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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直播中當萬人迷[無限]》殭屍高校
「拐?呵。」江北城站在冷眼看著堵在走廊上的顧輕言:「顧老師把下半張臉給遮住了,怎麼不把眼睛也遮上,省得盡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鬱楓。」顧輕言的話語驟然降低了好幾度,他柔聲說道:「你告訴顧老師,江北城有沒有強迫你,老師會為你做主的。」

顧輕言冷眼看著江北城,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他也想不出來,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江北城居然會直接對鬱楓下手,簡直是衣冠禽獸。

謝知命想起了體檢時發生的烏龍,看著針鋒相對的兩個人,說道:「顧老師,這其實是個誤會,江醫生是個好人。」

江北城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原本冷漠的神情,突然愣了一下,剛才他是被發了一張好人卡嗎?

顧輕言心裡冷笑了一聲,江北城會是個好人?簡直是個笑話,少年一定是被他虛偽的外表給蒙蔽了。

謝知命看到顧輕言明顯不相信的表情,繼續解釋道:「上次體檢時抽的血液丟失了,江醫生帶著我去抽血。」

儘管少年再次解釋,但顧輕言心裡已經認定,江北城定是沒安好心,他絕對不能讓鬱楓單獨跟著江北城走。

「我不放心,跟著你們一起去。」

謝知命轉過頭看向江北城,江北城冷著臉沒說話,沒去理會顧輕言。

顧輕言直接跟謝知命的身邊,寸步不離。

「鬱楓,你去哪裡?」陸景深走出教室看著準備離去的三人,對著鬱楓說道。

謝知命聽到聲音,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去說道:「我馬上就回來。」

陸景深聞言腳下一頓,沒在往前走,說道:「好,你早點回來。」

顧輕言望著站在教室門口的清冷少年,微微皺眉,聽到鬱楓與少年的對話,心裡頓時微妙起來。

江北城聽到他們的對話,眉間也瞬間皺起,自覺告訴他眼前的少年比起顧輕言更有威脅。

謝知命點了點頭,跟江北城他們一起離開教學樓。

陸景深從樓下看著鬱楓離去的背影,低垂的眼眸下,儘是森森地陰鬱。

在他們剛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好巧不巧遇見了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一看到顧輕言和江北城兩人,頭頂上稀疏的幾根頭髮差點立了起來,生怕兩個人再打起來,立即連忙過去拉著其中一人。

「顧老師,你現在急不急,我這邊有點事情要跟你說。」說著一把拉住顧輕言的胳膊,將人往後拽。

顧輕言沒想到教導主任這個時候將他拖住,隻好眼睜睜看著鬱楓跟江北城越走越遠,臉上的神色漸漸暗了下來。

*

醫務處,抽血室。

謝知命在後面排隊等待,江北城站在旁邊陪著他一起排隊。

突然,前面的大廳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讓開!」

「快點讓開。」

「小心!」

謝知命看著前面衝過來幾個護士大聲的喊著,手忙腳亂的想要去拉前面穿著病號服的人。

但前面的那個人,感覺力氣出奇的大,幾個護士去拉都沒拉住,然而追在後面跑。

江北城對少年說道:「你先在這裡排隊,我去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謝知命點了點頭,目光依舊注視著前面。

「怎麼回事?」江北城跑過去,問道護士。

一個護士氣喘籲籲的說道:「35號病床患者,他掙脫了束縛帶跑了出來。」

「35號……」江北城目光挪到在前面像野獸一樣奔跑的徐白。

徐白此時雙眼赤紅,他現在感覺好餓,好渴……,牙根上穿來一陣陣癢意,感覺像是餓了好久一樣,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發生了變化,他的指甲銳利起來,像某種野獸的利爪。

而且他的骨頭也在隨著他的行動發出哢哢聲響,他感覺自己像一台銹跡斑斑的舊機器。

這種認知讓他感到害怕,他趁著護士不注意,將束縛帶掙脫開,從病房裡跑了出去。

他不想被再次綁再病床上。

突然,徐白腳步一頓,他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那股味道讓他咽了咽口水,他真的好餓。

這股香味,勾起了他腹中的食慾。

他幾乎是閉著眼,循著味道的方向跑過去。

原本正在排隊的謝知命,他面前突然衝出一道人影,速度極快,根本躲閃已經來不及了,他一下子被撲倒在地。

等靠近之後,謝知命才發現將他撲倒的人,是徐白。

原本打算下手的他,突然一頓。

徐白此時似乎已經沒了理智,他的頭緊貼著謝知命的脖頸,背脊高高拱起,埋著頭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鼻翼煽動,瘋狂地嗅著味道,像野獸般的動作。

直到越來越近,那股香味愈發的濃鬱,讓他完全壓製不住內心的慾望,失去理智的直接撲了過去。

「呼——哈——」

「呼——哈——」

他聞到了,那股令人發狂的香味來源,從溫熱的皮膚上緩緩散發出來,湊近了,彷彿能聽到血液緩緩流動的聲音。

他差點就剋製不住的想要一口咬下去。

「徐白!」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整個人都怔愣一下,這聲音好熟悉……

謝知命趁著徐白愣神之際,一手掐住徐白的下顎,從自己脖頸上離開。

似乎因為那道聲音,此時的徐白似乎變得安靜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魂似的。

他眼神空洞,獃獃的跪坐在謝知命身上,任憑謝知命遏製住他的下顎,看起來乖巧極了。

身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鬱楓——」

謝知命看到江北城和幾個護士快速的朝著他跑過來,他心想事情很快就要結束了。

然而就在他們抓住徐白的肩膀的那一刻。

徐白突然發狂,嘴裡發出嘶啞的嚎叫著,張嘴咬住了他的手。

謝知命瞳孔驟縮。

下一刻,然而預料中的疼痛感沒有到來,而是——

一股濕潤粘膩的觸感從掌心卷過指縫。

徐白整個人都往後拉,他的眼睛睜得極大,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可怕極了,脖子被人死死的遏製住,只是張著嘴,一張一合的像是在說什麼。

瞬間對上了一雙赤紅的眼眸,裡面儘是瘋狂的偏執,謝知命怔愣在原地。

*

醫務處外,花園的石椅上。

「好了一點嗎?」江北城看著少年洗的泛紅的手,關心的問道:「你現在抽了血,先別走太遠,在這裡休息15分鐘,在離開。」

「已經好很多了。」即使洗乾淨了,剛才的那種粘膩的觸感卻一直縈繞在他心裡。

謝知命:「徐白,他怎麼了?」

「他剛才的癥狀感覺有點像是狂犬病,但不是……而且我發現學校裡不止他一個有這種病症,其他學生身上也有,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具有傳染性,所以提議進行全校體檢,將有問題的學生安排到醫院,我已經向校長彙報了這件事,應該會很快得到解決,不要太擔心。」江北城解釋道。

「突然的狀況,剛才嚇死我了,還好你沒被他咬傷。」江北城看著少年說道:「抱歉,我食言了,沒有保護好你。」

「我自己能保護好自己。」謝知命說道。

江北城聽到這句話,看著少年嚴肅的神情,笑了一聲:「好,反正還要在坐一會兒,我給你將一個關於我的故事吧。」

「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嗎?」江北城緩緩說道:「我從出生起,我的便知道我有一個命中注定的戀人。

其實有些慌繆,我不知道那個未知戀人的姓名,不知道他的長相,不知道怎麼去找他……

但我心裡卻一直有種預感,終有一天我會遇見他的。

幸運的是,前段時間,我就遇到了我命定的戀人。

當我觸碰到他時,那種心悸瞬間傳過四肢百骸,一瞬間,我就知道我要等待的人,他終於來了……」

謝知命越聽越覺得有些奇怪。

江北城用著一雙淡藍色眼眸,溫柔的注視著少年:「非常幸運的是,他似乎也對我有著好感,鬱楓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謝知命一邊聽,一邊在想,江醫生身邊出現了新的追求者嗎?

雖然他心裡不相信這種說法,但一般別人這麼說的時候,是渴望他人的認同,看著江醫生溫柔的訴說著這件事,他一定是非常的喜歡那個人,對於他來說這是件好事。

謝知命覺得人們相處的時候,都需要一些智慧來維持雙方關係,沒必要將自己的觀點直接表達出來。

他說:「只要你說的,我相信。」

江北城聽到這句話之後,他淡藍色的眼眸幾乎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而不遠處,過來尋找鬱楓的陸景深,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嘴角向下,臉上的神情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的眼裡充斥著各種複雜陰暗。

憤怒,嫉妒。

心裡的這把妒火幾乎將他整個人都融化掉。

*

晚自習下課。

班上只剩下最後幾個人影。

「班長,我先走了,晚上注意安全。」

「好。」陸景深說道。

陸景深隨後關完教室裡最後一盞燈,走廊的燈早已經被關了,此時周圍瞬間暗了下來。

幾秒鐘過後,就很快適應了下來,憑藉著樓下路燈折射的光線,依稀能看清楚路。

陸景深抬眸看著走廊上鬱楓,依靠在欄杆上,修長的身影浸潤在淡淡光影中,像是在發光一般,他看的怔怔出神。

驟然回神,這一刻他然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心裡湧上一股酸楚。

「好了嗎?」謝知命回眸說道。

「好了。」陸景深低低的說道:「我們走吧。」

「怎麼了?」謝知命頓時察覺到陸景深有些不對勁,聲音啞啞的,眼眸向下,精神看起來也不是很好。

「沒什麼!」陸景深突然大聲的說道,肩膀微微顫動,突然頓了一下,他直接越過了鬱楓,快速朝著前面走去。

謝知命看著突然失控的少年,眉宇微蹙,眼裡緊鎖著少年離去的背影。

他說:「是我惹你生氣了嗎?」

突然,前面的身影一頓,站在了原地。

謝知命繼續說道:「如果我有不對的地方,你可以告訴我,請不要就樣的離開。」

謝知命看到少年矗立在原地,雙手緊緊的捏住拳頭,單薄削瘦的身影在微微顫抖。

「如果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我的肩膀給可以借給你。」前兩次陸景深難受時想他借肩膀依靠一下就好了,他想著這次也應該可以。

他這句話,剛落下,前面的少年突然調轉了頭,朝著他飛奔而來,重重地撞在了他的胸口。

謝知命被這股力道衝擊的身體輕微晃動。

「我還記得……」少年聲音顫抖,通過身體傳遞直抵心口,謝知命被震渾身一麻。

他感受到少年的強烈的情緒波動。

「你第一次送我的那封信,它已經被我翻出了褶皺。」

胸口處突然傳來的溫熱感,濕潤的液體浸濕了單薄的校服,觸碰到溫熱的肌膚。

「我記得當時,你跟我說的話。」陸景深的聲音輕柔,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的。

「你說,你是不會放棄追求我的,我一直相信,並等待著。」陸景深聲音突然一重:「可是,我現在不想等了。」

「你的情書我已經收下了,現在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陸景深說完這句話,漸漸地閉上了眼睛,他側過頭,耳朵貼在鬱楓的胸口,聽著富有節律的心跳聲,默默的等待著答案。

謝知命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可能跳脫出NPC的身份來拒絕或者接受少年的表白,這個答案他註定是回答不出的。

他在鬱楓招惹的男神裡面一直維繫著微弱的平衡,他不希望這個平衡被打破,生出更多的不定因素。

黑暗中可能隱藏著無數隻眼睛盯著他,他的身份可能隨時暴露。

他拍了拍少年單薄的後背,抿著唇說道:「別哭了。」

陸景深聽到鬱楓的話,緩緩睜開眼,他的眸色漸暗,眼底壓抑著瘋狂。

他突然低低地笑出了聲。

謝知命看著突然笑出聲的少年。

「其實答案並不重要,你知道嗎?我經常想著,要是這是世界末日該多好,」陸景深不見神色的說道:「這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想將你鎖在房間裡,這樣你就不會被其他人看到,就隻屬於我一個人了。」陸景深靠在鬱楓的胸口,語氣平淡的說著這些瘋狂的話。

謝知命聽到少年的話,直接怔愣在原地,眼裡似乎還有些難以置信。

這時,誰也沒注意到身後的腳步聲,直到聲音靠近才發現,謝知命還沒來得及回頭。

突然腰間一麻,他感受到腰間橫過來一隻手臂,直接插入他與陸景深之間,隔開了他們的觸碰。

在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之際。

陌生的氣息,直接強勢闖入進來。

緊接著腰間的手臂突然往後一拉,後背抵在一個陌生的懷抱中,讓謝知命身體瞬間僵硬。

很快他的肩膀一重,一個腦袋抵在了他的肩頭,柔軟的髮絲掃過他的頸側,有些微癢。

這一切都發生的非常快,在一兩秒之內。

此時謝知命的耳邊響起一聲輕笑

顧輕言用低沉性感的聲音緩緩說道:「想法不錯,但有這種想法的人,不止你一個。」

「想得到,就來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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