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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痕戰記》第六章:魚餌
第一節

不同的宇宙中擁有著不同的文明發展路線,有的行星由於運行軌道適合生物生長,無論在什麼宇宙環境下,這種行星都會不斷的孕育生命。

人類從黑暗時代不斷進化而來的生物物種,從石器時代到中世紀世代,人們不斷的相互爭鬥殺戮,雖然每次戰爭都會帶來無數的傷亡,但為了認知空間中的生存資源爭鬥不可避免。

中世紀世代末期,這個宇宙的人類並未啟蒙,科技樹的分支並沒有向科技發展的方向開枝散葉,這主要是因為人們接觸到了魔法。這種神奇的力量不但能毀滅敵人,部分人更是可以治癒重傷的友人。但隨著星球的戰況日益嚴峻,更多不能很好的掌控魔法的人被派上了戰場,整個人類的科技樹再一次向著科技的防線發展。隨著人們不斷的研究魔法,最原始的基礎魔法早已無法滿足人們的求知慾,一種已信仰為中心的魔法開始在民間廣為流傳。這種魔法的源泉來源於一群特殊的種群神之騎士,神之騎士每一位都代表了人類社會中一種有信徒的概念,他們是這種概念的具象化身,大多數人只要信仰這種已經具化的概念就能獲得相應的力量。這些神之騎士從不干涉人類的發展,他們也從不左右人類與其他物種的戰爭,騎士的存在只是為了維持他誕生之初的使命。雖說神之騎士信徒眾多,但他們幾乎從不親傳與人,能夠被他們親自賦予力量的學徒少之又少,甚至大部分的神之騎士他們根本不收留任何學徒。

萬陽殿,神之騎士之一恆星之神的神殿。恆星之神的使命是在不干涉物種行動的同時保證人民的內部穩定,他並不會幹涉戰爭整合等人類自己的問題,他就像孕育了生命的陽光一般,默默地阻止那些企圖已非自然手段毀滅人類的勢力。想要進入萬陽殿學習修行必須先經過嚴酷的篩選,篩選的第一關就是摒棄部分雜念。人類畢竟是情感動物,要想一個人類摒棄所有感情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人類最擅長的就是演示,很多人會裝出一副摒棄了所有雜念的狀態,但人類畢竟是動物,思考情感想法都是人類作為生物的基本所在。恆星之神作為少數收納學徒的神之騎士,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學徒都是一群沒有思考的機器,恆星之神要學徒們摒棄的是人類的那顆干涉之心。人們看到大部分的事情都會有自己的思考,當一個人有了足夠強大的能力是,人們往往會希望事情按自己的意思往下發展。作為絕對中立的神之騎士,恆星之神不允許學徒在帝國政府或是軍隊工作,大部分的萬陽殿學徒在完成學業後都會選擇去當一名賞金獵人。這是恆星之神準許的工作之一,賞金獵人隨算是隸屬於帝國,但他們從不參與任何戰爭,賞金獵人的行規也不允許賞金獵人私自接受他人的雇傭,所有的賞金獵人都只能接受賞金獵人行會評估後登陸的賞金單,一但違規獵人將被是為叛變。雖說百年以來從萬神殿畢業的人還不到十個,但進入賞金獵人公會工作的五位萬陽殿學徒在他們各自的星區都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燈光通明的逃生室中,四個人正在對峙著,雖還未開打但很明顯從氣勢上來說陽和陰兄妹二人已經佔盡優勢。動物只見的決鬥從來都是氣勢上的較量,就算一個生物長的矮小瘦弱,但如果它想拚死一搏,就算最後粉身碎骨也必定會給敵人帶來些許挑戰。

「大哥我們為什麼要跑。」高個子海盜不解的問。

「別管那麼多了,就現在跑。」

話音未落身穿筆挺西服的海盜轉頭就跑。

「跑?你們怕是誤會了吧?」

面對海盜二人組的逃跑兄妹二人似乎並未做出任何想要追逐的舉動,西裝筆挺的海盜眼看二人並未追捕行省竊喜,既然逃生艙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現在就只剩回到起降區等待同夥前來救援這一條生路了。

海盜二人組跑出房間不久後突然摔倒在地。

「怎麼回事!我感覺不到我的手和腳了,大傻快打我抱起來。」

西裝筆挺的海盜有些慌亂,他用盡渾身的力氣用肩膀將身體轉向了高個海盜。

「我說你怎麼回事,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話音未落他看到了高個海盜也躺在了地上,似乎他的四肢也是失去了知覺,高個海盜艱難的使用機械臂一點一點的向前緩慢移動。

「大哥你堅持一下,我馬上過來。」

雖然海盜二人逃生心切,但眼前的景象依然是絕望的。

兄妹二人慢慢的朝著逃生室的門外走來,聽到腳步聲西裝筆挺海盜心中任有一絲希望。

「大傻快用你的機械臂把我放到你身上,他們似乎並不像追我們,我們還有機會。」

「可是大哥,機械臂似乎不收我控制了。」

「可能是逃生室的逃生艙被毀了,那些逃生艙的信號對你的機械臂有干擾,別想別的集中精神控制你的機械臂只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西裝海盜話還沒說完高個海盜的機械臂硬生碎裂了開來,隨著機械臂零散的化為冰渣落下,二人的四肢也碎成了冰渣。

「絕望往往伴隨著希望,在你們進入逃生室之前我妹妹就設立了陷阱,這種陷阱能將目標的任意位置冰凍,如果不及時解除冰凍的溫度將越來越低,看你們倆的樣子,就算把你們這樣放著你們也無法逃走了。」

海盜二人的失去了四肢,但卻沒有一絲疼痛。

「你們根本不是人,你們到底是誰?」

陽微微的笑了笑,兄妹二人此時走到了走廊上。

「可惡我在報紙上見過你們,你們是陰陽兄妹,萬陽殿的學徒。」

陽緩緩的從隨身背著的小背包中拿出了懸賞令。

「哦?你的來頭也不小呀,狡詐鼠馬文先生,看來這一次我們還能再賺點外快,這另一位大傻個看來就是常伴你左右的巨力鼠歐文了吧。」

「今天碰上你們算我倒霉,你要是殺了我老大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馬文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陰似乎根本不在乎,她慢慢的走到了馬文身邊,黑色煙霧散發出的寒氣讓馬文直打哆嗦。

「你要幹嘛?」馬文用盡渾身的力氣護著上衣,歐文也艱難的爬向馬文。

「你別動我大哥!!!」歐文竭斯底裡的咆哮著。

「我們只是要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你們別緊張。」

陽略帶嘲諷的說著,陰將馬文翻了個面,從他的上衣內搜到了一個如同懷錶版精緻的儀器,儀器上有一個被刀劃壞的標誌。

「哥應該就是這個了。」

陰起身準備往會走,此時身材高大的歐文突然用盡了渾身力氣發動了最後的攻擊,隨然已經成了人棍,但歐文依然使用大腿將自己整個彈起奔向了陰。

「還真是不自量力。」

陽有些失望的捂住了眼睛。

「恆星術:枯井」

陰的寒冰陷阱再次發動這一次歐文整個人變成一座巨大的冰島,增加了重量的歐文偏離了原本的起跳航道狠狠的砸到了牆上,無數的血肉冰渣掉到了地上。

「你們不得好死!」

馬文此時已經哭成了淚人,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

「看來就算是殺人如麻的海盜也會有感情,你們在殘殺被劫商船船員時可曾考慮過他們的感受?」

此時的馬文已經瘋了,他瘋狂的用肩膀趴地,希望儘可能的原理兄妹二人。

「哥哥不用管他嗎?」

陰指著馬文弱弱的問了一句,只聽見身後傳出了陽低沉的聲音。

「恆星火:陰燃」

陽緩步走到了陰的身邊。

「搜到了什麼?」

陰將那塊精密的儀器遞給了陽,陽伸手接了過來仔細大量了一番。

「應該就是這個沒錯,他身上沒有其他東西了嗎?」

「他的西褲很緊裝不了什麼東西,上衣裡除了槍就只剩這個了,哥你看儀器上似乎有什麼圖案被劃掉了。」

「嗯,把這個帶回去,坎德先生他應該可以找人復原這個圖案,任務完成了走吧去艦橋。」

兄妹二人跨過了正在地上蠕動的馬文,朝著艦船的艦橋走去。

馬文在兄妹二人身後嘶吼著,不久後一陣火光亮起,一切回歸了平靜。

第二節

「哥剛才那兩人不需要採集點證物嗎?」

「證物?什麼證物。」

「證明擊殺了二人呀,我們好去賞金獵人行會兌換賞金。」

「不用你看著飛船。」樣用手指指了指四周的監控探頭。「這些商船賊的很,他們一是為了防止小偷上船,二是怕內部人揩油,這監控到處都是,等帝國調查員上船調查的時候就會知道是我們殺的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要是平常你不會用陰燃燒毀屍體的。」

「還是你最懂我,聽著上層甲板戰鬥的動靜沒有之前大了,看來要麼海盜快被殲滅了,要麼飛船快被佔領了。」

「那我們得快點。」

說完兄妹二人再次化身為了光柱,二人瞬間來到了商船艦橋,陽光和月光照耀到了艦橋前的地板上,兄妹二人從光中緩緩走出。此時海盜依然在於商隊交火,從人數上來看,用不了多久海盜就要被全殲。但地上商隊護衛為了突圍到信號站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剩下的海盜正死守著艦橋門口的信號站。

「妹妹交給你了。」陽懶散的依靠著強坐下。

「恆星術:流星釘」

無數的冰釘擊打著信號戰,冰釘有的穿過鐵板刺穿了鐵板後的海盜,有的冰釘扎進了海盜的體內將其直接凍成了冰棍。一陣寒冷的煙霧過後信號站內沒有了聲響。

「報告船長,有人幫助了我們,信號站內的海盜以被全殲。」

「帝國的救兵終於到了?快帶我過去。」商隊船長走下了指揮台,手下的人帶著他來到了信號站。

船長示意衛兵退到他身後列陣歡迎。

「我是第二十七星區第五百四十六號商隊隊長高光,請問為本艦解圍的人可不可以出來與在下見一見,在下也好當面道謝。」

兄妹二人緩緩地從側面的陰暗通道中走了出來,明亮的光再一次照在了兄妹二人身上。

高光細細的打量了二人突然嚴重閃過了意思驚訝,迅速的鞠了一躬。

「原來是賞金獵人陽和陰前來搭救,在下謝謝二位。」

兄妹二人回禮後陽說到。

「隊長不比客氣,這一次除了來搭救貴艦之外,我們還接受了商人行會的委託奉命來調查最近的商隊被劫案,想必隊長之前應該就從監控中看到我們在逃生室門口的所作所為了吧。「

」原來是這樣,二位誤會了,我剛才將所有兵力用於了突圍,監控室的人手也都調走了,沒有看到二位在逃生室門口的壯舉真是慚愧,相比二位是發現了海盜的陰謀所以去逃生室攔截了吧。「

」看來船長也看出了海盜的想法,要不也不會調用所有人手奪回逃生室。「

「二位見笑了,我雖然只是一個商隊隊長,但帝國的商隊船長那都是一些見過大風大浪的的人,不足稱道。」

「隊長謙虛了。」

「還請問二位,在逃生室門口截獲了多少準備逃走的海盜?」

「兩個。」

「什麼?只有兩個?莫非海盜是要運什麼重要物品先行逃跑嘛?」

「不隊長那兩人是海盜的隊長,也是本星區的通緝目標,他們隸屬於飛鼠海盜團,一個是狡詐鼠鼠馬文,一個是巨力鼠歐文。」

「原來是這樣,他們是為了掩護首領逃跑才來死守信號室的。」

「嗯事情就是這樣,待會兒帝國調查員登艦時還麻煩隊長向他交代一下。」

「那是自然。」

「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免得待會還要錄口供。」

「二位輕便。」

此時隊長有鞠一躬,目送二人離開後隊長回到了指揮台。

「隊長,信號戰雖然損傷嚴重,但還可以用,我們要不要立刻發送成功解圍信號給帝國護衛艦。」

「不急,我們先去信號站。」

二人起身來到了已經千瘡百孔的信號站,子彈的單孔,魔法的痕跡將信號站變得面目全非。單位與信號站中心的核心信號發射柱還完好無損,這個信號柱的外壁由一種無比堅硬的物質打造而成,這種物質不但可以隔離信號干擾,更是可以防止炸彈魔法的直接爆破傷害。

「調查一下剛才的的逃生艙發射信號是發給誰的?」

「報告艦長,剛才的信號是公用波段。」

「那就再給公用波段發個信號,逃生失敗。」

「收到。」

通訊員迅速的啟動破損不堪的設備,逃生失敗信號如願發出。

「可是艦長為什麼我們不通知護衛艦我們已經突圍,而是要發這個逃生失敗的信號呢?」

「剛才那二位是第十五星區赫赫有名的賞金獵人,他們說的話非常可信,要是我們逃生室門口死的真的是飛鼠海盜的幹部的話,從他們死守通訊時可以判斷此時海盜們應該還不知道他們死了。」

「原來如此,要是海盜們知道首領已經陣亡了必然會去起降區所最後一撥。」

「是的,這個信號一但發出,飛鼠海盜肯定會派人來救援。」

「可是外面全是帝國護衛艦,他們敢來嗎?」

「他們不敢但他們也得來。」

「為什麼?」

「大副有的東西等你當上艦長自然就明白了。」

「對不起屬下多嘴了。」

此時的帝國護衛艦內,正因接收到逃生失敗信號而展開會議。

坎德從控制台上下來走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他撥通了陽的手機號碼,一會兒後陽接通了電話。

「喂,是陽先生嗎?」

「對呀,怎麼了嗎坎德先生?」

「是這樣的陽先生,我們這邊之前收到商船的逃生艙使用信號,但很奇怪商船沒有使用護衛艦通訊頻道,但現在商隊又用公共頻道發出了逃生失敗的信號,護衛艦正在就排不排出救援隊展開會議,我想問下你內邊什麼情況,剛才傳令官回來告訴我你們化成光飛出去了,你們是登上了商船是吧。」

「是的坎德先生,我和妹妹現在還在商船上呢。」

「這就好,你快去艦橋看看他們是不是撐不住了。」

「我們剛從艦橋出來,他們已經解圍了,我們也順利回收了物品正要回來呢。」

「這就怪了。」

「哈哈哈,坎德先生,這個商隊的船長很聰明。」

「哦?怎麼說。」

「我們剛才擊殺了兩個賞金目標,分別是飛鼠海盜的狡詐鼠馬文和巨力鼠歐文。」

「還有這事?」

「對呀,但我們去艦橋時海盜還依然守著信號室,這就表明海盜們還不知道首領已經死亡了。」

「原來是這樣,根據賞金獵人行會的內部線報顯示馬文和歐文時飛鼠海盜大當家斯特拉吉飛鼠的三兒子和四兒子。」

「我們賞金獵人的線報你怎麼會知道。」

「陽先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兩家行會在線報上向來是互通有無的,這些關鍵的情報還會告訴商隊的隊長,讓他們心裡有個數。」

「那這位艦長也知道這個線報,他這是要將斯特拉吉引過來呀。」

「陽先生我這就去會議上報告這個情況,你們二人可以自由行動。」

「好嘞坎德先生稍後再見。」

「再見陽先生祝您武運昌盛。」

坎德關斷了電話,快步來到了指揮台前。

此時各護衛艦艦長正通過全息影像同第十五星區核心議會展開會談。

「各位!各位!我打斷一句。」

「坎德秘書你一個文書此時要插什麼嘴?」

一個護衛艦艦長嚴厲的斥責著坎德。

「不好意思各位,我的秘書打斷了會議,但我想他是有什麼新的情報了,還請各位稍安勿躁聽一聽。」

多樂斯會長強是的發言讓原本嘈雜的會議安靜了下來。

「多樂斯會長聽說你今早雇傭了陽和陰二位賞金獵人去調查商隊被劫案,坎德是不是和他們聯繫上了?」說話的這人正是第十五星區的區長,帝國麾下三聖國之一至高聖國的將軍拉克提斯凱大公。

「是的拉克提斯公。」

「那坎德快把你的情報和大夥說說。」

拉克提斯公開口後會場自然是變得鴉雀無聲,坎德行了個禮便開口說到。

「謝謝拉克提斯公和會長的信任,我剛才剛和陽先生通了電話,電話中他告知,他和妹妹陰剛剛擊殺攻擊商隊的海盜首領,這次的攻擊確定來自飛鼠海盜,被擊殺的首領分別是狡詐鼠馬文和他的弟弟巨力鼠歐文,目前商隊已無大礙。」

「胡扯,那為什麼商隊還要發出逃生信號?現在又發出了逃生失敗信號,那狡詐鼠馬文已陰險著稱,坎德秘書你是不是被騙了。」

一位護衛艦艦長突然質疑坎德,這使得頓時間會場又亂作一團。

「安靜!坎德先生作為多樂斯的秘書是那麼好騙的嗎?誰在他說完之前再打斷他,就按軍法擾亂軍紀處置!」

此話一出頓時沒有人再敢說話了。

「好了坎德你繼續說。」克拉提斯公示意坎德。

「謝謝大公,我認為高光艦長資歷豐富,他的所作所為一定有其用以,接下來是我和陽先生的看法,請各位聽聽是否合理。陽先生和陰小姐在逃生室門口將二鼠擊殺,但此時其餘海盜還依然在死守信號站,似乎在等待二鼠逃生成功的信號,直到二位賞金獵人趕到信號戰將剩餘海盜全數殲滅未知,海盜應該都還不知道首領早已陣亡。而高光艦長知曉我內部線報,那二鼠很有可能是飛鼠海盜當家斯特拉吉的第三和第四個兒子。「

「坎德秘書你的意思是高艦長想引誘飛鼠海賊團過來營救那兩隻老鼠?」

「是的拉克提斯公,因為剛才與陽先生的通話中得知商隊艦船已無大礙,那高光艦長此時依然用公共頻道發出逃生失敗的信號也就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言之有理,就算他們忍痛不來救,我們再堅守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損失,各護衛艦艦長注意堅守不變,在原地待命。」

各護衛艦長動作整齊「遵命!」

「坎德秘書,那個東西找到了嗎?」

「報告大公找到了,現在陽先生正隨身攜帶。」

「很好,他們二人現在在哪?」

「我怕海盜直接登艦救援,我讓他們見機行事。」

「很好坎德,他們回來後你第一時間讓他們來見我。」

「遵命大公閣下。」

「好了護衛艦隊聽令,現在指揮權轉交予指揮艦手中,散會。」

說完所有全息影像瞬間消失,所有護衛艦隊任然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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