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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痕戰記》第六十二章:太陽的弟子
第一節

「恆星滅盡:吞噬太陽」

這是拉珀斯的招牌技能,同時陽也是拉珀斯的弟子中唯一有潛力能夠學會這招的人。

恆星的法術來自星空的魔法能量之中,這些能量本就各異,要想將這些魔法能量變化成一個能夠使用的法術,就像是畫家創作一幅傳世名畫一樣。萬陽殿的學徒中,並不是每一個學習的魔法都大同小異。因為每一個人習慣使用的武器不同,再加上萬陽殿在篩選之初本就條件苛刻,所以每一位弟子都有各自獨特的地方。不同於神之騎士拉珀斯,弟子們自身的魔力本就有限,雖說他們能夠開啟恆星騎士可以說是體質異於常人。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想要完全掌握一種萬陽殿的魔法,就連拉珀斯自己都做不到。

所以拉珀斯結合徒弟們自身的條件,將一個系列的法術傳授給他們,讓弟子能夠今後自己繼續鑽研這個系列的法術。其他的神之騎士弟子大多也是如此,他們會被師父安排學習自身最適合的一類法術。當然也有不服氣的學徒,可到最後,他們往往會明白師父當初的苦衷。

一個小小的光圈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密室中就彷彿一顆小太陽一樣。不同於真正恆星的是,這個小光點中有一個黑色的圓心。黑色的圓心逐漸吞噬著整個光點,直到光點即將被吞噬殆盡的那一刻,光明突然反噬了中心的黑暗,而小光點的四周開始化為灰燼。

納斯裡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痛覺,她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小光點將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化為飛灰。此生從未感受過恐懼的她眼眶中控制不住的流出淚水,嘴唇顫抖著,她不斷祈求著深淵之神,可手中的魔典卻沒有給出絲毫回應。

「母親,好熱,救救....」還未等納斯裡說完,這個小光點已經將她和她手中的魔典變成了一堆灰燼。

房間中的黑暗逐漸散去,奇怪的是原本的房間在遭受了剛才那一系列的魔法交鋒後卻沒有一點痕跡。

三人看著四周敵人的殘骸,血腥至極。

那些被魔典變成怪獸的屍體,被曹寒的恢復魔法影響著。這些被分裂撕碎的細胞和身體組織,被這難以置信的恢復魔法影響著,他們恢復成了將死的生物細胞隨後死亡。

這樣的恢復能力就算是放在整個帝國中也算的上是少見且強大。

陰趕快將儲存空間中的坎德放了出來。回到正常空間的坎德直打冷顫,看得出臉色鐵青的坎德被凍的不輕。

「冷死我了,感覺再晚一點我就見不到你們了。」

坎德一邊向手哈著氣一邊抱怨道。

「坎德叔叔,對不起,沒事先告訴你。在我的儲存空間中,溫度會越來越低。」

「陰,不怪你,情況緊急。怎麼樣你們打贏了嗎?對手人呢?」

聽到坎德的話,陽指了指四人前方地面上的那堆灰燼。

坎德並沒有多驚訝,畢竟看到了陽衣服上的損傷,這場戰鬥贏得不算輕鬆。

「多虧了寒兒姐的治癒魔法,我才有機會攻擊敵人。」

聽到陽這麼說,坎德很欣慰。也許自己還能使用魔法的話戰鬥方面會輕鬆不少,至少看到師妹被人肯定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安慰。

坎德緩過神來後發現此時的房間內慘不忍睹,不禁發問「這地上的都是敵人嗎?」

「對呀,都是寒兒姐消滅的,沒想到治癒的力量在面對復生生物時會那麼有效。」陽一邊說一邊蹲下檢查地上的屍體。

聽到陽的話,坎德也開始檢查地上的屍體。

確實,治癒的霧汽包裹著這戲看似剛剛死亡的人體組織。碎裂的魔力水晶混雜在這些碎屑之中。

「陽,看來這些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些接受了死寂挑戰的人們。邪教真是可惡盡然擅自改造人體,將這些人變為邪惡儀式的犧牲品。」

「坎德叔,如果這些人不賭,邪教還會有那麼多機會嗎?」

「陽,我知道你的意思,這些賭徒雖然可恨,但他們畢竟也是人。」

「我明白坎德叔,我明白。可這也是他們自己選的不是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希望我們這次能將這搗毀。」

「我也這樣希望,陽,你要明白一個道理。現在的世界太大了,光靠我們的力量還沒辦法將這些邪教完全剷除。」

「我明白坎德叔,但至少我們可以將看到的垃圾順手剷除不是嗎?」

坎德看了看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激情和希望,曾經的自己也擁有過那種眼神,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些能夠推動自己前進的情感全都消亡了。

坎德微微一笑「你說的很對陽,信念和價值觀是很重要的,我很高興你能有這樣的觀點。」

陽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陰和曹寒「坎德叔,師父從小就教育我們,這世間沒有真正的對錯。很多人的決定騎士都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信仰或是願景,並且他一直強調讓我們保持中立。可他自己的所作所為卻依然是為了那些生活在最底層的老百姓考慮。就連我們出師門之後會到家鄉的賞金獵人行會工作,也是師父覺得只有賞金獵人才能幫助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們。從前我真的不懂,賞金獵人拿錢辦事,我們真的能夠幫助那些真正的底層人民嗎?」陽的眼神突然變得尖銳了起來,他的視野轉向已經化為灰燼的納斯裡。「現在我總算是明白師父的話了。也許我們的傭金越是比較高,無法接受那些底層人民的任務。可他們的訴求,自然會有相應的賞金獵人去完成。我們要做的,就是完成我們力所能及的任務,這樣才能做到各個等級的賞金獵人各司其職,這樣才能起到保護人民的職能。」

聽到陽這麼說坎德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他說的沒錯,每個等級的賞金獵人需要完成不同等級的任務。就像是眼前的納斯裡,面對三位神之騎士弟子的圍攻,都有勝利的可能。很難想像如果是其他賞金獵人來這,會不會有勝算。況且,這裏是邪教的基地,危險的邪教幹部不止這一名。

「陽,你能明白你師傅的良苦用學我也很高興。可我們還不能大意,你也看見了,這的敵人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了。邪教的狂熱份子們,為了一己私慾可以說是喪心病狂。」

「我明白坎德叔,但有妹妹和曹寒姐的支持,我覺得我們有希望。況且,等我們找到雲霧之神,你就能使用魔法了。」

「希望如此,雖說我對此不抱太大希望。」坎德有些沮喪的說。

「師哥,你不能放棄希望。」曹寒立刻上前安慰坎德,就連陰的眼裏都出現了同情的目光。

「好了,我就隨口一說。比較這麼多年了,我都沒搞清我為什麼會喪失那些魔法。」

「師哥,你能想起你喪失魔法時發生了什麼嗎?」

聽到曹寒的問題,陽和陰不約而同的上前準備向曹寒說明那是對於坎德來說非常不好的回憶。

可坎德揮了揮手,示意不要緊。

「謝謝你們兄妹二人了,我明白你們不想讓我回憶那段往事。可現在我已經接受了,比較我的妻子很有可能不是瘋了,而是被那邪惡的深淵之神操控了。」

曹寒也突然想起,之前在雲霧聖殿時,師哥說起過那段往事。

「師哥抱歉,我忘了。」

「沒關係,寒兒。其實這些天我也一直在想那個時候,如果我直接去找我的妻子對峙,是不是還能換回她的一絲人格。一切都要怪我太懦弱了,才讓我所珍視的一切都損失殆盡。」坎德摸了摸眼角的一絲眼淚接著說「我記得那是第十五星區的一個罕見的雨夜,那一天的風暴比任何一天都要猛烈。我原本在第二十星區的基地裡閱讀著文件,可下一秒,我已經躺在了那場風暴裡。狂風和暴雨讓我有些呼吸困難,我努力的想要使用魔法,製造一片空氣緩衝區域,可無論我怎麼努力,那些曾經賴以生存的魔法,那一天全都背叛了我。當我反應過來無法使用魔法的時候,我已經有些缺氧了。我趕快用殘破的衣服捂住自己的口鼻,這才喘過氣來。」

「也就是說坎德叔你在失去魔力前什麼都沒感覺到?」

「沒錯,陽,什麼都沒感覺到。那種虛幻的感覺,甚至會讓你有一種自己從不會使用魔法的錯覺,可大量的記憶片段會很快否定這種感覺。我至今還記得那種不真實的感覺。」

「坎德叔叔,這就有些奇怪了。」

「陰,哪裏奇怪?你是不是在哪聽說了什麼?」

「坎德叔叔,我記得師父曾經和我們說過,帝國有一種對待囚犯的酷刑,就是將這個人的魔力迴路徹底剝離。可你也明白,人類的魔法,在神王帶到這人間的那一刻,就像是靈魂一樣深深的映在了人的身體裡。所以那些被執行剝離魔法的囚犯,在失去魔法後,大多都會變成植物人,又或是神經失常。所以有些科學家認為,魔法是人類思維或是大腦的一部分。就算沒有神王,人類也遲早會學會魔法,活著得到某種超能力,而神王做的只是提前將那一部分大腦提前給人類打開了。」

「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真的時拉珀斯大人說的?」

「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問我哥哥。」

「坎德叔,我妹妹說的沒錯。師父他從前就會幫助帝國的偵探和警察抓捕那些極其危險的囚犯,所以他對帝國內部的某些刑法很熟悉。為此,他還設計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封印道具,只不過他從不給我們看,上一次在潔雲騎士的要塞唐蒂斯哥手中的封印器具,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傑作。」

「看來深淵之神有其他辦法剝離別人的魔法。」

「沒錯坎德叔,又或者你的魔法不是被剝離了,而是被封印了。」

聽到陽的話語和剛才的對話,曹寒的腦內突發了一個想法。

「師哥,你說你會不會是被誰關閉了腦中使用魔法的那個區域?」

聽到曹寒的話,三人就像是觸電了一樣。

「坎德叔,不是沒可能。既然神王能夠開啟人類使用魔法的力量,那麼深淵之神能夠關閉這力量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好了,先不說了。我們繼續前進吧,也許很快就會直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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