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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雍正嫡次子》第55章 虧掉褲子
唐盛和孟昌輝閑談幾句,等來最後一處育嬰堂的人,將所有人集中在一處,唐盛留下指揮所有孩子按大小個排隊,孟昌輝則去延綏閣通知同僚們。

很快,孩子們就看到有大批人搬著抬著一些東西過來,在他們面前將十張桌椅一溜排開,其他東西分做相同數量放在桌子旁邊,桌上擺好筆墨紙硯。

「錢組長,您說兩句?」唐盛說話的語氣有不易察覺的羨慕,半月前,他和被稱呼為錢組長的錢陽還是一樣的身份地位,都是編輯,但就在第一期報紙刊發前,錢陽卻忽然被六阿哥看重,專門打招呼讓貝子爺培養提拔,於是他們這些編輯就被編成一個小組,錢陽出任小組長,一下成了他們的上峰。

與他同立的孟昌輝也很羨慕錢陽,不過他野心更多一些,編輯組能有一個組長,他們這些記者難道就不行。

錢陽被提拔後雖然意氣風發,倒也沒有得意忘形,此時道:「不了,今天是第一天,這麼些孩子還要一個個登記,別耽誤時間,開始吧。」

「是。」

聽聞吩咐,早已被安排好各自職責的報社眾人立刻按照分工就位,負責登記的人在桌後坐下,負責發東西的人立在桌側的物資旁,負責維護秩序則帶著各個育嬰堂的管事將孩子們排在桌前。

唐盛負責登記,看著站在桌前的第一個孩子和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第一孩子瞧起來不過八九歲的年紀,臉上瘦的沒有二兩肉,倒是顯得眼睛大了不少,聽見問話怯生生的回答道:「趙、趙七。」

唐盛也不覺得這名字奇怪,一個育嬰堂幾百個孩子,管他們吃喝拉撒就夠那些管事的忙了,哪還有心情一個個去給起名字,不過是按這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這樣的姓,然後從一排到二十罷了。

在按六阿哥要求製成的表格中寫下''''趙七'''',又問:"幾歲了?"

趙七聽到這個問題眼睛瞪大了些,不知所措後浮現出些許害怕的情緒,條件反射的去看袁管事,他不知道自己幾歲。

袁管事自從報社眾人來就開始眼觀八路、耳聽八方,生怕錯過一點兒能表現的機會,自然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連忙奔過來道:「怎麼了,唐編輯,是不是這孩子說錯話了?」

「不是,我是問他年齡,他好像不記得了。

。」唐盛儘管早知道這些孩子懂得不會多,但沒想到他

們會連自己的年紀都不知道。

「哦哦。」袁管事鬆了口氣,不是犯錯就好,看了看趙七,他倒還能分清楚今天帶來的這些孩子,「趙七,我想想,應該是康熙五十五年被送到育嬰堂的,那今年應該是十二歲。」

「好。」唐盛記下,又在後面寫上男、城南育嬰堂、身長約三尺的字樣,才道,「趙七,現在我們會給你發一件長袍、一個挎包,還有30份報紙。"

他一邊說,孟昌輝一邊將長袍和裝著30份報紙的挎包遞給趙七。

趙七怔愣在當場,根本不敢伸手去接。

「拿著,去那邊將長袍穿上。」孟昌輝強硬地塞進趙七懷裏,趙七卻抱著東西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這不行啊。」孟昌輝皺起眉頭,對唐盛道,「唐兄,還是得跟這些孩子先說,否則他們怕是不敢穿。」

唐盛無奈的點點頭:"行,你去和錢組長說一聲。"

孟昌輝去找錢陽說過後,回來便將趙七拉到身前,先將他懷裏的挎包放下,然後將粗布長袍對著趙七兜頭套下,利索幫他穿好。

然後拉著因為穿上新衣裳而渾身僵硬的趙七出列,拿出一個六阿哥送來的鐵皮喇叭對著排隊的孩子們道:「來,都看我這裏,看到他身上的長袍了嗎?這是六阿哥囑咐,發給你們的工作服,什麼是工作服?就是你們在賣報紙時必須穿的衣裳,看胸前這裏,這裏綉了一個報字,就是報紙的報,代表你們是咱們報社的僱工,如果在外頭賣報時有人欺負你們,就指給他們看,告訴他們,你們後頭是有人的。」

「當然,這件長袍不是就這麼送給你們了,前兩個月,你們只能每次早晨來領,然後晚上回來脫下,等兩個月後,這件長袍才會無償送給你們。"

「還有這個挎包,也是一樣,專門用來裝報紙的,每日早領晚還,兩個月後,要是表現好,它就屬於你們私有了。」

「報紙,今天是每人30份,之前有人教過你們的,一份報紙兩個銅板,不要求你們今天必須得賣完,只要晚上回來的時候,剩餘的報紙數量和錢能對上數就行。"

粗布長袍、粗布挎包,都是弘書讓毓慶宮的言女做的,一共200來套,並不費什麼力氣,畢竟不需要繡花和精細裁剪,唯一要繡的一個報』字,也沒有多高要求,做綉活做慣了的言女們不過十來天就弄好了。

花費也不大,這200多套算下來也不過十兩銀子而已。不是弘書吝嗇不給孩子們好的,而是他們的情況守不住好的,就這些粗布衣裳,弘書都害怕有人搶奪貪墨,所以才定下兩個月後才免費送給這些孩子的規定。

「我剛才說的,都聽懂了嗎?」

鴉雀無聲,孩子們齊齊盯著趙七,沒人張口。

孟昌輝鼓尬的摸了摸鼻子,換了個方式問:「聽懂了就點點頭,沒聽懂的搖頭。」

袁管事等管事有些著急,偷偷打離得近的孩子:"快說聽懂了。"

孩子們這才參差不齊的點頭,有孩子小聲回答:"聽懂了。"

「好,那就繼續登記。」

孟昌輝把挎包挎到趙七身上,將他推到一邊:「去那邊等著。」

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大夢的趙七渾渾噩噩地走到角落,獃獃站立著,眼睛盯著自己身上的衣袍和挎包,聞著報紙上散發的不知道是什麼的香味,悄悄的動了動手指。

我就摸一下,就摸一下。趙七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戳,真的,再戳戳,是真的,是真的新衣裳。

趙七的眼淚唰地一下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滴在挎包上留下一個不甚明顯的深色痕跡。

趙七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弄髒了,怎麼辦,弄髒了,會不會被發現,被收走,他是不是要挨打了。

「七哥。」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害怕中的趙七。

趙七先是條件反射地遮住自己眼淚弄髒的地方,才看向叫他的人。

來人是一個看起來比他還小的孩子,此時也穿著新衣袍、背著挎包,兩隻手像大字一樣舉在兩側,站立的姿勢也很怪異,好像一隻佝僂的猴子。

「十九啊。」發現是他,趙七鬆了口氣,然後向前伸頭勾脖,將多餘的眼淚甩掉,剩下粘在臉上的他就沒辦法了,可不敢用新衣袍的袖子擦。

趙十九像鴨子一樣朝他挪了兩步,帶著哭腔道:「七哥,怎麼辦,我不敢動了,手也不敢放下,要是弄壞了怎麼辦,會不會挨打啊。"

兩人在育嬰堂的關係好,趙十九年紀小,一向跟著趙七走,有問題也第一時間找他。但這事趙七也不知道啊,他剛才還害怕被人發現眼淚把挎包弄髒呢,好在這麼一會兒時間,挎包上那個深色痕跡已經變得不明顯了。

趙七鬆了口氣,偷偷看了看那邊的大人們,安慰趙十九同時也是安慰自己:"沒事的,你看那些大人們身上穿的衣裳,比咱們這好多了,他們肯定看不上發給咱們的這些衣裳,不會檢查咱們有沒有弄壞的。」

趙十九很相信他,頓時放下心來,緩緩放下已經僵硬的有些酸軟的胳膊,忍不住偷偷摸了摸,興奮道:「七哥,是新的唉。」

雖然是粗布的,但是新的沒有補丁的衣裳,他還從沒有穿過呢。

「嗯,是新的。」趙七也很激動,但還是阻止道,「別多摸,咱們手粗,別摸壞了。」

趙十九很聽話,立刻就將手盪開了些,隻眼睛還戀戀不捨地盯著自己身上的新衣衫看。

兩百出頭的小孩子,分了十組,沒花多少時間就登記發放好了。

錢陽站出來:「好,既然登記好了,那咱們現在按照分組,各自出發,午時回來集合。」

雖然提前使人教過這些孩子如何叫賣報紙,但到底是第一天,都沒做過,所以報社全體出動,按分組負責將各組孩子帶到各個區域,一邊給商戶送免費的報紙,一邊看著報童賣報,觀察賣報的情況和報童遇到的問題。

「是。」

唐盛和孟昌輝帶著袁管事這一組孩子,來到棋盤街,此時已經叩時末,天光大高,商戶都已開

此的自動物的不同不同

門,攤販們也開始叫賣,路上的行人如流水不絕。

「袁管事,你安排一下,這條街上留四五個孩子從街頭到街尾分開走動,由我看著,其他人就去周圍的衚衕巷子走動叫賣。」唐盛道。

袁管事答應的很爽快,想表現是一回事,他今日出來也不是沒有好處,報社給他們這些管事每日都是有補貼的。

一行人很快分開,唐盛和孟昌輝先沿著街兩邊一家家送報紙。

「勞駕,我乃《京城周報》報社的編輯,這是我們報社出版的報紙,免費送貴店,您放在店裏,可給等候的客人消閑解悶。」

什麼報社、什麼編輯,許多店鋪掌櫃的根本聽不懂,但唐盛他們一副讀書人打扮,舉止談吐也不俗,又是免費給,這些人也就好聲好氣地接過:"您客氣。"

等唐盛他們走後,便紛紛看起來:"報紙?什麼東西?咦…"

這一看便入了迷,直到客人叫才回過神來:「看什麼呢掌櫃的,生意都不做了。」

「瞎,剛有人免費送的,說是什麼報紙,瞧著跟話本子有些像,還挺有意思的。」掌櫃的隨手拿起一份遞過去,「您要不要看看。」

客人也是個好奇心重的,又不趕時間,就答應了:"那我看看。"

兩人一人一份看起來,客人忽然一拍桌子,怒道:「這是什麼不孝子,老娘想吃一塊點心竟然都不給買!這人是誰,什麼時候枷刑遊街,我一定要去好好罵罵他!"

掌櫃的被他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後,立刻對上腦電波,道:「你別急,往後看,也不全怪這個兒子,他老娘想吃的那家點心貴的很,一兩銀子一份呢,平常人家哪裏買得起。」

「是嗎?」客人立刻往後看,發現果如掌櫃的所說後,火氣消了些,但還是不滿,「那也是這個兒子太沒用了,一兩的點心都買不起,還能指望他什麼,這人肯定是個懶漢,成日偷奸耍滑不好好做工,我看這樣的人縣太爺就不該只是訓斥,該好好打他幾板子長長記性才行。」

掌櫃的皺眉,對客人的話不敢苟同:"你這就太過苛刻了,尋常人家便是勞作一整年,又能掙幾個銀子……」

客人也不服氣他的看法:「再窮也不能窮父母……」

兩人爭著爭著最後竟吵了起來,吸引不少看熱鬧的人,這些人看了報紙後,也加入了爭論的行列。

報紙投入市場的第一天,就掀起了許多漣漪。

午時,報社的人和報童們回到早上登記的地方,快速統計完早上的戰果後,錢陽看著飢腸轆轆的眾人,大手一揮:「先用膳。」

育嬰堂的孩子們被帶到由原來下人房改成的食堂,一進去,聞到食物的香味,頓時有些躁動。

維持秩序的人立刻站出來:「排好隊,不許搶,每個人都有,必須在這裏吃完,不許帶走。」

這邊孩子們對著食物流口水,那邊錢陽帶著統計的數據找到了允禧和弘暾。

「貝子爺、世子爺,今兒一早上,免費的三千份報紙全送了出去,除此之外,報童們也賣出去了三乾多份。」

允禧眼睛一亮:「不錯啊,照這樣算,剩下的豈不是今天就能全部賣完?」

弘教鬆了口氣,他還擔心送的太多,今天賣不出去幾份呢,看來是杞人憂天了。

錢陽笑道:「主要是咱們賣的便宜,報童們去的那幾條主街,都不是缺兩個銅板的人。」

允禧點頭:「好,那下午繼續,今天要是都能賣完,明天看看情況,要是需求大的話,六阿哥說還可以加印。」

「你們也不能放鬆,下一期的稿子現在還沒夠呢,可得快些。」

「是。」

傍晚,收工後的報童們戀戀不捨地上交新衣和挎包,又在報社食堂吃圓了肚子後隨著各自帶隊管事離開。

雖然他們已經盡量安靜了,但200來人走過的聲音還是令雍和宮隔壁的四貝勒府後院有所察覺。

高氏好奇出門,與同住一院的富察氏撞了個對臉。

兩人對視一眼,高氏率先行禮:「姐姐可也是聽到了府外的動靜?」

富察氏歉意道:「府外有動靜?啊,我沒聽著。」

高氏好奇:「那姐姐這是?」

「啊。」富察氏掩唇一笑,「貝勒爺昨兒說,讓我今日去前頭伺候。」

高氏頓了頓,笑道:"恭喜姐姐,那姐姐快些去吧,別讓貝勒爺等急了。"

富察氏蹲伏一下,裊裊離開,一路來到前院,察覺到氣氛有些肅穆,連忙收起臉上的笑意,肅容斂目。

守在門外的太監吳書來上前見禮,小聲道:「請格格安,貝勒爺正在見人,還請格格隨奴才往暖閣稍候。」

富察氏點頭答應,隨吳書來進入暖閣,見四下無人,便褪下手腕上的鐲子塞過去:"還請公公指點,可是有人惹了貝勒爺生氣?」

富察氏是如今貝勒府最受寵的,吳書來默默掂了掂鐲子的分量,微微抬了抬下巴,赫然是雍和宮的方向。

富察氏心中便有數了:「多謝公公。」

在暖閣等了兩刻鐘左右,吳書來前來請她:「貝勒爺請您過去。」

她掩下心中詫異,快速調整策略,漾出一個甜蜜的笑容:「爺萬安,您今日氣色真好。」

弘曆哈哈一笑,招手道:「過來。」

富察氏走過去,手搭在弘曆肩上,似有似無地給他捏肩:"爺今日可是遇到了什麼喜事?"

「確實算的上一件喜事。」引麽歷沒有詳說,隻道,「過兩日,爺要遣人下江南去,你可有什麼想要的,爺讓人採買回來。」

「妾身沒什麼想要的……」

郎情妾意了一會兒,弘曆忽然用手指撚起桌上一個紙團,遞給富察氏:"看看這個。"

富察氏好奇的接過打開,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四個鬥大的字:"京城,周報?爺,這是什麼~"

弘曆早沒了當時將這報紙操成一團的火氣,隻含笑道:「這可是個好東西,不過存世時日不多了,你過幾日打發人去多買些,就拿來補窗戶吧。」

引麽歷還沒大婚,如今後院的一些事便讓富察氏管著,前兒管事回報,有些下人屋子窗紙破損嚴重,需要修繕,富察氏當閑話和弘曆提了一嘴,沒想到弘曆能記著。

雖然疑惑這滿是字的紙張用來糊窗戶行不行,但這可是弘曆的吩咐,而且下人的屋子嘛,富察氏覺得不用在乎那麼多,所以含笑答應道:"妾身記下了。"

這邊府裡商量著買報紙糊窗戶,隔壁的雍和宮眾人卻是高興不已,原以為要賣幾天的報紙,今日竟一天就賣光了!

「看來咱們還是太保守了。」允禧高興道,「當時就不該聽小六的,就該聽你的,印個十萬份才對。明兒我就進宮去找小六,加印,必須加印!"

弘暾本來也很高興,但聽了允禧的話也覺得無語:"禧叔,你這話明兒可別跟六阿哥說,他指定得覺得你得意忘形。」

允禧不置可否,第二日趕在午膳前興沖沖地入宮了。

「小六,開門紅啊!」

見到弘書的第一時間,允禧就笑開了花,那樣子叫不知情的人看到,說不定會以為他是喜當爹了。

"二十一叔,什麼開門紅啊,把你樂成這樣。"福慧好奇問道,他現在幾乎每天都要跟著弘書回毓慶宮,西三所的院子對他來說就是個晚上睡覺的地方。

允禧樂呵呵地道:「是報紙,昨兒七千份全賣光了,今兒錢陽他們來點卯的時候,一路都能聽到有人在討論咱們報紙上的新聞。」

福慧還不太明白七乾份是多是少,不過這不妨礙他為六哥感到高興:"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二十一叔,你是來給六哥送銀子的嗎,賺了多少呀?」

允禧臉上的笑容收回去了,清了清嗓子道:「小小年紀不要隻關心銀子,我和你六哥辦報的目的可不是為了銀子。」

七千份,總共賣了14000個銅板,給報童發工錢1000多,袁管事他們2000,最後落到袋裏的也就是差不多10兩銀子。

而這10兩銀子,也就剛夠發給報童們的服裝費。

再想想前期投進去的印刷費、材料費、俸銀等等等,允禧頓時覺得沒有什麼可高興的了。

那麼些錢要什麼時候才能賺回來啊!

福慧似懂非懂:「哦。」

弘書好笑地看著眼睛失去光的允禧:「用膳了嗎,沒有一起。」

用完膳,打發福慧去午睡,弘書和允禧來到書房:"今兒入宮應該不只是為了報喜吧?"

允禧意興闌珊地道:「我就是來問問你要不要加印,報社那群人今兒一早上都在外面跑,發現有不少人問在哪兒有報紙賣,想買。」

「不加印。」弘書道,「現在這樣就好,想要但買不到,就會被吊起胃口,一直惦記著,下一期出來他們才會迫不及待的買。」

「好。」允禧現在對加印已經沒有慾望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廣告招商?」

"……"弘書無奈,"第二期還沒出來,你急什麼,當然是要等到咱們報紙的銷量穩定之後了,那時候報價才不吃虧。」

「那得等多久啊。」允禧有些喪氣,「咱現在是銀子嘩嘩往出淌,就是不見一點兒進帳。」

弘書失笑:"你這樣子怎麼好像虧得是你的錢似的。"

允禧瞟他:「我是怕你那點兒家底不夠虧的,到時候報社關門大吉,你再找借口不承認對我的承諾,那我的郡王爵位豈不是要雞飛蛋打。」

合著這人就隻惦記他的爵位呢,弘書哭笑不得地道:"放心,我就是虧掉褲子,也不會忘了你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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