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師姐成仙記》第62章 爽哭
陸金華一驚,瞬間想要退了出去。「你若是退出去的話,我今夜就找到你家中,再施刑罰。」鍾月玨拉了拉她手腕上的麻繩,警告不老實的小傢夥,「你逃不過的。」
陸金華瞬間焉巴了,低下了頭。
第一鞭伴隨著呼嘯的風聲落下,凌厲的風掃過了陸金華的面頰。她的身子一彈,卻避無可避退無可退,不由的睫毛輕顫,一顆淚滴就那麼落了下來。
可那一鞭,只是落在了她身前的枕頭之上。
那強烈的勁道擊破了布匹,滿天的棉絮飛出,如同落了一場飛揚的雪。
陸金華大概也覺得無顏求饒,便只是咬著唇,默默落淚,毫無聲息。
越發顯得如梨花帶雨,曉花拂露,那般的楚楚可憐。
要的就是這效果。
小傢夥輕重不分死活不知,又生得一副惹人愛憐的好相貌。騙得周圍人是掏心掏肺,恨不得把她給寵上了天。
今天,她鍾月玨就要好好磨一磨陸金華這懶惰的脾氣。
鍾月玨的嘴角倏地閃過一抹淺笑。她刻意繞到了陸金華視線之外的地方,換了條軟鞭。
那軟鞭輕飄飄地使不上什麼力,縱然疼痛,也絕對不會傷到陸金華的身子。
陸金華哭的小臉濕透,面頰緋紅,口中又塞著那玉玨,尤其是呼吸不暢,那細弱的嗚咽之聲,有些喘不上氣來的意思。
「呼吸。」鍾月玨指尖摩挲著陸金華的側臉,皮革微涼的質感讓陸金華打了個寒戰。她不由分說,強硬地命令道。
陸金華被她震懾住,堪堪止住了哭,呼吸順暢了幾分。
鍾月玨無意放大人心的恐懼,卻不吝惜以雷霆的手段,從身到心給小傢夥以致命的一擊。
從此,將那畏懼烙印在骨骸裡。
看她日後還敢不敢違抗自己的命令。
「怕了?」鍾月玨微涼的指節,拭去了陸金華面上的眼淚。
動作那般的溫柔,可越溫柔,卻彷彿靜水流深。在這平靜深邃的海面之下,潛藏著什麼妖魔怪獸一般,詭譎難測,令人毛骨悚然。
鍾月玨解開了她的衣扣,微涼的手觸上了她的肩膀,冷硬道:「隔著衣服看不清楚你的情況。要是傷了可就不好了。」
「嗚嗚嗚……」陸金華被堵了嘴,喉嚨裡發出的嗚咽聲,像極了重傷小動物,細弱的哀鳴之聲。
她向後仰起頭去,那修長的脖頸,如同躺在淤泥中的折翼的瀕死天鵝。
鍾月玨卻毫不留情,那一鞭直直地揮了過去,在陸金華光滑的背脊之上劃下了鮮紅的一道。
……
十下過後,陸金華滿身是汗,面頰濕透,不知道是汗、淚,還是什麼其它的東西。
鍾月玨解開了她的繩索,陸金華便如同沒了支架的風箏一般,軟軟地癱在了她的懷中。
她的眼尾帶著胭脂紅色,眼中霧氣迷濛,彷彿失了焦點。
鍾月玨取出了她口中的玉玨,陸金華才小聲地嗚咽起來,彷彿一個淚包,輕輕一擠,就溢出大滴的眼淚來,就沒有停過,將鍾月玨的衣襟都給打濕了。
「好了好了,都結束了。」鍾月玨的聲音溫婉如同皎皎明月,她柔聲安慰道,「便這般委屈?」
陸金華抓著她的衣襟,仰起小臉,聲音軟軟糯糯:「沒有委屈,師姐教訓的是。」
小傢夥,挺會賣乖的。
鍾月玨的指尖挑起了上好的傷膏,一寸一寸安撫她皮下的傷痕。
不得不說,鍾月玨的技藝是異常地精湛。那皮下有若乾細小的出血點,構成了狹長的數條,可細嫩水滑的皮膚,卻半點都沒破。
力度把握的十足精準。
那溫柔而專註的神情,彷彿是在擦拭一把絕世的名劍。
彷彿這個溫婉如月的女子,同剛剛那個下手狠辣、毫不容情的人,像是並非一人。
陸金華趴在那裡,她背上火辣辣的燒灼感,瞬間為藥膏的清涼所代替。
小傢夥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的類型,這會兒緊繃的身子就像是被她給擼軟了,毫無芥蒂地躺在她的懷中,如同一只打著呼嚕的貓。
陸金華沒好意思承認的是,剛剛她不僅是痛哭的,而是爽哭的。
這感覺就如同吃魔鬼變`態的辣椒一般,吃的時候整個口腔黏膜都火燒火燎的,痛的是滿身大汗眼淚汪汪。
可事後卻有種彷彿來自靈魂的空虛感,想要再次被滿足。
自己如同祭獻給她的雪白羔羊,瑟瑟發抖,唯有祈求她的寬恕,祈求她的垂憐。
可她卻絕對不會給予自己憐憫,只會賜予自己一場更加暴烈的山風海嘯。
正如自己所願的那般。
事後,再給予她一個溫暖至極的懷抱,給漂泊的靈魂一個棲息的港灣。
那溫柔至極的吻覆蓋在她身上的傷痕之上,那般的細膩綿長。
痛苦洗凈了她的過錯,而那聖潔如雪的吻,就落在無瑕的赤子之上。
好吧,陸金華承認自己是有點入戲了。
畢竟飽受社會毒打的她,可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雖然現代社會號稱文明,她確實沒有遭遇過什麼身體上的攻擊。可精神上令人心碎神傷,恨不得離世而去的時刻,絕對不在少數。
更何況,雖然鍾月玨避開了她的目光,可她知道對方換了條鞭子。
若是放在前世,大概也不過就是那種床笫之間增添點情`趣的小玩意兒,沒什麼威力。
區區的一頓鞭子,能讓她吃些皮肉上的苦頭,還真不至於讓她身心崩潰,淚傾江河,恐懼入骨啊。
如果不是怕鍾月玨真的暴怒,把自己活生生的抽死。
喜歡刺激的陸金華是恨不得大喊。
「師姐,力微,飯否?」
總之,身為一個合格的打工人,該摸魚的時候還是要摸魚的。
但是,鍾月玨又是個極其負責的性子,陸金華不知道怎麼繞開對方的監控來摸魚,不由得大是頭痛。
紅燭的曖昧火光籠罩著床榻,在朦朧的帳中,一位清秀絕倫少女正趴在驚艷傾城的女子的膝蓋之上。
「大師姐,為何仙人要將我選擇攻擊目標?」陸金華試探著問,「雖然我是有那麼幾分天賦,可和仙人相比,那也只是螢火相比之皓月,何必呢?」
鍾月玨手上的動作微微一停,她揉了揉陸金華的小腦袋,學知識道:「你年齡尚幼,專心修鍊即可,這些事情,都交給師尊和我即可。」
聽了這話,陸金華有幾分不樂意起來,不由得嘟起嘴:「大師姐,可你也沒有比我大上多少呀。」
「我說你年齡小,只是為了給你留點面子。」鍾月玨涼涼道,「修仙界金丹以上,才算真正成了個人,你先成了金丹再說吧。」
「哼,師姐你少瞧不起人了。」陸金華放了個狠話,自信滿滿道,「我突破金丹,指日可待!」
「等你突破金丹,總算有幾分自保之力了。」鍾月玨眉宇間帶了點笑意,卻又像是輕輕嘆了口氣。
陸金華一直覺察到鍾月玨心裡並不輕鬆,像是懷著很多的心事。
可若是她想幫助對方,對方卻又把她當成小孩子。
陸金華的心裡,不由得滋生了一股微妙的幽怨之氣。
陸金華的感知何其地敏銳,就如同鍾月玨總是能準確地逮到她摸魚一般。經過了那麼多番的交鋒,她對於鍾月玨的心思,也把握得透徹了幾分。
陸金華色`誘對方失敗,僅僅只是因為前世的陸金華,也是一朵牡丹花。
沒有做過的事情,道聽途說,紙上談兵,自然容易翻車了。
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是性子無憂無慮,萬事不過腦子的小姑娘。
包括今天,鍾月玨對她施加懲罰,似乎也是因為對方產生了強烈的危機之感。
大概宗門內部都存在某些安全隱患,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危。於是本來就壓力巨大的鐘月玨,又逮著自己作死的行為,自然是把自己往死裡弄了。
陸金華的心裡,不由得滋生了一股微妙的幽怨之氣。
她倒不是氣鍾月玨懲罰自己,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未嘗也不是一種深刻的交流方式。
陸金華是覺得人與人之間相處要守著邊界,不能刺探別人的**。
可她又何嘗不想和鍾月玨,更進一步。
罷了,對方冷淡多年,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自己要徐徐圖之。
「我打疼你了?」鍾月玨看著陸金華滿臉的淚痕,咬著唇,默默不說話,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沒有。」陸金華的聲音裡還帶著哭泣過的濕意,鼻音略重。她的眼尾泛紅,小巧的鼻尖紅潤,越發顯得可憐了。
「不是我有意要罰你,只是門規如此,容不得私情。」鍾月玨想揉一揉陸金華的腦袋,卻被對方避了開來。
鍾月玨察覺到對方的抗拒之意,手上的動作微微一僵,有些不知道放哪的尷尬,隻得默默地縮了回去。
陸金華心中的幽怨之意更盛,桃花眼瞪大了,她脫口而出道:「你就知道門規!我就是一個輔助系的修士,修為再高也不會有戰鬥力啊!」
「你!你這也要罰!你還講不講道理了!」陸金華的怨氣無處可發,抓著這一點不放,撒潑弄癡起來。
「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是我弄痛你了。」鍾月玨攬住她的纖腰,將她往懷裡一帶,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幫她按摩著手腕上的勒痕,是那般的細緻入微。
陸金華枕在溫軟的懷抱裡,又嗅到對方身上好聞的白茶花香氣,那火氣不由地消下去了三分。
她是個好奇寶寶,心中有了疑問便不那麼容易消解下去,於是借著兩人溫存的機會,又不依不饒的問道:「師姐,為何仙人會將我選擇暗殺的目標?」
鍾月玨溫柔幾分的眼神,剎那間變得深邃起來。
她打量著陸金華,看著對方心中打鼓。
「等到時機成熟,我便會告訴你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