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昨天經歷了什麼生離死別或者驚險刺激，只要第二天不是周末，該上學的依舊要上學。

很遺憾，經歷那些事情的時候是周一。

周二早上來到學校之後，牧十五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成龍已經把錢給他了，如果一切正常的話，他是不需要為錢發愁了，自然也不需要出去釣魚。

他本以為今天也會是平靜的一天，不過課間的時候小玉和他說的周圍的人看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太對，牧十五看了看周圍的同學，這些人看到牧十五的視線到來立馬綳直了身體，目不斜視。

「嗯，確實不對。」確認了之後，牧十五再度將視線放回到書上。

「嗯？」小玉滿臉不解地看著牧十五，「然後呢？這就沒了？」

「不然呢？」牧十五反問。

「你就不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用那種眼神看我們嗎？」小玉問。

「他們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牧十五說。

「你不在意我在意啊。」小玉說著，轉頭看了一眼那些人，他們瞥了小玉一眼，並沒有像看到牧十五看來那樣目不斜視，「他們好像很怕你，卻一點都不怕我。」

「正常。」牧十五說，「畢竟我和他們不熟，你好歹還可以和他們打個招呼。」

「這哪裏正常了？」小玉忍不住吐槽道，「我得去打聽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向那些同學走去，那些人卻紛紛拿出書本遮掩自己，小玉想向他們說些什麼，他們卻讀起了書上的內容。

「你們好奇怪啊……」看著這些同學，小玉直接問了出來，「你們好像很怕我和十五的樣子，這是為什麼？」

「實際上我們並不是怕你……」一個人微微瞥了一眼牧十五，發現他並沒有將實現轉過來，便說道，「我們是怕他。」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牧十五。

「十五？可是，為什麼？」小玉異常不解，「他甚至和你們沒有交流啊？」

「就是因為這個我們才害怕的。」他小聲說道，「我們不像你，和他關係好，不管做什麼他都不會對你下手。」

「哈？」

最終，小玉還是沒有探明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她打算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上課鈴響了，小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和牧十五說了她得到的消息，他看了那個同學一眼，卻讓同學頓時緊張了起來。

等到下課之後小玉再想去問，他卻什麼也不說了，只是看著書，念著課文，儼然一副好學生的樣子，如果不是小玉知道他是一個調皮的學生的話，她就信了。

她想要去問其他人，其他人卻在牧十五的目光轉過去之後統統閉上了嘴。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放學。

牧十五和小玉收拾完東西離家之後，教室裡剩下的人才動身收拾，離開教室。

……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好像他們都很怕你？」小玉跟著牧十五，一邊走一邊說，「今天有好幾次我都快問出什麼了，可是他們一看你那邊就閉嘴了。」

一天的時間，小玉並沒有放棄，她在發現直接問問不出什麼之後就打算偷聽，試圖從別人的談論當中探聽到什麼消息，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小玉一靠近就會被他們發現，然後立馬坐直身子，不再談論。

就好像他們聊天的時候還專門讓一個人放風一樣。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對他們做什麼。」牧十五說。

「真的嗎？」小玉懷疑地看著他，說，「上個星期後面那幾天每天一下課你人就不見了，你去幹什麼了？」

「釣魚。」牧十五沒有隱瞞。

「什麼？」不過小玉並沒有聽懂。

「意思就是……」牧十五想要解釋一下，眼前卻出現了幾個人，他們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有事？」牧十五語氣平淡地問道。

「當然有事。」其中一人這麼說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