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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多元宇宙》8歸家
平民的孩子從小就被灌輸了各種的生存技巧,包括但不限於做菜,務工,講價,修補傢具。

而其中優秀的人則會自行或被動的領悟幾項不那麼「靠譜」的技能。

周寒梅的手法那麼的老練,老練的像是一名可以被施以絞刑的慣犯。

看來這名泉水之靈的牧師私下裏不怎麼的正經。

「你在幹什麼?放回去。」米娜還沒說完,兩人便看到了一抹金光。

黃金!這是一枚黃金製作的雕刻物!

「哦。」

「哦。」

兩名少女發出兩聲帶著惶恐的驚嘆,她們可沒想到這名看似就是一名普通傭兵的男人會有這麼一大塊黃金雕刻物。

周寒梅小心的摸著上面的紋路,這上面的紋路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現在到王都隨意一個大門上方,都有同樣的標記。

不能拿。

周寒梅第一時間就想把它塞回這名傭兵打扮,但現在看來已經是不知根腳的人的袖口裏。

「兩位姑娘我有什麼可以為你們效勞呢?」

周寒梅的後方傳來一聲年輕男子的問候。

一名身著灰袍,面容和善的萬物之父牧師來到她們身後。

「我見你們似乎是搬不動這個穿著皮甲的傢夥,是不是他太重了?或者說,他身上的物體劃破了某位小姐的身體?」

周寒梅把手中那枚可以判決她全家火刑十幾遍的東西握在手裏,抓住轉身的瞬間,把它塞到修女服的夾縫裏。

「沒什麼,沒……凱文大人,早上好。」

凱文·隆,一名過來體驗生活的男爵之子。

跟隨其父親信仰萬物之父,是一名真正的可以把他的信仰稱為信仰的牧師,而不是藉助教會凡世力量而信仰的貴族。

凱文笑了笑,仔細觀察了一下面前兩位姑娘。

平民家庭,典型的萊密爾人與北方人莫爾王國人面容。

有著這個時代大部分平民共有的營養不良,但因為生在王都,又是教會見習修女,所以不算嚴重,只有一點點的瘦弱。

然後,他拉了拉躺在地上的傭兵……嗯,的確是很沉。

不明白平民姑娘有多少力氣的青年拖拽著傭兵,向著最近的酒館拽去。

是的,傭兵們因為其職業特殊性,通常是以小隊為單位的進行活動。而且常常不是本地人。

既然是小隊,又不是本地人,那就很可能住在某個酒館的大通鋪裡。

周寒梅站在原地,現在跟上去不是,就這麼站著似乎也不是。

米娜拉了拉她的衣服,讓她清醒過來。

「寒梅,我們該怎麼辦?」

周寒梅摸出那枚象徵王室的黃金雕刻,顧不得環顧四周有沒有人,直接向著最近的小巷裏一扔。

然後拽著米娜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

凱文·隆輾轉了好幾家旅館,但這些旅館老闆都否認他們昨晚接待了任何的傭兵團。

這時的時間已經到了上午,城裏的工匠與商人,還有城外來的農民開始在街上走動。

他已經感覺到周圍人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了。

「喂,醒醒,你到底住在哪裏。」

凱文·隆終於拉下臉,開始嘗試叫醒他,詢問他的傭兵團住所。

……

陳迅感覺有一隻手在不斷的搖晃自己,他睜開因為宿醉而依舊迷離的雙眼,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誒,怎麼是個北方佬?我不是回到王都了嗎?

陳迅抬起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絲毫不在意的甩了甩上面沾著的泥巴與糞便。

凱文·隆退後幾步,他剛才拖拽了這人好久,他沾染的臟物裡,可是包括但不止泥土,人與牲畜糞便。

鬼知道那些平民往大街上倒了什麼。

陳迅站了起來,他回憶起昨晚自己那連灌九杯懷特麥酒的「壯舉」了。

兩隻手在全身摩挲著,確認了綁在腿上的長劍與放在私密處的錢袋,這才鬆了口氣。

他望向王都中央靠北的方向。

那裏,一座白石壘砌的宮殿矗立在王座山的山頂。

王宮主殿,國王露台,王室圖書館塔樓,十幾座塔樓與似乎沒有必要的十五米城牆。在陽光照耀下閃著微光。

二十九年了。

他離開王都,離開王國,離開人類疆域遊歷冒險了二十九年了。

他的第一個弟弟的生日他沒有趕上,當時他在精靈的森林裏和精靈的一名祭祀在討論如何更好的對抗蜥蜴人與地精對森林地下的挖掘破壞。

一名密林護衛就這麼來到了他們的房間,對他說。

「星空來客,外來者傳來消息,你的弟弟已經可以騎馬了。」

那時,他唯一可以叫弟弟的少年已經十一歲了。

之後的冒險中,他開始逐漸的向人類疆域前進,祈禱自己那致力於傳播自家血脈的父親可以收斂一些。

不要自己回去後一大堆的弟弟妹妹往他身上靠。

幸運的是,他的父親在他回來的時候就給他多帶來了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讓開,讓開,傭兵。去找你的隊伍,不要妨礙我的生意。」

商人緊了緊身上的棉布大衣,揮了揮戴著鐵戒指的手。

現在天氣已經越來越冷了。等再過一兩個月,估計就要下雪了。

商人們也要開始像那些農民一樣爭分奪秒的幹活,要知道這個時代的冬天可不是適合人類活動的季節。

陳迅剛忙讓開道路,但他感覺這聲喝罵是多麼的接地氣,讓他有了莫名的回了家的感覺。

而且的確,下面他就真是要回家了,不過他必須打扮一下,如果就這麼回去,一定會被自己父親數落一番。

……

凱文·隆跟隨著最後一組萬物之父的見習牧師回到了萬物之父的教堂。

「山」字型的教堂屋簷下,一顆影藏在雲海中的巨大太陽雕像矗立在演講台處。

一位白袍的教士正在上面準備佈道。胸前的鍍金鐵質太陽聖徽和他手中那本一看就重量非凡的教義,讓人擔心他的身體是否可以承受其重量。

凱文·隆眉頭一皺。

主教昨天晚上沒回來?

眾人七繞八彎,從側門來到了見習牧師的禱告室。

他問一旁的一名見習牧師。

「主教大人昨晚沒回來?」

「沒有,凱文大…牧師。不止是主教大人,連同幾位我主的戰士也沒有回來。」

這時一邊的另一面牧師也說到。

「我剛才拉醉漢時,聽說泉水之靈的守護者與自…鄉巴佬教會的馴獸傢夥也沒回來。」

「那褪色教會呢?」

那名原本被問的牧師突然隨口回答道。

「他們可是異端,只有北方那些喝血的蠻族才會信仰那個被吊起來的神。他們應該是被燒死了吧。」

凱文·隆瞪了那人一眼。

如果這話在大街上這麼說,可是會引起一場聖戰的。

即使再看不起褪色教會,他們也要承認他們的勢力強大與在北方的影響力。

過了一會兒,隨著象徵萬物之父開眼(上午)的鐘聲到來,他們開始了一天的祈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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