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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雍正嫡次子》第57章 好機會
胤作很快,隨手收拾了蔡溫這些小卒子之後,很快抓到隆科多罪證,直接將其革爵、下獄、抄家。

允禧借口送稿件跑進宮來,問弘書:「彈劾咱們那事真是隆科多乾的?」

弘書看他那八卦多過氣憤的樣子,搖搖頭道:「不知道,但我覺得應該不是,他又不是閑得慌,針對你們能有什麼好處?應該是依附他的那些朋黨有人自作主張。"

「唉,皇上動手太快,我都沒查到到底是何人主使,隻查到一群浙江士子身上,這些人就被下大獄了。」允禧頗為可惜的道。

弘書道:"無論是誰,現在應該都在牢裏獃著了。"

允禧還有些不甘心:「不行,我一定得知道這些人是受誰指使,小六,有沒有辦法讓我去審那群浙江士子?」

弘書無語:「你懂刑訊嗎?別添亂,大理寺自會將一切審問清楚,介時將案宗要來一看便知。」

允禧道:"可是不做點什麼,我心裏過不去。"

「非要去審訊才能算做什麼?」弘書搖頭,點點他帶來的稿子,「忘了你現在是幹什麼的了?弄那些小卒子有什麼意思,既然他們的靠山是隆科多,那就對準他來。"

「接下來幾期,我要你們把隆科多扒的乾乾淨淨,從前朝到後院,從朋黨到府中奴才,他和他的家人手下,犯的所有罪責都給我原原本本的報道出去。"

總有人說雍正搞倒隆科多是因為他繼位不正,隆科多知道他上位的秘密,所以雍正才在坐穩皇位後對隆科多殺人滅口。

弘書隻想說這些都是放屁,但凡多去了解一下隆科多乾的那些事情就知道,他落到這個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以阿瑪眼裏揉不得沙子的性格,對他已經夠容忍了,完全是忍無可忍才動的手。

現在他就要把隆科多乾的那些好事攤開來讓所有人都看看,到底該不該辦他。

「這些,是我目前拿到的卷宗。」弘書拿出一大堆資料,「按著這個,如實給我寫。」

允禧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多?!」

弘書冷哼道:「這還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我還得問過皇阿瑪,哪些不能見報。」有一些涉及朝政大事,即便是他,也不能輕易調閱。

「還有隆科多的後院,我聽說,他有一個叫李四兒的小妾,原是他嶽父的妾室?」弘書厭惡道,"這種傷風敗俗、違反人倫綱常之事,就得報道出來,讓百姓們唾罵,扼殺這種不正之風。"

於是新一期《京城周報》出來,所有讀者都發現,這一期隆科多三個字的含量頗高,甚至讓許多認字不多、原不認識隆科多』三個字的人一下子就記住了這三個字。

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天吶,竟然強奪嶽父之妾?簡直不是人!"

「縱容妾室凌虐嫡妻?這也太過分了吧!這嶽家就沒有一點兒反應?」

「你看這篇,他的次子玉柱□□民女,果然是小妾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算什麼,你看這個,他的家僕竟然都敢問四品官索賄,官老爺不給還陷害人家……」

「皇上辦得好啊,這種貪官就該拉去菜市口砍頭!」

「砍頭太便宜他了,我看該凌遲處死才是。」

民議甚囂塵上,甚至有百姓聚集在順天府衙門外請願,請朝廷將隆科多凌遲處死。

胤看到奏報,也覺吃驚,由上次張四方冬魁案,他就察覺出來,報紙對輿論和民意的影響不小,但當時的感覺還不清晰,並沒有完全認識到這個影響有多大多深,這次卻是進一步感受到了。

胤胤禧思考半天,叫來弘書,皺眉問道:「你這個報紙,其實與邸報不完全是一回事吧?」

他當初之所以那麼爽快的答應引書辦報,就是因為按弘書的說法,這報紙和邸報差不多,只不過內容不同,他想著就算內容俗了些,也算是文雅事,到時以愛民之名傳說,也能給兒子在讀書人之中養一養名聲。

但現在看來,這報紙完全不是兒子說的那麼回事,它蘊藏著巨大的能量,是一把裹著蜜糖的利刃,若有心之下,甚至可能動搖國本。

要不是這報紙是弘書辦的,胤現在就會將主事之人全部拿下,然後將報紙收歸內務府所有,要麼派心腹管理,要麼乾脆封禁。

弘書知道胤模真正想問的是什麼,面對的是偏向自己的親爹,他也不藏著掖著,乾脆點頭:"邸報其實還是朝廷內部流傳的一種通告性公文,隻面向朝廷官員,不管是內容還是受眾都有天然的局限性。報紙卻不同,內容從鄰居家雞毛蒜皮的小事到一品大員的後院,什麼都可以報道,文字又簡潔通俗易懂,它能面向所有人。自古以來,百姓們的生活都是匱乏的,他們茶餘飯後能做的,不過是談論一些『口口相傳』的消息,但』三人成虎』會讓這種口口相傳失去真實性,百姓們談論起來更像是在說神話故事,所以難以形成力量。而報紙讓每一個百姓都能知道第一手的消息,不會在傳播失去真實性,而這種真實性才能讓它在信息傳播中擁有反映和引導輿論與民意的功能。」

胤消化了一會兒,才將弘書說的全部理解,並且迅速往嚴重了想:「也就是說,只要掌控了報紙,就能掌控輿論和民意。"

這就有些可怕了,自古以來,輿論和民意都是《兵家必爭之地』,為什麼改朝換代的時候要招攬文人,要喊口號,要師出有名,不就是為了輿論和民意嗎。只有輿論和民意支持你,你才是正統,才能名正言順的登上至高之位。

這可不行,目前的情況下,報紙誰都能辦,若是反賊在偏遠地區辦了報,豈不是能輕易煽動百姓造反?

胤皺眉道:「若有不法之徒藉此行事,豈不是會釀成大禍?弘書,你辦報沒什麼,如何能保證他人不能輕易辦報?」

「您想多了,隻憑一份報紙想要做到掌控輿論和民意難如登天。」弘書趕緊阻止他阿瑪發散思維,哭笑不得地道,「不是說我今日在報紙上發佈一篇文章號召大家跟我造反,明天所有人都會支持我的,更大的可能人家拿著報紙去把我告發了,或者趕緊把報紙燒了,撤清自身乾係。"

「報紙最多也就能做到引導輿論,而想要做到引導輿論也沒有那麼簡單。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就像徙木立信一樣,只有一直保持所有報道出來的消息的真實性,才能令百姓對一份報紙建立起足夠的信任;其次是時間和數量,報紙不同於書,是一種典型的印刷品,只有當印刷效率達到一定程度,發行的時間足夠短、數量足夠多,才能擁有固定的讀者群體,從而產生輿論和民意的規模效應。如果發行間隔時間過長、數量過小,那就和傳統的出書沒有什麼區別了,書籍能產生的影響,皇阿瑪您應該有足夠的了解。」

「而想要滿足時間和數量的要求,不是那麼簡單的,目前來說,全大清只有我能做到,因為我押有改良過的印刷機,隻憑傳統的雕版印刷和落後的木活字印刷的話,是滿足不了做大眾報紙的要求的,只能像現在存在的一些小報一樣,在小範圍內自娛自樂。"

胤祺鬆開眉頭,點點頭,然後又瞪了弘書一眼,訓斥道:「口無遮攔!連造反這種話都敢隨口亂說,也不怕朕當真收拾了你。」

「那是因為我相信皇阿瑪你啊。」引麽書厚著臉皮道,「您可是我親阿瑪,您還能不了解我嗎,就是有人拿著證據跟您說我要造反,您肯定也不會信的。"

「得寸進尺。」胤飛過去一記眼刀,「不許再胡說。」

然後又說起正事:"那如果有人造出跟你一樣的印刷機呢?"他還是擔心。

「哪有那麼容易。」引麽書嘆氣道,「首先,造辦處的匠人可是全國頂尖的,就這,要沒有我,他們也不可能在現在造出來輪轉印刷機。我說句不要臉的話,皇阿瑪,您別不信,我改良的這種印刷機起碼領先於現在一百年。其次,就是投入,您忘了,您可是撥了二十萬兩給我搞這個,民間那些人,有幾個能有這麼大魄力和財力去做一個印刷機出來呢。"

胤點點頭,擔心放下了些,說起別的:「隆科多的報道,你暫且停一下。」

弘書皺眉:「為什麼?」

胤道:"因為朕還不想殺他,你再這麼報道下去,百姓一直請願,讓朕怎麼辦?"

「您幹嘛不殺他,他犯的那些事還不夠嗎?」弘書不理解。

胤模無奈:「沒有那麼簡單,弘書,佟家是你皇瑪法的母族和妻族,隆科多是朕的養母孝懿仁皇后的親弟弟,朕便是為著你皇瑪法和孝懿仁皇后,也不能真如百姓所請那樣處置了隆科多,怎麼也得給他留一個體面。」

如今雖然沒有什麼刑不上士大夫的說法,但凌遲處死什麼的,還是太過了。

「好吧。」弘書不情不願地答應,本來他搞隆科多也是為了還阿瑪一個清名,既然阿瑪為難,那就算了吧。

回去將原定於下一期乾劃登的關於隆科多的文章全部撤下,也沒有銷毀,先收著,現在不能發,等降科多死了,還是可以繼續發的陛桿多少心,還是可以繼續反的。

他記得,隆科多應該是沒有活多久的。

「下一期弄個什麼頭條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呢?」既然皇阿瑪對隆科多的處置有別的打算,那就不能讓百姓一直關注這個事。

弘書開始翻刑部最近辦的案子和朝廷的最新政策,看有沒有能迅速吸引百姓的。

「蘇祿國使臣首次來朝,稱臣納貢?」弘書沒聽說過這個國家,查閱一番後,發現竟是菲律賓和馬來西亞那一塊的一個島國。

「可以,就你了。嘶,不如下一期做個專題,介紹一下人種和國家吧?給京城百姓們開開眼界,科普一下大清之外的世界。」

這期報紙發出後,迅速引起熱議,京城人迅速將隆科多拋諸腦後。雖然京城有不少外國人定居、往來,但相對於幾十萬人口的京城百姓來說,他們的數量還是太少了,況且他們基本都在非富即貴的北城活動,很少去其他地方。所以京城的大部分百姓並沒有見過外國人,而口口相傳的形容,都把外國人說的像是紅毛鬼之類的東西,百姓不是很能想像長成那樣子的也是人。

「竟然還有長得跟蜂窩煤一樣黑的人,確定不是燒焦了嗎?」

「不是,真的有,我十年前隨船去過廣東,在那邊的碼頭見過報紙上說的這種黑人,真的就渾身黑不溜秋的,只有牙是白的。"

「真的嗎,你真的見過?」

出現一個自稱見過的人,周圍的人頓時一哄而上,七嘴八舌的問:「有多黑,會掉色嗎?」

「你有沒有摸一把?」

「他們長幾個鼻子幾個眼睛啊?有頭髮沒有?」

「報紙上不是說了,除了長得黑和咱們一樣麽,你還問幾個鼻子幾個眼睛?」

「那萬一有呢,寫報紙的人也不一定都見過啊。」

這一堆比較關注黑人,別的地方也有比較關注白人的。

「藍的,紫的,綠的、黃的、金的……好傢夥,還有桃花粉,這些外國人的眼睛是去染坊裡染的吧,竟然有這麼多顏色。」

「染坊裡怕是都不一定有這麼全的顏色。」

「你說綠眼睛……那不是能捉鬼的狸貓才能有的嗎,這綠眼睛的外國人是不是也能捉鬼?」

「那誰知道呢,咱們也沒見過啊。」

「這蘇祿國離得是有多遠啊,竟然走了一年多才到。」

「這上面說來的路上,裝貢品的船還翻了一艘。」

「咦,那貢品還能撈起來不?」

「撈什麼啊,你沒見過海吧,那老大了,還老深,船沉了根本找不到。」

介紹外國人的專題做了兩期,引發了京城百姓極大的興趣。

弘書與允禧、弘走在街上,看到一個探頭探腦的、穿著打扮明顯不是北城區常駐人口的人,就知道這是允禧說的,膽子大的想來這邊偶遇外國人的百姓。

他惋惜的搖頭:"可惜現在現在的排版還做不到插圖,否則就能將那些外國人的畫像登上去了。」

弘暾笑道:「那些畫像還是算了吧,雕的都跟羅剎似的,百姓看了晚上怕是要做噩夢。」

允禧也想起他看過的雕版刻印出來的印刷畫像,贊同的點點頭:"確實。"

弘書道:「我說的當然不是那種,唉,算了,現在說了也是白說。」

在街上轉了兩圈,弘書幾人來到雍和宮,參觀了一番報社的工作環境和員工們的精神狀態。

等弘書查看過報社的財務報表,又勉勵了報社員工一番,允禧道:"時辰差不多了,咱們過去吧。」

「行,走吧。」

今日弘書出宮,來雍和宮視察只是順便,主要目的還是參加弘曆的婚宴。

三人一起,走進隔壁的四貝勒府,發現這府裡比他們當初來參加喬遷宴時裝飾的更加華麗。

允禧忍不住小聲吐槽道:「四阿哥這是打算娶個福晉日子都不過了嗎?這得花多少錢,他的年俸夠用嗎?」

這一看就不是隻用了內務府的那點貝勒用度,不過民公曆還是有分寸的,雖然花了大把銀子,卻沒有逾越貝勒該有的規製。

弘暾道:「不是還有分府銀子嗎?況且皇上和嘉妃娘娘肯定也會補貼啊。」

沒有阿瑪補貼、額娘私房也不多的允禧:"…"

是他多嘴了。

值此人生四大喜之時,弘曆紅光滿面、意氣風發,面對弘書幾人時笑容都真誠了不少:"二十一叔、弘暾堂哥、小六,你們來了。」

三人當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給人家找不痛快,客氣道過喜後,隨下人去安排好的位置坐下。

弘晝和弘時已經在座。

「三哥,五哥。」弘書打招呼。

弘時悶悶地和幾人見過禮後就繼續喝自己的悶酒。

弘晝一邊往嘴裏扔花生米,一邊敷衍的對三人拱了拱手就算見禮,咬著花生米問道:"小六,你給四哥送了什麼禮?下月便是我大婚,你送的禮可不能比給四哥的差了。」

弘書:「....」

沒必要五哥,真的沒必要這麼努力的立荒唐愛財的人設,阿瑪還在呢,我也不是乾隆。

「那就要看五哥你的筵席水平了。」引去開玩笑道,「要是像上次喬遷宴那樣的,我可不當冤大頭。"

允禧見狀也起鬨道:「就是,小五,你也太摳了,連肉都捨不得多上點,你要是這回還這樣,我送的禮可就要減半了。」

弘暾還沒大婚,隻笑不說話。

弘晝苦口婆心道:「你們怎麼就盯著那點口腹之慾,養生,養生懂不懂,葷素搭配才是正道…"

這一番打趣,幾人之間氛圍和諧了不少,還算愉快的參加完了引麽歷的婚宴。

弘曆大婚不久後便是弘書的生辰,這時候小孩子的生辰不會大辦,即便是皇子,也不過是當日的膳食豐盛些,其他的就要看賞賜如何。

手中握著二十萬的限額,引4書對這次生辰的賞賜並沒有多大期待,左不過就是些筆墨紙硯之類的罷了。

誰知胤禧卻給了他一個驚喜。

「這真的是給我的?」引麽書拿著一疊皇莊、礦山的契書都懵了,「給我的生辰賞賜?」

胤道:"不是生辰賞賜。"一個小小的十歲生辰想什麼呢,他雖然偏心,但也不會這麼明目張明的偏心

"是與郢羅斯談判之事的常唱,先給你,旨音等兩國答訂契約後再說"是與部歲斯歐翔之美的員,無結你,百意寺內國簽訂獎約後再說。

膽中風雨吸

「哦。」弘書放鬆了些,就說嘛,阿瑪怎麼一下這麼大方了,「謝皇阿瑪賞賜!」

喜滋滋的揣進懷裏。

胤他一眼:「賞賜給你了,你也上心些,別光操心你的報紙,談判這邊進度如何?」

「放心吧,皇阿瑪,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弘書掐指一算,好消息最近也該送過來了,就道,「不出半月,會有重大進展!」

「還是咬得很死。」徐本道,「如今就是僵持,他們不肯鬆口北海,疆界定不下來來,貿易一事也只能擱置。」經過兩個月的艱難談判,一些不那麼重要的條款兩方都已達成一致,如今就是疆界和貿易通商這兩條,還沒有進展。

弘書點點頭,這是早有預料的:「僵持了這麼久,他們肯定也著急,必然會往北邊送消息,你們最近多多注意這方面,一定要弄清楚他們傳遞的每條內容。」

「是。」

「還有喀爾喀蒙古那邊,也使人傳話,讓他們派探子試探試探鄂羅斯一方的態度。」弘書道,「黑龍江這邊,我也會請皇阿瑪使人去傳話。」

「繼續施加壓力,看看他們會有什麼應對。」

「明白。」

不出幾日,徐本忽然面色赤紅地來找弘書:"六阿哥,好消息!"

弘書心中一動,猜測是不是自己等待的消息:"說。"

「鄂羅斯女皇於五月崩逝,如今登基的皇帝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

果然是他一直等待的消息!

「好!」即便早就知道,弘書也忍不住起身,來回踱步幾圈才稍稍平復心情,道,「你回去,告訴其他人,先穩住,不要露出行跡,讓鄂羅斯知道咱們已經知道這事,我先去找皇阿瑪彙報此事,咱們再來商量,怎麼藉此事迫使鄂羅斯人讓步。」

「是!」

養心殿。

「皇阿瑪,有大好消息。」弘書笑容滿面。

胤禧道:「談判談好了?」

「額,那倒還沒有。」弘書摸摸鼻子,這爹真是好高騖遠,「不過也快了。」

「剛剛截獲的最新消息,鄂羅斯女皇在五月駕崩了,如今登基的皇帝是彼得二世,今年才十二歲。」他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登基的彼得工世是彼得一世與前皇后所生,其皇額娘被彼得一世廢後,他小小年紀就和前皇后一起被流放在外。皇阿瑪,鄂羅斯女皇又不是沒有自己的孩子,怎麼會把皇位傳給廢後的兒子呢?兒臣覺得,鄂羅斯內部一定是發生了政變,最後登基的才會是彼得二世,就這種情況,鄂羅斯一二年內肯定穩定不下來。」

「這是個好機會啊皇阿瑪,就著這個時機,我們不僅能拿下這次談判,還可以一舉收復準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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