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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柯學世界當五人組幼馴染》第100章 第 100 章
當晚,白山寢室。

降谷和松田抱著自己的枕頭,兇狠又虛弱的瞪視僵持著。

降谷:「清輝先答應和我一起睡的。」

松田:「降谷警官辦案不拿證據嗎?」

造成這種局面的罪魁禍首將他們拉到床上躺下,「好了,今晚你們兩個在我床上睡,我負責照顧你們。」

降谷和松田同時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但被拉上來躺平後,卻沒有掙扎著要離開的意思。

白山先後擰乾兩條毛巾,疊好後搭到他們額頭上。

帶著涼意的毛巾很好起到了降溫的效果,兩人混沌不清醒的大腦終於能正常開始思考。

扭頭看向坐在床邊吃感冒藥的白山,降谷問道:「那你晚上怎麼睡?」

白山早就打算好了,「等你們燒退了,我就打個地鋪睡。」

床雖然大了點,但也沒到睡三個人都綽綽有餘的地步,而且他今晚也沒想睡覺。

白山起身捂住兩人的眼睛,也打斷他們要說的話,「你們如果不想讓我照顧的話,我會很愧疚的。」

水族館是他想去的。

在三人濕透的情況下,只有他換了乾衣服避免感冒發燒。

更何況,他本來還可以存檔解決這件事。

降谷微微歪了下頭,幾縷茶金色的短髮滑落到枕頭上,深色皮膚因高燒泛起隱晦的紅色。

他握住白山的手腕,拇指扣到內側脈搏處蹭了蹭,像是安慰,「清輝,沒人能預測未來會發生什麼。」

「真是的,你一天天的胡思亂想什麼呢!」松田更為乾脆地拉開擋住眼睛的手,用力將白山拽倒在身上。

「你先去找零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現在躺進來趕快睡覺!」

「什麼啊,清輝本來就該先去找我的!」降谷哼了聲,動作卻絲毫不慢,和松田一起掀開被子把白山塞到中間。

白山哭笑不得,「你們不覺得這樣很擠嗎?」

「有什麼擠的,以前不也有三個人一起睡的時候嘛。」松田拾起毛巾掛到床頭,側身躺下後把白山往自己懷裡拉了下。

行為上他給降谷留出更大的空間,嘴上卻嘲笑道:「反正零晚上會睡到地上去,到時候床就空出來了。」

「哼,會睡到地上去的只有你,我從來沒那麼睡過。」降谷嘴硬說著,行為上同樣誠實的將椅背擋在床邊,防止自己真的會掉下去。

被子裡跟火爐一樣,白山掙扎不過兩個人的束縛,最終選擇躺平任抱,「你們是要熱死我吧。」

貓貓喜歡鑽被窩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幸福接受就好了。

「我倒是覺得很舒服,比單純在額頭上搭毛巾舒服多了。」降谷把額頭貼上白山的脖頸,舒服呼了口氣。

「放心吧,晚上我們就退燒了,不可能會熱死你的。」松田用腦袋用力蹭蹭,「快睡覺,我要困死了。」

*

諸伏打開宿舍門,沒走兩步就聽到其它門打開的聲音。諸伏打開宿舍門,沒走兩步就聽到其它門打開的聲音。

他扭頭看去,露出淺淡的溫和笑容,「你們也還沒睡啊。」

萩原聳聳肩,「沒辦法,兩個病號和一個最讓人操心的傢夥組合在一起,實在睡不著啊。」

伊達單手叉腰打了個哈欠,「簡直是胡鬧,可別明天那兩個傢夥好了,清輝再病倒。」

三人走到白山宿舍門口,萩原動作熟練的捅開宿舍門鎖,小心把門打開。

本來應該敏銳察覺到開門聲的兩個因為生病睡得很熟,另一位更是不用指望他能察覺到開門聲。

三人站在床邊,以同樣雙手抱胸的姿勢同嘆口氣,「唉。」

諸伏伸手貼到降谷脖子上試了試溫度,

又試了下松田的脖子,「退燒了,明天再吃點葯應該就沒問題了。」

萩原:「小清輝呢?居然睡在兩個病號中間,不會真的和伊達說得那樣吧。」

諸伏:「我讓清輝睡覺前吃點感冒藥,在這方面他一向是聽話的。」

伊達:「那就走吧,拿清輝宿舍鑰匙把門鎖上。」

伊達拿著放在桌上的宿舍鑰匙,和諸伏走到門口時才發現萩原沒跟上來。

哭唧唧的萩原:「這張床上應該還能再擠一個人吧。」

諸伏:。。。。。。

老父親伊達拽著萩原的後衣領,把小聲嘟囔著「要貼貼」的失智人士拽出宿舍。

諸伏又嘆口氣,朝床上的三隻貓貓看了一眼果斷離開,只是背影怎麼看怎麼低落。

第二天一早,白山是被松田和降谷晃醒的。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的是兩個人得意洋洋的笑容。

昨天沒精打採的兩人今天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白山和兩個病號睡了一夜,居然沒有被傳染到——果然笨蛋是不會感冒的(×),果然昨晚的感冒藥是有用的(√)。

*

「這個周末,學校要進行術科運動會,需要各個班設計一面班旗,要求如下。。。。。。」

所謂術科運動會,就是柔道、劍道、合氣道、逮捕術、射擊等活動的統稱,也有以前學校常見的跑步、跳遠等,綜合性很強,強製性每人報名參加2個項目,還要綵排進行開幕式。

鬼塚將旗幟要求寫在黑板上,視線掃過下方眾人,「有沒有自願要設計的?」

眾人:這種費心費力的事情,還是別人做比較好。

「哼,你們從小學到大學的成績,我這裡都有。」鬼塚冷哼一聲,早就猜到這個結果,因此他也早就有了人選。

「諸伏景光,就你了,周三之前,我要見到班旗的樣式圖,上交後學校統一製作!」

諸伏站起身,領下任務,「是,教官。」

他已經能想象到好友憋笑的臉了。他已經能想象到好友憋笑的臉了。

將任務布置下去,鬼塚看了眼手錶,還剩十分鐘下課,「行了,剩下十分鐘上自習,班長維持好秩序。」

一聽上自習了,白山翻開本子,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

永吉歪頭想看,他一把擋住,皺眉警告,「沒畫完呢,不許看。」

「你畫什麼啊,班旗?」

「嗯,我有個特別棒的點子。」

「欸~那你畫完給我看看。」

「行啊行啊,讓你當第一個見證人。」白山埋頭苦畫,偶爾抬頭看看黑板上的要求。

永吉看他畫得認真,想了想,也翻開本子進行自己的創作。

臨下課功夫,白山扣上筆蓋,將自己的本子推給永吉,語氣驕傲,「怎麼樣,帥不帥?」

永吉也把自己的大作交給他,十分謙遜,「相□□評,相□□評。」

兩人客客氣氣的接過彼此的本子,看了一眼,幾乎同時把本子合上,笑容消失。

——他畫的是什麼鬼?我如果點評太過犀利,會傷和氣吧?

白山:「嗯。。。。。。我覺得你畫的這個很有畢加索的感覺,能感受到戰爭時期人們流離失所的悲痛和絕望,讓我們更能明白警察的職責所在。」

永吉一臉看到知己的熱切,「沒錯!我確實借鑒了畢加索的《格爾尼卡》。」

白山:啊,我居然胡扯對了!

——你根本沒有借鑒,你這是純純原創!別和畢加索沾邊啊!

頗為感動的永吉深吸口氣,心想白山這麼誠意滿滿,他絕對不能傷了同桌的心。

「那個,你這個日本國旗的設計

。。。。。。」

白山面無表情,「什麼國旗?我全部都塗黑了,你告訴我這是國旗?」

永吉看看那幅畫,又看看白山,「這。。。這不是日本國旗的反相嗎?」

「這是海賊旗!」白山一巴掌拍上桌子,不僅把周圍人嚇了一跳,還讓站在門口的鬼塚的臉又黑了三分。

鬼塚皮笑肉不笑,「我如果不來,還不知道班裡出了位海賊呢,白山清輝!給我出來。」

白山很有義氣的沒把永吉供出來,垂頭喪氣跟鬼塚離開時回頭瞥了眼,看到永吉舉起張大大的紙條——好兄弟!

很快下課鈴打響,永吉正要招呼朋友去吃飯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背後冷颼颼的,好強的殺氣。

他僵硬扭頭,看到的是背後冒著黑氣的五個人——啊~就說有什麼事情忘了,同桌有五個很可怕的幼馴染來著。

「那個。。。。。。請給我個解釋的機會。」他將白山畫的『海賊旗』交給看起來最好脾氣的諸伏。

「你們看,就是這樣,我以為這是反相的國旗,很像吧。」「你們看,就是這樣,我以為這是反相的國旗,很像吧。」

諸伏背後盛開著黑百合,「這不就是海賊旗嘛。」

「啊?」

「這就是海賊旗,畫得多像啊!」松田氣沖沖的朝外走,「鬼佬絕對又要借題發揮了!」

永吉撓撓頭,詢問好友,「你們也覺得那是海賊旗?」

好友們搖頭又點頭,「剛看不像,但一說海賊旗就像了。」

「什麼啊。」永吉又拿起自己畫的,「那我這個呢?」

好友:「。。。。。。畢加索?」

「沒錯!」

「。。。。。。不知道是在侮辱畢加索還是在抬高你自己。」

鬼塚辦公室裡,白山筆直站在辦公桌前。

鬼塚雙手抱胸,「運動會準備這一周澡堂會很亂,你的懲罰就是每天晚上過去打掃,直到運動會結束。」

「是!」白山應得爽快,這倒讓鬼塚有點失望。

鬼塚強調,「你一個人打掃整個澡堂。」

「是。」白山又應了一遍,琥珀眼疑惑又擔憂地望著鬼塚,「教官,您已經說過一遍了。」

「我當然知道我說過了!」鬼塚猛地一拍桌子,看看手錶時間,對白山道:「去把門打開。」

白山依言照做,打開門,外面空無一人。

鬼塚冷笑一聲,「出來吧,還要我一個個把你們揪出來不成。」

松田最先從門邊冒頭,視線上下掃過白山一圈後,這才走進來站好,很快剩下四個也跟著進來,在辦公桌前站好。

鬼塚得意洋洋的把對白山的懲罰又說了一遍,六人哪能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無論是誰被罰了,他們都會去幫忙,完全就是抓一個就能逮一窩。

諸伏:「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吧,教官。」

鬼塚冷笑一聲,「本來我只是想懲罰白山的,你們五個不願意當然沒問題,讓白山一個人打掃好了。」

「放心吧教官,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白山聲音堅定,從知道自己懲罰的時候起,他就沒有露出過任何不服不滿的表情。

鬼塚心裡清楚這個懲罰確實不合理,但想想老友的馬自達——嗯!為馬自達報仇!

「咳,好,我不管過程,隻管結果,到時間我會親自過去檢查,你們要是還像上次那樣在澡堂胡鬧,就再加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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