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清空自己記憶的秦天，楊方吐槽:「好大哥，您不至於吧？就為了瞞著不告訴我，您冒著變成傻子的風險，也要做到這種地步？那得是多大的秘密呀？」

秦天擺了擺手道:「小看誰呢你！我跟那個臭道士以及廢物散人都不一樣，他們都怕說的太多招惹天道，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我從來不在乎。」

楊方疑惑道:「既然您不在乎，為什麼還……」

「這些秘密我想說就說，但是就不能告訴你！」

秦天嘟嘴道:「上次被你忽悠完，鎮北王那個老頭開始懷疑我的智商了！這是侮辱！我好歹也天下第一！我不要面子嗎？」

楊方也是無語，就因為面子問題，才不願意說，還真是個老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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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誤會！外公他年紀大了，不懂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以為哪些都是忽悠，但都是真情實感呀！」楊方連忙打起感情牌。

秦天卻不買帳道:「你繼續！今天我但凡能夠想得起來，這天下第一你來當！」

楊方頭疼道:「最近韭菜成精了！不好割呀！」

「什麼韭菜？」秦天一頭霧水。

……

京都，月亮高掛，但不斷有烏雲飄過，遮擋了月光。

城樓上方，蕭戰和流雲散人站立的看向楊府。

蕭戰疑惑道:「楊方真的沒有回來的打算？各地的錦衣衛也沒有任何調動？」

流雲散人卜了一卦道:「裏面哪些人竟然決定對楊淵動手，自然會想到所有的可能性，就算想入局，現在應該也進不來了。」

「跟前輩說了很多次，千萬不要小看楊方。」蕭戰明顯忌憚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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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你說了很多次，永遠也不要小看楊淵……」葉流雲則忌憚楊淵。

「好吧好吧，如此說來，這次亂局沒有什麼必要參與，除非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夠幹掉劍聖，但是這一局實在是太亂了，除非前輩助我。」

見到蕭戰躍躍欲試，葉流雲無奈道:「你也不用再胡亂試探了，天人的事情遠比你想像的要複雜，我要是真的出手了，眼前的局勢會變得更加難看。」

葉流雲雖然是明面上的天下第三，也是超品天人境，但京都內還有天下第二的通天道人，就算通天道人不能出手，還有鴻儒學院的夫子丘哲，這都是葉流雲忌憚的，他一旦出手，這兩位和楊淵有莫大關係的人，必然會出手。

突然姬如嫣出現道:「是嗎？既然會變得更加複雜的話，前輩就應該選擇在這個時候入世！」

葉流雲和蕭戰都是一驚。

蕭戰轉身道:「如嫣姑娘這隱藏氣息的功法倒是讓人嘆為觀止！」

而葉流雲卻以示尊敬道:「見過殿下！」

一個天人境的高人，天下第三的流雲散人居然叫姬如嫣殿下，可見信息量之大。

姬如嫣笑道:「沒想到前輩還記得這段淵源，但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而前輩卻已經成為可以押注的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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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天人都敬佩武神，您作為武神的血脈，天人們自然也同意尊敬您。」葉流雲視乎忌憚著什麼。

「既然是這樣的話，前輩不如來輔佐我！」

姬如嫣笑道:「畢竟我可不像他們那麼命好，身後都站著天人。」

蕭戰不解道:「他們？除了我身後，他們也有天人押注？」

「我只不過是一個被人擺弄的棋子罷了，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姬如嫣裝傻充愣道:「只不過蕭閣主不是正在學習怎麼當一名棋手嗎？這些事情還留給閣主去想吧！」

確實如今各方，二皇子秦王背後是可能是天人的程理，三皇子楚王背後是巫蠱族至寶天人傀儡武屍，七皇子燕王背後是劍聖，這已經是天人之下第一人，和天人無異，至於面前的私生子蕭戰，則有天下第三的流雲散人。

而被圍殺的楊淵，背後則也通天道人和夫子丘哲兩人天人背書。

梁武帝蕭衍背後也有天人童貫守護，唯獨青幫沒有天人，所以姬如嫣也是想拉攏一位天人。

「果然……無論小看誰都不能小看如嫣姑娘，如果誰真的認為自己利用了如嫣姑娘，那他才是這天底下最大的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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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嫣吐槽:「這就是殿下不如公子的地方了，因為公子可不好給別人算計自己的機會，更不好像殿下這般小肚雞腸！」

蕭景弘也不吃醋，反而笑道:「如果那位公子知道了，如嫣姑娘出來對方他父親，如果還能像現在這樣大度，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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