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柯學世界當五人組幼馴染》第128章 第 128 章 琴酒佔比15%
其實把琴酒拽進衛生間就是衝動之舉,白山根本不想上廁所,也不知道該在這種封閉的空間和陣哥說些什麼。萬幸在氣氛變得沉默之前,琴酒的工作手機震動一下,提醒他收到新的消息。
冷酷無情的殺手在白山面前處理過很多次任務,這次也是直接拿出手機回復消息。
白山正愁沒話題,頓時好奇詢問,「誰給你發的消息?」
「和你沒關係。」
「讓我看看。」
琴酒不吭聲,抬起右手捂住探頭探腦的貓貓視線。
白山掙扎一會兒,甩了幾下腦袋也沒把眼睛上的手給甩下來,頓時氣急嚷嚷起來。
「既然和我沒關係,那讓我看看怎麼了?還是說...你怕我看到以後把你抓進監獄。」
「好奇心害死貓,你最好記住這句話。」琴酒回完消息,這才鬆開手,低頭和白山對視。
明明是被禁錮的一方,卻因為身高和氣勢看著更像個禁錮人的。
白山差點氣成河豚,重重哼了一聲就要出去。
琴酒跟在他身後,出去後對白山和哉說了告辭便要離開。
不過離開前,他朝伊達三人看了一眼,不知道是想記住他們的長相還是在審視他們的資格。
但只是一眼,像是不經意的瞥過,他嗤笑一聲,轉身乾脆無比的離開病房。
松田攥緊的拳頭骨節作響,脖子上都暴著青筋。
萩原連忙扯他衣角,輕咳一聲提醒好友記得剛才討論的爭寵方案。
想到自己要撒嬌裝可憐,松田綳著臉在原地僵硬了好半天,嘴唇翕動愣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他的臉從一開始的白皙逐漸變紅,瀰漫上耳根和脖頸,最後幾乎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似的。
「清、清輝,我......」
好半天沒憋出一句話的松田內心崩潰:啊——該死的!到底應該怎麼撒嬌啊!
白山疑惑看向萩原和伊達,伊達避開視線,萩原可憐兮兮的眨巴眨巴眼。
他意識到什麼,心直口快,「你們不會在吃醋吧?」
松田:!!!
松田:「誰!誰會吃那個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混蛋的醋啊!」
萩原扶額嘆了口氣,小陣平啊,現在明明是順勢裝可憐的好機會,你直接承認多好啊。
果然還是得靠他。
萩原湊近白山,灰紫色眼睛濕漉漉望著自己的好友,像是被雨淋濕的大狗。
「就是吃醋,我們三個都吃醋了哦~小清輝和那麼危險的人交朋友,還當著我們的面和對方獨處!這是偏愛嗎?好過分......」
白山揉揉萩原微彎下腰的半長發,無奈哄道:「好啦,人家特意從英國趕回來看我,我難道要沒禮貌的把人趕走嗎?」
伊達一愣,沒想到那個看著危險的傢夥是從英國特意趕過來的。
白山前天受的傷,對方能這麼快得到消息再坐飛機趕來,想必也是很著急的。
這麼一想的話......那人的陰間濾鏡好像淡了許多,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危險了。
伊達本來就是個大心臟,只要知道對方對好友沒惡意,那他的接受度就高了。
伊達:「這麼一說的話,確實不能把對方趕走啊。」
白山點點頭,看向萩原和松田,「你們希望我沒禮貌嗎?」
萩原:......
松田:......
——他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啊!誰知道那人是專門從英國趕過來的啊。
因為理虧,松田和萩原都有點低落和沮喪。
白山無奈道:「一直和我朝夕相
處的是你們,為什麼要懷疑自己在我心裏的地位呢?是不信任我,還是說......我也要懷疑自己在你們心裏的地位?」
松田/萩原:!!!
他越說越難受,深呼吸一下才又接著道:「沒事,如果你們以後有更要好的朋友或者嫌我煩...」
「沒有!不會有的!」松田厲聲打斷他賭氣的話,快步走來握住白山的手腕。
「你有什麼好懷疑的啊!我們要是不重視你,會在這閑得沒事吃飛醋嗎?......氣死我了,你氣死我算了!」
萩原握住白山另一隻手腕,「小清輝怎麼能懷疑自己的地位呢,我們五個都不應該懷疑自己在彼此心裏的地位!」
「沒錯,咱們可是整整十五年的友情,未來還有更多個十五年在等著我們。」伊達攬上萩原和松田的肩膀,爽朗笑道。
「總之,只要你覺得那個人不會傷害自己就好,清輝,這一次你怎麼受得傷我們就不和你計較了,但不要有下次......沒有人願意看到你受傷,明白嗎?」
「......明白了。」白山知道自己瞞不過他們,那晚松田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露餡了。
兇手是個沒學過任何打鬥的普通人,哪怕對方手裏持著刀具猛衝過來,正式編制的警察們也絕對能輕鬆製服。
但白山受傷了,還是直接從正面被捅了一刀,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更何況那名被關押起的兇手,也一再強調是那警察握著他的手逼迫他捅進去的。
——當然,警視廳警察們完全不信這套說辭,至少明面上沒人相信。
因為說好隻陪/睡那麼一晚,所以伊達三人在天黑很長時間後,不情不願的告別離開。
病房裏,白山重新躺回床上,由醫生拆開繃帶看了傷口恢復情況,又換上新的繃帶。
醫生告辭後,白山和哉抬手放到兒子的發頂輕輕揉了揉,含笑說道:「有沒有從這次經歷裡得到什麼教訓?」
白山還以為老爸也會教訓他衝動挨刀,卻沒想到問的竟然是這個。
他想了想,認真解釋道:「我就是想著,就算要讓人無期徒刑,也要有個理由先讓他進監獄才行。」
「為什麼非要讓他進監獄呢?」
「嗯......不進監獄那要去哪?」
「能去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比如精神病院,不就是個很好的去處嘛,你不需要受傷,你只要先抓到他,再給他測試一下精神狀態。」
白山和哉坐在床邊,向自己過於善良天真的兒子耐心解釋,「不管是真瘋了還是假瘋了,給醫生一筆錢,把他關進精神病院裏,不比在監獄折磨人嗎?」
「可我的本意不是想折磨......不是,可我覺得把他關一輩子就已經很折磨人了。」
一連殺了兩個無辜者的犯人死有餘辜,就算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但白山之前確實沒想用很殘忍的方式結束對方的性命。
白山和哉沉默片刻,最後輕嘆口氣,「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爸......你會覺得我很心軟嗎?」白山拉住父親的手。
那手堅實可靠,手心粗糙到剌人的厚繭昭示著主人並非純粹的生意人。
白山和哉敲了下兒子的眉心,在後者下意識閉上眼時,無奈問道:「怎麼,忽悠他們不夠,還想忽悠我?」
「我什麼時候忽悠他們了。」
「說什麼如果你們以後有更好的朋友......」
白山和哉拉下兒子惱羞成怒伸來的手,「所謂當局者迷,他們就是太在乎你了,偷換概念倒是玩得不錯。」
「......哼。」白山輕哼一聲,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你的意思是說
,你沒上當是因為不在乎我咯?」
「我在不在乎你,你難道不知道?」白山和哉把問題拋給白山。
但不等白山哼唧,他就繼續道:「你上次送我的古董望遠鏡我很喜歡,罩著玻璃放在總公司一樓進門的地方,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送了我一架古董望遠鏡。」
白山聽完直接呆住,這幸虧他送的是望遠鏡,萬一送了把扇子,老爸不會隨時隨地拿出來扇扇子,順便向周圍人炫耀這是我兒子送的吧?
「清輝,你是我的軟肋、是逆鱗,所有人都知道你對我的重要性。」白山和哉拉下他擋在臉上的手,認真說道:
「當人強大到一定程度,他視為軟肋的人就不會有危險,所有人都會在權衡後,確認自己承受不起傷害的後果,進而選擇用更小的代價去討好。」
「每天每天,有無數人在想盡辦法接近你,你一個都沒見到是因為我派人全部攔下來了,但我派來的人不能24小時目不轉睛的盯著你。」
「清輝,好好保護自己,你不想弄髒手的話就交給別人去做,如果不想用家裏的勢力,你就找琴酒,對方如果不聽話,就直接聯繫烏丸。」
白山和哉將烏丸蓮耶的郵件號碼輸進白山的手機裡,「你要記住,花錢能解決的事情就花錢解決,不準再用自己的身體魯莽行事了。」
白山接過手機,看著備忘錄裡烏丸蓮耶的郵箱號碼,有些不敢置信遊戲大boss的聯繫方式自己這麼輕鬆就搞到手了。
不過自己主動開口要的話,想必老爸也會給他,只是他以前根本沒往這方面想而已。
「我如果有郵箱號碼,是不是就能查到對方的住址,進而帶警察把人抓到?」
「如果有確鑿證據,你當然可以這麼做。」
但白山什麼都沒有,陣哥和伏特加都是一口一個先生那麼叫著,想必烏丸肯定做足了萬全準備,一旦組織暴露,他能隨時斷尾求生並東山再起。
搞有錢有勢的人——尤其是像烏丸集團這樣國際知名的大集團,沒有充足的證據鏈是絕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