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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千裡嫁夫[穿書]》第113章 第 113 章
久別重逢,各自生喜。

田雨看到11年未見,鬢間已然生了華髮的父親時,憋了一路的情緒再也沒繃住,鼻頭一酸,抱著人就是一頓嚎哭。

情緒最是渲染人,到最後,不僅死要面子的田紅星沒能控制住,跟大閨女一起雙雙哭腫了眼睛,就連田宓幾個姐妹也沒能倖免,站在一旁不停抹眼淚...

一大家子好一頓宣洩,待所有人全都收拾好情緒後,田紅星又歡喜的給幾個外孫每人塞了一個提前就準備好的紅包。

田雨一邊拿著濕毛巾壓眼睛,一邊擺手拒絕:「爸,錢您留著自己買些好東西。」

聞言,田紅星一瞪眼,硬要往幾個孩子手上塞:「這是給我外孫的,又不是給你的,再說了,宓丫頭家倆孩子也有,我這做外公的還能厚此薄彼不成?」

見父親一副不收就要翻臉的模樣,田雨頓時哭笑不得,欲要再勸,不想肩膀就被身旁的丈夫拍了下。

她回頭,對上老陳溫和的視線,心知他做事有分寸便也沒再說什麼。

陳剛先與老丈人道了謝,又朝著幾個孩子點頭示意。

陳尋作為長子,帶頭率先接過一個紅包:「謝謝外公。」

「哎!哎!不謝不謝!尋尋長的像外公,都快趕上外公高了...」說著又將身旁有些靦腆的小兒子拉過來,笑著指了指兩人的臉:「瞧瞧,是不是跟小舅舅一模一樣?」

的確很像,要不是相差三歲,誰都相信這是一對雙胞胎。

於是就著這個話題,大傢夥兒又樂呵了好一會兒。

說笑間,田雨也沒耽擱,開始從帶回來的行李中扒拉禮物,從吃的到穿的再到用的,塞的滿滿當當,整整兩大包裹。

「這得花了多少錢?你們年輕人花錢就是沒個數,大手大腳的,將來要用錢就麻爪了。」田紅星拿著閨女給自己買的衣服,在身上比劃幾下,又是歡喜又是肉疼。

「我這也是難得回來一趟,再說了,上海那邊好多東西不要票,機會難得還不貴,給您買了您就穿,又不能退了...四妹跟小弟也大了,我這個做姐姐的給買幾身鮮亮點的衣服怎啦?」其實也不便宜的,但就像她說的,難得回來一趟,有些錢是該花的。

田紅星樂呵呵的聽著閨女絮叨,不忘問道:「給親家那邊買了吧?」

「買了,都有呢,您閨女又不傻。」

於是,田紅星珍惜的將衣服放好後,抱著珍珠坐下,又將果果稀罕的攬了過來摟著,老大家的兩個小的他還是頭一回見。

誠誠長得喜人,虎頭虎腦的小胖墩兒,就是不讓他抱...

這廂小姐妹倆長的像,關係也好,被外公抱著也不局促,分開這些日子,都想念的緊,小腦袋挨在了一起,嘰裡咕嚕的說著她們自己的話題。

「...家裏看過了,等下就回親家那邊吧,肯定也盼著呢。」又與閨女女婿聊了一會兒後,雖然捨不得,但田紅星也不是那不講理的,孩子們先回來看他,已經叫他很是開懷了。

想到這裏,田紅星還是沒忍住念叨了兩人一句:「應該先回那邊的。」

陳剛笑著安撫:「爸您別擔心,都是一家人,先回哪邊都一樣,再說了,不是要去給孩子們的曾外公磕頭嗎?理應先來這邊才是。」

其實這事回來之前,陳剛已經跟父母商量過了,死者為大,都能理解。

聞言,田紅星面上的笑容滯了滯,想到父母的慘死,心裏依舊不好受,半晌,他嘆了口氣:「你們有心了,要不...現在就領著你們去吧,磕好頭再叫路回送你們回去,還能趕上吃晚飯

。」

這一次陳剛沒有拒絕。

出發的時候,田紅星讓果果與誠誠留了下來。

這年頭雖說是破四舊,他自己也不迷信,但對於小輩,總想多護著幾分,擔心去了墳地會嚇著孩子們。

至於欒紅梅與田長卿,眾人有默契的沒有多提。

=

待大姐他們去上墳後,田宓跟婁路回便領著幾個孩子回了臥室。

脫了鞋的四個小瘋子在床上又笑又鬧,時不時的還摞在一起,吵的夫妻倆頭都大了。

也在這時,田宓才聽丈夫說抓到了一個可疑的人,晚上會留在縣城熬鷹,不一定能趕回來。

她沒想到丈夫去接個人,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當即皺眉追問:「具體什麼個情況?你跟我說說。」

婁路回坐在床邊擋著,防止床上瘋玩的幾個孩子滾下來,也沒瞞妻子,將事情完完全全的說了一遍。

聽完丈夫的敘述,田宓皺眉:「這事兒你跟爸說了嗎?」

這個爸是指公爹婁戰。

「說了,爸那邊已經鎖定人了,說不定咱們回去後就能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聽得這話,田宓心中微松:「那就好,不然心裏頭老是吊著。」

「對不住。」婁路回親了親妻子的眉心,歉疚道。

田宓拍了下丈夫:「孩子們在呢。」珍珠是個嘴大的,什麼話都會往外說,現在基本小傢夥們在,她都不讓丈夫做親昵的舉動。

聞言,婁路回抬手捂臉,唉聲嘆氣:「你說的對,咱家臭丫頭就是個漏風的小棉襖,耽誤我多少好事。」

田宓無語,懶得搭理他,這男人,一天天的就想著那事了,不過..吐槽完後她又感慨:「這次幸虧四妹,她是個眼利的。」

「不止吧,那丫頭嘴巴更鋒利,刀子似的。」心情不大好的男人吐槽。

「女孩子厲害點才好呢,將來不會叫人欺負了去。」坐在床邊不舒服,田宓也脫了鞋上床。

「誰敢欺負她啊?你是不知道,我看萬嘉與那小夥子也是個聰明的,但對上四丫頭,一物降一物,被使喚的明明白白...」說到這裏,婁路回又好笑道:「你是不知道,咱家四妹那嘴跟臉皮子有多厲害。」

「怎啦?」

「我不是帶著她跟小萬一起去接的大姐嗎?等接到人,大姐問四丫頭小萬是誰時,你猜那丫頭怎麼說的?」

雖然不確定,但以田宓對四妹的了解,多少能猜到。

事實也的確如她猜測的那般無二,小丫頭直接對著大姐大姐夫介紹,萬嘉與是他們未來的四妹夫。

到現在,婁路回還記得當時老陳跟大姐兩人震驚的表情。

太好笑了。

還別說,聽了丈夫的轉述,田宓腦補了下畫面,也覺得可樂。

甚至已經想像出,大姐舉雞毛撣子揍人的樣子了。

如今沒動手,大約是跟四丫頭還有些生疏。

等熟悉些,且瞧著吧,肯定會收拾她的,就像曾經無數次要收拾自己一樣。

=

墓地被安置在了離村子兩裡地外的土坡上。

田家這一支逝去的人,大多都葬在這裏,據說早些年曾經找先生看過,是塊風水寶地。

田紅星領著閨女女婿與外孫們,一路上遇到不少打招呼,或者上來攀談的村民。

再加上才下過雨,路上泥濘,走走停停的,大半個小時才到了目的地。

等給老爺子老太太磕了頭,回來的路上,田紅星問了一道跟過

來的三丫頭:「你們後天就準備離開了吧,要不要在家裏把訂婚宴辦了?」

「訂婚?」田雨驚了下,雖說她已經從二妹那邊聽說過一嘴,汪旅長家的兒子想跟三妹處對象,卻還不知道兩人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

想到這裏她與丈夫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笑意...汪旅若是得了消息,不知道要開心成什麼模樣了。

「是了,你跟女婿還不知道吧?三丫頭跟臨坤那孩子處對象了。」說這話的時候,田紅星的面上是帶著笑的,顯然對於毛腳女婿很是滿意。

田芯本就容易害羞,尤其還是處對象這種事情,這會兒被大家盯著,更是燒紅了臉:「訂...訂婚是不是,太早了啊?」

才處對象,她還沒能適應新身份呢,這兩天每每對上汪臨坤的眼神時,就會覺得身處雲端,腳下軟綿綿的不真實。

田紅星嘆氣:「爸也不是催你,就是覺得你再去部隊,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家,你嫁人爸肯定是看不到,就想著在家把婚訂了,我這心裏頭踏實。」

說完這話,他又抬手輕輕拍了拍閨女的腦袋:「不過,這個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主要還是你決定20歲以後結婚,那...起碼也要半年後了,這期間最好還是訂婚有個名分好聽,省的時間長了不結婚,被旁人說三道四的,這年頭,流言能害死人...」

再一個,要是訂婚了,未來三女婿離開前,也能趕上給老爺子他們磕個頭,只不過這是他自己的私心,沒有必要說出來給孩子增添壓力。

田芯不怕流言蜚語,她基本是個悶頭過自己日子的性子,學習都忙不過來,旁人只要不當著她的面說,根本就聽不到。

再說了,部隊的大環境相對安全乾凈,少有人會亂七八糟的瞎說話的。

但...父親說的對,大姐11年才回家一次,二姐結婚父親也沒看到,她不知道四妹將來怎麼樣,會不會在老家辦婚禮,所以她是該考慮父親的心情。

尤其爺奶的去世,對父親的打擊太大,她的訂婚,起碼能叫他心情好一些。

想到這裏,田芯心裏頭已經有了決定,不過她沒急著說,這事兒總要跟汪臨坤商量過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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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路回與大姐一家離開的時候,順便捎帶走了萬嘉與小少年。

等父親牽著龍鳳胎去了三叔公家商量當兵名額,田宓也準備開始做晚飯。

田芯與二姐一起去了廚房,一同過來的還有四丫頭田雪。

「你這是有事啊?」見三妹掐個菜都能皺眉,田宓好笑問道。

田雪插嘴:「還能為了啥,為情所困唄。」

田宓白了她一眼,指了指水桶裡的魚:「哪都有你,去把魚殺了。」

田雪沖著姐姐皺了皺鼻子,才拎著魚去了外面的水井旁收拾。

見四妹嘀嘀咕咕出去,田芯好笑的抿了抿唇,與二姐說起了父親建議訂婚的事情。

在田宓看來還是快了,但就這個時代來說,算正常速度,甚至還有更快的:「你自己怎麼想?不要考慮任何外在因素,隻考慮汪臨坤這個人,訂婚你願意嗎?」

「...願意。」田芯真的很認真的考慮了下。

「願意就去跟他說。」感情這種事情,只要自己願意,旁人就沒有參合的必要,當然,前提是男人的人品上佳。

田芯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現在?」

「去吧,順便叫向陽過來給我燒火。」

=

於是第二天。

當婁路回熬了一夜,順帶將大姐一家捎回來時,就聽說了今天要給三

妹訂婚的事情。

「怎麼突然就訂婚了?」吃了一碗麵條,又洗涮完,被妻子按在床上補眠的男人好奇問。

田宓便將父親的想法說了。

婁路回感慨:「是該這樣,爸也不容易,要不...我們在家裏再補辦一場婚宴?叫爸高興高興?」說到最後,他還真有些蠢蠢欲動。

「趕緊睡你的,想一出是一出的,我忙著呢。」對於丈夫時不時生出來的『浪漫』思想,田宓已經學會無視了,白了人一眼後,便準備出去幫忙。

訂婚宴就在中午,雖然只是自家人跟幾位年長的叔公,還有村幹部過來聚一聚,但也差不多要開兩桌了。

婁路回坐起身:「我去幫你。」

「不用,人手夠了,等你睡好了再跟我說說昨天晚上問的怎樣了,你呢,現在乖乖的睡覺。」田宓將丈夫按回床上,俯身親了下他狹長的眼睛,才出了門。

七十年代的婚宴提倡一切從簡,訂婚宴那就更加簡樸了。

整個婚宴,除了桌上的菜色講究了些,其餘沒有任何特別的。

唔...也不能這麼說。

最特別的一點大概就是,一頓宴席下來,半斤酒下肚,田紅星的笑聲幾乎能掀翻了屋頂,大有揚眉吐氣的得意之感。

與之相反的,來吃飯的叔公與村幹部們,面對著田紅星三個優秀的女婿,掀起的羨慕與嫉妒,那是一波高過一波的。

這樣有福氣的閨女,生一個頂一溜兒子。

遙記得當年,田家一連生4個閨女,雖不至於被嘲笑絕戶,卻也少不得被人念叨。

誰能想到,二十年後,人家女娃一個比一個本事。

誰說丫頭片子就一定是賠錢貨的?

瞧瞧田老哥身上穿的那衣服鞋子,都是閨女買的。

再看看這桌上喝的酒,抽的煙,也是他們從來沒看到過的好東西。

全是三個女婿帶回來的,真是羨慕死個人。

於是,上了年紀的叔公們還好,幾個與田紅星年紀相仿,甚至小上一些的村幹部們,嫉妒紅了眼,端起酒杯,又是一波吹捧灌酒...

幾個女婿雖然都不喜歡這種應酬,但為了滿足老丈夫幾年一回的虛榮心,全部耐心的配合。

到最後,今天的主角之一,成功成為田家女婿,有了名分的汪臨坤直接被灌醉,才結束了這一場熱鬧的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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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妹訂婚,其餘三姐妹勒令她只要漂漂亮亮就好。

所以大部分廚房的事情都是她們三姐妹做的,雖然向陽跟陳尋陳兆兄弟也幫了忙。

但兩大桌菜忙起來,委實不輕鬆。

「昨天你問出有用的消息了嗎?」婚宴結束後,田宓懶洋洋的趴在床上,指揮丈夫幫自己按壓肩膀,總算有功夫關心昨天的事情了。

婁路回熟練的捏著妻子的後背:「嗯,那人叫錢順,他嘴上交代說拿錢辦事,但他看我的眼神是帶著仇恨的,我覺得沒那麼簡單。「

「拿誰的錢辦事?」田宓側過頭追問。

提道這個,婁路回嗤笑一聲:「說是曾老,曾參謀長。」

「不是他?」田宓記得曾老,他很喜歡自家的兩個孩子,在北京那會兒,他幾乎天天跑過來逗孩子,聽公爹說,每次逗玩了,回家就會打電話罵兒子,曾老跟父親的關係很好,說是他,田宓還真不大相信。

婁路回態度篤定:「不是,錢順這麼交代,反而叫我更加確定是哪個方向了。」

「什麼方向?」

「錢順將矛頭引向曾老

,擺明了想要我們兩家內鬥,軍區司令員跟參謀長不合,對方所圖的可不會是簡單的仇恨,這其中應該還有旁的勢力藉機參合了進來。」政壇也好,軍旅也罷,誰家沒有對手。

田宓一骨碌坐起身:「你是說...有人比咱們先找到那個黑手,然後與那人聯手趁機挑撥離間,如果爸跟曾老真的針對起來,他們就能鑽空子了是不是?」

婁路回將妻子轉了過去,繼續幫她捏肩:「不錯,甜甜真聰明。」

「難道是敵特?」田宓繼續發散思維,哪怕只是少許了解這個時代,她也知道,這個時候特務並不算很稀奇。

「不會,到了我父親他們這個級別,不可能有特務的,最多就是派系之間的爭鬥,打的什麼主意也很好猜,他們不會主動下殺手,但不介意在那人動手的時候,幫點小忙...比如掃尾、添一把火什麼的,不然也不會在我爸眼皮子底下藏這般深。」說到這裏,婁路回眸色忍不住又暗了暗,對於那些個只顧爭權奪利,毫無底線的所謂的人,厭惡非常。

田宓也不喜這樣的,合著對方打著成不成功他也不吃虧的看戲心思唄?勾心鬥角不算,居然還扯上了人命官司:「那有目標了嗎?」

「嗯,上午回來之前,我跟爸通過電話了,他那邊已經確定了人選。」

這話委實叫人意外又驚喜,田宓驚愕了好一會兒,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她猛的回頭看向丈夫:「是誰?」

「是陳老陳副司令的妻子。」說到陳老,婁路回面上淡淡,完全沒有前面提到曾老時的敬重。

陳副司令?好像...他們剛到北京那天,陳副司令跟韓副司令還在家門口與曾老一起等著了。

至於陳老妻子的樣貌,田宓在腦中仔細回想著。

好像除了特別年輕,跟陳副司令年齡相差很大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她攏共也就露過一次面。

倒是他們家的保姆阿姨經常來找家裏的顧嬸子玩。

但...她的動機呢?「具體跟我說說。」

「這事兒電話裡不好說太多,等回北京後再找爸細問,不過到了這個地步,我大概也能推測出整個事件了。」

這下,田宓更好奇了,連連催促道:「快說說。」

婁路回索性脫了鞋,摟著妻子一起躺下:「陳副司令前頭有個妻子,現在這個是後娶的,兩人差了有二十歲。」

丈夫才開個頭,田宓就腦補到了後面,她本來對於瞧著嚴肅板正的陳副司令還有些同情的,他妻子如果真是幾番對丈夫出手的幕後黑手,那麼□□,哪怕未遂,他的軍旅生涯也被連累到頭了。

然而,那些個同情心,在聽到丈夫這般開頭時,頓時就化成了嫌棄:「陞官發財死老婆嘛...是不是人到中年,才發現前面娶的妻子是媒妁之言,那會兒年輕不懂愛情,直到遇到了現在的妻子,才知道什麼是真愛?」

「噗...對也不全對。」婁路回被妻子的語氣逗笑後,不待她再次開口詢問,便繼續道:「陳副司令早年娶的妻子家世很好,前面他能在四十歲出頭的年紀爬到旅長這個位置,並不是他的能力多麼出眾,而是沾了老丈人的光,後來老丈人走了沒兩年,他前頭的妻子也去了,據說是身體不好...其實這些都還好,最叫人詬病的是,前面可以說對他有恩的妻子走了不到兩個月,後面這個比兒子還小上一歲的嬌妻就娶進了門,然後,7個月生了個閨女,對外說是早產兒。」

至於陳副司令在老丈人去世後,將近二十年依舊在副司令位置上面蹲著,如今馬上都要退休了,還是不能晉陞,誰知道這其中除了個人能力不足外,還有沒有他政治面貌不達標的原因。

咦~田宓更嫌棄了,也就是說,前妻還沒死,他就跟後面娶的這個女人搞到了一起,又因為有了孩子,不得不在兩個月內,頂著旁人的閑言碎語將人取進門:「噁心!怎麼沒有人舉報呢?」

「誰去舉報?都是小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早就找不到證據了,其實那時候這種情況很多的,跟家裏原配離婚,重新娶個年輕貌美的妻子,根本沒人在意,如果發生在這兩年,他們肯定不能這麼自在的...」

也因為這一點,這麼些年,父親從內心深處是看不上陳副司令的,總覺得他人太過虛偽。

還難得在私底下跟他們說過閑話,言說要不是陳副司令後面娶的嬌妻隻給他生了一個閨女,說不定前妻留下的大兒子早就顧不上了。

「那...陳副司令跟前妻生的大兒子呢?」田宓喜歡大快人心的爽文劇情,眼看著惡人的報應就要來了,她自然好奇前妻孩子的現狀,希望他好好的。

提到他,婁路回輕笑:「凌哥沒有從軍,他從政了,能力不俗,再加上他外公留下來的關係,才四十幾歲,已經做到省部級副職,前途不可限量。」

這才是爽文的正確路線嘛,田宓放下心來,才接著問:「你還沒說陳副司令家後娶的那個,為什麼要針對你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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