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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雍正嫡次子》第33章 不愧是朕
說乾就乾,蜂窩,煤很簡單,80%的煤灰加20%的黃泥,攪水拌一拌,拿工具壓出來晾乾就行。

弘書開始列與蜂窩煤相關的東西:煤灰、黃泥、手搖煤球機、煤火爐子、火鉗子。

額,這麼一看,煤還是小事,這一套配下來,鐵用的也不少啊。

現在鐵產量如何,民間用鐵普遍不?弘書撓撓頭,決定明天先查查這方面的資料,可不能最後搞出來個普及不了的花架子。

蜂窩以這個東西要是不能大規模惠及百姓,搞出來的意義就不大了。

不過可以先把手搖煤球機和煤爐子的設計圖畫出來,火鉗子就不用了,跟剪刀一樣的結構,簡單。

翌日,弘書來到上書房,一眼就看到了蔡夫子。

蔡夫子名叫蔡世遠,是翰林院編修,如今的主要差事就是入值上書房,每日都守在上書房,卯時到、酉時走,格外敬業。

「夫子安。」弘書施禮。

蔡世遠回禮,格外和藹可親的道:「六阿哥安,找老夫有事?」他對這位皇后所出的阿哥印象很好,身為嫡皇子,身上卻不見半點高傲之氣,對老師十分尊重,哪怕是他這個還不算上老師的侍讀,也給予了同樣的尊重。

弘書點點頭:「學生想知道目前咱們大清一年的鐵礦產量如何,民間用鐵器是否普遍?」

蔡世遠疑惑:「六阿哥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了?」

弘書沒說原因:「就是突然好奇。」

蔡世遠捋捋鬍鬚,回道:「鐵礦產量乃是國之要事,老夫並不了解。不過民間用鐵的話,要分地方。比如京城,百姓用鐵器就很普遍,鐵鍋、菜刀、農具,都少不了鐵;但在偏遠些的地方,一家都難有一口鐵鍋,還在用陶器煮食。」

弘書暗自點頭,如果蔡世遠說的是真的,那蜂窩煤在京城打開市場應該不難,他也沒想過一下子就這把這東西推向全國,那不現實,先在京城推廣試點,只要百姓用得好,周邊地區會自動引進的,介時甚至只需民間力量都能輻射全國,只不過那樣速度太慢就是。

剛好京城西邊的門頭溝就有煤礦,還是優質的無煙煤,這下運輸的困難也可以暫時略去,成本又能降低不少。

市場前景沒問題、原材料沒問題,弘書就信心滿滿的開乾,一邊找造辦處做手搖煤球機和煤爐子,一邊讓朱意遠去問內務府要煤灰和黃泥。

結果內務府一樣都沒有。

朱意遠沒辦好差事,很心虛:"內務府說,送進宮裏的都是成塊的好碳,您要的煤灰實在沒有,若是少量的話,還能現給您砸些粉末出來,但您要的量大,他們人手緊張,一時半會兒也砸不出來。況且…況且…」

「況且那些好煤炭砸成粉太可惜了,供給宮裏各處的數量都是定好的,能勻出來給我的量沒多少。」弘書幫他補完了後兩句。

朱意遠訕訕的:「瞞不過您。」

「黃泥呢?他們不是有窯,還要育植,禦花園那邊時不時也要換土吧,一點儲備都沒有?」弘書不信。

朱意遠都不敢說話了。

弘書倒沒怪他:「你去內務府找的誰?」

朱意遠道:「奴才找的內務府總管。」本來想著找總管好辦事,誰想到人家半點面子不給,倒讓他在主子面前丟了個大臉。他還毫無辦法,畢竟人家是從二品大員,他呢,不過是個沒有品級的首領太監而已。

弘書還算心平氣和:「現在的內務府總管是誰?」

朱意遠垂首道:「是李延禧大人,雍正元年正月出任。」

便宜爹才提拔上來的?弘書微微皺眉,問的很直接:「姓李?可是與三哥舅家有關係?」

朱意遠連忙搖頭:"非也,李大人乃是鑲黃旗包衣。"

弘書嘴一抿,眉頭微蹙,那這個李延禧搞什麼鬼?

「你找人家時態度不好?」

朱意遠連忙叫屈:「奴才冤枉,李大人是從二品大員,奴才哪敢有絲毫不尊重。」

「饋。」弘書煩躁的用舌頭頂上顎,沒想到在最簡單的地方卡住了。

可這事不通過內務府又不行,他總不能自己出宮去挖煤灰和黃泥吧,他倒不是不願意親自挖,但也要他能出的了宮啊。

但要為一點子煤灰直接和李延禧對上又又有點丟分,何況李延禧這個從二品雖然有點水,但那也是相對於其他朝堂重臣來說。實際上內務府可一點不水,內務府說來好像只是一個服務皇家的小機構,但仔細了解過後,就知道它的權利可一點都不小。除了負責最基本的物資供應、皇莊管理外,它還掌握著武官銓選、內廷禮樂、太監宮女考核、上三旗刑獄案件、宮廷武備、監刊書籍等等一系列權利,是個龐然大物。

包括禦茶膳房、禦藥房、上駟院都歸它管。

內務府的枝蔓滲在這紫禁城的每一處,也是因此,到清朝後期,就連皇帝都能被內務府蒙蔽,吃一個雞蛋要一兩銀子。

當然,這個時候的內務府還沒有後來那麼誇張,但也不容小覷。

弘書想了想,道:「你明兒再去一趟,不找那個總管,直接去問廣儲司要。也不用他們拿好碳來砸成灰,只要運新媒時,在礦山捎帶些煤灰回來就好,黃泥也是。"

朱意遠答應,結果第二日帶回來的還是壞消息。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收穫:"主子,奴才今日去打聽了,咱們宮裏上月送去慎刑司的一名宮女好似與李大人有些關係。」

弘書小腦袋上都是問號:「宮女?」和一個從二品大員?你怕不是在逗我。

「咳。」朱意遠盡量用含糊的詞把話說明白,「聽說李大人頗為…風流,有不少宮女子額…傾心。"

弘書:....

還是覺得不能理解,而且:「不是說,這宮裏的女子全都是皇阿瑪的人嗎?」

只看皇帝用不用罷了。

所以便宜爹這算被綠了嗎?

朱意遠嚇得哐當一下跪在地上:「主子慎言,這話可不能亂說,一群奴才哪敢自詡是皇上的人。況且…況且…」他很很心,也顧不得暴露,「宮中女子與太監私底下也一直都有結對食的。」

「好吧。」弘書聳聳肩,對這種事並不感興趣。

既然這個李延禧因為某個相好的想給自己找點不痛快,那自己也不能讓他痛快了。

直接告狀太遜,上點眼藥吧。

「走,帶上人,去禦花園。」

養心殿,胤批完一份摺子,稍感腰痛,便起身活動。

「皇上,可要用膳?」蘇培盛問道,心下忐忑,早已過用膳時辰,皇上再不答應,這頓膳又要沒了。

胤禧轉了兩圈,感覺確實有些餓,點點頭道:"傳吧。"

蘇培盛高興的親自出去拎膳盒,卻在外面耽擱了一會兒,再進來時面色有些躊躇。

蘇培盛道:「回皇上,方才有人來報,六阿哥帶著毓慶宮的宮人去了禦花園,挖了許多土帶回毓慶宮。」

禦花園如今多了好大一個坑,這話是來人稟報的,他沒說。

胤眉頭微皺:「他挖土幹什麼?」

這蘇培盛哪兒知道呢這辦後盜哪兒,

胤捏捏眉心:「臭小子,不知道讓朕省些心。去,傳他過來。」

弘書來的很快。

胤禎看著他袖口沒擦凈的土灰,斥道:「你的禮儀呢,覲見要儀容整齊不知道?」

弘書委屈:「我正忙著呢,皇阿瑪您突然叫我過來,哪來得及再去換衣裳。」

「您叫我幹嘛呀?」

「問朕?」胤了他一眼,「朕倒是想問問你想幹什麼。」

「我什麼也沒幹啊!」弘書叫屈。

「禦花園不是你禍害的?」

「哪個耳報神這麼快告狀。」弘書用便宜爹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嘟囔,然後大聲為自己辯駁,」我挖禦花園的土是有正事的,而且也沒有禍害禦花園,那園子裏現在什麼都沒有,我不過挖點土而已能有什麼,反正那些土每年都要換一些的。"

「你還挺有理。」胤禎哼道,「需要東西不會問內務府要?一個皇子,竟然帶頭去禦花園挖土,像什麼話!"

弘書嘟嘴:「我要了,那不是內務府沒有麽,我不得自己想辦法。」

胤頭一擰,瞟了弘書一眼,嗤笑道:"原來是長心眼子了。"

「說說吧,怎麼回事。」

好吧,被看穿了,弘書也沒覺得沮喪,本來他乾的這事也簡單,便宜爹這樣的人精子一眼看穿很正常。

「我想做個東西,需要煤灰和黃泥,內務府說沒有,我就想自己解決,黃泥去禦花園挖,煤灰用我自己份例的炭砸。」

弘書說的簡單明了。

胤若有所思,問道:「你要做什麼。」

弘書道:「還沒做出來呢,等做成了我再告訴您,反正是個好東西。」

胤道:"最好是,有一個你就夠朕頭疼了,朕可不想再養一個。"

我也沒說是送給你的啊,況且煤和土做出來的東西怎麼養,您這腦洞是不是有點大?弘書悄悄在心裏翻白眼,死傲嬌,還自戀,說不想養之前,你先把桌子上的茶寵收起來。

「滾吧。」

弘書麻溜滾了,蘇培盛送他。

「蘇公公,你有對食嗎?」弘書好似好奇地問道。

蘇培盛嚇了一跳:「六阿哥可別嚇奴才,奴才哪兒敢啊,先帝爺不許宮裏結對食的。」

弘書狀似恍然的點點頭:「可我好似聽人說,內務府不少太監有對食呢,嘖,這內務府總管也不知道管沒管過。」

蘇培盛心下琢磨,六阿哥這話是在點李大人?好的,待會就去查查這位內務府總管。

反正皇上肯定也是要交代他去查的。

胤模果然讓蘇培盛去查,他倒是沒想到李延禧身上,畢竟李延禧是他才提拔上來的。他想得更複雜,認為這事應該是別的什麼人搞出來的,想讓李延禧得罪弘書,再借弘書的手把李延禧搞下去,讓他不能順利的將內務府握在手中。

誰知道查出的結果卻與他猜測的完全相反。

蘇培盛因為得了弘書的「提點』,因此將李延禧查了個底朝天,查出來的東西讓他都怎舌。

「好個李延禧!」胤禧青的差點摔杯子,他沒想到,自己在前面殫心竭慮憂心國事的時候,竟然有奴才不思效忠,反而仗著他的信任在後面吃喝玩樂、大開''''后宮''''!

尤其是先帝百日祭禮過後,行為簡直放肆。

好好好,真是好極了!

「來人!將李延禧給朕拿來!」

轟隆隆一個睛天霹靂,內務府眾人被劈的外焦裡嫩。

胤禎本來是打算用溫和手段逐漸掌控內務府的,現在出了個李延禧,他也不想著什麼溫和了,有問題的通通抓起來,嚴刑拷打!

禦前侍衛可忙死了,輪著班的在刑房拷問。

周業滿身疲憊的回到值房,郎圖幾個迎上來:"怎麼樣,今兒審了幾個?"

「五個。」周業眉頭皺的死緊,「我今兒是吃不下飯了。」

蘇爾瑪笑:「正常。」

布三道:"明兒就該我們休沐了,下值前打算去給六阿哥請安,你去嗎?"

周業垂死病中驚坐起:"當然,等我一刻鐘。"

迅速整理好儀容,四人沿著巡邏線路前往毓慶宮。

通報後,四人直接被引進惇本殿後面。

看著眼前熱火朝天的景象,周業幾個恍然覺得自己走錯了地方。

弘書用手抓起一點拌好的煤灰捏了捏,道:"有點乾,再添些水。"

說完將手裏的東西扔掉,拍拍手轉身看向周業四個:"怎麼過來了?"

「明兒休沐,下值前來給您請安。」周業幾個說話的時候,眼神不住地往那一座小黑山上瞅。

六阿哥這是在做什麼?

布三眼珠子一轉,魯袖子:「六阿哥可要人幹活,奴才有一把子力氣!」

郎圖幾個懊悔被他搶先,紛紛請纓。

弘書擺擺手:「不費事,用不著你們。」他走過來道,「聽說你們這兩日都在審問內務府的那幫子人?」

周業搶先答道:"是,奴才來之前,才從慎刑司回來。"

弘書點點頭:"那個李延禧是什麼情況,哦,這個能說嗎?要是不能說就算了。"

周業趕緊點頭:「能說,上頭沒要求保密。」他道,「李延禧原來是管著宮女小選的,一開始只是收授些賄賂,給新入宮的宮女分個好去處,後來有宮人沒錢,就選擇…額……」

周業說到一半,發現有些事情好像不適合跟才五歲的六阿哥說。

弘書:「選擇討好他?」

「對對。」周業含糊過去,「他嘗到甜頭,後來但凡有些有姿色的宮人,哪怕人家不願意,他也會使手段逼迫。」

「不過他也只會對那些沒背景的宮人下手,而且手段比較隱晦,因此發現的人不多。」

發現的人不多?

弘書回身看朱意遠,這位可是隨便一打聽就打聽到了。

朱意遠一直在旁邊跟隨,聽了這話也覺得不對,回想了一下道:「主子,奴才方才想了一下,當時奴才去打聽消息的那人,好似就等著奴才問他一般,不過推脫一二句就告知了。」

弘書點點頭,看來這裏頭還有事,不過也沒必要深究了,反正便宜爹這次對內務府下很手,肯定是要將留下的人很狠犁一遍的,有問題的就算僥倖逃脫接下來也得夾著尾巴做人。

有了李延禧這個榜樣,下一個內務府總管還敢糊弄他?

弘書一甩手背在後面:"行了,沒事了就下值吧,回去好好休息。"

「是,奴才等告退。」周業等人走了,直到離開前都不知道六阿哥在做什麼東西。

「主子,拌好了,您看看。」

引A書撚了撚,發現果然達到要求就興緻勃勃的走過去,拿起手搖煤球機:"都讓開,讓我來做第一個。」

史書將記載,第一個蜂窩煤誕生於弘書手中,蕪湖。

養心殿,體順堂。

烏拉那拉氏雖然已經有了宮殿,但她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這裏伴駕。當然兩人並不同房,她住在這裏只是方便照顧胤的飲食起居。

此時她便和胤一同看著兒子帶來的東西。

「這就是你做的東西?」

胤著那個黑乎乎的、蜂窩狀的圓柱體微微皺眉:「做什麼用的?」

「這個叫做蜂窩煤。」弘書介紹道,「主要是用來代替柴薪,做燃料,可以用來做飯、取暖。」

胤直擊重點:「比柴薪好在哪裏?」

弘書道:「原料廣泛、成本低廉、使用方便、製作簡單,高效省時省錢。」

胤不可置否:「沒有缺點?」

弘書點點頭:「當然有,和咱們燒煤取暖一樣,有毒氣,不過比整塊的煤炭毒氣小些,只要注意通風就不會有大問題。"

他沒說破壞環境的問題,因為這個解釋起來很麻煩,而且也很難解釋他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想起來做這種東西?」

弘書撓頭:「這不是前段時間您發了一道諭旨嗎,說有百姓因為缺柴火偷砍皇陵的樹木破壞了風水。我想著皇陵的樹不能砍,那百姓缺柴火也不能不管,本來想著讓他們燒煤炭的,不過問了煤炭的價格後就知道不行。"

「後來章元化他們添炭的時候我看到散落的煤灰,想著整塊碳百姓用不起,那採礦時候不要的煤渣煤灰他們總能用得起吧,所以試了試,沒想到做出來還不錯。"

胤揚了揚眉,沒想到竟是這個原因,還以為他單純是為了好玩。

心有百姓,不錯。

知道從百姓的角度考慮問題,更不錯。

上書房的先生教得好,該賞。

「怎麼用的?」

弘書往出走:"您等等,我去看看他們燒好了沒有。"

沒一會兒又進來,後面跟著兩個人,章元化提著煤火戶子,高卓端著鐵盆,鐵盆裡有兩塊已經燒紅的蜂窩煤。

「放這兒來。」

弘書指揮兩人將東西放在胤和額娘跟前,邊介紹邊讓章元化示範。

「這個煤爐子,專門用來配蜂窩煤的。」

胤模看著那有半掌厚的鐵壁:「用的鐵?」心裏搖搖頭,剛才還誇他從百姓角度考慮呢,這會兒就忘了百姓能不能用得起了。

「只有外面一層鐵皮,裏面填的都是土。」

哦,那還行,看這個大小,廢不了多少鐵。

"這樣,將引燃的煤放在下面,上面再添上一塊沒燒過的。"弘書介紹了火大火小怎麼控制,過夜怎麼能不熄滅也不燒的太多。

「最後燒完了會變成這樣。」

章元化拿來一個燒完的煤球展示。

「這個其實還可以回收用,我找花鳥房的人問過了,將這個燒過的煤球搗碎混在土裏,用來栽花養樹也不錯,能增加透氣性和排水性。"

烏拉那拉氏全程聽得神采奕奕,此時忍不住插話道:「那就是說,百姓買了煤球用完後,還能灑在地裡用來種地?」

額娘對種地還是不太了解,弘書搖頭道:「不行哦,這個沒有肥力,它只能用來養盆景。」

弘書想了想補充道:「盆景也要試驗,不一定所有都適合,這些目前只是花鳥房養花的老手根據經驗給出的猜測。」

能不能養花其實都無所謂了,胤伸手在煤爐子上方感受著傳來的熱度,滿意的點點頭:「你方才說成本低廉,製作簡單,有多低廉、多簡單?"

弘書皺眉:"如果隻算煤灰和黃泥的話,基本沒有成本,我問過了,這些煤灰和小煤渣在採礦過程中很多,都是沒人要的,黃泥也是,隨便挖,咱們即便賣一文錢三個都有的賺。」

「但是這裏面還要算上採礦的人力物力,運輸的人力物力,這些我都不了解成本幾何。不過如果出的量大,一年賣個兩乾萬塊,這成本攤下來也不多了。"

京城如今常駐人口大概有10萬多戶人家,只要有十分之一的人家買,就夠數了。

何況肯定不止,京城的百姓在如今可算是富裕的,他們平常用柴薪也是買的,花費可不少。

"至於製作,兩三個人合作,辛苦些一天能做幾幹個。"

「哦,還有這煤爐子和火鉗子,不過這兩樣可以送,不用百姓買。」

「送?」胤道,「真是好大的口氣,誰送,你送?你有幾個身家。」

哪怕用鐵不多,那也是鐵,人人送一個得多少,這小子真當鐵不值錢啊。

還是以為他這個皇帝很有錢,可以貼補天下百姓?

弘書解釋:「就是開始的時候送個幾百個,而且不是白送,可以規定,訂購一年的量或者直接買兩乾塊,才送配套的煤火爐和火鉗,這也是為了推廣和培養他們的使用習慣,畢竟煤球和煤爐搭配才能發揮的最好。等他們用習慣了、用好了,自然會向別人推薦,到時候就算不送,新來的人也會自己買。」

胤禧眼睛微微睜大。

這,是他自己想到的?

「予之,敵必取之,以利動之,以卒待之。你在看《孫子兵法》?」胤一臉滿意地道,「不錯,能從這句話想到這些,也算是理解透了。"

弘書一愣,反應過來便宜爹是什麼意思後,哭笑不得:"《孫子兵法》我是看過一點,但我不是從這句話想到的,百姓又不是我的敵人。"

胤卻已經聽不進去了,他此時只有一個想法。

朕的兒子果然聰慧過人,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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