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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痕戰記》第六十章:納斯裡
第一節

果然,帶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材質能夠抵擋兄妹二人的聯手魔法。高溫和極寒彙集的那一剎那,整個堅硬的溫室外壁頓時多出了一個大窟窿。

顯然,打開牆壁後四人並沒有多開心。一個身穿高級西裝,帶領著大量賭場安保人員的男子站在那裏。

「坎德先生,萬陽殿的陽和陰,以及這位穿著打扮和坎德先生差不多的女士,我在這恭候多時了。」

男人開口了,聲音中沒有任何驚訝。不但如此,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坎德也不甘示弱,他站到三人前面高聲對峙到。

「你好,看上去閣下已經恭候多時了,既然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可否將你的身份告知我們呢?」

男人並沒有說任何話,他揮了揮手命令手下攻擊四人。

剛才還站在三人身前的坎德趕快退了回來。

「雲霧境」

「恆星術:枯井」

大量的水霧出現在整個場地,配合著枯井的極寒溫度,正準備上前的保安們在下一秒就被冰渣包裹住,在下一秒他們就只有眼睛能動了。

「這位先生,剛才坎德叔問你話你不回答。我怕再過一會兒你就徹底說不了話了。」

男人看見眼前的情況並沒有慌張,他命令剩下的手下繼續上前攻擊,而他自己則向後撤退了。

這些保安,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械人一樣。就算看見了之前的同伴們被凍成了冰塊,他們也沒有任何畏懼上前準備攻擊四人。

「恆星術:冰裂波」

陰小手一揮,剛才所有凍成冰棍的保安身上的冰渣裂開向四周散去。這些冰冷且堅硬的細小冰刀一瞬間放倒了所有保安,看得出這些保安只不過時練過一些受過短暫訓練的普通保安。可奇怪的是,他們的情感似乎被什麼限制住了。

「妹妹,他們死了嗎?」

「沒有,可能冷到麻痹了吧。」

「冷到麻痹?說實話第一次看你們兄妹二人戰鬥真的很嚇人。」

「寒兒姐姐你挖苦我。」

「陰,哪有?我是誇你呢。」

坎德緩緩地走到了倒地不起的保安身邊,他檢查了這些保安。冰碎片插到了保安的體內,寒毒麻痹了中招者的神經,使他們倒地不起。隨後坎德和正在聊天的三人說。

「好了,你們三個,我們得快追那個男人。還有這些保安一定有問題,看見同伴倒下沒有恐懼也就算了,這冰裂片有的都插到神經裡了,他們的眼神還是依舊獃滯。」

「坎德叔,你說這些保安會不會也是活死人?」

「看上去倒是不像,雖然傷口被陰的冰裂片凍結了,可從傷口處依然能看見鮮紅的血肉組織。活死人可沒有這些鮮活的血肉組織。」

「師哥,是誰說要追人的,還在這聊。」

「對對對,陰,陽走了,快追。」

第二節

大多數神話中都有對戰勝恐懼的描寫。的確,恐懼可能是很多事情的開端,也可能是很多事情的結果,對於常人來說,恐懼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死寂賭場的客人們,雖說大多數都有頭有臉,可畢竟有多少常人見過這樣連續幾次的斷電和震動。

大量的遊客開始退房,有的甚至親自前往停機庫駕船離開這裏。雖說廣播裡一直在播報著一切正常和突發事故的廣播,但這種時候的通報難免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此時此刻,在人群中有一個人逆行著,他手持一柄純白色的武士刀,緩緩地走向第十五層的會議區。此時此刻,醫學研究會並沒有被突如其來的混亂打斷,這可能是在場的神之騎士弟子給了醫生們無所畏懼的信心。也有可能是多年來的見識讓這群專家們處變不驚。無論如何,這一次的醫學會都必須要進行下去,其中的緣由是這位神之騎士的弟子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為了應對這個消息,醫生們正在展開激烈的討論。殊不知,那白色死神的屠刀正在慢慢接近。用不了幾分鐘,這裏就將變成人間煉獄。

帝國崗哨自然也檢測到了死寂賭場之下的奇特震動。但此時此刻,皇帝並不在原初星區,就算能夠快速聯線皇帝,恐怕遠在帝國星域外的皇帝也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召集正在原初星區的領袖們和皇帝共同商議對策。說是對策,其實就是帝國到底和不和死寂賭場翻臉。經過短暫的討論後,三艘蓄勢待發的黑曜石戰艦從灰燼要塞的星港駛出。他們保持著隱形,只要上級下達命令,他們將直接包圍整個死寂賭場。

就在四人追擊那個高冷男人的時候,會議區的戰鬥已經有了結果。散發著藍霧的武士刀緩緩的收回白色刀鞘之中,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多具醫生的屍體。不遠處,一個巨大的藤蔓包裹著什麼,過了不一會藤蔓和包裹的東西一同消失了。手持武士刀的人,身穿白衣,臉上帶著一塊奇怪的面具。他並沒有選擇追擊操控藤蔓的人。收刀後,他來到電梯,使用員工卡準備前往地下五十層。這是一個空曠的地方,也是這個男人最熟悉的地方,那的周圍周圍沒有任何人,同時這裏也是向下的必經之路。

「將食星獸號凍結住!快!」

監控室內,一個氣喘籲籲的人指揮著操縱監控的工作人員。

「總經理,您總算回來了,賭場都亂作一團了。」

「我剛才差點被那四人殺了,還好我跑得快。」

「總經理,您命真大。」

「別說了,地下五層的溫室區已經失守了,將他們的飛船凍結,快!」

「可食星獸號已經不在停機庫了。」

「什麼?他們之前去過停機庫?」

「總經理,他們從走出房門就沒離開過我們的監控,沒看到他們去過停機庫呀。」

「希望垚順利,醫學會那邊呢?行動成功了嗎?」

「要不是那個神之騎士的弟子在,那些醫生早死光了。」

「什麼?沒有斬盡殺絕嗎?」

「最後關頭,那個叫吾桑婭的帶著好幾個醫生跑了。」

「他們跑不遠的,叫我們的衛隊去追吾桑婭,其他的交給他吧。」

「總經理,您確定我們的衛隊不保衛底層嗎?」

「那三人的實力我親眼見過,那些衛兵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炮灰罷了。要打敗那三人,只能依靠那三位來自邪教的大人了。」

「總經理,那三位已經就位了。」

「很好,那些研究品呢?」

「能活動的也釋放了,應該正在前去阻攔那四人的路上。」

「很好,我麽就等著看好戲吧。對了,做好最壞的打算。」

「遵命總經理。」

第三節

此時此刻,陽一行四人正在追擊之前那個看似統領的路上。雖說已經深入了地下好幾層,可依然沒有見到那個男人的蹤影。本想只會跑路的男人沒什麼本事,可誰成想,那個男人可能是專業跑路的。短短的幾分鐘,那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跑的無影無蹤。更奇怪的是沿途除了被嚇壞的工作人員之外,一個保安或是殭屍都沒有,這一度讓四人懷疑是否真的深入了敵人的老巢。好在四周的實驗室和文檔室眾多,這打消了四人心中的疑問,這裏必定就是敵人的腹地,只不過當前的樓層不藏有什麼秘密,所以看守者非常少。

經過一段時間後,四人下到了地下十層附近,走樓梯已經讓四人有些疲憊了,特別是肉體凡胎的坎德。地下的樓梯設計於地上不同。在地上的區域內,樓梯大多一層接著一層,只需要連續攀爬即可。這地下秘密機構中的樓梯每一層相隔甚遠,從一層前往下一出往往要走大半層樓,極其費力。

四人商議了一下,必須找到一個能夠乘坐電梯的許可權卡,否則這樣爬下去,光是前往敵人的核心樓層都需要兩三個小時。

周圍的工作人員紛紛拋下自己的ID卡,向上層逃竄。很可惜,這些卡都沒有能夠直接前往下層的許可權。

「陽,我們下了多少層了?我都快累死了。」

坎德氣喘籲籲的說。

「大概二十多層了吧。我說坎德叔你也真是的,我說我背你,你又不要,真是好面子。」

「就是呀師哥,剛才跳下來的時候,陽弟弟背你可沒見你不樂意。先說你這樣託了我們多長時間?」

「怎麼樣坎德叔,要不要我背你?」

「不要,穿著這身衣服,要被人看見我被一個小孩子背著,我可真要丟臉丟死了。」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接話了。

「你穿的什麼玩意兒,還怕丟面子?真是個大傻子。」

四人突然一驚。

不知什麼時候,一行人已經來到了一個電梯前。搭話的人靜靜的站在遠處的電梯前,她的身後似乎有其他人。

「閣下為何出言損我?」

一行人停下腳步,坎德上前詢問。

「損你?我說的是事實。你們現在是在突襲,為了面子降低團隊效率是不是也太不顧大局了?」

陽有些聽不下去了,雖然對方說的是實話,但人往往聽不得他人言損身邊的人。

「我們都沒說坎德叔你憑什麼說?」

坎德伸手製止了陽,並繼續和眼前的人對話。

「閣下說的極是,那請問這位好人可否幫我們趁上您身後的電梯?如果可以,我們就可以大大的提高前進效率了。」

對方似乎沒有第一時間回話。雖說這裏是電梯大廳,可燈光卻不像地上電梯間的那樣明亮。雖說從聲音上可以聽出對手是一個女性,可只要看不見面向,四人還無法斷定對手的身份。

這個站在黑暗中的人向前走了幾步,為數不多的燈光照見了這人的部分衣著。

站在遠處的坎德一下子就認出了這身衣裳。

「你是深淵之子?」坎德驚呼。

「看來你還有些眼力勁,看出來了就快走,免得待會兒命喪於此。」

「坎德叔,什麼是深淵之子?」

「就是深淵之神的孩子,字面意思。陽看到她那身衣服了嗎?」

除了坎德外的三人趕快上前仔細觀看,對方的衣服確實很特殊。奇怪材質的皮質大衣,散發出淡淡的藍綠色光芒,毫無疑問這光芒就是亞力克亥德羅斯手上聖物的光芒。再加上衣服上古代遺跡銘文樣式的奇特花紋,對手的裝扮確實很特殊。

「看到了嗎?那衣服就是邪教的裝扮,現在證據確鑿了。」

坎德斬釘截鐵的說,但聽到這話,對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呵呵呵,你說的沒錯,但你們能拿走這所謂的證據嗎?」

邪教將領一邊說一邊揮了揮手,她身後的那些人影正是之前說的那種插有水晶的殭屍。

「師哥,看來這人操縱著這些殭屍,她確實是邪教的將領,說不定知道師父的下落還有雲霧聖殿悲劇的真相。」

這位將領聽到了雲霧聖殿這幾個字,她開始放聲大笑起來。這笑聲激怒了對面的曹寒和坎德。

「你在笑什麼?」曹寒憤怒的問到。

「寒兒,深呼吸。」坎德拍了拍曹寒的肩膀。這才讓曹寒鎮定了下來,可反觀對手沒有絲毫變化,她依然在放聲大笑著。

眼看對手停不下來,陽起手一個「日珥」消滅了四五個插有水晶的殭屍並且說到「有那麼好笑嗎?」

這一下,這位邪教將領真的笑不出來了。並不是因為損失了四五個殭屍,而是她一下就認出了眼前的賞金獵人所使用的招式。

「『日珥』?拉珀斯的學徒,看來這次還真是碰上硬茬了。」

「你居然認識我的招式,既然這樣你也應該明白你馬上就笑不出來了吧?」

「抱歉,有些失態了。」一直將臉隱藏在暗影中的這位邪教將領終於走到了有光的地方。看到了這位將領的真容坎德表現的有些驚訝。

「怎麼了師哥,你見過她嗎?」

「寒兒,這人是昨天我在賭場中吧枱打聽情報時的服務生!」

「坎德先生,那麼快就又見面了?我服務的飲料好喝嗎?」

坎德面如土色。

「可惡,難道你給我喝的東西有毒!?」

這位邪教將領連連揮手。

「不不不,您可別誤會,我們怎麼可能將毒藥服務給客人呢。當然了,現在四位的身份已經不是客人了。」

「這麼說你給我的情報也是假的?」

「坎德先生您說笑了,我們說的那可都是真的,難道你們不明白真言往往比謊言更能夠騙人嗎?」

「原來如此,你們不斷的向我們灌輸賭場外有死寂挑戰倖存者的信息,就是想將我們吸引至賭場外。」

「沒錯。本想你們會為了到賭場外想盡一切辦法接受個死寂挑戰之類的,沒想到你們那麼直接。」

「這麼說,這賭場外確實有倖存者?」

「那是當然,據說還不少呢。」

「那你身後的這些殭屍又是哪來的呢?」

「坎德先生,我都說了倖存者嘛,那當然就有遇害者嘍。」

「真是卑鄙。我能問下閣下的姓名嗎?」

「哦?坎德先生對我的姓名有興趣?」

「那倒不是。只是為了方便他們倆以後去賞金獵人行會復命時方便索要賞金。」

「看來這兩位真的是傳說中的第十五星區的太陽和月亮了?」

陽和陰有些納悶,畢竟這稱號連他們自己都沒聽過。

「你們聽好了,我是深淵之子納斯裡多梅西亞。是深淵之神的第十四女,也是你們死之前聽到的最後名字。」

「納斯裡多梅西亞女士,我能冒昧的問下,你為什麼之前聽到雲霧聖殿這幾個字會放聲大笑嗎?」

「坎德先生,那是我想起了你們身上衣服的原因。」

「這麼說你去過雲霧聖殿?」

「是的坎德先生,而且我還殺死了你們的不少同僚。那衣服薄紗飄飄,沾上鮮血真的美極了,我一想到就開心的不行了。」說完納斯裡又笑了起來。

陽和陰看不下去了。

「恆星火:火燒雲」

四周的殭屍盡數殲滅,納斯裡的笑聲也在火焰中消失了。

但沒過多久,她的聲音又從煙霧中傳了出來。

「真不愧是神之騎士的徒弟。我早就說過了,這些殭屍屁用沒有,還耗錢。」

四人並不感到驚訝,正如帝國的皇帝具有強大的魔法一樣。深淵之神當年雖說是四處播種,自私的實力也大多參差不齊,可畢竟那是神嗣不會這麼簡單的就被擊敗。

大火在一陣綠光中散去,納斯裡的手中也多出了一本奇怪的書。這本書上有著大量的奇怪文字,大量的魔法正從書頁中湧出。

納斯裡翻了幾頁,看了看眼前已準備好戰鬥的四人,神情變得認真了起來。

「沒見過世面的偽神的弟子,是時候讓你們看看真神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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