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柯學世界當五人組幼馴染》第121章 第 121 章
壽喜燒店內,白山和伊達要了個包廂。等那兩個傢夥來的過程,肉菜都已經上齊,白山給松田發了定位和一句「我們先吃」後,就和伊達毫無幼馴染愛的開動了。
這家店的壽喜燒確實不錯,醬汁不會喧賓奪主,蓋過肉卷原本的美味,也不會過分清淡,讓人感覺像是在吃水煮菜。
萩原和松田進包廂時,白山正將裹滿蛋液的和牛往嘴裏塞,吃得半邊腮幫子鼓起,讓人忍不住想要戳上兩下。
萩原就是忍不住的那個,連外套都沒脫就伸手戳在白山臉頰上。
白山「唔」了一聲,把肉咽下去才出聲抱怨,「過分。」
「欸~不等我們就開吃的傢夥才過分吧。」萩原瞄到白山碟子裏的另一塊肉,張嘴「啊」了一聲,雙手則反背在後把外套脫下來。
白山把肉塞給他,笑著說道:「好吃吧,是伊達推薦的店。」
「嗯嗯。」萩原嘴裏塞著肉,腦袋點點表示好吃。
松田盤腿坐下後喝了口啤酒,對萩原幾乎要貼到白山身上的沒出息樣子表示了絕對的嫌棄,「萩,你不會自己吃飯嗎?」
「嗯?」萩原蹭蹭白山的肩膀,回答得理所當然,「比起自己吃飯,還是美人喂飯更好吧,小清輝,我還想吃肉。」
「好好。」白山又往他嘴裏塞了一塊。
萩原這才一本滿足地後退,坐回到自己的墊子上。
松田和伊達毫不掩飾自己嫌棄的表情,要不是十幾年的交情,他們早就拉著白山一起孤立萩原了。
這段小插曲過後,四人正式開始吃飯喝酒,談天說地。
白山和伊達屬於搜查一課,萩原和松田屬於爆炸/物/處理班。
雖說大家住在一起,但由於搜查一課負責的殺人/案隨時都可能發生,所以他們不是每天晚上都會一起回家。
可以聊的東西實在太多,工作上的抱怨和趣事聊完,話題便轉而到了私生活上。
白山和萩原、松田站在統一戰線,都想知道伊達到底什麼時候會和娜塔莉結婚。
如果是別人,伊達肯定會跳過這個話題,但問的人是幼馴染,那就得好好說說了。
伊達輕咳一聲,「結婚的話,我和娜塔莉都不怎麼著急,先把工作穩定下來,有些積蓄再想結婚的事情。」
「確實應該先把工作穩定下來。」萩原表示贊同,「這年頭,二十七、八歲結婚也算早的了。」
伊達點頭,「沒錯,更何況我希望結婚的時候你們都能來當伴郎,所以不著急。」
壽喜鍋內,湯汁裹著肉片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白山夾了片肉塞進雞蛋液裡用力戳戳,輕聲抱怨,「景光和零那邊,要等他們主動來聯繫咱們吧。」
「是啊,也不知道他們那邊還順不順利。」
萩原抬手揉揉白山的頭髮,「不過咱們要相信他們的實力嘛,雖說零看上去老實巴交,景光溫溫柔柔的,但他們可一肚子壞水呢。」
「沒錯,那兩個人都是只有他們算計別人的份,絕對不會被別人算計的。」松田十分贊同的點頭。
諸伏和降谷只是在他們面前顯得溫柔無害,實際背地裏打人下手可狠了。
在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執行臥底任務的前提下,他們對陌生人的態度只會是利用和算計,不會投入任何多餘的情感。
伊達把話題拉回來,「你們還記得以前答應我的事嗎?」
看著三人疑惑的視線,伊達提醒道:「就是結婚當伴郎表演節目啊。」
「哦~」白山恍然,「我記得研二要唱歌,我要彈鋼琴,陣平要拆鋼琴來著。」
松田露出一臉驚訝的
表情,「什麼啊,在台上拆鋼琴,不知道還以為我是去砸場子的呢。」
「但這就是小陣平當時的答案啊。」萩原壞笑說道:「當時你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要三分鐘之內拆掉它呢。」
松田:......
松田當然還記得自己當時的豪言壯語,但那時候畢竟還是高中生,隻喜歡顯擺不會考慮後果。
現在想想,伊達結婚的時候他要是真上去拆了個鋼琴......那畫面太可怕了。
松田打了個寒顫,難得舉手投降,「我那時候又沒想那麼多,總之我要換一個!」
白山故意道:「那就上去唱歌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五音不全!」松田氣得炸毛,筷子一扔撲過來壓倒白山,惡狠狠的獰笑。
「就是想讓我上台丟臉對吧,還敢不敢了!」
白山猝不及防被他壓倒在榻榻米上,掐在側腰的手帶來一陣無法抵抗的癢意,讓他瞬間失去所有反抗的力氣。
「我錯了......陣平。」他無奈求饒,「別撓我,這樣真的很癢。」
伊達搖搖頭,趁他們無心吃飯,自己夾走了鍋裡好幾塊煮好的肉。
萩原舉著手機錄像,就差懟到白山面前近距離拍攝好友痛苦求饒的表情了。
「這麼怕癢可不行啊小清輝,你要好好克服自己的弱點才行。」他『好心』說著,卻不見有任何實際行動上的幫助。
松田抵靠上白山的額頭,親近蹭蹭鼻尖,壞笑道:「還想不想讓我上台唱歌了?」
「不想了......你和我一起彈鋼琴吧。」白山提議道:「隻學婚禮進行曲的話,肯定沒問題的。」
松田從小就手指靈活,無論是拆東西還是鍵盤打字都快到飛起,再加上他頭腦聰明,隻學一首鋼琴曲的話,肯定是沒問題的。
白山剛開始提議的時候,是想快點擺脫松田的壓製,因為實在太癢了。
但說著說著,就覺得這個提議很有可能實現。
「怎麼樣?」他擋在身前的手抬起勾住松田的脖子,親近蹭蹭,「你跟我一起彈鋼琴,我可以教你。」
松田掐在白山腰上的手鬆開撐在旁邊的榻榻米上,認真思考片刻才表情緩和的坐起身,順便把好友也拉起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學一個試試好了。」
萩原關掉錄像,曖昧笑道:「小陣平~小清輝很好壓吧。」
「咳!」正在吃東西的伊達被嗆了一下,一邊用力咳嗽一邊用拳頭錘著胸口。
松田則瞬間漲紅了臉,甚至隱隱有往脖子蔓延的趨勢,「你說什麼啊萩原!信不信回去以後我立刻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雜誌全部燒掉!」
「哇啊~」萩原裝出一副驚恐可憐的樣子,湊近了白山,卻用四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拱火,「小陣平惱羞成怒真的好可怕啊~」
松田攥緊拳頭,腦袋裏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直接斷了,「萩原研二!你給我坐在那別動!」
萩原才不會坐在原地等著挨揍,他立刻撐著榻榻米要起來跑路,結果一隻手突然伸出抓上他的後衣領。
伊達笑得爽朗,「還想往哪跑啊研二。」
「喂喂,」萩原苦笑,「伊達你怎麼跟陣平成一夥的了。」
「我就是想讓陣平把你腦子裏的無用知識都打掉罷了。」
伊達認真無比,一副老大哥不能看著兄弟誤入歧途,只能下狠心先把兄弟揍一頓的痛心模樣。
白山嘆了口氣,扒拉開萩原求助的手,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被打了一頓後,萩原隻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就像是被大師點化遁入空門一樣。
什麼娛樂雜誌、什麼開玩笑,統統和他
都沒有關係了,他現在是脫離低級趣味的高級人士。
英國。
酒吧光線昏暗,桌椅傾倒,酒水灑了一地。
不知是哪幫人先起的頭,也不知原因是什麼,兩夥不同勢力的地頭蛇在這間小小的地下酒吧中打得不可開交。
來酒吧放鬆玩鬧的人眼見情勢不妙,立刻往周圍躲去免得惹禍上身。
吧枱前坐著的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匆匆擦了下額頭汗水,看起來像是在等人。
眼見那幫人越發靠近這裏,他轉過頭,伸手想拿起放在吧枱上的公文包離開,然而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公文包就沒了。
直到警察趕到,這場械鬥才匆匆收場,就像老鼠見了貓,又像在陰暗縫隙中噴上驅蟲水,打架的人匆忙逃跑,隻留下滿地狼藉。
約好的接頭地點在酒吧。
琴酒和伏特加過來時,酒吧門口停著的警車剛走,裏面一片狼藉。
兩人是在酒吧後門見到交易人的,但對方手中隻拿著張紙條,表情看起來異常惶急。
紙條上是手寫的一句話:裏面的東西對你很重要吧,識相的話就用十萬英鎊來換,明晚十點,還在這裏不見不散^-^
「大哥,這......」
居然威脅到他們頭上來了,伏特加都不知道這位放紙條的人是勇氣可嘉還是真的缺錢缺到這種地步。
琴酒捏皺了紙條,壓低的帽子讓人無從看見那雙如獵豹般冰冷銳利的雙瞳,只能看到他嘴角擴大的殘忍笑容。
「有意思。」
交易人囁嚅著問道:「那咱們的交易......」
「也對,你不提醒我,我都要把你忘了。」琴酒看向害他們白跑一趟的人,毫無徵兆的從風衣口袋中掏出手/槍開了一槍。
伏特加後退半步,免得屍體的血濺到自己衣服上,「大哥,殺了他的話,我們要拿的東西該怎麼辦?難道明天真的要再來一趟?」
「蠢貨,你覺得偷東西的除了酒保還能是誰。」
是個人都會趨利避害,如果是專門為盜竊而來的外來者,是絕對不會貪這麼麻煩的一筆錢,他們更喜歡能直接取錢後扔掉的錢包。
只有酒吧工作人員才有閑心觀察並靠近周圍的客人還不被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