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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柯學世界當五人組幼馴染》第126章 第126章 琴酒佔比70%
白山和哉今晚去醫院外的酒店住了。

白山躺在床上,扭頭就能看到旁邊的陪護床上躺著伊達,另外兩張床也只要抬頭就能看到。

關燈後,萩原爬上床開玩笑道:「要是零和景光知道清輝受傷,會不會立刻就趕回來呢?」

「他們肯定會優先自己任務的。」白山輕聲笑道:「當了警察就要有當警察的覺悟,零和景光都是很清醒、很優秀的人。」

「是啊,希望他們一切順利,能早點聯繫我們。」伊達嘆了口氣,擔負起自己老大哥的職責,「快點睡覺吧。」

「清輝。」松田冷不丁喊了聲白山的名字,聲音聽上去有種莫名的鄭重和謹慎。

白山心臟漏了一拍,搭在身前的手悄悄捏緊了被子,故作鎮定,「怎麼了?」

松田枕著雙臂,視線牢牢盯著天花板暗下去的圓形燈,「如果你是故意受傷的話,我會打死你的。」

這就是所謂的野獸的直覺嗎?白山無奈苦笑,「這麼害怕嗎?」

「嗯,很害怕。」平時傲嬌的人難得直白表達出自己的感受,「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我才好。」

「......對不起,以後我會更小心的,這次...真的是意外嘛~」

白山當然有別的不需要受傷的方法讓兇手受到懲罰,但那些方法說到底是利用權勢和法律背道而馳的。

他想和好友在一起,就必須要在法律限制中做人做事。

他不想讓好友難辦,也不想讓好友在社會道德和個人情感上進行一番沒必要的掙扎。

「小清輝,昨晚我們都沒有回去睡。」萩原輕聲抱怨起來,「我是和小陣平在處理班拚椅子睡的,伊達是趴在辦公桌上睡的。」

白山受傷之前,大家回家都沒什麼空落落的感覺,畢竟知道好友就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努力工作。

甚至偶爾會幸災樂禍——哎呀,你看我們終於忙完了,你們居然還在加班。

但昨晚開門回家後完全沒有往日的放鬆,隻感覺一陣莫名的冷清。

他們回去拿了件衣服就很快離開了。

其實那根本不是冷清,而是下意識排斥著沒有好友在的屋子,害怕自己失去好友的恐懼讓他們渾身發冷。

整整十五年的友情,他們早就成了彼此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少了任何一個人都不行。

*

第二天,伊達他們去上班,白山的傷則還要在醫院待幾天才能出院。

老爸在工作,白山看不懂電腦和文件上的東西,坐著電動輪椅在走廊上撒歡。

整整一層樓,門口有兩個保鏢,再就是護士站兩名執勤的護士,根本不用擔心會打擾到其他病人。

叮——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一道黑影迅速從門口閃過。

正要邁步出去的伏特加被嚇了一跳,揉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大哥...剛才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閃過去了?」

琴酒沒回答,抬起一腳把伏特加踹出電梯。

毫無防備的伏特加直接被踹倒在外面走廊上,正沮喪著要爬起來時,一輛輪椅停在他旁邊。

伏特加順著輪椅往上看,坐在上面的白山歪頭沖他笑得燦爛,「伏特加哥哥,我就覺得剛才經過的時候電梯門好像打開了。」

青年模樣出眾,五官精緻又耐看,含笑的琥珀眼下點綴一顆淚痣,在鬢邊白髮的遮擋中,看得不算真切。

伏特加對白山的感情比較複雜,對方的身份地位和他們天差地別,羨慕嫉妒不可避免,但同為琴酒大哥的小弟,他對白山還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另外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還有億萬分之一的溫情,寵物養久了也會產生感情,更何況是個嘴甜會撒嬌的人呢。

刨除這些情感不談,伏特加就算再嘴硬也得承認,白山確實長得好看,姑且算是除他追的愛抖露外,最好看的人了。

伏特加故作鎮定的站起身,拍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白山好心沒有追問他為什麼會摔在地上,轉而抬頭看向琴酒,驚喜問道:「陣哥,你們怎麼來了?」

琴酒和伏特加能來這,還是因為白山和哉的緣故。

白山公司的董事長離開美國飛來日本,本身就是件容易引起轟動的事情。

再加上警視廳裡的臥底提前透露,琴酒和伏特加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英國趕過來。

但這些,就沒必要和白山解釋了。

琴酒示意伏特加給白山推輪椅。

白山連忙擺手,「不用幫我推,我速度可快了。」

說著,他就給兩人演示了一下輪椅版的逮蝦戶。

醫院中間位置,也就是護士站所在的地方是近圓形的大廳。

白山駕駛著輪椅氣勢洶洶衝過去漂移一個大圈又沖回來,瀟灑停在兩位殺手面前,撩一下亂髮,挑眉道:「怎麼樣,很帥吧?」

琴酒:......

伏特加:......

——這是什麼品種的熊孩子?

「不帥嗎?」白山還想再得瑟,駕駛著電動輪椅到了遠處,速度極快的衝過來後一個急剎。

輪椅聽話停住,他則因為慣性整個人往前倒去。

一條手臂擋到他胸前,琴酒一手壓著輪椅,一手護著白山重新坐回去,沒好氣道:「蠢貨......伏特加,把輪椅推回去。」

他彎下腰,一手穿過腿彎,一手攬著肩膀,把白山從輪椅上抱起來。

白山對公主抱的適應性很強,除了剛開始有點驚訝,很快就緩過神來,笑嘻嘻蹭蹭琴酒的肩膀。

「我剛才帥嗎陣哥?」

琴酒瞥他一眼,聲音一如往常的冷漠,「輪椅是用來飆車的?」

「我又沒別的事做。」白山嘟囔一句,又像是發現新大陸般扯扯琴酒的衛衣帽子。

「新衣服很帥吧,走在路上肯定有人找你要過聯繫方式吧。」

琴酒冷哼一聲,「沒人跟你一樣蠢。」

是個人都懂得趨利避害,他看起來就不好接近,哪會有人敢湊過來要他的聯繫方式。

*

病房內。

琴酒將白山放到床上,這才轉向坐在辦公桌後的白山和哉,「白山先生,好久不見,先生委託我代為轉達問候。」

他話裡意思恭敬,態度卻顯得不卑不亢。

「白山先生。」伏特加微微鞠了一躬。

「辛苦你們大老遠從英國趕過來。」

白山和哉笑了笑,站起身來,「來得正好,也到中午了,我要去吃飯,清輝這邊就拜託你們照顧會兒了。」

由於白山現在只能吃點清淡的東西,為了避免他嘴饞撒嬌,白山和哉一直都是出去吃的。

白山的午飯是大廚精心烹飪的營養粥,目送老爸離開,關門聲響起後,他立刻鬆開手裏的杓子往後一躺,開始耍賴。

「哎呦~陣哥,我手好疼啊,得要人喂著才能吃飯了。」

琴酒:……

伏特加:……

什麼叫翻臉比翻書還快。

感情剛才是老爸在這你還要臉唄?

「陣哥,我好餓啊。」白山眼巴巴望著雙手插兜的琴酒。

琴酒也冷冷的望著他。

病床上的人身形纖細單薄,病服領口露著脖頸和鎖骨,像個易碎品。

琴酒冷哼一聲,「伏特加…」

「伏特加哥哥就給我削蘋果吧,我想吃那種…小兔子的。」

好險,總要給伏特加哥哥找點事情做。

伏特加仗著白山和哉不在,沒好氣道:「我現在去哪給你抓兔子!你剛才不是吃得好好的嘛!」

白山虛弱的咳嗽兩聲,「不是那種兔子,是蘋果削出來的兔子。」

伏特加:「不會。」

——蘋果還能削兔子,聽都沒聽過。

「那好吧,等我爸爸回來,我讓他給我削兔子好了。」

白山嘆了口氣,委委屈屈嘆息一聲,「我好餓啊……傷口好疼……」

「伏特加,給他削兔子。」

琴酒拿起水果籃裡的蘋果扔給伏特加,自己則坐到床邊,冷臉拿起白山喝了沒兩口就耍賴不喝的稀飯。

「……知道了大哥。」伏特加這輩子的委屈全都受在琴酒和白山身上了。

「你要好好喂我,不能報復我啊。」白山說完張開嘴,靜等著琴酒給他喂飯。

琴酒攪動著碗裏的粥,舀起一杓後也沒用碗遮著。

稀飯從剛抬起的滿一杓,最後送到白山嘴裏時,已經順著杓底在他病服和被子上灑了一溜。

白山嫌棄擦掉稀飯,接過碗和杓子給琴酒演示。

「陣哥,喂飯的時候你要適量,杓底要在碗沿上刮兩下,下面用碗遮著。」

他努力前傾,將杓子貼到琴酒嘴唇上,「嘗嘗,這個營養粥超級好喝!」

「手不疼了?」琴酒盯著他前探時露出的胸口,眼神危險冰冷,張嘴含下那杓稀飯,「我聽說你傷的是腹部。」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肚子受的傷,怎麼手也跟著疼起來了。」

「哼,廢物。」

「打是親罵是愛嘛~」

「……」琴酒不吭聲了。

白山在琴酒的投喂下吃了飯,終於想到檢查伏特加的作業,「伏特加哥哥,兔子還沒削好嗎?」

伏特加努力切蘋果的動作一僵,差點割到自己的手。

蘋果兔子像是遭遇了碎屍案,七零八落的,加上時間久了氧化變紅,看起來一點食慾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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