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柯學世界當五人組幼馴染》第63章 第 63 章
「零!」在看到降谷、諸伏和伊達站在車邊等他的時候,白山立刻衝出旅店,跑過去摟住降谷的脖子,笑眯著眼用腦袋蹭蹭。
那副親昵討好的樣子,看得諸伏和伊達又好笑又無奈。
「你也知道惹我生氣了啊。」
降谷本來就不是個硬心腸的,尤其面對著自小一起長大還撒嬌成性的好友,就更生不出什麼兇狠樣。
「我錯了嘛~」認錯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白山十分熟練的道歉,話尾向上揚,看著根本不像個認錯的,倒像是個佔理不饒人的。
旅店走出的另外兩人,一個打著哈欠,一個走上前笑著詢問,「你們今天沒課嗎?怎麼集體都過來了。」
諸伏解釋:「我和零今天都沒課,伊達的話,下午有節體育。」
「這樣啊。」萩原摸著下巴想了想,「哎呀,既然你們都沒事的話......那就幫我們搬東西吧。」
兩個人參加機械大賽,要忙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現在剛好來了四個免費苦力,不使喚使喚實在太對不起他們之間的交情。
*
機械設計大賽圓滿落幕,松田和萩原不出意外得到了第一名的好成績,還有一筆不錯的獎金。
兩人拿著這筆獎金,請白山四個去吃了頓超豐盛的烤肉料理。
又過幾天,白山收到一條來自赤井秀一的郵件。
他那天晚上對赤井解釋了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的身份問題,並詢問是不是能用證人保護制度為她們提供保護。
赤井秀一一直都沒有回復,直到今天才簡短的回了封郵件。
赤井秀一: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
沒錯,就這麼一句話,而且是什麼都沒透露的一句話。
白山:......
果然,雖然他救了赤井務武,赤井秀一也確認了自己老爸的真實身份,但對方還是不完全相信他。
正想收起手機,它卻又震動一下。
赤井秀一:押送約翰到監獄去的警車發生爆炸,當年慈善晚會的發起方人員名單中,有三人現在定居日本。
他發來三個人的名字和資料——岩上悠鬥、中目樹裡和藤富明。
白山道了聲謝,轉而把三個人的名字和資料毫不猶豫的轉給琴酒。
開玩笑,他只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害的小貓咪,怎麼有能力調查別人。
這年頭,擼貓都要給錢給貓條,他叫的那一聲聲哥哥,是能免費聽的嘛,當然得付出點什麼啊。
琴酒的回復比赤井秀一還要簡潔。
琴酒:滾。
白山:這就是同意的意思吧,謝謝陣哥,陣哥最好了~
琴酒已讀不回。
白山人生格言裡的一條是這樣的——把事情推給別人去做,那我不僅會不勞而獲,還能收穫輕鬆和快樂。
當然前提有很多,比如好感度要高、身份要夠、臉皮要厚之類的。
白山:對了陣哥,今天是東大校園祭,我們社團辦了鬼屋,你要來嗎?
又是已讀不回,不過他已經習慣對方這種態度,輕輕嘆了口氣便很快把情緒調動起來。
今年校園祭最大的看頭就是靈異社團專業對口的鬼屋了。
在白山的資金支持下,一個足以媲美遊樂園鬼屋的建築就誕生在校園裡。
五人組看著眼前臨時搭建的大型建築和建築前排著的漫長隊伍,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進去參觀了。
白山作為靈異社的看板郎,任務是坐在鬼屋門口招攬客人並讓客人簽署安全協議——不然萬一在裡面出了什麼事再訛上他們,那就弄巧成拙了。
「你不是賣票的嘛,怎麼也穿著這麼一身......血淋淋的衣服。」
松田嫌棄蹭了蹭白山的病號服衣領,確定是件乾淨衣服後才鬆開手,「所以鬼屋是醫院主題的?」
白山點著腦袋,「我們想著畢竟是校園祭,就不搞嚇人的了。」
聽著建築裡傳出的一聲聲淒厲慘叫,萩原笑容微僵,「這還叫不嚇人,醫院鬼屋是最恐怖的吧。」
「是嗎?」白山疑惑歪頭,並未糾結這件事情,「不過你們社團都沒有活動嗎?」
他指的是同為東大學子的諸伏三人。
諸伏看了眼手錶時間,露出只有在好友面前才會表現出的苦惱,「我那邊是舊貨市場,一個小時後還得回去呢。」
「我那裡是射擊遊戲。」降谷揉了揉白山的頭髮,「你休息的時候可以過去看看。」
「我那邊......」伊達航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一下。
他抓抓頭髮,開口道:「咳咳,我突然想起社團那該我替班了,那我先走,之後再聯繫你們。」
看著伊達急匆匆離開的背影,萩原微眯起紫色的眼,「伊達他......是去找女朋友吧。」
「可惡的現充。」松田垮下臉,「到底什麼時候會跟我們說啊,我都快忍不住要問了!」
降谷:「我們現在要想的應該是伊達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諸伏:「的確,以我們之間的關係,就算暫時對父母保密,也不該對我們保密吧。」
白山暫時沒有加入那四個人的聊天小隊伍裡。
他將五張安全協議交給排隊的人,看他們簽好名字,這才掀開厚厚的遮光簾讓他們進去。
衣角突然被扯了扯,白山低頭一看,有些意外的蹲下身體,盡量和對方平視,「怎麼了小妹妹?是和大人走散了嗎。」
校園祭期間允許外面的人進來,很多學生會邀請自己的家人,像這樣七八歲大的孩子最容易亂跑,也最容易和家人走散了。
女孩手裡拿著一根棒棒糖,笑容甜美,「哥哥好,有個姐姐要我給你這個。」
她舉起藏在身後的一個信封,小臉紅撲撲的,正是對愛情懵懵懂懂的時候,「那姐姐很漂亮的,是表白嗎?」
信封是粉色的,用一顆紅心貼起,看起來充滿了少女真誠純凈的愛慕。
白山愣了下,接過信後詢問,「小妹妹,那個姐姐現在在哪啊?」
女孩朝來時的方向一指,那裡人來人往,卻沒有那個姐姐的身影。
她茫然搖頭,「咦?姐姐好像走了。」
「......那這信我就收下了,謝謝你呀。」白山揉了揉她的頭髮,從口袋拿出張一千紙鈔,「這錢拿去買好吃的好不好?」
女孩搖搖頭,好奇問道:「我不要錢,哥哥收下信就是答應要當那個姐姐的男朋友嗎?」
「不是哦,哥哥連那個人是誰都還不清楚,怎麼能現在就答應呢。」
而且,白山感覺有點不對勁。
表白的話,就算自己不好意思當面給,至少也該等在不遠處看個結果吧,直接走了算怎麼回事。
「那哥哥等我長大以後,當我男朋友吧。」女孩的話喚回白山的注意力,她扯住白山的衣角,滿臉期待,「我叫鈴木園子,哥哥叫什麼?」
「白山清輝。」
鈴木的話......
白山掃過女孩身上的衣服,確實都是名牌。
看來的確是那個鈴木財團沒錯了。
哄走小女孩後,他看向已經接替他工作,給排隊的人遞安全協議的四位好友,嘴角上揚。
松田壞笑著攬上他肩膀,拳頭錘了一下,揶揄道:「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是不是太過分了。」
「小清輝真受歡迎,就不怕我吃醋嗎?」萩原眨眨眼,好奇看向白山手裡的信,「不拆開看看?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們就是想看我的好戲吧。」
防水信封上的貼紙很容易撕開,白山拿出其中的信紙,展開後卻是列印出的冰冷文字。
白山清輝,展信佳:
近來過得如何,從之前綁架的陰影裡掙脫了嗎?
你要小心哦,因為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如影隨形。
火焰噌的一聲燃起,在白山鬆開手中信件的下一秒,信封信紙便在空中燃燒殆盡,連灰燼都沒留下。
萩原他們雖然在起鬨,但不會惡劣到連好友收到的表白信都看。
白山看信時,他們在聊天,那張紙燃燒起來,他們的說話聲也戛然而止。
「清輝!」
「手沒事吧?」
「怎麼突然燒起來了?」
白山眨了眨眼,這才回神看向四人,「我沒事,倒是那封信......」
降谷急道:「信上寫了什麼?」
「嗯......」
松田氣得炸毛,「白山清輝!你不會已經忘了吧?」
萩原苦著臉,「小清輝,這個可不能忘啊。」
諸伏沒說話,拉著白山的雙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燒到後才鬆了口氣,溫聲詢問,「真的已經忘了嗎?」
忘了真的就一點線索都沒了。
雖然白山平時也經常性的大腦放空,很多時候旁人說的話轉頭就會忘掉,但他們說過的話,白山可記得清清楚楚。
這種差別對待在平時確實會給他們帶來一種不該有的滿足感,但這種時候可千萬別體現差別對待啊!
白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在你們眼裡我到底是有多傻啊,剛看完的信,怎麼可能忘了啊!」
「那上面寫了什麼你倒是快說啊!」×4。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白山嚷嚷起來,「怎麼能逼著讓人當眾讀情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