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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天下第一開始的千戶》第十三章:驚不驚喜你門派是我滅的(求推薦)
撲了一鼻子灰的成是非趕忙爬起,但被從賭坊內衝出的幾個大漢立馬按倒在地,賭坊內走出一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男子面色陰沉蹲下身眼睛兇狠的望著成是非,狠聲說道。

「欠錢就算了,居然敢在老子地盤耍老千,是不想要手了?老子雖開的賭場,但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幫人戒賭癮!」

成是非神情慌張,勉強地笑說:「李爺爺息怒李爺爺息怒,小子我知道欠您的錢,我其實就是想贏些錢然後還你!」

「呵…呵!」

李爺皮笑肉不笑,笑聲聽得成是非面色發白,李爺說道:「想還我錢?為什麼要在我賭坊出千?為什麼不去其他賭坊?是不是瞧老子好欺負?」

「沒……沒,李爺誤會,我成是非對天發誓絕對不敢小看李爺,其實當初我第一眼見到李爺時,就覺得李爺是人中之龍,未來不可限量,以後定能飛黃騰達!」

李爺他早知成是非這爛賭鬼油嘴滑舌,除了說些好聽的,乾不出什麼實際事,狠聲說道:「剁他一隻手,讓他今後長點記性!下次再敢來我這出老千,我就把你埋了!」

聽到要剁手,成是非大喊求饒:「饒了我吧李爺,我成是非以後可以為李爺撲湯蹈火萬死不辭,您別砍我手啊,我可以當你孫兒!」

孟璟在一旁瞧到這一幕,這不是就是人前顯聖,讓成是非對我頂禮膜拜的好機會嗎?

於是心中微動,輕咳一聲。

咳咳!

雖是輕咳,但咳聲落在每一個人耳畔彷彿近在咫尺,在場的人皆不約而同地看向孟璟。

李爺抬頭瞧著孟璟,見對方衣裳布料皆為上好,語氣帶著些許尊重,問道:「這位公子有何指教?」

「指教倒是沒有,只是個人覺得出千而已,剁手未必嚴重了些,就揍一頓全當教訓就得了!」孟璟語氣平淡。

成是非見有人為他求情神色一喜,但一旁的李爺卻面色沉了下來,冷聲說道:「我剁他手已經是便宜他了,不給點深刻教訓,以後人人來我這出千怎麼辦?我賭坊還開不開?除非你願出五百兩賣他的手還他的債!」

眾人嘩然,五百兩?在京城都是不可小覷的數目啊。

要我出銀子?好奇怪的要求哦?

見李爺神色態度決絕,毫無商量可言,孟璟笑著說道:「銀子我沒有,要不換一個方法?」

「小子你是想找茬?」

「找茬?我容想想,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主要看你怎麼理解。」孟璟依舊是一副欠揍的笑容。

「你!」李爺怒火上湧,咬牙切齒說道:「竟敢戲弄老子,老子也不管你是何人是什麼公子,老子敢在京城開賭坊自然有底氣,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改變老子賭坊規矩不成?因為你的原因讓老子很不爽,剁一隻手太少,現在我改注意了,要剁他兩隻手,給老子剁!」

成是非獃滯地看了一眼孟璟。

「是!」一壯漢按住成是非,另一壯漢將成是非兩隻手固定在地面上,隨後一操刀大漢露出殘忍的笑容準備手起刀落。

圍觀眾人閉目。

「不要剁我手啊!」成是非趴在地上掙扎著大喊大叫,但他無法掀翻壓在他身上的壯漢。

八字鬍的中年人冷笑,他餘光輕蔑地掃視孟璟,但突然他一驚,孟璟忽然消失在原地,眨眼間出現在身前,猛然一隻宛如鋼鐵般冰冷的手指死死扣住他的喉嚨。

李爺臉龐通紅,感到一股巨力掐住喉嚨,隨即雙腳逐漸離開地面,李爺的眼珠暴出瞬時充滿血絲,李爺的求生欲迫使他瘋狂拍打著孟璟的胳膊,但好像打在堅硬的牆壁上一樣,沒有絲毫作用。

「還要剁嗎?」

孟璟微笑著,瞧著呼吸困難臉龐充血的李爺。

李爺欲想搖頭,但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扭動脖子,只能用雙手示意:不了不了。

「還想要銀子嗎?」

幾個賭坊護衛的大漢呆愣住,怔怔地望著自己老闆被孟璟扣住脖子,旋即幾人同時反應,一擁而上想要解救李爺,但孟璟抬出空閑的左手,一拳一掌將幾個大漢打出數米遠。

這一狀況使得不少看熱鬧的百姓驚呼。

孟璟見百姓驚呼,暗道:小場面。

李爺見曾經自己稱讚壯如牛馬,能匹敵數人的打手,輕輕鬆鬆被孟璟擊倒在地哀嚎,內心深處升起陣陣恐懼,雙腳在空中不停的亂蹬著,他怕眼前有著怪力青年將他脆弱的脖子擰斷。

快窒息而死的李爺,逐漸停止反抗,李爺的眼前緩緩變黑,……孟璟見李爺堅持不住了,便將其一把甩開丟出去,扔向剛站起的大漢身上,再次將大漢擊倒。

成是非目瞪口呆的望著,要是換成以前他見有機會早拔腿跑了,但此刻見到這外貌衣著如同富家公子這麼粗暴的武力,實在是震驚了他。

同樣的身材,同樣的帥臉,他輕輕鬆鬆毫無壓力,而自己幾秒便不行了,與之對比不由地讓成是非暗自傷神。

「呆在這是想被剁手嗎?」孟璟望著成是非,淡然地說道。

成是非趴在地上,望向在日光照射下的孟璟身影,是顯得如此高大與神秘,成是非連連點頭,立刻爬起跟著孟璟離去。

出了小巷子,來到主街道上,成是非回頭看向巷子深處發現沒人追來,頓時舒了口氣。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其實剛我見公子在眾人中能為我說話時,就覺得公子真乃人中之龍,未來一定不可限量,日後定能飛黃騰達……」成是非拍著馬匹。

而一旁的孟璟無語,這不就是剛剛他在求饒時對李爺說的嗎?

「公子要去哪?」成是非化身跟屁蟲,在孟璟身旁問道。

「吃飯!」

成是非聞言,暗暗打量孟璟,見對方衣著不凡,想必是富家子弟,吃的肯定是山珍海味是他從未吃過的美味佳肴,他應該拚盡全力去蹭蹭。

「今日公子救了我,日後若有什麼差事,成是非必定會全力以赴!」成是非朗聲說道:「甚至能為公子肝腦塗地。」

孟璟聞言心中暗想,這句話我得要記下啊,這是重點以後要考的。

隨即呵呵笑了笑說道:「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

「在下成是非,成是成功的成,是非就是是是非非啦!」

「孟璟,曹孟德的孟,璟是從王隨景,我見與是非兄弟有緣不如小酌一杯如何?」

成是非大喜過望,屁顛屁顛的跟著孟璟步入京城聲名顯赫的酒樓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

小酌幾杯,孟璟用內力將酒勁化掉,目光淡然地望著滿臉醉意的成是非。

「孟孟…大哥,小弟敬你,多…多謝你出手相助!也…是敬敬你能帶我…我成成…是非能到如此奢華的酒樓,這是我成是非頭一次見識京城達官貴人的生活!」早就喝的伶仃大醉的成是非說話都不利索。

「那是非兄弟覺得如何呢?」孟璟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笑著問道。

「羨慕,嚮往……可是成是非出身低微,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成是非朦朧醉眼透過酒樓窗戶,瞧著京城下方來往的人群:「我從小無父無母,被姨養大,姨她心善撫養了許多像我這種沒爹沒娘的孤兒,在我成年後我也不想拖累她,幾年前就闖蕩江湖,想要出人頭地,原以為京城會是我出人頭地的地方,沒想到……」

沒人,沒才,沒錢,普通人想在京城出人頭地?後世都難,別說在階級固化的明朝了,除非老天爺眷顧你。

「那是非兄弟又曾想過要改變?」

「改變?如何改變?我文不成武不就,又是愛賭,隻配在京城當一個人人都看不起的小混混。」成是非再次喝下一杯酒說道。

「是非兄弟心藏正義,我倒是能瞧得出!而且兄弟有著獨一無二的天賦!」孟璟說道。

「什麼天賦?」

孟璟沒回答,但心中回答著:老天爺賞飯吃。

一個能讓你一步登天的機遇,讓你這個小混混能從芸芸眾生中成為江湖武林頂尖高手的運氣啊。

「是非兄弟覺得我身手如何?」孟璟換話題說道。

「哈哈孟大哥是我見過最能打的人,看孟大哥衣著光鮮亮麗,是不是武林世家子弟?」成是非打了一個酒嗝,眼含羨慕笑著說。

「我並非世家子弟。」孟璟搖晃著酒杯,微笑說道。

「莫非孟大哥是門派弟子?」成是非問著,但他好像想起某些不爽的回憶,讓其臉上泛起苦澀與氣憤。

見成是非這般模樣,孟璟好奇問道:「是非兄弟是想到什麼不如意之事了?」

「唉!說起門派,其實我一開始闖蕩的時候,最初想法是找個門派學武的,以後當個除惡揚善的大俠。」

「哦?還有這種事情?」孟璟吃驚,問道:「那中途發生了什麼變故?」

「說起來其實就是倒霉,我當初為了去拜師學藝,在工坊當了兩年勞工才足足湊齊十兩的拜師費,交付拜師費後,媽呦,什麼也沒學到,第二天門派直接被滅了。」成是非說著,臉色氣的發紅。

「還有這種事情?」孟璟說道。

「我逃出門派也打聽了,門派得罪了錦衣衛,被錦衣衛高手滅門,派主聽說被錦衣衛其中高手一刀梟首。」成是非握拳,氣憤地說道:「老天不給我機會啊!只要有秘籍,我成是非日後定是大俠!」

孟璟蹙眉總覺得有些熟悉,隨即回憶原身記憶。

我去,還特麽真巧啊,是非老弟你辛苦拜師的門派就是被我滅的。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當時孟京搜羅京城附近門派絕學,有些門派不從,孟京就帶上錦衣衛幾位高手二話不說直接團滅了門派高層。

「咳咳,錦衣衛行事的確有時讓旁人憤恨,暫時不說這個了,是非兄弟,我認為天無絕人之路,是非兄弟想成為大俠其實就差一個機遇,一個非你莫屬的機遇?」

聞言,成是非突然一個激靈,他是混混但不是傻子,孟璟突然說給他機遇,他此刻懷疑孟璟是不是對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仔細想一想,自己就是個小混混,一窮二白什麼也沒有,對方圖什麼?莫非?

聽說京城有些貴人有不可描述的愛好。

成是非坐立不安,頓時警惕了。

「不知孟大哥所說何事?如果是要小命的,我成是非乾不來。」成是非語氣依舊警惕他試探性問道。

孟璟見成是非有些警惕,也沒有將心中想法直接說出,只是說道:「是非兄弟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

此言一出,更讓成是非坐不安了。

「孟大哥,你能具體說說是什麼事嗎?好辦我就赴湯蹈火!」成是非欲哭無淚的神情,問道。

赴湯蹈火?你可真會用啊。

「哈哈!」孟璟站起來說道:「這是一個能讓你一步登天,讓你能從一個混混躋身江湖高手行列的事,未來銀子與美女絕對不少。」

「真有這種好事?還是給我的?」成是非他神色不相信,他沒學過武,他無法想像這個機遇到底是什麼。

「是非兄弟,我知道我們二人相識不久,我忽然如此,你心存警惕乃是正常!」孟璟說道:「此乃我的腰牌,你若想通了可以來尋我。」

說完放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與一枚腰牌放在成是非桌前,然後徑直離開酒樓,在離開時順便幫成是非喊了幾個風塵女子陪成是非。

成是非兩眼放光,死死盯著巨額銀票,孟璟的離去他都沒發現,至於腰牌他更沒細看。

一會兒後。

從酒樓房間神情滿足的成是非手握著腰牌走出,時不時不忘與房間的美人搭話,他此刻才仔細瞧著腰牌上頭刻的字。

成是非讀過書但讀的少,上頭有些字不認得,隨即詢問正在把酒言歡的客人。

得知後,成是非獃滯在原地,腰牌上寫的是:北鎮撫司千戶令。

「小爺這是要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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