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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裡嫁夫[穿書]》第120章 第 120 章
「...你們說,婁醫生是怎麼想的?沈醫生那麼好的條件,她居然捨得離婚?」

「不是說沈醫生有花花腸子嗎?」

「嘿,男人哪個不這樣?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不得就是嘴巴花花幾句罷了,又沒礙著什麼。」

「要我說,你們就是閑的,人婁醫生的父親可是司令,離婚怕什麼?用得著你們說三道四?」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我們也就是好奇罷了,再說了,司令怎麼了?司令家的閨女離婚了,那也是二手貨,而且,她都33歲了,能不能生還是個問題呢,我就不信她這個年紀,還能找個比沈醫生更優秀的,說不定還得給人當後媽...」

「我看也夠嗆,唉...也不知道婁醫生家裏怎想的,離婚這名聲多難聽啊。」

「......」

婁雁南與沈子儒離婚的事情雖然沒大肆宣揚,卻也沒有刻意隱瞞。

自從離婚後,這樣的話,她聽的太多了。

別說是醫院,就是軍區大院裏,時不時也會遇到一些拿著長輩的身份,說一些自以為是的,掏心窩子的話。

老實說,婁雁南是真的不懂這些人的心思。

明明自己的生活過得也是一地雞毛,指點起旁人的卻格外熱情又有經驗。

就好像多吃的那幾年飯,長輩的身份,就代表了正確的道理一般。

且大半個月以來,她最常聽到,也最不想聽的一句話就是...『我也是為了你好』。

真的...就很煩!

有時候婁雁南真的很想不顧涵養的直接用「關你屁事」給懟回去。

但話每每到了嘴邊,就又憋了回去。

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再加上父母還要住在這邊,自己離婚已經成了大多人眼中的異類,她實在捨不得給二老再添麻煩。

再說,她在北京也待不了幾天。

當然,更重要的是,婁雁南很清楚,哪怕她沒能忍住懟了回去,那些所謂的,為自己好的人,也會有另外一套說辭...

比如認定自己不識好人心,怪不得人家男方要跟自己離婚雲雲...

與其再穿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還不如繼續忍者,反正也沒幾天了。

但...還是憋屈啊。

想到這裏,婁雁南好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過她的情緒向來內斂,隻洗了個手的功夫便調整好了情緒。

待從廁所裡走出去時,面上已然恢復了往日的平和。

婁雁南沒去看方才議論她的小護士們,見到自己時陡變的臉色,更不在意她們驚慌失措,擔心她會報復的話語,逕自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只是在心裏再次安慰自己...

快了,遠離的時間已經很近了。

=

「雁南!你去哪了?」調節好了心情的婁雁南,剛走進辦公室,就見到還算處得來的周芳芳從裏間走出來。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半才回:「去廁所了,你怎麼這會兒過來了?」

周芳芳也就那麼一問,得了回答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出一個乾淨的杯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後,才有些八卦兮兮道:「你猜我為什麼來?」

婁雁南其實不怎麼感興趣,她的性格偏安靜,尤其這幾年下來,好奇心基本都磨滅了。

但周芳芳到底是她為數不多的,還算聊得來的同學兼同事,所以她提起幾分笑,很給面子問道:「為什麼來?」

「給你做媒啊!」

「噗...咳咳咳...」正在喝水的婁雁南被這出乎意料的一句話,直接給嗆著了。

周芳芳趕緊起

身給她拿毛巾,遞過來的時候還無語道:「多大的人了,怎麼喝個水還嗆著?」

怪誰?還不是她說了嚇人的話。

婁雁南在心裏頭腹誹著,等挨過了這陣子咳意,才敷衍開口:「剛才喝急了。」

聞言,周芳芳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她,心裏嘀咕開來。

兩人大學的時候就是同學,後來又分到同一間醫院,算起來認識十幾年了,雁南什麼性子她還能不了解嗎?

瞧著冷冷淡淡不大好接近,其實特別好說話,且一舉一動都是規矩,跟那古代仕女圖裏走出來的仕女似的,因為急而喝水嗆著什麼的,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不過這些念頭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很快就被周芳芳拋到了腦後,撿起之前的話題重複道:「哎,我剛才跟你說的事,你聽見了嗎?有人托我給你說媒咧。」

婁雁南心中嘆了口氣,放下茶杯道:「芳芳,你知道的,我離婚了,而且也33歲了,真的不想再折騰。」

雖說那些閑言碎語很多她不認同,但到底還是入了耳進了心,她是真不打算再結婚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結婚談對象一點意思也沒有,那種壓抑又子自我否定的生活,她沒有勇氣再走一遍。

周芳芳一擺手,很是自信滿滿:「你先聽我說說對方是誰。」

婁雁南不答話,自顧自的拿起病例,用行動表示出不感興趣。

然而,她拒絕的態度,沒能影響周芳芳絲毫。

只見她有些興奮的湊近幾分,壓低嗓子道:「是院長親自托我說媒的,他知道我跟你關係好,想將他的兒子說給你,怎樣?是不是意外之喜?」

是挺意外的,婁雁南皺眉回想一會兒,才遲疑問:「是那個在政府工作的?他也離婚了?」

周芳芳翻了個白眼:「不是,你說的那是院長的大兒子,我說的是他家在某軍區醫院工作的二兒子,好像比你小一歲,還沒結過婚那個。」

婁雁南恍然,院長家的二兒子她見過,樣貌雖然一般,個子也不算高,但能力不錯,就是挺傲氣的,所以這些年高不成低不就的拖延了下來,在他們這個圈子裏,算是個有名的人物。

想到這裏,婁雁南好笑的搖了搖頭:「不合適。」

周芳芳急了:「哪不合適?你長的這麼漂亮,級別又高,家世也好,哪裏不合適啦?」

說到這裏,她頓了頓,面上帶上了關心:「你是不是覺得剛離婚就找對象名聲不好聽?那就先接觸看看,又不是立馬就要結婚...雁南,女人總要嫁人的,難得遇到一個,各方面都不比沈子儒那王八羔子差的,可別錯過機會了。」

『如果遇不到合適的,女人也不一定要嫁人的。』不知道為什麼,弟妹甜甜之前說過的一句話,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出現在了婁雁南的腦海裡。

相較於芳芳的話,她更喜歡甜甜說的那句。

「哎!說話呢,發什麼呆?」見雁南沒反應,周芳芳抬手輕輕拍了她一記。

婁雁南回神,知道朋友是為了自己好,但她是真的不想找對象,至少現在不想找。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她也真的不喜歡院長那個二兒子。

只是這話說出來,多少叫人有一種不識好歹的感覺,畢竟再大多人眼中,對方一個未婚的條件,就已經贏了。

於是她委婉道:「人家比我小一歲,我不喜歡比我小的,還有,他沒結過婚,不合適。」

「哎呀!合不合適的你說了不算,院長已經問過他兒子了,人家知道你的情況,不嫌棄你離過婚,也不嫌棄你年紀。」

聞言,婁雁南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不嫌棄嗎?

原來,就連在朋友的眼中,只要人家不嫌棄

,自己就得珍惜嗎?

婁雁南不想鑽牛角尖的,但這話真的叫她不大舒服。

憑什麼呢?

半晌,她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壓下心中的煩躁,態度堅定搖頭:「芳芳,我真的不想現在找對象,而且我的調職申請已經批下來了,再過幾天就得離開,沒時間處對象,何必耽誤人家。」

周芳芳皺眉,顯然不滿意她的借口:「調職有什麼?都不用你爸出面,院長就可以幫你解決了。」

婁雁南無奈的捏了捏眉心,明顯有些不耐煩了:「芳芳...」

「行!行!行!我知道你的態度了,我去回了院長好不好?」到底認識這麼多年,哪裏看不出雁南這是真沒想法,周芳芳雖然覺得可惜,但到底沒好繼續說下去,識趣的轉移了話題,聊起了旁的。

只是待離開時,到底還是不死心問:「要不,你再考慮幾天?或者回去問問你爸媽的意見?」

這一次婁雁南沒有回話,只是沖著她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行吧,我懂了!」見她態度實在堅決,周芳芳隻以為她是被沈子儒那王八羔子傷透了心,離開時嘴裏還咒罵了幾句。

確定人走了,婁雁南手中的病例也看不下去了,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怔怔的發起了呆。

=

離婚後,婁雁南便搬回了軍區大院。

其實她自己有分到房子,只不過最近父母不放心她,再加上很快就要去島上任職,她也想多陪陪爸媽。

這天到家後,父親還沒回來,婁雁南便與母親說了白天的事情。

鍾毓秀自然希望閨女將來再找一個疼愛她的人一起到老,但也不用這麼著急,起碼等姑娘心態調整好了再說。

她一邊整理給閨女帶到島上的布料,一邊吐槽:「你那朋友也是個說話不過腦子的。」

婁雁南笑:「她沒有惡意。」

鍾毓秀白了閨女一眼:「媽當然知道...這事兒你也別往心裏去,反正很快就要去你弟弟那邊了...要不...這幾天跟你們院長請個假得了,省的聽那些個閑言碎語的。」

因為閨女離婚,他們家最近天天有人上門看西洋鏡,順便說些有的沒的,要麼就是介紹些歪瓜裂棗,簡直煩不勝煩。

脾氣不好的鐘女士最近可沒少懟人。

她閨女離婚怎麼了?就是養她一輩子,也不可能看上那些個二流子。

婁雁南搖頭,將母親疊好的布料往箱子裏塞:「不用請假,反正沒幾天了,而且自從知道父親的身份後,也沒人會在我跟前說三道四。」

「旁邊那一摞是給你弟妹的,單獨裝一個箱子。」怕閨女拿錯布料,鍾毓秀趕緊道。

「我知道,這些鮮亮的顏色,也不適合我。」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鍾毓秀表情僵了僵,心說怎麼就不合適了?想她三十歲左右的時候,粉的紅的,越是鮮亮的越喜歡。

但話到嘴邊,見閨女眉目淺淡,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她終究還是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算了...或許換個環境,閨女的心情能變得開朗些。

就算...就算將來單身一輩子也沒啥。

不提路回跟甜甜都是好孩子,不可能不管姐姐,就是她跟老婁,也會多給孩子留些體己的。

=

登上去836部隊的火車時,時間剛剛進入金秋十月。

不得不說,離開熟悉的環境,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對於如今的婁雁南來說,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尤其是登上火車的那一刻,除了捨不得父母外,更多的是輕鬆快意。

脫離了那些個或同情,或不解、或鄙視的視線後,她覺得渾身連毛孔都散

發著愉悅的氣息。

抱著好心情,坐了三天多的車,到了紅春站時,婁雁南整個人都變的舒朗了起來。

甚至在看到過來接自己的周建設時,還有心情開玩笑:「回回還真是,他可真不講究,怎麼又麻煩你來接我?都說了,我能找得到地方。」

周建設看著明顯開朗不少的姑娘,也是爽朗一笑:「小嫂子挺著大肚子呢,我過來接南姐也是一樣的。」

說著,伸手拎起她身旁的兩個大包裹,又道:「你站在這裏等我,我把這兩個包裹送上車再來接你。」

婁雁南哪裏好意思叫人家再跑一趟,提上另一個包裹就要跟上去,不想還沒邁開步子,肩膀就傳來痛意,身子被後面的人撞了一個踉蹌。

她下意識驚呼一聲,以為自己就要整張臉埋進石子中,即將毀容時,腰間一緊,整個人就埋進了一個陌生又寬闊的懷抱裡。

還不待婁雁南作出更多的反應,鼻樑上的疼痛就叫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哪裏疼?」自己渾身的腱子肉有多結實,周建設還是很清楚的,剛才事發突然,他只顧叫人不要摔倒,卻沒能控制好力道,如今聽到她吃疼的聲音,立馬空出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擔心的想要抬起她的臉看個究竟。

「沒事,就是鼻樑撞到一點...」婁雁南搖了搖頭,捏了捏酸痛的鼻樑,嗡聲嗡氣解釋。

只是話才說到一半,感覺到腰上的束縛,她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事情有些不對勁。

她這是...被建設抱在懷裏了?

哪怕從小一起長大,心裏把人家當成弟弟,這會兒婁雁南也有些不自在起來,她下意識向後退:「你...」

「真沒事?」周建設適時鬆開手,微彎下腰,盯著她的臉追問。

婁雁南又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安全距離,才抬起頭,淺笑道:「沒事。」

看出她有些不自在,周建設眼神閃了閃,沒再說什麼,只是對著旁邊,因為撞了人,而一直道歉的年輕人翹了翹嘴角,兇巴巴道:「你怎麼走路的?」

年輕人...你好像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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