,跟著大家往部隊的方向走去。

因為四周有不少神情肅穆的戰士,所以即使內心惶惶,大家在梅嬸子的安撫下,也都沉默的配合著。

一行人被帶到了平日軍官們開會的地方。

然後在軍人們的安排下,全部坐在一處。

再然後,梅嬸子第一個被帶去了隔壁的房間。

見狀,田雨心裡緊張,但還不忘小聲安慰妹妹:「別擔心,因該沒什麼大事,不然不會將咱們集體叫過來,如果真有事,肯定就被秘密帶走了。」

田宓自然懂得,但前世今生,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老百姓,會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她回握住大姐的手,方才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大姐的手心冰涼,顯然不如表現出來的淡定,田宓趕緊反過來安慰她:「沒事,我膽子多大啊,就是有些擔心三妹,她那膽子比兔子也

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會不會哭鼻子。」

田雨一臉無語:「怎麼可能哭鼻子?三妹膽子現在大多了,人家將來可是要做軍醫的...」

兩姐妹挨在一起插科打諢,時間倒也不慢。

可能上面打過招呼,說明了她們家裡有孩子,也可能是運氣好,姐妹倆沒等多久,大約半個小時吧,第三個就叫到了田雨。

等大姐跟著一臉肅穆的小戰士離開後,田宓又安慰了顧嬸子幾句,讓她不要害怕,人家問什麼就實話實說。

她有預感,下一個應該就輪到她了。

果然,又過了十分鐘,就叫到了田宓。

她拍了拍顧嬸子的手,確定她不怎麼緊張,才快步跟上了小戰士的步伐。

進屋前,她還是有些緊張的,但,當看到屋子裡除了兩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外,汪旅跟柳政委也在,田宓頓時安心下來,開口與幾位領導問好。

見她年紀輕輕卻不慌不亂,其中年齡與汪旅差不多大的男人笑了,只是這人可能嚴肅慣了,笑起來瞧著依舊兇巴巴,他看著田宓道:「你倒是不緊張。」

聞言,田宓面上也帶上微笑:「也緊張的。」

男人哈哈一笑,又看向身旁的汪旅:「老汪,這就是婁司令家的兒媳吧?」

汪旅可不慣著他:「明知故問,你趕緊的,人小田同志還在坐月子呢,屋裡頭還有龍鳳胎,問完好讓人回去...」

男人驚訝:「哦?婁司令有孫子了?還是龍鳳胎?」這就有點氣人了。

對於老領導有了孫輩,汪旅也很是高興,語帶炫耀道:「可不是!龍鳳胎,男娃像爸,女娃像媽。」

見他這般得意模樣,男人無語:「又不是你孫子。」

汪旅...「讓你趕緊問!」

被惱羞成怒凶了,男人也不介意,他看向田宓,照例問出了相同的問題,比如家裡的一些情況,比如小時候的一些事,再比如學校的老師、同學的訊息等等。

期間,這人明明沒做什麼,但田宓就是覺得,那雙眼睛看著人的時候,仿似能刺一切虛假事物的利刃,叫人後背生寒。

十分鐘的時間,問的內容不算少,好在她有原身的記憶,雖手心全是汗,卻也對答如流。

等從另一個門出了房間見到了大姐後,對於這一次的風波,田宓心中卻已然有了大致的猜測。

而這個猜測,很快就得到了應證。

=

又過了兩天,中午陳剛領著周建設回來吃飯的時候,將最近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任由田家三姐妹如何想,也沒想到,居然會有特務偽裝成小孩混了進來。

田宓率先反應過來:「姐夫,這種事情告訴我們沒有關係嗎?」

陳剛笑了笑:「沒事,汪旅跟柳政委與上面部隊討論過了,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這種事情,所以決定對外公布,等老婁跟老唐回來,部隊裡會就這件事開一次大會,不過你們知道就好,暫時不要出去討論。」

田雨捂住心口,顯然沒想到特務會離自己這麼近,算來,她好像還給過周家兩個閨女糖果來著,現在想想後背都冒冷汗:「那...周大軍跟那個馬二花會怎辦?還有姚冬梅呢?她那個小女兒...要怎辦?哎媽!不行,氣死我了,那個啥特務的,天打雷劈的東西,才7歲的娃娃,怎下得去手哦!」

「跟那種人講什麼人性。」周建設嗤了聲。

陳剛腿上坐著胖丫頭果果,抬手拍了拍妻子的後背安撫:「早上周大軍跟馬二花還有那個特務已經被上面部隊的人帶走了,如果兩人真的不知道,多數會

被遣返回原籍,周大軍當兵是不能當了,轉業的機會也沒有,哪怕回到農村,也得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中,這種日子...起碼得好幾年吧。」

說到這裡,陳剛又有些唏噓,說來周大軍也算是飛來橫禍,但他若是能發覺不對勁,像上級反映立了功,他就能往上走一大級。

機會與危機並存,但凡他對女兒多一點點關心,事情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這廂田宓已經從姐夫的話中,聯想到了丈夫這次的任務是為了什麼了,雖說未知全貌最叫人不安,但這會兒知道了他的動向,她的心情也沒好上幾分,那可是特務啊。

見她表情有些恍惚,周建設安慰:「嫂子,老婁可是咱們島上身手最厲害的一個,不然汪旅也不會讓他去的,你放心。」

陳剛無語,這話還不如不安慰呢。

田宓抿了抿唇,對上大家擔心的目光,笑道:「我沒事,就是有些好奇,特務混進來是為了什麼?」

這事也是領導們允許說的,陳剛便道:「為了所有軍官們的資料。」至於臨走時,打算下毒擺部隊一道這事他沒說,擔心嚇著妻子。

「要這個做什麼?」田雨不懂。

田宓經歷過信息爆炸的時代,不懂陰謀卻也聽說過一二:「是想要滲透軍官嗎?比如先控制他們的家屬從而達到控制軍人?」

田雨跟田芯齊齊倒抽一口涼氣。

陳剛讚許的看著二妹:「你猜的不無可能。」

被誇獎了,田宓卻一點也不覺得高興,畢竟特務敢下這麼大一盤棋,就代表著身後的力量不會小,回回面對的可是窮凶極惡之徒。

「對了,最近你們如果有時間,也可以幫忙想想,那敵特之前有盜走一些資料,雖然資料不重要,但他一直沒有交代東西的去向,這個不弄清楚,總叫人擔心他會不會有合作者,平日裡,他是沒有辦法去部隊的,大多活動範圍都在家屬區這邊,你們也可以幫忙留意留意,如果沒有接頭同夥,那麼資料會不會被他藏在了哪裡?」

這種事情田宓她們自然一口應下,說起來,軍屬們的確比家裡的男人們更加了解家屬區。

=

一家人聚在一起,邊吃邊聊,田宓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了下來,也有了多餘的心思關心旁的問題:「你現在就回來了,南姐那邊怎麼辦?離婚了嗎?工作怎麼說?」

周建設輕咳了一聲:「軍人嘛,被急招回來也是正常的,我攏共在北京也沒待上兩天,南姐的婚離了,至於工作,應該會申請調職,北京那麼多醫院呢,調到哪裡我還沒來得及問,就趕回來了。」

聽得這話,田宓下意識皺眉:「那調職辦下來之前,南姐不是要跟人渣待在一個醫院?」這多膈應人?

這話叫周建設來了興緻,他笑出一口大白牙:「嫂子放心吧,他們離婚的第二天,我就套麻袋揍了他一頓,腿斷了,起碼要休養幾個月。」

「斷的好,就是太便宜他了。」對於這種人,田宓最是厭惡。

周建設一仰頭,將碗裡的湯全喝了,才繼續道:「嫂子你是不知道,那姓沈的膽子大呢,這種人,7年的時間,足夠助長他的膨脹心,前幾年他還不敢,但從去年開始,他在外頭就有了姘頭,那姘頭還懷孕了,婁叔那邊已經有證據了,等南姐離開現在的醫院,婁叔就會安排人將姓沈的搞破鞋的事情給捅出去,到時候,他起碼得勞改好多年。」

田宓屬實是驚了:「他怎麼敢?」

周建設諷刺一笑:「怎麼不敢?他爸媽幫他一起瞞著呢,那女的就住在他爸媽那邊,說是他堂妹,死了丈夫,婆家不待見,他們就暫時好心收留了...其實身份已經查

清楚了,就是沈子儒媽那邊的一個遠方親戚...可能見南姐一直沒生孩子,他爸媽急了,不知道怎麼哄的人家的,反正那女的肚子已經不小了,聽說是個男娃。」

很好,還有更離譜的,田宓抹了把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們這裡是不是不大好使?」

這回不用周建設說了,陳剛就好笑的搖頭:「就是因為太聰明了,所以才會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你想啊,7年吶,其實換個角度來說,不止他想養廢婁雁南同志,就是婁雁南同志也無意將他給放縱膨脹了,人吶...會變的。」

人會變,這句話田宓是信的,就比如她自己,自從結婚後,她就便的柔軟了很多。

因為丈夫,也因為孩子們。

想到這裡,田宓忍不住又開始晃神。

回回說,快一些半個月就能回來,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不知道下個星期是不是就平安回來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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