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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裡嫁夫[穿書]》第102章 第 102 章
「你那是什麼表情?」見妹妹就差翻白眼了,田芯也坐起身,更加不解問。

田雪掃了眼二姐,發現她只是笑,並沒有說什麼,便也搖了搖頭,一臉的無辜:「沒有什麼表情啊,就是看他跟著你們一起回來,以為是你對象呢。」

她本來對那笑眯眯的汪臨坤不怎麼順眼,哪怕他瞧著再是溫和,田雪也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個城府破深的。

她並不是對聰明人有意見,主要看什麼時候,什麼事。

自家的三姐從小就傻乎乎的,要不是二姐還有自己護著,還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麼樣兒了。

跟汪臨坤這樣的人相處,除非對方一心為了三姐好,否則人家耍弄起她,真的是一分鐘一個心眼子。

但...如今看來,似乎是她多慮了,自家三姐根本就是個木頭樁子。

田芯不知妹妹心中的各種吐槽,聞言戳了下四丫頭的腦門,無奈解釋:「二姐夫不是說了嘛?路上有危險,請他幫忙照應的,瞎想什麼呢。」

「所以...你們路上真的遇到危險了?」田雪多敏銳啊,立馬就三姐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些許不一樣的態度,皺起眉追問。

田宓..這丫頭,怕不是成精了,她瞥了一眼滿臉懊惱的三妹,又好笑的搖了搖頭。

算了,就四妹那腦瓜子,真要想在三妹那邊套話,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她就不參合了。

於是田宓很是不負責任的拍拍屁股走人,未了還扔下一句話:「有什麼事情你問三妹吧。」

聽得這話,田芯隻覺頭皮發麻,有些不敢看盯著自己的四妹,向著已經走到門邊的二姐求救:「...不是說要瞞著的嗎?」

回答她的是二姐無情的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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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出了門的田宓拍了拍心口。

哎媽呀,小辣椒越來越有氣勢了。

溜了...溜了...

「怎麼了?」見妻子腳步匆匆、表情怪異,斜靠在床上看書的婁路回有些擔心的坐起身。

田宓脫了鞋爬上床,先探頭看了看孩子們,發現都睡著了,才熟練的滾進丈夫懷裏,親了下他的下巴,小聲道:「回回辛苦啦!」

知道妻子這是在說他一個人照顧孩子的事情,哪怕覺得自己作為爸爸,哄孩子也是應該,但這會兒被妻子這麼一親,婁路回還是眉開眼笑起來。

付出被對方看到,並給予感謝...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所以...你剛才怎麼了?」婁路回以為妻子是害怕,又將她往懷裏攏了攏,有節奏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

田宓便將四妹發現汪臨坤心思,與猜到他們路上遇險的事情說了:「...這丫頭,猴精猴精的。」

原來是這個,婁路回低笑出聲:「只要能瞞著爸就好...」

至於四丫頭嘛,男人很是謙虛道:「都是大姐夫的功勞。」

這話說的就不要臉了,田宓沒好氣掐了把丈夫的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沒少參合,還有,這個時候就知道喊姐夫了?之前不都是喊老陳嗎?」

婁路回「嘶...」了一聲,一把握住妻子的手,嘴上連連討饒:「好好好,我的錯,咱們不說這個了,今天怎麼沒看到媽?爸跟你說了嗎?」

第一天登老丈人家門,婁路回自己準備了不少禮物不說,就連爸媽也給準備了。

只不過白天的情況分禮物多少有些不合適,所以東西大多還放在車上,等著明天再拿出來。

但從始至終都沒看到丈母娘,這叫婁路回不免有些疑惑。

就算各地風俗不一樣,那也沒有兒媳不參加葬禮這一說吧?

再聯想到大舅子田長卿兩口子也不在,他難

免多想。

聽了丈夫的話,田宓突然也沒了鬧著玩兒的心情,嘆氣道:「明天問問爸就知道了,多數跟田長卿那傻叉脫不了關係。」

婁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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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田宓又是全家最後一個起床的。

坐了兩天的車,早上7點鐘起床,在她看來,已經足夠勤快了。

但架不住旁人卷的厲害,基本早上五點多就起床了。

尤其是丈夫跟汪臨坤,兩人不僅早早起床,還圍繞著整個村子跑了兩圈,完成了每日不間斷的晨練。

凡事就怕有對比!

這不,幾位早早登門的姑姑看過來的眼神中,多少有些一言難盡。

田宓臉皮厚,無視她們的欲言又止,面色不改的朝著幾位姑姑一一問好後,便快步去洗漱刷牙。

心中則吐舌,很好,幾位姑姑定然要在心裏頭罵自己是個懶姑娘,說不定還會拿家裏的兒媳對比。

田宓料想的不錯,姑姑們的確都是這麼想的,只是礙於侄女婿在,不但不好說什麼,還得幫忙描補。

大姑看著圍著孩子忙前忙後,熟練照顧龍鳳胎的侄女婿,笑的不大好意思:「...宓丫頭這兩天坐車肯定累著了。」

七姑田曉燕雖然會各種酸溜溜,但大面上也會維護著,畢竟還指望著藉由宓丫頭這層關係,給家裏孩子尋個好去呢,所以她笑的有些諂媚:「是咧,是咧,我聽說坐大車還會暈車,宓丫頭身子骨弱,讓她多睡睡也是應該的。」

其餘五個姑姑也紛紛附和,就怕侄女婿不喜,將宓丫頭給退了回來。

雖說姿態放的過於低了,但婁路回聽出長輩們這話裡沒什麼惡意,一本正經的應和道:「是的,甜甜暈車。」

聽到這話,幾位姑姑頓時笑了出來...侄女婿是個疼人的。

然後,剛剛感慨完的姑姑們就見到了他更加疼人的一面。

只見瞧著冷冷淡淡,還有些凶,很是不大好親近的侄女婿讓孩子們自己舀粥吃後,就起身開始沖奶粉,待將奶粉放在桌上,人又去了廚房端出早飯擺放好。

這還不算,只見他還拎起開水瓶,往空碗裏倒了一杯水,

等準備齊全了,才又做到了孩子身邊,拿起帕子給他們擦吃到小臉上的粥糊糊。

相較於在外只會下地刨食,在家裏卻能翹腳當大爺的男人們,幾個姑姑被侄女婿勤快、賢惠的程度驚住了。

尤其等侄女田宓洗刷好出來的時候,熟練的端起白開水開始喝,眾位姑姑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些東西是給她準備的。

再瞧瞧人家夫妻倆一臉尋常的模樣,傻子都知道,這種事情在平日裏是習慣了的。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

侄女婿一個北京人,團長,大學生,頭婚,長得俊,大高個...無數個優點的男人,為什麼反過來伺候侄女?還跟伺候孩子一樣仔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養了三個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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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啥呢?」田紅星從外頭回來時,甫一進屋,就見妹妹們全都複雜著表情盯著二閨女跟女婿瞧。

見到他回來,幾個姑姑瞬間也顧不上旁的了,由大姑作為代表開口問:「哥,怎麼樣?警察查出爸媽家為什麼會著火嗎?是不是那個王紅艷乾的?」

聞言,田紅星皺眉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所長跟我說,應該快審出來了。」

「怎這麼慢?要不哥你自己查?」二姑臉色不大好,爹媽死的太慘了,這要是不把背後之人給揪出來,哪怕二老入土了也難安。

他們作為子女,自然要查個清楚明白。

如今事發已經第四天了,不怪她們著急。

「胡鬧!按

規定我得避嫌,所長根本不可能讓我參與,更何況我還不是這邊的民警。」田紅星不急嗎?他比誰都急,不然不會天不亮就跑去鎮派出所打聽消息,順便看看老妻。

想到跑到派出所大吵大鬧,撒潑打滾後,被拘留起來的紅梅,田紅星才直起來的腰板子又彎了下去

方才他去給老妻送吃的,發現她的精神狀態更不好了,稀裡糊塗的連自己也沒認出來,縮在角落裏,一個勁兒的念著長卿,偶爾還穿插著早夭的大兒子長喜的名字。

「爸,您跟姑姑也別著急,大姐夫已經請了朋友幫忙,我也給老班長去了電話,這事兒不會拖太久的,而且我覺得這事跟大哥的關係不大...」婁路回扶著老丈人坐到桌子旁,給他泡了杯茶葉茶安慰道。

這話並非為了哄人,實在是以他從妻子那邊了解到的,關於這位大哥的各種信息推斷出來的。

田長卿這人蠢笨卻也膽小,典型的窩裏橫,再加上他很清楚這個世上,除了欒紅梅外,並不會有人比爺奶對他更好。

尤其爺爺還很能賺錢,只有田細辛老爺子活著,他才能繼續過吃穿不愁的逍遙日子。

所以,婁路回推斷,要麼就是意外,要麼就是田長卿無意造成的悲劇。

但更多的...則是那個叫王紅艷的女人做的。

王紅艷心狠手辣,自以為聰明,再加上之前流產了一個男胎之後再沒有懷上,與老爺子老太太住在一起,肯定吃了不少掛落,真要激動起來,做出傷人性命的事情,很符合邏輯。

田紅星做了幾十年的警察,再加上對於自家慫包兒子的了解,與女婿其實想到一塊兒了。

而且,方才在派出所,所長也跟他透露過,這事應該跟長卿沒太大的關係。

可不管怎麼說,父母慘死,還很有可能死在大兒子非要娶回來的妻子手上,他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差別,更沒什麼值得欣慰的。

算了,不提這個了,孩子們難得回來。

他嘆了口氣,端起女婿給泡的茶水,隨意聊了個話題:「你在咱們這裏還有朋友?老班長是哪個?」說著,田紅星抿了一口茶。

「是咱們縣的縣委書記。」

「噗...咳咳咳...啥?」田紅星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茶全部噴了出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瞪著女婿。

而後又似想起什麼般的,瞪向正在吃早飯的二閨女。

這死丫頭,怎從來沒說過?

一旁的幾位姑姑也給驚住了,心裏頭則對這位侄女婿更加看重了幾分,乖乖...這可瞞的夠緊的。

只是感慨完了,又忍不住將視線看向不遠處正在吃早飯的侄女身上...這丫頭除了長得好外,也沒啥特別啊?

又懶又饞!

早飯不僅有雞蛋白面,還有一杯奶粉,過去地主老爺也就過這個日子吧?

這要是自家兒媳,她們不得將人罵死?

所以...侄女婿到底看上了宓丫頭啥呀?

被從小教育,女人就應該賢惠、勤快、節儉、一心奉獻給丈夫跟孩子們的幾個姑姑全都表示不理解。

婁路回沒想到老丈人反應這麼大,立馬給他拍了拍背,同時也說了與妻子第一次見面在朝陽村的事情。

「原來你們在朝陽村見過啊?怪不得...」冷靜下來的田紅星恍然大悟,很快又覺得欣慰,自家的閨女被人這般重視歡喜,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很是高興。

他田紅星的閨女,一個賽一個好。

田宓插話:「我沒跟您說過嗎?」

聞言,田紅星又瞪了閨女一眼:「你什麼時候說的?」

田宓眨了眨眼,然後笑的尷尬:「好像...忘了?」

不止這事忘了,她好像連丈夫的

家世也沒跟父親提過。

唔...算了,這個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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